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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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我先帶你去醫館,已經讓下人去找大夫說了。」陳圓圓連忙對南宮翎說了句這句話。

  然後,她與梅月一起把人攙扶起來,往馬車上走,實在是因為都督府裡頭什麼都沒有,而且冷得很。

  若是讓快要小產的南宮翎在這住下,那才真的是離譜了。

  看著南宮翎額頭上的冷汗,還有那張面無表情緊緊揪在一起的臉,陳圓圓氣的錘了好幾下馬車上的桌子。

  她所以這種事根本沒有經驗,也不知道怎樣能讓姐姐別再疼,心中簡直恨極了秦奉之。

  她像是在與南宮翎一起疼的留下淚來,咬牙切齒:「我早就知道秦奉之那人不是個好東西,從前他對姐姐好,也就什麼都不說了。」

  「可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失憶也不是他當爛人的藉口,他如今這可算得上是拋妻棄子了,天理難容啊!」

  「我是真的沒想到這世上竟然有這麼爛的人,梅月,聽說你是在下九流中混過的,有見過男人在看到自己妻子懷孕還把她拋棄了嗎?甚至還要迎娶她人!」

  她自己罵覺得不爽快,將目光放到了梅月身上。

  梅月此時也是眼眶通紅,放在身側的兩隻手緊握成拳頭,著急的很,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南宮翎。

  「就算是下九流中的人也沒這麼做的,娶了妻子之後也都是放在手心上疼愛,哪像我們夫人一樣這麼慘。」

  「我從未見過夫人這般的天之驕女,如今被秦奉之得到了他還不曉得珍惜。」

  梅月心裡頭難受也跟著惡狠狠的罵了起來,此時能讓她們紓解一下心情的,也只有怒罵秦奉之了。

  陳亦傾這邊,在馬車離開之後也立馬翻身上馬,他要去找秦奉之。

  再怎麼說也得把南宮翎身上發生的事稟報給他,如今這可是小產啊!

  只是,他剛到秦奉之莊子門口,便見到了他正與慕容雪站在一起。

  秦奉之的手放在慕容雪頭頂輕柔著,兩個人不知說了什麼開心的東西,笑得很是歡快。

  如今他們這歡快的模樣,與南宮翎方才上馬車時的痛苦形成鮮明對比,陳亦傾整個人都露了。

  他實在是不理解秦奉之為何要這麼做,如今南宮翎在鬼門關中來回徘徊,他卻在與其他女子談情說愛,意氣風發。

  如今的他怎麼配得到南宮翎的愛?

  王妃那般驚才絕艷的女子,就算是身邊帶著個奶娃娃,也會有不少人喜歡。

  陳亦傾氣的整個人面色鐵青,他從馬上下來站到秦奉之面前。

  慕容雪在看到他的瞬間眯了眯眼睛,臉上笑容立馬淡了下來,她如今與逍遙王交往密切,自然曉得他身邊有個人一直不願他與她走過近。

  那個人就是陳亦傾,她剛哄著秦奉之寫下了隱晦要與他斷絕關係的書信,人現在就來了。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這人繼續待在逍遙王身邊。

  陳亦傾眼色未給分毫在她身上,一直看著秦奉之:「王爺,王妃剛才聽到你說要迎娶慕容雪,有了小產的跡象。」

  「就算您與這個女人你儂我儂,但王妃腹中再怎麼說也是您的孩子,男人要承擔起自己該承擔的責任。」

  「不過,您若是真覺得王妃和孩子都不如這個女人重要,那便當我沒說此話,王妃往後也能找到更好的人。」

  陳亦傾說完這話之後立馬翻身上馬前去醫館,話他已經說到位了,如今秦奉之要怎麼做都由他。

  他是失了憶,不是失了智。

  失憶不能作為正確的理由,人,是要為自己選擇負責的。

  如今陳亦傾忽然格外贊成陳圓圓曾經與南宮翎說過的話,男人不過是衣裳而已,像王妃那般女子,就算是勤換衣裳也是沒什麼的。

  至於說秦奉之,王妃本來就是下嫁他,誰配不上誰一眼便能看得出來。

  「小產?」秦奉之面無表情重複了這二字。

  慕容雪連忙蹲在他身旁,她恨恨的看了眼陳亦傾離開的身影,如今逍遙王已經與大家說了要迎娶她,幹什麼將那個女人的事又說出來?

  那個女人不過是過去而已,至於肚子裡的孩子,慕容雪只要想到那個孩子,眼中狠毒更甚。

  要不是那個女人走的早,她絕對會想辦法把不該懷的東西給打了,可惜了,現在不曉得她在哪。


  不過既然已經小產,那就證明逍遙王要娶她的事對那個女人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往後將更多風聲傳出來。

  她就不信那個女人的孩子能長久懷得住,短短瞬間,慕容雪腦中已經多了許多陰狠的想法。

  秦奉之猛地站起身來往府中跑去,慕容雪連忙站在他身後,直到看到他來了馬廄,牽出了最快的汗血寶馬。

  陳亦傾剛過來傳了話,他便迫不及待往外跑,不用腦子都曉得他這是什麼意思。

  「王爺,我的頭好疼,您幫我揉揉好嗎?」

  看著牽馬的秦奉之,慕容雪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秦奉之愣了下,有些迷茫的看著她,隨即臉上神色開始變得很糾結。

  「王爺。」慕容雪又重複了句。

  她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找那個女人,正好利用此事來試探下他在她心中的吸引力。

  是她重要,還是那個女人重要。

  如今經過接觸,慕容雪多少動了心,名為嫉妒的感覺在她心中陡然升起。

  在經過強烈的糾結之後,秦奉之神色恢復正常:「我要去找她。」

  他很是冷漠的說出這話,慕容雪整個人如墜冰窖,就算是他中了毒,失了憶,心中還是念著她的嗎?

  不行,絕對不行!

  她眼中閃過瘋狂,眼睜睜看著秦奉之翻身上馬,她連忙捏碎衣袖裡備好的毒香。

  一股莫名香味,順著風傳到秦奉之鼻尖,他嗅了幾口,忽然覺著腦子又開始變得不清醒了起來。

  他頭劇烈的痛著,若不是緊抓著韁繩,恐怕這時就已經跌到地下了。

  怎麼回事,他怎麼覺得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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