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南菲雨私會容羽,柳清私會小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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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清用手輕輕撫著南菲雨的後背,心有餘悸道,「你可算回來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竟然一夜未歸,差點我就要告訴你爹,加派人手去尋你了!」

  南菲雨聽到她要告訴南知行,當即有些慌亂道,「不要!不要告訴爹爹,不然爹會責怪女兒的。」

  說完,她從柳清懷裡站直,對著身後跟回來的丫鬟就是一巴掌。

  啪!

  丫鬟頓時被扇倒再地,一臉惶恐的跪了下去。

  「都是這些賤婢,出門去河畔湖散心時她們起了玩心,沒有好好陪在女兒身邊,才讓女兒迷失了方向。」

  「幸而當時有位好心的女子收留女兒小住一晚,不然女兒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柳清聽此,當即發了怒,叫來幾個婆子將南菲雨身邊的四個大丫鬟押住,「好啊!竟敢做出這等事情,讓我兒經歷這等險事,簡直該死!」

  「將人按在前院各打十板子!」

  四個丫鬟嚇得面無人色,當即都哭了起來,「夫人、夫人開恩吶,奴婢再也不敢了。」

  柳清並沒有格外開恩,「給我打!狠狠地打!」

  四個丫鬟見求不動柳清,又回頭求南菲雨,「小姐、小姐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你和夫人饒了我們吧……」

  南菲雨卻是冷著一張臉,一句話都沒說。

  見此情形,其中一個丫鬟怨憤難當,開口道,「明明是小姐……」

  這時南菲雨才有了一絲反應,激動地上前將那丫鬟扇了一耳光,「放肆!你們的錯還想推在主子身上不成?」

  她冷冷的看著嘴角被扇出血的丫鬟,回頭楚楚可憐地看向柳清,「娘!就是她領著其他三個丫鬟玩樂才致使女兒走散,她是存了心想要害死女兒……」

  被指控的丫鬟登時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南菲雨。

  南菲雨繼續道,「她帶走所有丫鬟,還時不時污言穢語,想要毀壞女兒的清白,若是她嘴賤往外說女兒一夜未歸,女兒的名聲可就……」

  柳清聽了,心疼地將南菲雨摟在懷裡,對著那被指控的丫鬟更是痛恨,「來人,將這不知死活的賤婢拖下去,拔掉舌頭廢掉雙手雙腳。」

  如此嚴重的懲罰,那丫鬟痛哭出聲,「不是的,二小姐在撒謊……她昨夜明明和容公子在一起,為何!為何要將錯事推給我們這些做奴婢的,我們也是人……」

  其他三個丫鬟戰戰兢兢地跪著,臉色慘白,卻不敢出聲求情。

  柳清聽到丫鬟的話,心下起了疑心,「什麼意思?哪位容公子?」

  南菲雨快要氣死了,狠狠地瞪了一眼丫鬟,朝著柳清解釋,「娘,我都說了,這賤婢做錯了事情,不想受罰才千方百計地想要推到女兒身上,昨日女兒在河畔湖時只是恰好偶遇了容公子,卻只是簡單打了聲招呼罷了。」

  說完,她略有些急切地對著婆子道,「還不趕緊將這賤婢拖下去處理了,留在這裡礙我和娘親的眼。」

  兩個婆子當即上前去將那丫鬟鉗住往下拖。

  「不……不,是二小姐撒謊……她分明是和容公子做了那起子事……」

  南菲雨心中大驚,「胡言亂語!還想著攀咬我,將這賤婢拖下去拔舌斷足,在杖斃——」

  「不、不要……我是活契,你們尚書府沒資格杖斃我……」

  可誰又會管她是活契還是死契?

  柳清更是不管,只要惹到她的人,不管活契死契,都只有一個結果,死。

  就算是活契又如何?隨便編個理由,說是失足落水淹死了,這些下等人家裡還敢來尚書府討公道不成?

  丫鬟被拖下去,柳清已經懶得管了,而是抓住南菲雨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詢問,「方才那丫鬟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老實說,不許騙娘!」

  南菲雨心下慌亂得很,她昨日出門去偶遇容羽,沒想到乾柴烈火,容羽都不知饜足,一直拖到今早。

  她能不怕,若是南知行和柳清知道了,肯定會很生氣的。

  可若是要她順從安排被抬進大皇子府和大皇子那十二房小妾作伴,她就分外不甘心。

  「是假的,娘,你難道不相信女兒嗎?」

  南菲雨盈盈落下淚來,哭得十分傷心,「若是娘親不信,大可以問其他三個丫鬟。」


  柳清當即轉過頭朝著三個丫鬟發難,「全都給我好好交代!」

  有了前車之鑑,那三個丫鬟哪裡還敢惹怒南菲雨,生怕自己也落了一個被拔舌斷足杖斃的下場,齊聲道,「回夫人,二小姐說的是真的!」

  柳清疑心雖然有所消減,但仍未全消。

  南菲雨本就不太願意大皇子這門親事,一時衝動做出糊塗事也不是沒可能……

  南菲雨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柳清的神色,拉著她的袖子撒嬌,「娘,那賤婢在撒謊,女兒真的從未做過這些事……」

  柳清還想多細問兩句,卻不料,正在此時,屏風後竟傳出一絲響動。

  南菲雨有些疑惑的轉頭看去,「誰?」

  柳清當即眉頭一跳,心神也被拉了回來,捏著南菲雨的肩膀讓她回了身子,擋住視線道,「能有誰?無非是小桃那個瞎眼的賤婢碰倒了物件罷了。」

  「你昨夜受驚,回頭娘親給你請個大夫診診脈,好生休息著。」

  「這兩日就不要出府了,安心準備宮宴的事。」

  南菲雨見此,也沒有多問,當即行禮道,「那回頭女兒在來給娘親請安。」

  見著柳清點頭後,她才出了雲苑。

  她現在巴不得柳清將此事揭過不再多問,才好隱瞞自己與容羽私會的事情。

  南菲雨出院子走遠後,柳清提著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讓婆子將丫鬟拖下去杖責,又遣散了內院裡的所有丫鬟,才敢進了屏風後的寢屋。

  見著床榻上敞開胸膛的男人,她氣不打一處來,「薛舒貴!你做什麼?突然搞出些動靜,我都要嚇死了!」

  薛舒貴笑著從榻上起身,將柳清一把摟進懷裡,「好了,清兒,我這不是不忍心你在繼續責怪我們女兒了麼?」

  柳清心下一沉,推開他道,「這種話別再說出口了。」

  若是被有心人聽見傳到南知行耳朵里,她都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待會收拾一下趕緊滾,這兩日不要來找我了。」

  薛舒貴顯然臉色厚,被推開也不惱,重新將人摟進懷裡,「好好好,我不說了,我兩個兒女都認別人做爹十七年了,還有什麼不能忍?」

  「只是……」

  薛舒貴說著,邪笑一聲,雙手在柳清身上游離起來,「你當真捨得我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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