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十分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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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舞姬的事情還沒有解決,舞姬被關了這麼久,都沒有鬆口。

  而且他們也發現並沒有人來救她,想來她已經是一顆棄子了。

  時宴卿坐在城主府的書房中,思考著這個問題。

  「你們可有什麼辦法?」時宴卿問錢特和雲絳。

  「不能用刑,她又不說話,我們也沒辦法啊。」雲絳無奈的說。

  錢特試探的問:「不如小小的用一下…」

  「不行。」時宴卿直接拒絕。

  兩人泄氣的坐在椅子上。

  時宴卿有些為難,他們得走了,但是因為這個舞姬,城中一直有一個不確定因素在暗處,他們又走不了。

  必須把這根刺拔出來,他們才能安心的去下一個城池。

  可是,有什麼辦法讓這個舞姬開口呢。

  正想著的時候,「叩叩」敲門聲響起。

  「殿下,是我。」孫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進來。」時宴卿連忙說。

  孫成推門進來,沖時宴卿抱拳行禮說:「屬下知道殿下在憂心那名舞姬的事,屬下請命去審問那名舞姬。」

  「好。」時宴卿一聽,直接就答應了。

  錢特和雲絳也是十分興奮,一人一邊拉著他的手說:「你不早說,走走。」

  兩人硬拉著孫成去了關押舞姬的牢中。

  孫成到了門口都還有些懵。

  錢特和雲絳分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他進去。

  孫成整理好思緒,便抬步走了進去。

  舞姬在這裡過得也不差,沒有沖她用刑,還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一開始舞姬也有些害怕,以為自己難逃一死,就算是不死恐怕也要脫層皮,可沒想到,他們問不出來話,也不用刑,就把她晾到一邊,有時候過來問個話,她還是不說,就不過來了。

  搞得她十分迷茫,開始懷疑起自己來。

  正在她懷疑的時候,牢門打開了,走進來一名男子。

  一身青色的衣衫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樣子,相貌也是丟在人堆里也不會引人注意的那種。

  孫成走進來,有士兵主動搬進來一把椅子,他坐下後看著面前的女子。

  舞姬還是穿著那一襲紅紗,坐在地上。

  舞姬努力在腦海中搜尋著面前的男子,在宴席上的時候,他好像坐在角落裡,目光並不在她們身上。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孫成還未說話,舞姬就率先說道。

  孫成坐在椅子上一愣,然後輕笑著說:「沒關係,你不說的話,我也已經知道了。」

  他說的自然是假的,不過是為了降低舞姬的防備心,攻擊她的心裡防線。

  舞姬聽了之後,心中一驚,他知道了嗎?不,不可能,自己什麼都沒說。

  「城主不是說你是醉仙樓的花魁嘛,我們就順藤摸瓜,找上了醉仙樓,醉仙樓的老鴇可沒你這麼不識趣,我們只是小小的一威脅,她就說出了自己並不是醉仙樓的東家,幕後東家另有其人,而這個人就是你的主子。」

  孫成胸有成竹的說。

  他的確去打探過醉仙樓,不然也不會知道,只是並不知道醉仙樓的幕後東家是誰,線索就又斷了。

  舞姬看著他肯定的樣子,原本不信的,如今也信了幾分。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還來問我幹什麼。」舞姬低下頭反嘲。

  「我來,是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孫成看著舞姬說。

  舞姬詫異的抬頭看著他。

  「你不知道吧,因為你刺殺殿下,引發了眾怒,可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死就能平息的,大家都要求株連,以儆效尤,所以要死的不僅是你,還有整個醉仙樓,我記得你還有一個弟弟吧。」

  孫成直勾勾的盯著舞姬,語氣中夾雜著威脅說:「你就沒有為你弟弟想想?」

  能查到舞姬還有個弟弟也廢了孫成不少功夫,不然他也不會主動請纓過來審訊。

  舞姬聽著,心臟不受控制的撲通撲通的劇烈跳起來,因為她一個人,那麼多人都要陪她一起死,她的弟弟,她辛辛苦苦的拉扯這麼大,還有醉仙樓的眾位姐妹們,都待她很好。


  「你真的忍心讓整個醉仙樓和你唯一的弟弟為你陪葬?」

  孫成半真半假的誘惑著。

  舞姬受不了了,她崩潰的大喊著:「我說,我說。」

  孫成滿意的勾起唇。

  牆邊偷聽的錢特和雲絳頓時睜大了眼睛。

  時宴卿坐在一旁,無語的看著他倆。

  原來,她是被人威脅的,因為起義軍的到來影響了另一部分人,那些人就是保皇派的,是這個城池本土的一個大家族,城中很多的商鋪都是他們的,也是給皇帝上貢的皇商,在這裡作威作福慣了。

  起義軍一來,他們的地位就受到了威脅,之前城主都管不了他們,可是現在他們被起義軍壓了一頭,心中自然不滿。

  於是在得知城主要歌舞表演的時候,就來找她威脅她在宴席上刺殺時宴卿,若是成功了,他們就給她贖身,還給她一大筆銀子讓她跟弟弟遠走高飛,若是失敗了,只要不供出他們,她死了之後,也會將她弟弟好好安頓。

  「我都說完了,可不可以放過醉仙樓和我弟弟了?他們是真的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舞姬哀求的說。

  孫成點點頭,說:「既然你都說話,我自然會為他們求情。」

  說罷,便起身走了出去。

  舞姬連忙爬過來看著他的背影大喊:「你答應了,一定要做到。」

  士兵再次將牢門鎖上。

  孫成出來拜見時宴卿,將舞姬的話重複了一遍。

  城主在一旁聽著,城中的皇商只有一個,他立馬就想到了。

  「大人,是城東的趙家,他們是幾十年前來的,一開始還沒什麼,又來他們的生意越做越大,還跟京城攀上了,每年給皇帝上供布匹,城中的皇商就只有他們一家。」城主說著。

  「平日裡他們就仗著自己是皇商,在城中欺壓別的商戶,我雖是城主,卻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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