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吃裡扒外的毒婦
陸輕瀾推門而入。
幾乎是同一時間，前台處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朝自己射來，在看到自己後，原本還在討論的聲音戛然而止。
「陸，陸主編……」前台小妹率先開口，還沒反應過來稱呼有誤就被身旁人狠狠瞪了一眼，隨後才急急改口，「陸小姐，你，你來幹什麼？」
身旁那人再次兇巴巴的瞪她，索性自己開口：「陸輕瀾，你來幹什麼？蕊拉不歡迎你！」
其他兩人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默默轉過了頭。
陸輕瀾睨了她們一眼，淡淡開口：「辦離職手續。」說著，她抬腳朝裡面的人事部方向走去，不再看她們。
身後，後開口的那人氣急敗壞：「她！她！什麼態度啊！還當自己是主編啊！真不要臉！」
「好了，你少說幾句吧。」
「就是就是，少說幾句，和我們又沒關係。」
人事部在這一層的最裡面，需要穿過一個大的辦公區域，還會經過幾個小部門。
一路上，陸輕瀾始終面不改色，正視前方，但儘管如此，昔日同事對她的指指點點還是落入了她的眼中，還有各種各樣的目光，有鄙夷的，害怕的，甚至還有不敢表露的明顯的崇拜等等。
最明顯的，還是人事部的態度。
當初入職的時候，熱情的讓人不好意思拒絕，現在冷漠的，就如同自己和他們有天大的仇恨一般。
「行了陸輕瀾，離職手續好了，你把你的東西收拾走就好了，以後不用來蕊拉了。」給她辦手續的人事助理當面翻了個白眼，怪裡怪氣的說道，「哦，不，我說錯了，陸小姐你都攀上su這顆大樹了，從此就平步青雲了，當然不會再涉足我們這種小雜誌社啦。哎呀，有些人呢，就是忘恩負義，也不想想當時向老先生帶著誠意親自邀請，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我說……」
「既然手續辦完了，那我就出去了。」陸輕瀾平靜的打斷了人事助理還想說的話，收起東西轉身就走。
「切！什麼人哪！假清高！」
嘴角扯出微笑，調整好心情，陸輕瀾才走進她的部門。
「瀾姐！」
「瀾姐！」
一進門，原本還坐在位子上的下屬們紛紛站了起來，依舊和以前一樣叫她，神情如初，沒有不屑，沒有輕蔑，只有尊重。
小林第一個撲上來：「瀾姐，我們挺想你的，外面那些人的風言風語你不要去聽，就是沒事嚼舌根而已。」
「是啊，瀾姐，我們都是相信你的。」小顧也走了過來，難得調皮的笑了笑，「瀾姐，你的辦公室我每天都收拾的，沒人動你的東西，我陪你進去吧。」
陸輕瀾摸了摸她的頭，淺笑道：「好。」
她的東西並不多，畢竟在這裡呆的時間還不長，所以收拾起來很快。
全都弄好之後，她才開口問：「小顧，你是有話想跟我說？」
「恩。」小顧點了點頭，再抬頭的時候眼眶微微有些紅了，她說，「挺捨不得瀾姐的，我第一次遇到你這麼好的上司。瀾姐，你以後會更好的。」
陸輕瀾拿起紙巾替她擦掉了即將流出來的眼淚：「謝謝，你也是。小顧，相信自己，每個人都能做到最好。」
「恩。」小顧咬唇點頭，吸了吸鼻子，她繼續說道，「凌總編事情剛開始爆出來的時候，很多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沒過多久，公司就有了傳言，說是凌總編是被你陷害的，據說這個傳言是總公司那邊流出來的，加上你又恰巧在敏感時期辭職，很多人都信了，所以瀾姐你今天來的時候外面那些人的態度才會不好，你別放心上，至少咱們部門還是相信你的。」
原來是這樣。
陸輕瀾瞭然：「你放心，我沒放心上，我也不會給自己添堵。」
「還有一件事兒……」小顧有點猶豫，但最後還是斟酌著說了出來，「據說向老先生極度憤怒，他跟所有同行都說了你的事兒，恐怕瀾姐你以後還會有麻煩。」
「這樣？」陸輕瀾挑眉，陸輕瀾倒是沒想到向老先生還真是說話算數，也知道小顧說的還是很委婉的，只不過她是不會怕的，「你放心吧，我會注意的，好了，東西也收拾好了，我改走了。小顧，謝謝你。」
說完，她張開雙臂給了一個擁抱。
小顧當下就紅了眼：「瀾姐我送你出去。」
出了辦公室和其他人一一道別，陸輕瀾拿著自己的東西走出了昔日部門。
然而，就在她一腳即將跨出公司大門時——
「陸輕瀾你站住！」
一聲怒吼鎮住了所有人。
陸輕瀾疑惑回頭，卻見凌微原本的助理一手叉腰一手拿著杯子，正惡狠狠的盯著自己。
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陸輕瀾蹙眉：「還有事？」
「當然有事！」助理咬牙切齒的應著，隨即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陸輕瀾面前，厲聲質問，「你為什麼要陷害凌總編？！她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你非要誣陷的她身敗名裂？！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惡毒！」
她說的很氣憤很大聲，似乎被氣的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在顫抖了，而且，她的話音才落，就聚集了一大批人過來圍觀，每個人看向陸輕瀾的眼神中都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
見陸輕瀾不說話，助理似乎更加理直氣壯了，接著大喊：「我們蕊拉怎麼會有你這種吃裡扒外的毒婦！你害了總編一個不夠，還要害了我們公司所有人！你這種人，就應該受到懲罰！」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眼睛一閃而過一絲興奮的惡毒的亮光，幾乎是同一時刻，她的右手猛的一動，用力朝陸輕瀾潑去！
小顧臉色一白，想也沒想就推開她：「瀾姐小心！」
「啪！」
一杯咖啡最後潑到了小顧臉上！
「你來湊什麼熱鬧？！」助理見沒潑到陸輕瀾，恨恨的跺了跺腳，怨恨的看向愚蠢的小顧，「你這個……」
「啪！」
聲音戛然而止，助理捂住臉不敢置信的看向陸輕瀾，氣的全身發抖：「你……你……你居然敢打我！」
「啪！」又是響亮的一聲。
助理雙頰立刻變紅。
陸輕瀾神情淡漠的看著她，聲音凌厲：「我為什麼不敢打你？就憑你剛才要潑我，我就能打你，不止打，我還要告你故意傷人！還真當我是好欺負的麼！」
「你，你……」
「我什麼？」陸輕瀾一把推開助理的手，眸光黑沉，「我做了什麼輪到你來懲罰？回去轉告你的總編，這些小把戲我不在乎，做錯了事就要反省，別最後真的把蕊拉毀了！」
助理滿臉慌亂，跟見了鬼似的看著陸輕瀾，她怎麼知道是總編指使的？
不可能啊……
她的緊張沒有逃過陸輕瀾的眼睛，冷冷勾了勾唇，陸輕瀾最後說道：「如果是非都分不清，還出來工作幹什麼？」
說完，她和趕過來的小林一起扶著小顧去了寫字樓的公共洗手間。
「對不起。」陸輕瀾很自責。
「瀾姐別這麼說。」小顧搖搖頭，「誰也沒料到會這樣的，不用放在心上。」
小林則是很氣憤：「現在這公司像什麼樣，那個助理怎麼就那麼相信凌總編啊，亂七八糟的！」
陸輕瀾離開大廈的時候，心情有點複雜。
看來凌微還沒有善罷甘休，或許向老先生還是堅持是自己的錯，之後可能真的還會有不少麻煩。
共事了這麼久，沒想到最後竟會是這樣收場，就算自己總說不會在意別人的看法，但今天的事兒，還是讓她心裡不好受。
這樣的心情斷斷續續的持續到了晚上回家裡吃飯。
今天葉庭深會跟二老談一談她出國深造的事兒，葉庭深告訴她，su開記者招待會的前一天晚上二老去看過su，雖然不知道說了什麼，但她想應該沒多大問題。
然而，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陸敏華會激烈反對。
「我不同意你出國深造！不同意！」陸敏華放下了筷子，表情嚴肅，「這事沒得商量！」
陸輕瀾和葉庭深面面相覷，皆是沒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
「阿姨……」葉庭深想了想，斟酌著開口，「我覺得這是好事，對輕瀾以後很有幫助，您為什麼反對？」
「庭深，你不用這麼說了，我的態度擺在這，就是不同意。」陸敏華絲毫不退讓。
陸輕瀾不理解：「媽，為什麼啊，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瀾瀾，」陸敏華看向有些著急的女兒，鄭重其事的說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這個出國深造，你不是已經在比賽中取得好成績，要跟她出國工作段時間了麼？這就夠了，何必再多此一舉，還要什麼深造？難道在工作中就不能提升自己？還是說那個什麼世界周刊不能讓你進步？你這個工作，本來就要一段時間在外奔波，你要是再深造學習一兩年，庭深怎麼辦？我和你爸怎麼辦？你還要不要結婚？要不要家庭了？」
或許是意識到自己說的太急了，陸敏華停頓了幾秒，放緩了語氣跟她商量道：「瀾瀾，這個比賽能帶給你的已經很多了，你不能腦子一熱想出國學習就學習，你得多為你身邊人考慮。瀾瀾，這件事，你太衝動了。」
「媽……」陸輕瀾定定的看向陸敏華，猶豫的開口，「是不是因為……」
幾乎是同一時間，前台處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朝自己射來，在看到自己後，原本還在討論的聲音戛然而止。
「陸，陸主編……」前台小妹率先開口，還沒反應過來稱呼有誤就被身旁人狠狠瞪了一眼，隨後才急急改口，「陸小姐，你，你來幹什麼？」
身旁那人再次兇巴巴的瞪她，索性自己開口：「陸輕瀾，你來幹什麼？蕊拉不歡迎你！」
其他兩人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默默轉過了頭。
陸輕瀾睨了她們一眼，淡淡開口：「辦離職手續。」說著，她抬腳朝裡面的人事部方向走去，不再看她們。
身後，後開口的那人氣急敗壞：「她！她！什麼態度啊！還當自己是主編啊！真不要臉！」
「好了，你少說幾句吧。」
「就是就是，少說幾句，和我們又沒關係。」
人事部在這一層的最裡面，需要穿過一個大的辦公區域，還會經過幾個小部門。
一路上，陸輕瀾始終面不改色，正視前方，但儘管如此，昔日同事對她的指指點點還是落入了她的眼中，還有各種各樣的目光，有鄙夷的，害怕的，甚至還有不敢表露的明顯的崇拜等等。
最明顯的，還是人事部的態度。
當初入職的時候，熱情的讓人不好意思拒絕，現在冷漠的，就如同自己和他們有天大的仇恨一般。
「行了陸輕瀾，離職手續好了，你把你的東西收拾走就好了，以後不用來蕊拉了。」給她辦手續的人事助理當面翻了個白眼，怪裡怪氣的說道，「哦，不，我說錯了，陸小姐你都攀上su這顆大樹了，從此就平步青雲了，當然不會再涉足我們這種小雜誌社啦。哎呀，有些人呢，就是忘恩負義，也不想想當時向老先生帶著誠意親自邀請，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我說……」
「既然手續辦完了，那我就出去了。」陸輕瀾平靜的打斷了人事助理還想說的話，收起東西轉身就走。
「切！什麼人哪！假清高！」
嘴角扯出微笑，調整好心情，陸輕瀾才走進她的部門。
「瀾姐！」
「瀾姐！」
一進門，原本還坐在位子上的下屬們紛紛站了起來，依舊和以前一樣叫她，神情如初，沒有不屑，沒有輕蔑，只有尊重。
小林第一個撲上來：「瀾姐，我們挺想你的，外面那些人的風言風語你不要去聽，就是沒事嚼舌根而已。」
「是啊，瀾姐，我們都是相信你的。」小顧也走了過來，難得調皮的笑了笑，「瀾姐，你的辦公室我每天都收拾的，沒人動你的東西，我陪你進去吧。」
陸輕瀾摸了摸她的頭，淺笑道：「好。」
她的東西並不多，畢竟在這裡呆的時間還不長，所以收拾起來很快。
全都弄好之後，她才開口問：「小顧，你是有話想跟我說？」
「恩。」小顧點了點頭，再抬頭的時候眼眶微微有些紅了，她說，「挺捨不得瀾姐的，我第一次遇到你這麼好的上司。瀾姐，你以後會更好的。」
陸輕瀾拿起紙巾替她擦掉了即將流出來的眼淚：「謝謝，你也是。小顧，相信自己，每個人都能做到最好。」
「恩。」小顧咬唇點頭，吸了吸鼻子，她繼續說道，「凌總編事情剛開始爆出來的時候，很多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沒過多久，公司就有了傳言，說是凌總編是被你陷害的，據說這個傳言是總公司那邊流出來的，加上你又恰巧在敏感時期辭職，很多人都信了，所以瀾姐你今天來的時候外面那些人的態度才會不好，你別放心上，至少咱們部門還是相信你的。」
原來是這樣。
陸輕瀾瞭然：「你放心，我沒放心上，我也不會給自己添堵。」
「還有一件事兒……」小顧有點猶豫，但最後還是斟酌著說了出來，「據說向老先生極度憤怒，他跟所有同行都說了你的事兒，恐怕瀾姐你以後還會有麻煩。」
「這樣？」陸輕瀾挑眉，陸輕瀾倒是沒想到向老先生還真是說話算數，也知道小顧說的還是很委婉的，只不過她是不會怕的，「你放心吧，我會注意的，好了，東西也收拾好了，我改走了。小顧，謝謝你。」
說完，她張開雙臂給了一個擁抱。
小顧當下就紅了眼：「瀾姐我送你出去。」
出了辦公室和其他人一一道別，陸輕瀾拿著自己的東西走出了昔日部門。
然而，就在她一腳即將跨出公司大門時——
「陸輕瀾你站住！」
一聲怒吼鎮住了所有人。
陸輕瀾疑惑回頭，卻見凌微原本的助理一手叉腰一手拿著杯子，正惡狠狠的盯著自己。
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陸輕瀾蹙眉：「還有事？」
「當然有事！」助理咬牙切齒的應著，隨即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陸輕瀾面前，厲聲質問，「你為什麼要陷害凌總編？！她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你非要誣陷的她身敗名裂？！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惡毒！」
她說的很氣憤很大聲，似乎被氣的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在顫抖了，而且，她的話音才落，就聚集了一大批人過來圍觀，每個人看向陸輕瀾的眼神中都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
見陸輕瀾不說話，助理似乎更加理直氣壯了，接著大喊：「我們蕊拉怎麼會有你這種吃裡扒外的毒婦！你害了總編一個不夠，還要害了我們公司所有人！你這種人，就應該受到懲罰！」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眼睛一閃而過一絲興奮的惡毒的亮光，幾乎是同一時刻，她的右手猛的一動，用力朝陸輕瀾潑去！
小顧臉色一白，想也沒想就推開她：「瀾姐小心！」
「啪！」
一杯咖啡最後潑到了小顧臉上！
「你來湊什麼熱鬧？！」助理見沒潑到陸輕瀾，恨恨的跺了跺腳，怨恨的看向愚蠢的小顧，「你這個……」
「啪！」
聲音戛然而止，助理捂住臉不敢置信的看向陸輕瀾，氣的全身發抖：「你……你……你居然敢打我！」
「啪！」又是響亮的一聲。
助理雙頰立刻變紅。
陸輕瀾神情淡漠的看著她，聲音凌厲：「我為什麼不敢打你？就憑你剛才要潑我，我就能打你，不止打，我還要告你故意傷人！還真當我是好欺負的麼！」
「你，你……」
「我什麼？」陸輕瀾一把推開助理的手，眸光黑沉，「我做了什麼輪到你來懲罰？回去轉告你的總編，這些小把戲我不在乎，做錯了事就要反省，別最後真的把蕊拉毀了！」
助理滿臉慌亂，跟見了鬼似的看著陸輕瀾，她怎麼知道是總編指使的？
不可能啊……
她的緊張沒有逃過陸輕瀾的眼睛，冷冷勾了勾唇，陸輕瀾最後說道：「如果是非都分不清，還出來工作幹什麼？」
說完，她和趕過來的小林一起扶著小顧去了寫字樓的公共洗手間。
「對不起。」陸輕瀾很自責。
「瀾姐別這麼說。」小顧搖搖頭，「誰也沒料到會這樣的，不用放在心上。」
小林則是很氣憤：「現在這公司像什麼樣，那個助理怎麼就那麼相信凌總編啊，亂七八糟的！」
陸輕瀾離開大廈的時候，心情有點複雜。
看來凌微還沒有善罷甘休，或許向老先生還是堅持是自己的錯，之後可能真的還會有不少麻煩。
共事了這麼久，沒想到最後竟會是這樣收場，就算自己總說不會在意別人的看法，但今天的事兒，還是讓她心裡不好受。
這樣的心情斷斷續續的持續到了晚上回家裡吃飯。
今天葉庭深會跟二老談一談她出國深造的事兒，葉庭深告訴她，su開記者招待會的前一天晚上二老去看過su，雖然不知道說了什麼，但她想應該沒多大問題。
然而，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陸敏華會激烈反對。
「我不同意你出國深造！不同意！」陸敏華放下了筷子，表情嚴肅，「這事沒得商量！」
陸輕瀾和葉庭深面面相覷，皆是沒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
「阿姨……」葉庭深想了想，斟酌著開口，「我覺得這是好事，對輕瀾以後很有幫助，您為什麼反對？」
「庭深，你不用這麼說了，我的態度擺在這，就是不同意。」陸敏華絲毫不退讓。
陸輕瀾不理解：「媽，為什麼啊，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瀾瀾，」陸敏華看向有些著急的女兒，鄭重其事的說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這個出國深造，你不是已經在比賽中取得好成績，要跟她出國工作段時間了麼？這就夠了，何必再多此一舉，還要什麼深造？難道在工作中就不能提升自己？還是說那個什麼世界周刊不能讓你進步？你這個工作，本來就要一段時間在外奔波，你要是再深造學習一兩年，庭深怎麼辦？我和你爸怎麼辦？你還要不要結婚？要不要家庭了？」
或許是意識到自己說的太急了，陸敏華停頓了幾秒，放緩了語氣跟她商量道：「瀾瀾，這個比賽能帶給你的已經很多了，你不能腦子一熱想出國學習就學習，你得多為你身邊人考慮。瀾瀾，這件事，你太衝動了。」
「媽……」陸輕瀾定定的看向陸敏華，猶豫的開口，「是不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