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側妃之位誰愛要誰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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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溪亭道,「不過,讓我去求沈延舟是不可能的。」

  「你沒有聽到外頭有什麼傳聞嗎?」

  「我和李御醫在太醫署比試醫術的事情你還不知道吧。」

  柳清冷哼一聲,「我倒是知道比試這件事,不過結果顯而易見,定然是你落敗,上去跟人比試丟盡臉面,老爺出了事尚且來不及怪罪,等他醒了定會狠狠懲戒你!」

  南溪亭淺淺一笑,「你要不在去打聽仔細一些呢?到底誰勝誰敗?」

  柳清看她這副模樣,心裡一下沒了底,立馬命人去外面打聽。

  不消一盞茶就帶回了消息。

  也不怪下人打聽的快,南溪亭贏了李太醫的事情早就在太醫署傳開,現在大街小巷都在議論這件事。

  隨便拉一個人都能把那場比試說的精彩絕倫。

  柳清怎麼也不敢相信南溪亭竟然贏了醫聖李太醫,那可是陛下欽點的御醫,平日裡只給陛下醫治的人物!

  「你!你會醫術!」

  柳清雙眼死死盯著她,「你絕對作弊了,肯定是你背後的白鳥幫了你!」

  當年的事,柳清也是知道的。

  南溪亭想起梟擎說的話,眸中閃過冷嘲,「不管是與不是,如今我也能治好父親的傷。」

  「你若不想他死,現在就讓人把他抬到我院子裡來。」

  柳清道,「你不能去老爺屋裡嗎?!」

  「我走了一天的路,腿都要斷了,現在是走不動了,你自己看著辦。」

  柳清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但又不得不妥協。

  現在家裡的主心骨都倒下了,她現在又拿南溪亭沒辦法,只能忍下屈辱,命人將南知行抬了過來。

  南溪亭看向柳清,「你杵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出去。」

  「憑什麼要我出去?我得看著你,萬一把老爺治壞了怎麼辦?」

  南溪亭剛準備動的手又收回,「那你看吧,我不治了。」

  「你!」柳清氣的牙痒痒。

  「行,我出去!不過要是我發現老爺有任何好歹,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也不想擔上弒父的名聲吧。」

  她警告完,冷哼一聲出了聽雨軒。

  南溪亭看她走了,從布袋裡掏出一粒藥丸粗暴的塞進南知行嘴裡。

  隨後拍拍裙子回裡屋里睡覺去了。

  柳清站在聽雨軒門口等的天都黑了也沒見有什麼動靜,剛想詢問,小桃卻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與她耳語,「夫人,他說要奴婢現在立馬來找您,不然他就自己出院子來找您了!」

  柳清聞言大驚失色,她偷人這件事絕對不能被人發現,當即南知行也不顧了,「我現在立馬回院子。」

  「你們幾個在這裡守著,等南溪亭治療完了送老爺回房!」

  說罷,她提起裙擺回了自個兒院子。

  薛舒貴看到柳清後,立馬朝她撲了過去,又親又啃的。

  柳清現在實在是沒什麼心情,推了推他,「別鬧了!老爺傷成這樣,你還要給我添亂!」

  聞言薛舒貴眼神一冷,他獨自一人在房中忍的辛苦,結果柳清滿心都是那受了傷的南知行。

  當即心頭一怒,將柳清拖進屋子甩到塌上,「老子忍了一天,你張口閉口都是南知行,你心裡還有沒有我?!」

  柳清看著他開始撕扯自己的衣裳,面色潮紅的不太尋常,頓時起了疑心,「你是不是喝了什麼不該喝的?」

  這幾天他要的頻率越來越高,有時候一天都要三四次。

  她也是如此,只不過在這件事情上,她是被動的,一時沒發覺出不對勁。

  薛舒貴看她問起,擰眉道,「我哪知道?平日裡我不都是跟著你一起吃的麼?你疑神疑鬼什麼。」

  「別想了,現在老子就來滿足你,說不定,你還會老來得子呢……」

  說完他緊緊盯著柳清的腹部,「再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唄。」

  柳清看他恬不知恥,紅了臉龐,「不要臉的東西!」

  薛舒貴撲上去,「你就不喜歡我這樣?」

  柳清漸漸情動,將南知行徹底拋諸腦後。


  ……

  第二天天剛亮,南溪亭就起身了,南知行還躺在院子裡,連床被子都沒得蓋,生生吹了一晚上的風。

  醒來時,他剛好看到南溪亭蹲在旁邊朝他微笑,想我星月閣的事情,他心頭一怒,剛想要質問,就聽南溪亭道:

  「父親,你終於醒了。」

  「今天可是去參加宮宴的日子,你可別遲了。」

  「方才母親讓人把你抬過來,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的呢。」

  南知行聽到這話,混沌的腦子也清醒了一些,「快,快讓人給我洗漱!」

  「來人!還不快進來伺候父親。」

  外頭干站了一夜的下人們這才進門,將甦醒過來的南知行從地上扶起來。

  有忠僕喜極而泣,「老爺!您沒事真是太好了!多虧了大小姐,若不是她治療了您一夜,您怕是……怕是……」

  說到最後,他已是哽咽的說不出口了。

  南知行就算再想質問,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心裡也糾結的要命。

  一邊疑心是南溪亭和沈延舟聯合讓他挨打了,一邊又感動她救了自己。

  他現在除了頭有些疼之外,身體的外傷都好了個七七八八,臉上的傷口都看得不是很明顯了。

  今日又是宮宴,大皇子和沈延舟見面的日子……

  南知行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總覺得不對勁,但又想不出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下人們扶著南知行去洗漱,再怎麼樣,先把宮宴這關過了再說。

  柳清昨日和薛舒貴荒唐了一夜,更是沒怎麼睡,腦子脹痛的厲害,但也沒忘記宮宴的事情。

  聽到南知行被南溪亭連夜治好了,便鬆了一口氣,下榻去了南菲雨的屋子,「菲雨,快起身了,今日是你封側妃的日子!」

  說完繞過屏風後,想要掀開被褥叫她起身。

  南菲雨緊緊拉著被子,「娘!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馬上起身洗漱!」

  柳清見她躲在被子裡,笑著道,「在娘面前你還害羞呢?」

  「快起來。」

  南菲雨渾身發冷汗,她昨日和男人睡了一夜,全身都是痕跡,要是被柳清看見了,宮宴的計劃就要被打亂了!

  「娘,你先出去嘛,我馬上就好了。」

  南菲雨撒著嬌。

  柳清雖然有些心疑,但腦子脹痛的厲害,沒有去多想,「好,那你快些。」

  說罷,起身出了內屋。

  南菲雨鬆了一口氣,從被褥里爬起來,坐在梳轉台用脂粉盡力將脖子上的痕跡給蓋起來。

  一邊蓋一邊抱怨,這容羽也真是的,昨夜也不知道節制,竟給她咬出這麼多痕跡。

  想著想著,她又忍不住溢出幸福的表情。

  容羽現在已經被她迷的神魂顛倒,等宮宴計劃成功,那麼她就可以嫁進容國公府當正妻了!

  這側妃還愛要就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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