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番外:完美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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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天過去,林峰海被我搞進了醫院,苟延殘喘。

  我依舊沒有放過她,看著她的眼睛一點點失去光亮,我心臟有些疼。

  但這卻只會讓我更加想要在床上逼迫她露出我喜歡的表情。

  那天,我喝醉了,突然想要她給我生個孩子。

  她不願意,嫌我噁心。

  我很生氣,或者也可以說是難過,但我分不太清。

  我強迫了她,沒輕沒重的,弄傷了她,流了好多血。

  她的朋友罵我畜生,我沒有反駁,我的確是個畜生。

  連自己侄女都上的畜生。

  從那次之後,她對我愈發冷淡,我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要失去她了。

  所以那段時間我一直小心翼翼,忍了一個多月沒有碰她。

  她似乎轉了性,不再每日想著離開我,忤逆我。

  那段時間,我們很幸福,就像平常夫妻一般。

  我與別的女人聯姻了,全城都在傳我們有多相愛。

  但我知道,只是逢場作戲罷了。

  我並沒有真的想和那人結婚,但我依舊期盼著她能吃醋,可她要趕我走。

  我看見了她為我們設計的婚戒,但當時的我並不能給她什麼承諾,所以我假裝不知道,她似乎有些不高興。

  我被人算計了,和那個女人上了床,雖然後面才知道那晚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

  但那時我見到她很是心虛,可我覺得她一點都不在乎了。

  心臟又開始疼了,明明已經麻木了不是?

  她說她要去外面進修,兩個月,時間不長。

  可是我卻有些慌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才兩個月,而且她也提前和我說了,徵求我的同意。

  我不想她走,兩個月也不行。

  但是她會不高興,我們之間這岌岌可危的感情也會破碎。

  我答應了她,卻心如刀割。

  林峰海要死了,他說我是他的兒子。

  我不信,但人之將死,由不得我不信。

  我有些亂,我不知道自己這麼多年來謀劃的又算什麼。

  最終,我銷毀了一切證據,處理了唯一的知情人,也就是林峰海。

  我只能是夜家的遺孤,林家的養子。

  我不在乎,我可以什麼都不要,只要能和她在一起。

  我無所謂,但她不行。

  我強迫她,將她送進了醫院,她恨透了我。

  我安慰著自己,沒關係,只要將她留在身邊。

  我愛她就好,她愛不愛我都沒關係。

  然而,真的沒關係嗎?

  還是說,早已痛到了麻木。

  她要提前出國修學了,我答應了,去送了她。

  臨走前,我說我會想她,她沒理我。

  她不讓我派人跟著她,但我還是派了,偷偷的。

  我害怕她跑了,害怕我再也找不到她了。

  她跳了海,手下人說她死了,我不信。

  我求宮聽寒派兵去海上搜救。

  一夜之間,我便白了頭髮。

  宮聽寒說她沒死,只是在躲著我。

  我不在乎了,只求她能平安,但依舊沒有放棄找她。

  因為只有這樣,我才有活下去的理由。

  快兩年了,其實我早就發現她的蹤跡了,但卻忍住了沒去找她。

  我的頭髮全白了,像個垂暮的老人,而她卻愈發耀眼美麗。

  我努力調整自己的狀態,因為我知道,白阮阮結婚,她一定會回來。

  我在花園見到了她,她卷了頭髮,臉上的青澀褪去,更吸引我了。

  我叫她青青,她說我認錯了人,她叫蘇暖。

  我說好,問她可不可以追她,她答應了。

  雖然我知道她是被迫答應的,但我不在乎。


  我一直在追求她,她走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

  剛開始她有些煩我,但後面似乎也放棄了,任由我跟著。

  再後來,我勾引她,成功爬上了她的床,但她依舊沒有鬆口和我在一起。

  一次意外,讓我知道了她並非林家的子嗣,而是從人販子手上買來的,正是蘇家丟失的那個孩子。

  我欣喜若狂,告訴她當年的真相。

  她哭了,我知道,她是在為那個無辜孩子哭。

  我心臟脹得厲害,心疼她,也心疼那個我期盼已久的孩子。

  白阮阮生了二胎,是個可愛的小姑娘,被眾星捧月地寵著。

  宮聽寒也成了女兒奴,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我有些嫉妒,也想要個小棉襖。

  如果可以有的話,我一定將她寵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

  自從開始追求她之後,我很少喝醉了,可是今天我又喝醉了。

  我抱著她,說我錯了,說我想要個女兒。

  她笑了,很漂亮。

  她說,好。

  我以為在做夢,紅了眼眶,在她面前哭了。

  她主動吻了吻我,第二天,我們去政府蓋了章。

  我笑得傻氣,興奮地在大街上抱著她轉圈,她罵了我,但我還是高興的快要飛起來了。

  那年,我三十五歲。

  她懷孕了,生了一對龍鳳胎。

  我心疼地抱著她不鬆手,顧不上去看孩子。

  後來,我總是抱著兩個孩子出去炫耀。

  無論是談生意還是做其他的事情。

  我現在很幸福,但卻一直小心翼翼。

  因為蘇暖不愛我,我依舊怕她哪天膩了,或者嫌棄我年紀大了,想要離開我。

  在一個普通的夜晚,她突然抱著我,溫柔地吻上了我的唇。

  她說她依舊愛著我……

  那年,我三十六歲,我終於得到了完美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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