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問出來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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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家主說的自己口乾舌燥,他抬起頭來看向南宮翎:「其餘的便都是些瑣碎小事,還需要我再說出來嗎?」

  南宮翎此時面色泛著寒,恨不得直接衝上去首任那名李郡守:「無需。」

  「這上頭的樁樁件件,李家都不可能再活下去,那李郡守更是遊街一萬次都不為過,不能讓這種人再禍害江南。」

  陳亦傾合起奏摺,走到秦奉之身旁,將奏摺遞給他。

  「只是現在江南各個世家聯合起來封鎖了海關出口,我們該怎麼將奏摺運送出去?」他滿臉愁緒道。

  王家主聽到這話眼前一亮,覺得表現的機會終於來了,既然向秦奉之投誠,他就必須要做個有用之人才是。

  「我們王家有一海關處,是唯一可以運送東西的地方,不若我讓人捎帶著將奏摺運送出去?」

  他此話一出,屋內眾人便都驚疑地看著他,像是沒想到他竟會突然有這種好心。

  王家主笑的很是狗腿:「我現在也是眾位的人,再怎麼說也想為眾位出力。」

  「難道你是想派人將奏摺攔下來?」南宮翎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王家主連連擺手:「怎會如此,我現在把柄都掌握在各位手上,如今只不過是想求各位從輕發落而已。」

  確實,他現在翻不起什麼風浪來,利用王家海關也是個正確的選擇,南宮翎點頭:「那便將奏摺給他,索性陳亦傾是個過目不忘的,已經將這事記在腦中了。」

  「若是奏摺那邊出了什麼問題,我們再重新寫份便是,到時候將王家做的事也一同寫上去。」

  南宮翎語氣淡淡,嚇得王家主渾身發抖,就差跪下去了。

  他對奏摺更上心了,到時候一定要好好派送它。

  王家主如今已經歸順他們,他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敢興風作浪,南宮翎剛才說那些話也只不過是說出來,嚇嚇他而已。

  這事也算告一段落,就等將摺子傳回京城那邊,皇帝做定奪。

  秦奉之等人回了府,陳圓圓則是很不高興,她方才問過姐姐才知道沒什麼危險。

  陳亦傾臨走時也沒讓她跟上,只讓她在外頭守著,說怕忽然來人。

  她是在這群人一起出來時,才曉得自己被耍了,陳亦傾就是嫌棄她,是以,回家的一路上她再也沒理過他。

  陳亦傾看著想時想要開口解釋,但陳圓圓這小丫頭完全不搭理他,接觸到他的目光時還連連翻上幾個白眼。

  南宮翎面上帶著笑容,覺得這兩人相處實在有趣。

  陳亦傾是萬事都小心謹慎的人,陳圓圓倒是大大咧咧,凡事都沒個分寸。

  這兩人在一起也能說是互補的,只不過發生矛盾時就不好了。

  直到回了府,兩人都沒說過一句話。

  次日,陳亦傾乘坐王家大船,拿著奏摺回京面見皇帝,陳圓圓則是獨自待在府中依舊悶悶不樂。

  她昨晚明明都生氣了,那死直男也沒想著哄一哄,越想越氣!

  南宮翎與陳圓圓一同拿著解藥去瘟疫隔離區,準備將百姓們全都救回來,她們已經找人測試過了,解藥是有用的。

  路上,看著陳圓圓面色不好,南宮翎問道:「這是怎麼了,還在因為昨日之事生氣?」

  陳圓圓點了點頭:「我只是想不通,在他眼中難道我就是個累贅,為何什麼事都不帶上我,我也想與你們一起。」

  她不喜歡這種被當做累贅的感覺,估計是個人就不會喜歡。

  南宮翎無奈嘆了口氣,在她看來,陳亦傾不是覺得陳圓圓是個累贅,而是真的擔憂她。

  畢竟方才他們眼睜睜看著王家主帶進去那麼些人,浩浩蕩蕩的一大堆,若是真的發生什麼危險,那該如何是好?

  只是陳媛媛現在一看便知道是鑽了牛角尖,也不好勸。

  南宮翎嘗試著與她講道理,只是陳圓圓依舊覺得姐姐說出這話是為了讓她不那麼難過。

  她撇了撇嘴沒說話,心中還是委屈極了,她們好不容易才有了獨處的時間,結果他現在又要進京去遞奏摺。

  她還等著他娶她呢,結果上次的求婚之後就沒了下文,她身為女子,怎麼可能主動問?

  尤其是這個時代的女子大多含蓄內斂,所以這事也就被壓了下去。


  南宮翎嘆了口氣,不知該再說些什麼讓她寬心,轉眼間兩人便到了瘟疫隔離區。

  「她們竟想救下所有百姓,著實是大膽的很,貪多嚼不爛的道理,難道這些人不明白嗎?」

  李家主滿臉嘲諷地說出了這話,他甚至還翻了個白眼,對南宮翎與陳圓圓的作為非常不屑。

  瘟疫這麼嚴重,她們能救回一些百姓已經是夠厲害的了,結果現在竟然把目標放到全部百姓身上。

  還建了個叫瘟疫隔離區的東西,那瘟疫隔離區將所有的百姓都隔離在了裡頭,現在有不少百姓們都在誇讚著她們的壯舉。

  你家主心裡聽著酸溜溜的,不過是幾個女子而已,憑什麼要比男子還厲害?

  「是,我倒是覺得她們沒有這個本事能救一下所有的百姓,就算是神醫歸鶴,也不可能啊。」

  李郡守附和的說出了這話,他一向覺得女人都沒什麼大用,昨日還被南宮翎嗆聲,更是覺得女人除了會點嘴上功夫之外,都不是什麼好的。

  「解藥那邊的事問出來了沒有,昨日我不是叫你去秦奉之那問了嗎?」

  李家主忽然問出這句話,李郡守在聽到後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他只要想到那日南宮翎嘲諷他是個登徒子,便氣得胸口不斷起伏。

  他只不過是想要說幾句好聽的,也是為了表明自己的誠意,結果人家將他的誠意當做垃圾在腳下踩著。

  「暫時還沒問出來,秦奉之是個滑不溜秋的,從他口中套話沒那麼容易。」李郡守沉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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