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痛苦的堅持
瞬間……
她臉色慘白，很艱難地才從床上起來站穩腳步，「你說什麼？」
不，剛才一定是出現幻聽了。
華瑾城不會對自己那麼殘忍的，不會的，肯定是她聽錯了。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關係。」華瑾城頭也不回，直接走向浴室。
安佩佩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支撐，跌坐在地上，面色蒼白，面無表情。
……
安家。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裡的，空無一人的客廳，讓她一瞬間，釋放了隱忍已久的眼淚。
傭人吳媽從廚房裡出來，看到她站在玄關處默默掉淚，被嚇了一大跳。
「小姐，你，你怎麼啦？」
安佩佩抬起一雙淚眼，看到熟悉的面孔，眼淚掉的更凶了，更是嚇得傭人吳媽手足無措，趕緊上樓去請覃芬下來。
覃芬聞聲迅速下樓，落眼的是安佩佩蹲在玄關處的一腳，抱著膝蓋埋頭痛苦。
「佩佩，出什麼事啦？」
聽女兒哭的傷心，覃芬一顆心揪緊了起來，隱隱也猜到是什麼事情。
她和華瑾城的關係，自己多少知道一些，這段日子，都要被她煩得舊病復發，之前無論自己如何勸說，她仍是一意孤行，如今……
許久，安佩佩才抬起頭來，潔白的面容，滿是淚痕。
「媽……」
她突然起身，狠狠抱住覃芬，哭得更加悽厲可憐，「媽媽，我的心好痛，好痛……」
「我知道。」覃芬掃著她的後背，柔聲安撫，女兒哭的那麼難過，她也濕了眼，一旁的吳媽，更是跟著難過起來。
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安佩佩的心情才有所恢復，此刻，她捧著一杯水，木訥地喝了幾口，雙眼，紅腫的一看就知道剛剛哭的有多厲害。
安宇一早已經去上班，覃芬遣退傭人，客廳里，只剩下她們母女二人。
「好些了麼？」覃芬關心問，安佩佩擱下水杯，點了點頭，覃芬隨即一嘆，「傻孩子，既然愛的那麼辛苦，就不要再堅持了。」
「不，媽媽，我愛他。」安佩佩激動地抬起頭來看著覃芬，「媽媽，真的不要再叫我放棄，我捨不得他，這麼多年，他是唯一一個，讓我想要去愛，去得到的人。」
「可是你這麼做，置安然於何地？你別忘了，她可是你姐姐，而現在你愛的那個男人，幾乎成了你的姐夫。」
「那又如何？現在是安然她自己不要，媽媽，他們已經分手了，愛情是自由的，既然安然她自己不要，我為什麼就不能要？總之，我一定會努力，讓他重新接受我！」
她相信，只要自己多努力，華瑾城就一定不會捨得跟她分開。
他們之間在一起過，他們才是最合適的那一對！
「佩佩……你怎麼就那麼固執！你讓媽媽怎麼說你才好！」覃芬無力地望著安佩佩，眼中蓄滿了心疼的淚水，「女兒啊，你這麼做，對不起安然，更加對不起你自己啊。」
「媽，你別說了，現在你要做的就是支持我。」
安佩佩抓起她一隻手，懇求的眼神道，「媽媽，你知道，愛一個人得不到，那會多痛苦嗎？我知道我對不起安然姐，可我不能因為這些就放棄我自己的幸福。沒錯，是她先認識的瑾城哥，可是現在是安然自己先不要的，我去追求，根本沒有錯，不是嗎？所以，我求求你，求求你支持我們。」
簡直就是歪理！
覃芬痛心疾首，看著自己的女兒為了一個男人，失去了理性，眼中，更多了一絲責怪，「你口口聲聲說是因為安然不要，那麼你自己，難道在他們分開之前，就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安然的事嗎？」
話音落下，安佩佩變了臉色，她十分詫異地看著覃芬，這也讓覃芬更加肯定這一切。
事到如今，安佩佩也不想再狡辯，「是，的確是那樣，可是我有想過放手。但是，在我要放手的時候，他們分開了……媽媽，這就是我的機會，上天都在給我製造機會，我為什麼不能把握！所以，不要再叫我放棄，我不要放棄，我也不想放棄。」
「你……」
覃芬慍，心臟處猛地疼起來，像是抽搐一般，她強忍著，瞪著安佩佩，「你現在說什麼就是不肯離開他是嗎？」
「是！」
啪——
清脆的巴掌聲，伴著安佩佩堅定的話語落下，力氣之大，就連覃芬也怔住了。
她愣愣地看著自己有些發麻的手掌，再看著安佩佩捂著左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媽媽，你打我！」
眼淚，瞬間盈在眼眶。
覃芬略顯得急了，「不，不，媽媽不是故意的……」
她伸手想捧著安佩佩的臉，卻被她憤怒推開，「不要碰我！」
安佩佩咬牙切齒，一雙眼狠狠地瞪著覃芬，刷的從沙發上起身，「覃芬，我恨你！」
一字一頓，充滿了憤怒與怨恨。
隨後，她衝出了別墅。
覃芬愣愣地坐在沙發上，淚流不止。
為什麼？
深深地吸了口氣，覃芬閉上眼，任由眼淚掉落……
……
夜。
酒吧。
安佩佩買醉，為了華瑾城的事情，整整兩天沒去公司。
覃芬擔心她，便找安宇找人，結果安宇一頓找，才在酒吧的吧檯前看到喝的爛醉的她，當時，還有幾個男人在跟她搭訕，如果不是安宇出現，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過去趕走了幾個男人，安宇一把拽著她的手，臉色難看，「跟我走。」
「不，我不走。」安佩佩甩開他的手，一隻手繼續拿著酒杯要喝，明明喝的已經夠多了，可力氣卻不小。
「你確定要在這裡繼續喝酒嗎？如果不是我來，你被人帶走吃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安宇低吼，又拽住她的胳膊，「今天由不得你說不，總之跟我走！」
「我說了我不走！」安佩佩怒，猛地砸了酒杯，被子破碎的聲音，在這音樂聲震天的環境裡，並沒有引起太大的動響。
「你不要管我，我也不需要你管，回去告訴那個女人，我不需要她的關心。」
她瞪著安宇，一字一頓，醉酒的雙眸里，依然充滿了憤怒。
說完後，她推開安宇，朝著門口晃晃悠悠地出了去。
換做是別的女人，他還不屑去管，可誰讓這個人是他妹妹呢，儘管再憤怒，也還是跟了上去。
出了酒吧門口，那吵雜的音樂聲，瞬間被隔絕。
外頭，一片清冷。
雖然行人匆匆，有人離開酒吧，喝的醉意醺醺，也有人興致盎然，進入酒吧。
安佩佩腳步虛浮，晃晃悠悠地走在大道上，有人跟她擦過，不時多看她幾眼，臉上有笑，但似乎也習慣了這樣的事。
安宇跟在她身後，一直保持半米遠的距離，直到見她過馬路要闖紅燈，喇叭鳴笛的聲音，使得他驚大了眼眸，迅速上前，一把拽過她，拉了回來。
「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又是一聲低吼，安宇憤怒之極，如果不是自己在，恐怕明天的頭條就是某豪門女深夜買醉，被車撞飛了。
儘管安家不如從前，但也是有頭有臉，這麼一來，對安家形象大為損耗。
「是，我是不要命了。」睜著那雙淚眼，他看到她的眼淚糊了滿臉，「我那麼愛他，他怎麼能說走就走，太痛了，我真的不想再這麼痛下去。」
安宇緊咬牙關，怒意昭然在眸子底，「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明知道不能愛上，卻偏偏要往死路上走，暫且不說你對不起安然，即便真讓你們兩個在一起，也只會貽笑大方，成為別人的笑柄。」
整個市，誰不知道安然與華瑾城的關係？如果他們這些事情被媒體知道大做文章，到時候誰臉上都擱不住彩，而最難堪的，莫過於安然。
「那又怎麼樣？我愛他，我不在乎這些，我知道，你們現在一個個都說是我犯賤嘛，沒錯，我是犯賤又怎樣，難道她安然愛上的男人，我就不能愛了嗎？」
「是！」
見她一臉痛苦，安宇仍然回答的拒絕，甚至無情，「你愛上不該愛的人，錯的人，就是你自己。佩佩，不要再執迷不悟！」
「我不要！」
轉瞬間，她像瘋了一般，掙脫開安宇的懷抱，指著他怒問，「憑什麼我要這麼忍氣吞聲，憑什麼她愛上的，又不要的男人，我安佩佩就不能要？憑什麼，就連哥哥你和媽媽，明知道我現在痛苦，卻還是要站在她那邊？」
她哭喊著，任由眼淚肆虐在臉上，那種心痛而無力的感覺，將她整個人吞噬。
那種愛而不得的滋味，她算是在華瑾城身上，嘗盡了滋味。
儘管知道會苦不堪言，卻仍然飛蛾撲火。
她好累，可偏偏，內心的某個聲音告訴自己，再苦再累，她還是想要堅持。
她愛這個男人，早已經……無法回頭。
安宇深深擰著眉頭不說話，眼前，妹妹痛苦的神情，更是讓他想起了那個女人……
冷硬的心，終是不忍，把她抱在了懷裡。
「你想愛，就愛吧。」安宇緊緊抱著她，無聲一嘆，「只是，將來結果如何，怨不得任何人。」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
在他懷中，安佩佩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她像是在水中掙扎許久，抓著他的臂彎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般，用力地呼吸著，「哥哥，我希望你們，不要厭惡我，不要厭惡……」
她的語氣像是在哀求，一遍遍呢喃的聲音漸漸隨著夜色暗下去，安宇無聲一嘆，將她打橫抱起。
她臉色慘白，很艱難地才從床上起來站穩腳步，「你說什麼？」
不，剛才一定是出現幻聽了。
華瑾城不會對自己那麼殘忍的，不會的，肯定是她聽錯了。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關係。」華瑾城頭也不回，直接走向浴室。
安佩佩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支撐，跌坐在地上，面色蒼白，面無表情。
……
安家。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裡的，空無一人的客廳，讓她一瞬間，釋放了隱忍已久的眼淚。
傭人吳媽從廚房裡出來，看到她站在玄關處默默掉淚，被嚇了一大跳。
「小姐，你，你怎麼啦？」
安佩佩抬起一雙淚眼，看到熟悉的面孔，眼淚掉的更凶了，更是嚇得傭人吳媽手足無措，趕緊上樓去請覃芬下來。
覃芬聞聲迅速下樓，落眼的是安佩佩蹲在玄關處的一腳，抱著膝蓋埋頭痛苦。
「佩佩，出什麼事啦？」
聽女兒哭的傷心，覃芬一顆心揪緊了起來，隱隱也猜到是什麼事情。
她和華瑾城的關係，自己多少知道一些，這段日子，都要被她煩得舊病復發，之前無論自己如何勸說，她仍是一意孤行，如今……
許久，安佩佩才抬起頭來，潔白的面容，滿是淚痕。
「媽……」
她突然起身，狠狠抱住覃芬，哭得更加悽厲可憐，「媽媽，我的心好痛，好痛……」
「我知道。」覃芬掃著她的後背，柔聲安撫，女兒哭的那麼難過，她也濕了眼，一旁的吳媽，更是跟著難過起來。
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安佩佩的心情才有所恢復，此刻，她捧著一杯水，木訥地喝了幾口，雙眼，紅腫的一看就知道剛剛哭的有多厲害。
安宇一早已經去上班，覃芬遣退傭人，客廳里，只剩下她們母女二人。
「好些了麼？」覃芬關心問，安佩佩擱下水杯，點了點頭，覃芬隨即一嘆，「傻孩子，既然愛的那麼辛苦，就不要再堅持了。」
「不，媽媽，我愛他。」安佩佩激動地抬起頭來看著覃芬，「媽媽，真的不要再叫我放棄，我捨不得他，這麼多年，他是唯一一個，讓我想要去愛，去得到的人。」
「可是你這麼做，置安然於何地？你別忘了，她可是你姐姐，而現在你愛的那個男人，幾乎成了你的姐夫。」
「那又如何？現在是安然她自己不要，媽媽，他們已經分手了，愛情是自由的，既然安然她自己不要，我為什麼就不能要？總之，我一定會努力，讓他重新接受我！」
她相信，只要自己多努力，華瑾城就一定不會捨得跟她分開。
他們之間在一起過，他們才是最合適的那一對！
「佩佩……你怎麼就那麼固執！你讓媽媽怎麼說你才好！」覃芬無力地望著安佩佩，眼中蓄滿了心疼的淚水，「女兒啊，你這麼做，對不起安然，更加對不起你自己啊。」
「媽，你別說了，現在你要做的就是支持我。」
安佩佩抓起她一隻手，懇求的眼神道，「媽媽，你知道，愛一個人得不到，那會多痛苦嗎？我知道我對不起安然姐，可我不能因為這些就放棄我自己的幸福。沒錯，是她先認識的瑾城哥，可是現在是安然自己先不要的，我去追求，根本沒有錯，不是嗎？所以，我求求你，求求你支持我們。」
簡直就是歪理！
覃芬痛心疾首，看著自己的女兒為了一個男人，失去了理性，眼中，更多了一絲責怪，「你口口聲聲說是因為安然不要，那麼你自己，難道在他們分開之前，就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安然的事嗎？」
話音落下，安佩佩變了臉色，她十分詫異地看著覃芬，這也讓覃芬更加肯定這一切。
事到如今，安佩佩也不想再狡辯，「是，的確是那樣，可是我有想過放手。但是，在我要放手的時候，他們分開了……媽媽，這就是我的機會，上天都在給我製造機會，我為什麼不能把握！所以，不要再叫我放棄，我不要放棄，我也不想放棄。」
「你……」
覃芬慍，心臟處猛地疼起來，像是抽搐一般，她強忍著，瞪著安佩佩，「你現在說什麼就是不肯離開他是嗎？」
「是！」
啪——
清脆的巴掌聲，伴著安佩佩堅定的話語落下，力氣之大，就連覃芬也怔住了。
她愣愣地看著自己有些發麻的手掌，再看著安佩佩捂著左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媽媽，你打我！」
眼淚，瞬間盈在眼眶。
覃芬略顯得急了，「不，不，媽媽不是故意的……」
她伸手想捧著安佩佩的臉，卻被她憤怒推開，「不要碰我！」
安佩佩咬牙切齒，一雙眼狠狠地瞪著覃芬，刷的從沙發上起身，「覃芬，我恨你！」
一字一頓，充滿了憤怒與怨恨。
隨後，她衝出了別墅。
覃芬愣愣地坐在沙發上，淚流不止。
為什麼？
深深地吸了口氣，覃芬閉上眼，任由眼淚掉落……
……
夜。
酒吧。
安佩佩買醉，為了華瑾城的事情，整整兩天沒去公司。
覃芬擔心她，便找安宇找人，結果安宇一頓找，才在酒吧的吧檯前看到喝的爛醉的她，當時，還有幾個男人在跟她搭訕，如果不是安宇出現，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過去趕走了幾個男人，安宇一把拽著她的手，臉色難看，「跟我走。」
「不，我不走。」安佩佩甩開他的手，一隻手繼續拿著酒杯要喝，明明喝的已經夠多了，可力氣卻不小。
「你確定要在這裡繼續喝酒嗎？如果不是我來，你被人帶走吃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安宇低吼，又拽住她的胳膊，「今天由不得你說不，總之跟我走！」
「我說了我不走！」安佩佩怒，猛地砸了酒杯，被子破碎的聲音，在這音樂聲震天的環境裡，並沒有引起太大的動響。
「你不要管我，我也不需要你管，回去告訴那個女人，我不需要她的關心。」
她瞪著安宇，一字一頓，醉酒的雙眸里，依然充滿了憤怒。
說完後，她推開安宇，朝著門口晃晃悠悠地出了去。
換做是別的女人，他還不屑去管，可誰讓這個人是他妹妹呢，儘管再憤怒，也還是跟了上去。
出了酒吧門口，那吵雜的音樂聲，瞬間被隔絕。
外頭，一片清冷。
雖然行人匆匆，有人離開酒吧，喝的醉意醺醺，也有人興致盎然，進入酒吧。
安佩佩腳步虛浮，晃晃悠悠地走在大道上，有人跟她擦過，不時多看她幾眼，臉上有笑，但似乎也習慣了這樣的事。
安宇跟在她身後，一直保持半米遠的距離，直到見她過馬路要闖紅燈，喇叭鳴笛的聲音，使得他驚大了眼眸，迅速上前，一把拽過她，拉了回來。
「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又是一聲低吼，安宇憤怒之極，如果不是自己在，恐怕明天的頭條就是某豪門女深夜買醉，被車撞飛了。
儘管安家不如從前，但也是有頭有臉，這麼一來，對安家形象大為損耗。
「是，我是不要命了。」睜著那雙淚眼，他看到她的眼淚糊了滿臉，「我那麼愛他，他怎麼能說走就走，太痛了，我真的不想再這麼痛下去。」
安宇緊咬牙關，怒意昭然在眸子底，「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明知道不能愛上，卻偏偏要往死路上走，暫且不說你對不起安然，即便真讓你們兩個在一起，也只會貽笑大方，成為別人的笑柄。」
整個市，誰不知道安然與華瑾城的關係？如果他們這些事情被媒體知道大做文章，到時候誰臉上都擱不住彩，而最難堪的，莫過於安然。
「那又怎麼樣？我愛他，我不在乎這些，我知道，你們現在一個個都說是我犯賤嘛，沒錯，我是犯賤又怎樣，難道她安然愛上的男人，我就不能愛了嗎？」
「是！」
見她一臉痛苦，安宇仍然回答的拒絕，甚至無情，「你愛上不該愛的人，錯的人，就是你自己。佩佩，不要再執迷不悟！」
「我不要！」
轉瞬間，她像瘋了一般，掙脫開安宇的懷抱，指著他怒問，「憑什麼我要這麼忍氣吞聲，憑什麼她愛上的，又不要的男人，我安佩佩就不能要？憑什麼，就連哥哥你和媽媽，明知道我現在痛苦，卻還是要站在她那邊？」
她哭喊著，任由眼淚肆虐在臉上，那種心痛而無力的感覺，將她整個人吞噬。
那種愛而不得的滋味，她算是在華瑾城身上，嘗盡了滋味。
儘管知道會苦不堪言，卻仍然飛蛾撲火。
她好累，可偏偏，內心的某個聲音告訴自己，再苦再累，她還是想要堅持。
她愛這個男人，早已經……無法回頭。
安宇深深擰著眉頭不說話，眼前，妹妹痛苦的神情，更是讓他想起了那個女人……
冷硬的心，終是不忍，把她抱在了懷裡。
「你想愛，就愛吧。」安宇緊緊抱著她，無聲一嘆，「只是，將來結果如何，怨不得任何人。」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
在他懷中，安佩佩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她像是在水中掙扎許久，抓著他的臂彎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般，用力地呼吸著，「哥哥，我希望你們，不要厭惡我，不要厭惡……」
她的語氣像是在哀求，一遍遍呢喃的聲音漸漸隨著夜色暗下去，安宇無聲一嘆，將她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