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將藥方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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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話之人此時腦子發懵,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腦子非常僵硬的看了圈周圍,再看到陳亦傾時雙眼陡然間瞪大,終於知道了,逍遙王身邊的人提前他一步來了!

  他到底是怎麼過來的,難道他們中間早已經出了奸細?

  傳話的人現在根本連大氣都不敢出,早知如此,他絕對不會攬下這個傳話的活計。

  可這個世上是絕對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的,他當時攬下這個活的時候有多開心,現在就有多後悔。

  一切都完了。

  「你們李家一個個都是好樣的,上到家主下到僕人,個個都能說會道撒的一手好謊!」

  皇上突然面色憤怒的說出了這話,他曉得身為一個帝王應該喜怒不形於色,可如今是怎麼都忍不住了。

  世上竟有如此不知羞恥之人!

  「傳朕旨意,陳亦傾即刻奉為欽差大臣,去江南抓捕李家眾人,若是對方不配合,有先斬後奏之權。」

  「至於說地下跪著的這個,給朕立刻處死!」

  皇帝在說完這句話後,立刻就有羽林軍拖著來傳話之人往外走,這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突遭如此大的變故。

  不過他轉念一想,肯定跟那幾個百姓是有關係的。

  李家在朝堂上也有不少官員,他又對家主忠心耿耿,所以臨死前還又說了幾句:「皇上,家主是被冤枉的,家主從來沒做過那些事。」

  殊不知他這喊冤的話說出來有多好笑,皇上還都沒說什麼,他自己倒是將一切都交代了。

  說沒做過那些事,就表明了他曉得百姓們說的是哪件事。

  陳亦傾此時心中一陣爽快,李家算是派來了個不太聰明的人,直接將他們身上罪名坐的死死的。

  雖說皇上本就沒懷疑,但若是皇上懷疑了,這人的話也能讓他疑心撇去。

  在場的李家官員們紛紛都不知該如何是好,皇上此時是真的生氣了,他們又怎能善了?

  江南李家過後估計就是他們,李家都已經做了此等錯事,皇上以後還如何敢再用他們。

  不過這麼多年來,他們也利用官職之便幫江南那邊坐了不少事,如果這個時候皇帝要徹查,被查出來他們也是要一起完蛋的。

  幾人想到此處之後,目光紛紛對視,最終下了個決定,那便是立馬辭官。

  此時辭官還能保得住清譽,若是那些事被皇上查出之後處罰,可就真的是連臉都丟光了。

  「皇上,如今江南李家那邊做了此等錯事,我們也不好繼續頭頂烏紗帽,臣想辭官!」

  李家官員們紛紛說出了這話,皇帝只是冷眼看著他們虛偽的模樣。

  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這幾人是心虛了。

  他們跟江南那邊一脈相承,身上又怎麼會真的乾淨?

  皇帝在思索片刻後,答應了他們的辭官請求。

  秦奉之從前教導過他,窮寇莫追,此時在他眼中,李家剩下的那些官員們就是窮寇。

  朝堂之上,與此事無關的眾人可真是看了場大戲,這場戲當真看的酣暢淋漓,驚心動魄。

  若不是今日,他們還不知李家竟如此厲害,如今落得個這樣的下場也是活該。

  有賊心卻沒有本事,嘖,還是有多大的能力辦多大的事好。

  江南,南宮翎這邊正在以歸鶴的身份傳授赤腳大夫們藥方。

  她雖是個女子,赤腳大夫們也沒有看不起,畢竟從醫這行沒有男女界定。

  所以,他們聽得很認真。

  即便是知道這位神醫厲害的很,現在真正親耳聽到解藥的方子之後,眾位赤腳大夫還是不免咋舌。

  其實南宮翎用的都是日常能見到的普通藥材,她偏偏用那些普通藥材繪製出了不普通的藥方,簡直是厲害極了。

  若不是有這樣的厲害人物在,這些赤腳大夫估計就算研究個半輩子,也研究不出如此輕巧的解服方法。

  「只是我不明白這兩味藥怎能放在一處呢,難道他們不是相生相剋的嗎?」

  一位赤腳大夫皺眉指著南宮翎藥方中的兩味藥材,他當然不是質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

  藥方是肯定沒什麼問題的,不然這麼多江南百姓在喝完解藥後早就出事了。


  可本是相生相剋的兩個藥材,用在一起又為何什麼事都沒有,難道是藥典上記載錯誤了?

  南宮翎搖搖頭:「你看這位藥材,那兩位是相生相剋沒錯,可這個藥材只要一加進去就能中和兩味藥材的毒性,還能清熱解毒。」

  她說完這話後,在場大夫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心中暗道神醫果然與常人不同。

  他們就算是研究半輩子,也研究不出如此精妙的搭配。

  「其實藥材都有各自的定理,如果你們感興趣,我可以將我從前寫的那些的藥材配比送給你們。」

  南宮翎看著他們說出了這話,她不是什么小氣的人,大家都是大夫,若是這世上的大夫都如她一般,那便會少了許多人的病痛。

  可是這話聽到眾位大夫耳中卻是滿滿的不可置信,他們平時得了什麼珍惜的典籍都是要藏著掖著的,恐怕拿出來被旁人看到。

  面前這人方才竟說,直接將那些積攢下來的經驗送給他們,這話聽的大家雲裡霧裡的,都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是聽錯了。

  「您,您要將自己從前積累下的東西送給我等?」

  一名大夫小聲說出這話,他心裡頭實在是痒痒,所以才敢問的。

  南宮翎與他們的驚訝不同,她很是無所謂。

  「有什麼不能給的,干我們這行必須得多多溝通,大家都有想法,若將各自的想法說出來,興許還能成事呢?」

  「再說,我腦中已經存下了那些東西,現在叫我謄抄一份出來也是行的。」

  此時的她,在眾位赤腳大夫眼中仿佛帶著神光。

  他們從前未曾想到神醫這步,是他們狹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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