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扎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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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腥風裹挾著兩父女,到了我倆近前才停下動作,撕下衣角包紮手腕上的傷。

  父女倆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我們,「把命留下吧,能死在我家八岐大神的嘴裡,是你們的光榮!」

  光滑的建築在牆上,冷不丁就伸出來好幾個醜陋的大腦袋。

  一個個保留了蛇類叫人不喜的特色,不管是鱗片還是那雙豎瞳,陰冷邪惡的感覺充斥周圍,填滿我們的每一個毛細孔。

  實在是它們吐著鮮紅蛇信子的樣子太醜了,冷不丁的我也沒數清楚究竟有幾個腦袋。

  既然是八岐大蛇那個看東西,不用多想就是九個腦袋的史前變種老怪物唄!

  過這麼久肯定不可能,肉身早就不知道被哪個有福氣的泡藥酒了,留下的只可能會是魂體。

  說叫大神那是擡舉他,真修成正果還能被人這樣奴役,說弄出來溜達就弄出來。

  神也太不值錢了!

  朗弘毅有些沒譜,著急地問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說實話我也想找個人問問,這麼多腦袋哪個比較好說話!

  那兩父女這會跟看到祖宗一樣規規矩矩地跪在地上,要是只有那樣才能活命,我們也拒絕!

  我們是人,更是龍都傳人,才不給這畜生當孫子呢!

  朗弘毅的反應還真快,他也不知道從哪摸出來的打火機,直接就用短劍挑來了不遠處的乾草坐墊,點燃對著正對我們的兩個蛇頭丟了過去。

  「吼……」帶著怒意的野獸吼叫聲從大蛇嘴裡發出,我確認了,這絕對不是切蛇,蛇就沒有這樣叫喚的!

  「三曼,多找點能燃燒的來,這東西怕火!」

  誰說腦袋多的就聰明的,這蛇腦袋就多,但是他們行動非常受限,這麼多腦袋雖然把這個天台圍了一個疏泄不通,但是想張口咬我們,根本就沒辦到。

  我們就兩個人,另外兩個是他們孫子,不能吃,分贓不均後就是幾個腦袋都擠在了一起。

  窩裡鬥!

  所以說腦袋是個好東西,謝大傢伙出來後也把我們下壞了,之前我就很緊張!

  被這麼多蛇眼珠子當小白鼠盯著,相信我誰都不會想體驗到。

  我也看到了火焰對它們的威懾作用,關鍵時刻想用我那不是很靈光的紫色火焰試試,可我就跟沒柴油的打火機一樣,一個火花都打不出來。

  這路不通,只能想別的辦法,就我和朗弘毅手裡這青銅斷劍,在那巨大的蛇腦袋面前,根本就跟倆牙籤一樣,指望那這個手刃八岐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我在入口的地方用力敲擊了一下鐵門,朗弘毅還有大蛇的好多雙眼睛一塊朝我望過來。

  我簡單比了幾個動作,相信只有朗弘毅看的明白,就轉頭朝大樓裡面衝下去!

  那兩父女以為這是要自己逃命的節奏,發出了猖狂輕蔑的大笑聲。

  「哈哈,看看這就是你愛的女人,這個時候毫不留情的逃離了你的身邊,加入我們,要多少女人給你多少女人,不光如此你還能活命,只要你把這酒店的所有權賣給我們就行。」

  「想要這酒店?」朗弘毅一邊躲避八岐越來越迅猛的攻擊,一邊分神留意著樓裡面的動靜,隨口回了那不懷好意的兩父女一句。

  「對,只要這酒店,我們以後就是朋友。」

  朗弘毅氣死人不償命地說道「我的朋友可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你只管提就是了!」

  井口雄二滿不在乎地問道,好像沒有什麼是他打不到的,帶著高傲自大的深情。

  朗弘毅突然就理解了普信男這三個字的奧秘。

  隨後兩個字,叫這覺得自己就是高人一等的熊二表演了一把目眥欲裂,「人類!」

  反應了五秒鐘左右,熊二才終於反應過來朗弘毅實在拐彎罵他們不是人,而和他做朋友,他們根本不配!

  這個認知叫雄二狂怒,失去理智地大吼,「咬,咬死他,給我殺了他!」

  那命令的語氣甚至叫八岐有一瞬間呆滯。

  也就是這點空隙,叫朗弘毅可以在攻擊下得以喘息,也給了在樓下苦苦尋找機會的我有了最佳動手的機會。

  我並沒有走多遠,按照那八岐大概的身高,下了兩層就在對應位置的窗口找到了它沒有露出來的剩餘身子,此時就跟爬山虎一樣,貼在了光滑的外牆帷幕上。


  任憑它腦袋再多,肚子上也沒有長眼睛,我大概計算了位置,找准了它的七寸所在。

  你腦袋多,扛不住就一個身子,這裡還沒有能提供的條件,畢竟再神乎其神,也只是條有點道行的蛇,七寸就是它的短板所在,何況根本沒有爪子可以攻擊,這裡就跟給我開了個天窗一樣。

  無驚無險,仔仔細細地尋找到它身上鱗片的空隙處,一短劍我就插了進去。

  真把短劍幾乎全部,齊根沒入,手中兵器入肉的感覺一起,我就立馬朝一邊的窗戶邊躲去。

  噗嗤一下……

  一股子腥臭黏膩的血液就噴了出來,還好我躲得快,不然我就成血葫蘆了。

  頭頂上的對胡開窗之後我也聽到了一個七七八八,沒想到郎弘毅還有舌戰群雄的本事,那個井邊雄二估計被氣夠嗆,老不正經的王八蛋,利誘就算了居然還色誘郎弘毅。

  想到這我就氣,直接上去,拔除了短劍,不理會頭頂上的慘叫聲,找了個地方又來了一劍。

  扎死你!

  他們請來的這條大蛇,重創大蛇,他們一樣會受到反噬,別以為我沒看到,請這玩意兒,那父女兩個可都是用了血祭才請動的。

  用了他們的血,這傢伙就會和他們產生微妙的聯繫,可以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可能是我這一下扎對了地方,更加痛苦的慘叫聲響起,還伴隨著兩聲人類的慘叫。

  緊緊扒在建築外牆上的大傢伙開始漸漸消散,不管是因為受創自保選擇撤退,還是真的已經撐不住了,但我知道我們成功了,已經解決了今晚的危機。

  這個被井邊父女倆當成壓箱底的傢伙已經沒用了。轉頭我就朝樓頂上沖了上去。

  上來的一瞬間就看向郎弘毅,還好他全須全尾的,身上也沒有什麼傷痕,看起來應該是沒有被傷到,而井邊兩父女剛才人模狗樣的跪在角落,這會兩人都跟死魚一樣,手上的尚酷崩裂,一身都是血的倒在地上。

  周圍空間裡,之前圍得滿滿當當的大蛇腦袋,這會已經沒剩下多少,全都變成了帶血的白色符紙,嘩啦啦地打著卷的朝著河對岸那座安靜蟄伏著的建築裡面。

  下一剎那間,就是無數的燈光快速亮起,隔著這麼遠依舊能聽到那裡傳來的喧鬧聲。

  看來今天晚上的動靜是真不小。

  我和郎弘毅欣賞了一會,才轉頭準備下樓。

  郎弘毅朝後面躺著的父女倆看了一眼,「這兩個咋弄?別死在這髒了咱家的地方!」

  我已經鑽進了樓道里開始朝樓下不緊不慢地晃蕩。

  「樓里現在還停電呢,咱們想溜達下去看看咱們受傷的工人們的情況。」

  於是就在我們有意而為的情況下,在一個小時之後,我們看著把所有我們這邊受傷的所有工人,就是驚慌之時整劈了指甲蓋的都登上救護車送去醫院治療之後。

  我和郎弘毅回到酒店,舒舒服服洗了一個熱水澡,開著空調躺在了床上會後,才終於想起來給倭國的警局報警,告訴他們發現工地樓頂上面有兩人割腕殉情。

  聽我們說了今天發生的事之後,周言和葉一才兩個沒有參與進去的人,氣不順的一個通知了公司那邊,恢復供電不著急,明天早上之後再說。

  另一個更是聯繫了多家媒體,把歐尚那年紀懸殊的一男一女,寫成了畸形戀情的新聞稿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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