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終於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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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又是歐陽秋月那人想要來陷害我,趁著我渡劫這段時間來危害我。」

  靈龍說:「這次可真的被你猜中了,果不其然,就是那群人想著要陷害你,當初我估計你父親也是他陷害的,所以到現在也不知下落。」

  真實的林休才緩過神來,原來他發現靈龍已經恢復了記憶,他大吃一驚。

  由於被他的這些話說的,他都沒有在乎這些事情。

  他欣喜地看著靈龍,覺得十分的吃驚,問他怎麼你一切事情你都已經記下來了嗎?是不是都想起來了?難道是你自己想起來了嗎?我放心了,應該是那些長老幫你的吧。

  不提到這件事還好,一提到這件事他便十分的生氣,明明林休可以幫助他恢復記憶,可是他都沒有這樣做,他現在就要質問他為何這麼長時間都不不能恢復記憶。

  「你明明知道我記憶消失是為了什麼,為什麼跟你在一塊這麼長時間你都不幫我恢復記憶,長老只用了自己一點點的努力就將我恢復了過來。」

  「你要知道我被瞞了這麼久也是很難受的,好不好,如果今日不是長老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記起你來你就不就不覺得遺憾嗎?」

  「我跟你在一塊這麼多年這樣對待我,你實在太不對了,所以等你出去之後理解成功,你一定要好好的補償補償我。」

  林休跟他解釋說:「因為前段時間你跟我在一起靈力受損,所以才導致你的記憶消散,可是我也不知道有什麼辦法才能將你的靈力恢復,也沒有找到你失去記憶的根本原因。」

  +所以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救你,而且這段時間你也知道我都沒有回到幽靈聖界之中,我也不知道長老怎麼會如此輕而易舉的將你的記憶力恢復了,我之前也用過很多辦法讓你吃藥,可是你也吃過了就是不行的,那你忘記了嗎?」

  林休詢問他。「我也曾經想過辦法治你啊!但是想著反正一些記憶也不是十分重要,既然找不回來那就算了吧。」

  「這之間我是想過很多辦法了,只不過你還是一直都記不起來,這也不能怪我,你說是不是?」

  你能好好的想一想他說的還是挺對的,然後他就告訴他這段時間幽冥聖劍之中發生了一些事情,就是他與太初聖地的女兒。

  還有就是許多人已經知道林休要渡劫,而且歐陽秋月那幫人正在想著各種方法來找你的。

  麻煩他們一時也找不到,你不知道你到了這個地方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派人過來傷害你的,所以這段時間我格外小心。

  長老幫我恢復記憶就是為了過來保護你,我上次因為狐妖的原因體內的功力大增,現在已經變得非常厲害了,有我保護力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你保護的好好的,不會讓你受到一點損害。

  「你說什麼?現在外面的人已經都知道我即將要度劫嗎?這件事情我已經告訴長老滿的非常緊,歐陽秋月那幫人又是如何知道的,這件事情瞞著所有人就是為了不讓歐陽秋月那幫人知道。」

  「那個蕭焱還好他不會對我怎麼樣,那個歐陽秋月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來害我,離距離理解的時間已經非常短了,我們可不能再掉以輕心了。」

  他也不知道這次的禮節能給他帶來什麼好處,也不知道在這個過程之中能發生什麼其他的事情,他想到了當年父親也是同樣的情景,只是遭待人陷害之後。

  至於父親現在是死是活,我們都無從知曉,只是就是平面無故的消失了。

  這一切也都是別人受害之前我在幻境中也看見了父親是如何被家人所害的,也非常的感謝那一次練功法讓我知道的父親的消失,可是到現在為止我已經派許多人去尋過,也沒有找到父親的蹤跡。

  「不知道父親到底去哪裡了,或許是進入了另外一個平行世界之中,這一切我們也都無從知曉。

  「這幾日你就好好的安心在這裡修煉功法吧,我會保護你,你就放心吧,這點你是不需要擔心的,有我在這裡誰也不敢傷害到你。」

  林休閉上了眼睛,開始靜靜打坐,靈龍就他的身邊一直保護著他,形影不離守護著他。

  現在歐陽秋月一幫人已經聯合了其他三大家族,想要在林休渡劫之時傷害他,這點事情長老們都知道,現在長老也在想著各種策略來阻止他。

  畢竟這可是一件大事,關乎我族的生活,若是林休有什麼其他意外,那麼我族就會面臨附滅亡的危機時刻,這可不是一件小事,若是足都滅亡了,那我們這些人又去哪裡了?

  他可是先上住一輩子的心血,如今聖主還這麼厲害,他不應該承受這麼多,那些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銀月知道了林休就在此處,但是他還是充滿好奇心,他想知道裡面發生了一切,可是又不敢進去,如今他就在洞外守護著外面,他也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情況,如果被發現了話,他也不知道該如何的講出來。

  畢竟這個地方這麼隱蔽,他肯定會知道我是跟著林休一起過來的,如果他問到我的身份,我若說我是太初聖界的三公主,他必然會嘲笑我,這樣也給我們的家族帶來了不好的影響。

  所以他現在就在考慮是否進去看一看裡面的情況到底是什麼,他是非常的好奇,畢竟來到這裡已經這麼多天了他都沒有見過林休的蹤影如今跟著這位姑娘找到了靈龍居住的地方,卻不能夠見他,也是一件非常遺憾的事情。

  他不能教這個遺憾遺留下來,他的性子非常的直,也非常的豪爽,如果是他想做的事情,他就一定要做到,從小到大父親就是這樣教育他的。

  他的性格與別人不同,因為少的時候母親走的早,將他留在這世上,一直都是父親教育他的父親教育他,做人一定要有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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