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林尼兄妹的往事
警備隊經過一番盤查、除了沃恩溶解後的液體外，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事情暫時得到了解決，空和派蒙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林尼和琳妮特二人跑了過來。
「旅行者，派蒙！請你們等一下…我明白你現在不想和我說話，甚至不想見到我的心情…在明知我是愚人眾的情況下，還是為我辯護到最後，直至幫我脫罪…請容許我再次向你道歉。」
空解釋道：「只是不想有人被冤枉罷了，順便還你之前的人情。」
林尼默默的說道：「可是不論如何，我還是希望能有機會在你面前把話講清楚…我並非是帶著任何目的或者惡意來接近你的，一直以來我只是以林尼這個個體在與你對話。我身在愚人眾這一方，也只是像我這樣的孤兒，與壁爐之家的利益一致而已。」
「當初，我們的父親，也就是僕人大人招募我的時候，也是以這樣的理由…」
凱亞：這裡面有故事！
宵宮：我倒是覺得旅行者這一點做的沒錯，魔術師最具有欺騙性，不得不防
熒：你們要是和達達利亞一樣，敞開了說不就行了，我當時也是氣不過
凝光：隱瞞未必是欺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
女士：所有執行官里也就只有那個不帶腦子的傢伙，喜歡直接挑明身份
公子：我可不像你們，一個個的精於算計，小心別到時候把自己也算進去
派蒙：愚人眾里的人個個都是人才，算計別人也算計自己的同事，你看散兵就是博士的棄子
流浪者：我和他只是相互利用的關係罷了，我和他之間還有一筆帳沒清算呢
博士：哦？哪來的野狗也敢在此狂吠，原來是稻妻的喪家之犬，怎麼，在須彌呆的不舒服嗎
流浪者：多托雷，我誓當生擒汝，食汝肉，寢汝皮！
熒：它，是我的獵物！
博士：旅行者？我不妨只說了，你什麼都做不到，什麼都保護不了！我很樂意看到你痛失雙親時的樣子，那一定是天底下最美的表情
派蒙：話不要說得太滿，長江後面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
「起初在父母去世後，我和琳妮特兩人只能流落街頭。為了謀生，我偷偷觀察路邊賣藝的一位魔術師前輩，一看就是好幾天，終於琢磨出那些天花亂墜的手法是如何實現的。」
「我帶著妹妹走了好幾條街，終於找到一處熱鬧的角落，開始試著表演起魔術。想不到我們的表演很受歡迎，吃飯的問題暫時可以解決了，但我不希望妹妹和我一起這樣露宿街頭。」
「很快，一個貴族找到了我，說看過我的表演後，希望可以收養我們二人。我們最初覺得命運好像又站在了我們這邊，從此可以告別過去那些痛苦的日子。可是我逐漸發現，說是養子，但其實他只是看中我的魔術才能…」
「他不斷將我帶到各種宴會上吸引眼球，藉此來擴展自己的社交圈。呵呵，後來我意識到，那些貴族的內心遠遠比我們想像的要黑暗。」
「在一次宴會上的表演結束後，我發現琳妮特並沒有和我坐同一輛車回去。到家後我等了很久，琳妮特也沒有回來。我衝到那個貴族的房間質問他，我的妹妹去哪兒了…我得到的回答是…宴會上有位大人物看上她了，我就當做禮物送出去了。反正你換個助手也照樣能變魔術吧？」
煙緋：眾所周知，藝術往往來自於現實，貴族喜歡享樂，這是人盡皆知的
宵宮：楓丹的法律難道不能制裁這種人嗎？
林尼：誰會在意小人物的訴求呢，他們也有很多辦法規避調查
熒：那就效仿沃特林，暴力往往比法律更好，殺一人不夠，就把它們全殺了，殺到它們膽寒，晚上閉眼都害怕！斬草必須除根！
凱亞：旅行者，你的戾氣有點大了
熒：有些抑制不住，我要休息一會了
那維萊特：沃特林當年也是如此
派蒙：白朮，你有空來一趟絕雲間，帶點安神的藥過來
白朮：我知道了
…
「我問道了那個所謂大人物的宅邸位置，徹夜趕路…可讓我越過圍牆，繞開警衛，最後進入那座宅邸時…只見月光之下，地上的血跡…以及僕人大人在黑暗中的身影。」
「她在琳妮特受到任何侵害前便解救了她，還發現了藏在地下室的好幾個女孩，也都是沒有父母的孤兒。」
「父親…哦不，僕人大人或許看到了我的某些資質，便向我發出了邀請，你與我們利益一致，壁爐之家歡迎你。這裡永遠不會背叛你，在這裡也永遠不會容許背叛。剛剛被貴族背叛的我，一時間也難以相信她。不過很快，僕人大人也抹除了最初收養我的那個貴族，將自由還給了我。」
空：「但這些終究只是過去的事，現在僕人的目的還是神之心吧？」
林尼解釋道：「僕人大人…她有著自己的計劃。她得到了至冬女皇的准許，奪取楓丹神之心以後，她會優先使用神之心的力量嘗試破除預言，拯救楓丹的辦法。」
派蒙好奇的問道：「僕人也相信楓丹的預言是真的嗎？」
林尼點了點頭，整個壁爐之家都在全力運作，應對預言危機。而且今天這個案子，也證明了楓丹人似乎的確可以溶解於某種水，成為了預言新的佐證。
「壁爐之家的大家，包括僕人大人她自己，都是楓丹人，我們不會放棄守護自己的故鄉。畢竟對我們這些孤兒來說，除了身為家人的彼此，與這個世界的聯繫也只剩下故鄉而已。」
小到發放魔術口袋，大到偷取神之心，都是為了應對預言。
林尼水了這麼多，但是空還是無法完全相信。
可莉：黑暗優菈姐姐居然真的是楓丹人
優菈：我之前就說過了，我們家沒有這一號人，我也沒有失蹤的執行官姐妹
僕人：我們長得確實有點像，估計就是因為這點，才讓他們誤會了吧
宵宮：我想問問，僕人在楓丹殺掉了那個貴族，不需要被審判嗎？
僕人：就如同林尼所說，我有無數種辦法脫罪，況且我現在在至冬，楓丹水龍王至於興師動眾的跑到至冬來嗎？
僕人：這是社會就是如此，法律只能約束平民，強者才是制定規則的
派蒙：誒，還是公子最實誠，說是來度假就真的是來度假的，順便還去體驗了一把坐牢的感覺
公子：好了好了，這種事不用再說了
刻晴：公子唯一一次說謊，似乎是為了守護弟弟托克的夢想
…
就在空和派蒙即將離開歌劇院的時候，漂亮的黃豆豆女孩娜維婭看到他們的身影，連忙追了上去，庭審完自己可找了好久。
「事情還沒結束呢，我感覺我們離少女連環失蹤案的真相更近了，對吧？」
空解釋道：「那個，不好意思，娜維婭。我之前只是為了給林尼辯護，並非是為了調查少女連環失蹤案。」
派蒙：「而且這種數十年的懸案，真的是可以靠我們來解決的嗎？既然這次有了新的線索，水神的手下會試著順藤摸瓜去解決的吧？」
娜維婭剛想說些什麼，到嘴的話就咽了下去，畢竟他們也只是剛剛到楓丹不久的旅人。
不過可以看得出來，她此刻的心情有些沮喪。
凱亞：這個神情怎麼看上去有些失望沮喪的樣子，和剛到稻妻的時候，拒絕神里小姐造反的時候的表情一模一樣呢？
刻晴：不過旅行者已經開始學會拒絕了，慢慢學會謹慎不那麼熱心腸了，或許這就是成長所付出的代價吧
胡桃：這是刻晴能說出的話嗎？我還以為是我家鍾離說的呢
派蒙：每次都要靠我來打圓場，我身上的擔子越來越重了
神里綾華：我在這裡糾正一下，那不是造反，只是當時眼狩令帶來的危害實在是太嚴重了
柯萊：娜維婭小姐的性格就是那種賢惠溫柔接地氣
熒：結果，我還是接下了這個任務，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到底無
熒：之前的事，我都想起來了，派蒙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了
派蒙：欸？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而且你說了我們是家人，家人不用說客氣話的
凱亞：深淵的技術也不咋地啊，不是說了抹除的嘛，結果還是想起來了
納西妲：這或許是旅行者強大的執念，因為視頻中痛失家人的強烈的情感，致使記憶不容易被抹去
熒：無論前方的路多麼崎嶇艱難，我也要走下去，我要將這個不完美的世界，變成我們所期望的樣子，我將扭轉萬象！
…
「唉…跟你們一起調查案件的時光真是快樂，怎麼說呢…像是在一潭死水中忽然注入了新的水流一樣，也似乎注入了新的希望，水中的倒影變得逐漸清晰了起來。哈哈…我這個人就是比較容易念舊，別見怪別見怪…哦對了，散夥飯！我們去吃散夥飯吧？」
派蒙詫異道：「還要這么正式嗎…看來你真的很把我們之間的關係當回事呢。（你要是說這個我就不困了）」
娜維婭解釋道：「我只是喜歡給每一段重要的回憶畫一個完整的句號，不要留下遺憾。而且，只是吃頓飯而已，應該不會耽誤你們太長時間的。」
既然娜維婭都這麼說了，空也不好拒絕，正好肚子也餓了，便跟著娜維婭一起去吃飯。
…
德波大飯店
派蒙看著滿桌子的美食，不由得感嘆楓丹人真會享受。
酒足飯飽之後
派蒙好奇的問道：「你說在今天這件事以後，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幕後黑手是不是很快就會落網了呀？」
娜維婭搖了搖頭，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只能說邁出了一大步，那個組織有意在讓少女溶解，但真正的目的尚未明確…
正是因為有些這種誰也想不到的荒唐因素在，少女連環失蹤案的調查才一直抓不到關鍵點。
派蒙忍不住抱歉，結果只差最後一步了，結果卻…
娜維婭解釋道：「在這種案件的調查上，看似一小步，可如果線索完全被斷開的話，又可以是深不見底的鴻溝。說實話，我並不怎麼對官方的後續調查報希望。」
「也並不是不相信他們的能力，而是在某件事情上，一定需要不同的角度。單一視角很容易被有針對性地蒙蔽或者提防，有時候換個視角才能撥雲見日。也正因如此，才會有我們刺玫會的存在。」
「高高在上的人不可能面面俱到，在那些視線死角的縫隙中殘留的污穢，就由我們來滲透，由我們來解決。」
見氣氛如此尷尬，娜維婭主動問起空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
空將準備找水神聊聊的事情一併告之，只不過最近一直好像沒啥機會。
由於芙寧娜是楓丹的大明星，如果預約的話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娜維婭：「你們要不要想些獨闢蹊徑的辦法？走一些非正當的流程之類的？」
派蒙不由得感慨，娜維婭的手段，滿腦子都是些歪門邪道的事，但還是很誠實的詢問該如何做。
「比如混進歌劇院的演出隊伍，在舞台劇最精彩的時候突然罷演，要求與芙寧娜大人在演出結束後單獨聊天…」
凱亞：《不愧》、《歪門邪道》
行秋：好像確實可行呢
宵宮：芙寧娜女士，你也不想看不到舞台劇的後續吧
艾莉絲：總感覺哪裡不對，又好像很對的樣子
刻晴：又是一個托馬，托馬因為這件事就跪法場了
凱亞：娜維婭：我有辦法把你們引薦給水神大人！
八重神子：哎呀呀、芙寧娜女士、你也不希望我把影做的菜投入楓丹的水裡吧
芙寧娜：這個，我當然不會拒絕啊，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也怕死的，吃完眼一瞪，腿一伸，呼吸都沒有了
影：既然神子這麼想念我的廚藝，不如試試看？
八重神子：我被毒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熒：汝妻吾養之，汝勿慮也！
事情暫時得到了解決，空和派蒙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林尼和琳妮特二人跑了過來。
「旅行者，派蒙！請你們等一下…我明白你現在不想和我說話，甚至不想見到我的心情…在明知我是愚人眾的情況下，還是為我辯護到最後，直至幫我脫罪…請容許我再次向你道歉。」
空解釋道：「只是不想有人被冤枉罷了，順便還你之前的人情。」
林尼默默的說道：「可是不論如何，我還是希望能有機會在你面前把話講清楚…我並非是帶著任何目的或者惡意來接近你的，一直以來我只是以林尼這個個體在與你對話。我身在愚人眾這一方，也只是像我這樣的孤兒，與壁爐之家的利益一致而已。」
「當初，我們的父親，也就是僕人大人招募我的時候，也是以這樣的理由…」
凱亞：這裡面有故事！
宵宮：我倒是覺得旅行者這一點做的沒錯，魔術師最具有欺騙性，不得不防
熒：你們要是和達達利亞一樣，敞開了說不就行了，我當時也是氣不過
凝光：隱瞞未必是欺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
女士：所有執行官里也就只有那個不帶腦子的傢伙，喜歡直接挑明身份
公子：我可不像你們，一個個的精於算計，小心別到時候把自己也算進去
派蒙：愚人眾里的人個個都是人才，算計別人也算計自己的同事，你看散兵就是博士的棄子
流浪者：我和他只是相互利用的關係罷了，我和他之間還有一筆帳沒清算呢
博士：哦？哪來的野狗也敢在此狂吠，原來是稻妻的喪家之犬，怎麼，在須彌呆的不舒服嗎
流浪者：多托雷，我誓當生擒汝，食汝肉，寢汝皮！
熒：它，是我的獵物！
博士：旅行者？我不妨只說了，你什麼都做不到，什麼都保護不了！我很樂意看到你痛失雙親時的樣子，那一定是天底下最美的表情
派蒙：話不要說得太滿，長江後面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
「起初在父母去世後，我和琳妮特兩人只能流落街頭。為了謀生，我偷偷觀察路邊賣藝的一位魔術師前輩，一看就是好幾天，終於琢磨出那些天花亂墜的手法是如何實現的。」
「我帶著妹妹走了好幾條街，終於找到一處熱鬧的角落，開始試著表演起魔術。想不到我們的表演很受歡迎，吃飯的問題暫時可以解決了，但我不希望妹妹和我一起這樣露宿街頭。」
「很快，一個貴族找到了我，說看過我的表演後，希望可以收養我們二人。我們最初覺得命運好像又站在了我們這邊，從此可以告別過去那些痛苦的日子。可是我逐漸發現，說是養子，但其實他只是看中我的魔術才能…」
「他不斷將我帶到各種宴會上吸引眼球，藉此來擴展自己的社交圈。呵呵，後來我意識到，那些貴族的內心遠遠比我們想像的要黑暗。」
「在一次宴會上的表演結束後，我發現琳妮特並沒有和我坐同一輛車回去。到家後我等了很久，琳妮特也沒有回來。我衝到那個貴族的房間質問他，我的妹妹去哪兒了…我得到的回答是…宴會上有位大人物看上她了，我就當做禮物送出去了。反正你換個助手也照樣能變魔術吧？」
煙緋：眾所周知，藝術往往來自於現實，貴族喜歡享樂，這是人盡皆知的
宵宮：楓丹的法律難道不能制裁這種人嗎？
林尼：誰會在意小人物的訴求呢，他們也有很多辦法規避調查
熒：那就效仿沃特林，暴力往往比法律更好，殺一人不夠，就把它們全殺了，殺到它們膽寒，晚上閉眼都害怕！斬草必須除根！
凱亞：旅行者，你的戾氣有點大了
熒：有些抑制不住，我要休息一會了
那維萊特：沃特林當年也是如此
派蒙：白朮，你有空來一趟絕雲間，帶點安神的藥過來
白朮：我知道了
…
「我問道了那個所謂大人物的宅邸位置，徹夜趕路…可讓我越過圍牆，繞開警衛，最後進入那座宅邸時…只見月光之下，地上的血跡…以及僕人大人在黑暗中的身影。」
「她在琳妮特受到任何侵害前便解救了她，還發現了藏在地下室的好幾個女孩，也都是沒有父母的孤兒。」
「父親…哦不，僕人大人或許看到了我的某些資質，便向我發出了邀請，你與我們利益一致，壁爐之家歡迎你。這裡永遠不會背叛你，在這裡也永遠不會容許背叛。剛剛被貴族背叛的我，一時間也難以相信她。不過很快，僕人大人也抹除了最初收養我的那個貴族，將自由還給了我。」
空：「但這些終究只是過去的事，現在僕人的目的還是神之心吧？」
林尼解釋道：「僕人大人…她有著自己的計劃。她得到了至冬女皇的准許，奪取楓丹神之心以後，她會優先使用神之心的力量嘗試破除預言，拯救楓丹的辦法。」
派蒙好奇的問道：「僕人也相信楓丹的預言是真的嗎？」
林尼點了點頭，整個壁爐之家都在全力運作，應對預言危機。而且今天這個案子，也證明了楓丹人似乎的確可以溶解於某種水，成為了預言新的佐證。
「壁爐之家的大家，包括僕人大人她自己，都是楓丹人，我們不會放棄守護自己的故鄉。畢竟對我們這些孤兒來說，除了身為家人的彼此，與這個世界的聯繫也只剩下故鄉而已。」
小到發放魔術口袋，大到偷取神之心，都是為了應對預言。
林尼水了這麼多，但是空還是無法完全相信。
可莉：黑暗優菈姐姐居然真的是楓丹人
優菈：我之前就說過了，我們家沒有這一號人，我也沒有失蹤的執行官姐妹
僕人：我們長得確實有點像，估計就是因為這點，才讓他們誤會了吧
宵宮：我想問問，僕人在楓丹殺掉了那個貴族，不需要被審判嗎？
僕人：就如同林尼所說，我有無數種辦法脫罪，況且我現在在至冬，楓丹水龍王至於興師動眾的跑到至冬來嗎？
僕人：這是社會就是如此，法律只能約束平民，強者才是制定規則的
派蒙：誒，還是公子最實誠，說是來度假就真的是來度假的，順便還去體驗了一把坐牢的感覺
公子：好了好了，這種事不用再說了
刻晴：公子唯一一次說謊，似乎是為了守護弟弟托克的夢想
…
就在空和派蒙即將離開歌劇院的時候，漂亮的黃豆豆女孩娜維婭看到他們的身影，連忙追了上去，庭審完自己可找了好久。
「事情還沒結束呢，我感覺我們離少女連環失蹤案的真相更近了，對吧？」
空解釋道：「那個，不好意思，娜維婭。我之前只是為了給林尼辯護，並非是為了調查少女連環失蹤案。」
派蒙：「而且這種數十年的懸案，真的是可以靠我們來解決的嗎？既然這次有了新的線索，水神的手下會試著順藤摸瓜去解決的吧？」
娜維婭剛想說些什麼，到嘴的話就咽了下去，畢竟他們也只是剛剛到楓丹不久的旅人。
不過可以看得出來，她此刻的心情有些沮喪。
凱亞：這個神情怎麼看上去有些失望沮喪的樣子，和剛到稻妻的時候，拒絕神里小姐造反的時候的表情一模一樣呢？
刻晴：不過旅行者已經開始學會拒絕了，慢慢學會謹慎不那麼熱心腸了，或許這就是成長所付出的代價吧
胡桃：這是刻晴能說出的話嗎？我還以為是我家鍾離說的呢
派蒙：每次都要靠我來打圓場，我身上的擔子越來越重了
神里綾華：我在這裡糾正一下，那不是造反，只是當時眼狩令帶來的危害實在是太嚴重了
柯萊：娜維婭小姐的性格就是那種賢惠溫柔接地氣
熒：結果，我還是接下了這個任務，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到底無
熒：之前的事，我都想起來了，派蒙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了
派蒙：欸？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而且你說了我們是家人，家人不用說客氣話的
凱亞：深淵的技術也不咋地啊，不是說了抹除的嘛，結果還是想起來了
納西妲：這或許是旅行者強大的執念，因為視頻中痛失家人的強烈的情感，致使記憶不容易被抹去
熒：無論前方的路多麼崎嶇艱難，我也要走下去，我要將這個不完美的世界，變成我們所期望的樣子，我將扭轉萬象！
…
「唉…跟你們一起調查案件的時光真是快樂，怎麼說呢…像是在一潭死水中忽然注入了新的水流一樣，也似乎注入了新的希望，水中的倒影變得逐漸清晰了起來。哈哈…我這個人就是比較容易念舊，別見怪別見怪…哦對了，散夥飯！我們去吃散夥飯吧？」
派蒙詫異道：「還要這么正式嗎…看來你真的很把我們之間的關係當回事呢。（你要是說這個我就不困了）」
娜維婭解釋道：「我只是喜歡給每一段重要的回憶畫一個完整的句號，不要留下遺憾。而且，只是吃頓飯而已，應該不會耽誤你們太長時間的。」
既然娜維婭都這麼說了，空也不好拒絕，正好肚子也餓了，便跟著娜維婭一起去吃飯。
…
德波大飯店
派蒙看著滿桌子的美食，不由得感嘆楓丹人真會享受。
酒足飯飽之後
派蒙好奇的問道：「你說在今天這件事以後，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幕後黑手是不是很快就會落網了呀？」
娜維婭搖了搖頭，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只能說邁出了一大步，那個組織有意在讓少女溶解，但真正的目的尚未明確…
正是因為有些這種誰也想不到的荒唐因素在，少女連環失蹤案的調查才一直抓不到關鍵點。
派蒙忍不住抱歉，結果只差最後一步了，結果卻…
娜維婭解釋道：「在這種案件的調查上，看似一小步，可如果線索完全被斷開的話，又可以是深不見底的鴻溝。說實話，我並不怎麼對官方的後續調查報希望。」
「也並不是不相信他們的能力，而是在某件事情上，一定需要不同的角度。單一視角很容易被有針對性地蒙蔽或者提防，有時候換個視角才能撥雲見日。也正因如此，才會有我們刺玫會的存在。」
「高高在上的人不可能面面俱到，在那些視線死角的縫隙中殘留的污穢，就由我們來滲透，由我們來解決。」
見氣氛如此尷尬，娜維婭主動問起空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
空將準備找水神聊聊的事情一併告之，只不過最近一直好像沒啥機會。
由於芙寧娜是楓丹的大明星，如果預約的話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娜維婭：「你們要不要想些獨闢蹊徑的辦法？走一些非正當的流程之類的？」
派蒙不由得感慨，娜維婭的手段，滿腦子都是些歪門邪道的事，但還是很誠實的詢問該如何做。
「比如混進歌劇院的演出隊伍，在舞台劇最精彩的時候突然罷演，要求與芙寧娜大人在演出結束後單獨聊天…」
凱亞：《不愧》、《歪門邪道》
行秋：好像確實可行呢
宵宮：芙寧娜女士，你也不想看不到舞台劇的後續吧
艾莉絲：總感覺哪裡不對，又好像很對的樣子
刻晴：又是一個托馬，托馬因為這件事就跪法場了
凱亞：娜維婭：我有辦法把你們引薦給水神大人！
八重神子：哎呀呀、芙寧娜女士、你也不希望我把影做的菜投入楓丹的水裡吧
芙寧娜：這個，我當然不會拒絕啊，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也怕死的，吃完眼一瞪，腿一伸，呼吸都沒有了
影：既然神子這麼想念我的廚藝，不如試試看？
八重神子：我被毒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熒：汝妻吾養之，汝勿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