第158章 找到沈延舟給他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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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溪亭來不及細想,急忙將斗篷先摘下來,抓在手心。

  視線落在斗篷上,指腹輕轉。

  這異香的香味,跟催情香很像,而且比催情香更加霸道厲害。

  不僅催情、還必須在一個時辰內交合才能解的下作藥,並且根本沒有解藥。

  當然,也只是針對於古人的醫學技術。

  南溪亭有空間加持,這點異香還難不倒她……

  伸手從藥袋裡拿出解毒丸,咕嚕咽下一粒後,體內隱隱的躁動沒一會兒就被壓了下去。

  馬車搖搖晃晃的走著,南溪亭正思索著該怎麼處理這害人的斗篷,只是這一想又念起了其他事。

  她的斗篷里被做了手腳,那沈延舟呢?

  是不是也在南知行的算計下,中了催情香?

  想到這裡,心下騰起幾分急切,掀開車簾對著車夫道,「掉頭,回宮。」

  「啊?……好、好的大小姐。」

  車夫雖然有些驚訝,但也謹記規矩,沒有過問主子的事,聽話的掉頭朝著宮門駛去。

  南溪亭看著斗篷,眼底滿是冷意。

  她已經跟南知行說了沈延舟同意跟大皇子見面,南知行卻還要這麼做。

  並且還是用的這種不能解的烈性藥,若是沈延舟當真中了這種催情香,且在一個時辰內沒有交合的話,便會損傷根本,留下隱疾。

  她必須得在一個時辰內找到沈延舟給他解毒,不然,無非就是兩個結果。

  沈延舟會有別的女人,或者生生忍下來,以後再也不會有自己的孩子,甚至……對女人也會有心無力。

  南溪亭越想眉頭便皺的越深,心底暗罵南知行陰險下作,啟唇再次催促車夫,「行快一點!」

  車夫被她冷冽的催促聲引出幾分緊張,「是!駕——」

  馬兒吃痛,蹄下風也似得朝前跑。

  只是還沒等馬車奔到宮門口,便率先被人攔住了。

  車夫險些被來人嚇死,猛的一拉韁繩,馬兒嘶啼了聲,險險停下。

  「你是誰?!不要命了嗎!馬車也敢攔。」

  車夫驚怒責備著攔住馬車的姑娘。

  「奴婢是將軍府的人,是沈老夫人差遣奴婢過來請大小姐去星月閣一趟!」

  車夫正想要在開口,卻見馬車窗牖上的帘子被人掀開一角,南溪亭的聲音從裡面傳來,「老夫人的人?」

  攔住馬車的丫鬟見到馬車裡正主發話,連忙小步跑近了些,「是,沈老夫人說是有要事請大小姐前去商議。」

  視線昏暗,丫鬟的臉若隱若現,南溪亭光是看輪廓都覺得十分陌生。

  「我怎麼沒在老夫人身邊見過你?」

  丫鬟低垂著頭,說話毫無錯漏,「回大小姐,奴婢是近日才被徐嬤嬤提拔上來的大丫鬟。」

  南溪亭定定瞧她一眼,道,「你方才說老夫人在哪裡等我?」

  「在星月閣,二樓往左最里的包廂。」

  南溪亭輕聲說了句知道了,便放下窗簾,對著車夫道,「現在去星月閣。」

  剛才的丫鬟全然陌生,而且張口說的是沈老夫人,而不是老夫人。

  若是親近的大丫鬟,絕不會如此生疏。

  一方面,蘇衍這個活閻王在這裡,依他的性子絕對不會放過她們。

  另一方面,她也怕求情被祿王疑心自己也參與其中。

  最終只得咬著下唇,盈盈垂淚,身子亦是搖搖欲墜,仿佛下一刻便要暈過去似的。

  南溪亭則是一個眼神都沒分給這對狗男女,一臉崇拜的看著蘇衍。

  原本她想著四季回將軍府搬救兵,最多也只是能保她不被杖責,而今,蘇衍一來,不僅查明了真相,替她洗清了冤屈,還間接砍了盛流蘭的狗腿子。

  蘇衍垂首正好瞧見南溪亭眨巴著圓圓亮亮的眼睛看他,眼底染上了幾分興味。

  她什麼時候變了的?

  明明出京前她從不分半點眼神給他。

  「滿意了嗎?」

  南溪亭笑眯眯的點了點頭,「今日多謝蘇將軍替我洗刷冤屈。」


  道完謝,她還不忘陰陽一句,「不像有些人,腦子裡裝的不是大糞就是水。」

  祿王直覺南溪亭說的就是自己,他頓時又黑了臉,剛剛對她升起的幾分愧疚頓時消失殆盡,「南溪亭!」

  南溪亭歪了歪頭,「我說的是某人,不是王爺,王爺不要對號入座呢。」

  祿王,「……」

  很生氣,但發作不出來怎麼辦?

  祿王很憋屈,抿著唇不說話了,在說下去不是間接證明他就是那個腦子裝大糞的人麼?

  蘇衍不自覺勾唇笑了笑,隨後看向戌鳴示意他將信封拿出來給南溪亭。

  「這是大將軍給你寫的家書,若是你要回信給大將軍,便托人將信送到我府上,我幫你送去。」

  南溪亭點了點頭,乖乖應下,「好。」

  「那我們就不打擾王爺王妃了。」

  蘇衍說的輕描淡寫,仿佛過來只是閒聊了幾句而已。

  南溪亭道,「四季送一送蘇將軍。」

  四季點頭,很快便應下,迎著他們出了王府。

  祿王見蘇衍一走,頓時便卸了壓力,正想對南溪亭再次發難,只是他還沒能開口,就被南溪亭截斷了,她盈目看向他和在他懷裡默默垂淚的盛流蘭,「王爺還想說什麼?」

  「如今真相大白,是你不分青紅皂白冤枉了我。」

  「我沒讓你道歉就不錯了。」

  「而今誣陷我的兇手還被你抱在懷裡呢。」

  祿王噎住,抱著盛流蘭的手臂也跟著僵了僵,「你胡說八道什麼?蘭兒一貫心地善良,不過是性子太軟,身邊出了惡僕罷了。」

  「如今,你也沒受傷,惡僕也發落了,你還想怎麼樣?」

  盛流蘭紅著眼道,「是妾身管教不利……一切都是妾身的錯……」

  南溪亭無語的攤了攤手。

  沒話講,真的沒話講。

  院外傳來紀月被杖責的慘叫聲,十分悽厲。

  盛流蘭聽著聽著便臉色蒼白的暈在了祿王的懷裡,祿王頓時著急了起來,「蘭兒!」

  隨後他怒瞪了一眼南溪亭,「你……」

  南溪亭不甘示弱的瞪回去,「你什麼你?這回是她自己暈的。」

  「又想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祿王哽住,最終忍了又忍才沒發作,隨後攬住盛流蘭的腰肢將她打橫抱起,轉頭對著下人吼道,「還不快去叫太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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