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痛罵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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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以後,有人聚成一堆在那痛罵太醫們。

  「一群黑心的傢伙。」

  「你們有沒有想過太醫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有人混了進來提出這樣一個問題。

  其他人瞬間扭過頭去看那人。

  那人嚇了一跳說:「怎麼都這樣看我,我只是這樣想想而已。」

  但是其他人卻思索起來。

  那人見有戲,就進一步的說:「會不會是我們沒有順應皇帝,都向著宋醫師,不相信太醫,所以皇帝為了懲罰我們才不讓太醫治療。」

  這個人這樣一說,人們便都覺得有這個可能。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很多人為了治病,內心有些猶豫。

  他們前面都還在怨恨皇帝,現在卻要去求助太醫院。

  可是,他們回去以後,服用了宋毓和大夫們研製出來的藥,還是只能緩解,這讓他們沒有辦法。

  次日,他們又去太醫院門口。

  太醫們依舊將他們拒之門外。

  「我們願意歸順皇上,求太醫們為我們治病。」

  安插在百姓中的人率先喊出一句,其他人互相對視一眼後,也開始喊。

  「聖旨到。」

  隨著「噠噠」的馬蹄聲,太監的鴨嗓聲隨之而來。

  太監拍拍太醫院的門。

  裡面太醫們趕緊出來跪地接旨。

  百姓們也慌忙跪下。

  太醫院眾人紛紛說:「臣接旨。」

  之後,太監就又騎著馬「噠噠」而去。

  百姓們起身後面面相覷。

  「既然皇上下令了,那諸位便進來吧。」管事的太醫說著。

  百姓們喜上眉梢,紛紛高呼。

  「皇上萬歲。」

  其他在宋毓這裡治療的人一聽說皇上下令,命令太醫為眾人治病的時候,都跑過去了。

  大夫們出來,看見百姓們都往太醫院跑,有些尷尬。

  他們辛辛苦苦研製了幾個晚上出來的藥,都不如太醫說他們治。

  「宋醫師,你看這…」

  有人見宋毓出來,指著空無一人的大廳說。

  宋毓並不在意這個,說:「沒事,只要能讓百姓們恢復健康就行,誰醫治的並不重要。」

  大夫們覺得宋毓真是大方。

  若是他們,別人搶了自己的病人,自己肯定是要拿醫術斗上一番的。

  家中那些因病躺在床上的人,只服用了一副藥,就起來了,好像沒事了一般。

  好多人只回去服用了一副藥,就已經大好了。

  這讓人開始懷疑起了宋毓的醫術。

  這個時候還有不良用心的人出來攪合。

  「這宋醫師真的會醫術嗎?」有人裝作疑惑的說。

  還有信任宋毓的人訓斥他說:「你說什麼呢。」

  那人歉意的笑笑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疑惑,為什麼只喝了太醫一副藥就好了,喝了宋醫師研製出來的藥怎麼都好不了,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他這樣一說,就有人順著他的思路去想。

  宋毓在路上看見那些本應該臥病在床的人,現在都能出來了,不由得也開始疑惑。

  他們的藥就這麼神奇嗎?宋毓想要研究一下。

  宋毓抱著這樣的好奇,去了太醫院。

  「你來幹什麼?」太醫看見排隊的是宋毓,臉色就有點不好。

  「我來領一副藥。」宋毓沒有因為他的態度而生氣,還是好聲好氣的說。

  但是,太醫似乎並不想給她藥,說:「你走吧,我們是不會給你發藥的。」

  但是,太醫不想搭理她了。

  她站到一旁,覺得這裡面肯定有貓膩,怎麼就不能給她發藥了?

  宋毓被冷落,只能離開,在去安王府的路上。

  她一直在想,這個病她從未見過,很大可能性就是中毒,因為只有傳染病,才會造成這麼大面積的損傷,但是這個病完全不傳染,就像是身體機能自己生病一樣。


  若是中毒的話,那這個毒肯定就投在城中人都會用得地方上。

  比如說水源,造成如此多的人染病,只有這一個地方了。

  還有太醫怎麼就有解藥呢,一副藥就解開了?

  會不會是自己技不如人呢?宋毓這樣想著。

  她畢竟只是學習西醫的,對於中醫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而這些太醫在中醫上的造詣比她高得多。

  回到安王府之後。

  「義父,義母,你們也趕緊去找太醫醫治吧。」宋毓見安王夫婦還留在府中,並且沒見太醫過來,便說。

  安王搖搖頭說:「要他們過來作甚,本王只相信你。」

  「我也是。」安王妃同樣看著宋毓說。

  宋毓看著他們信任的眼神,忍不住點點頭。

  宋毓回房間,拿出儀器,一樣一樣的開始比對。

  中藥中的「十八畏,十九反」被用到了極致,她在想解數學題一樣,一道一道的解。

  宋毓整夜都在研究,為了安王夫婦勢必要研製出來解藥,這也是一項挑戰。

  半夜,宋毓對比藥物化學分子的時候,看的眼睛都要花了。

  「叩叩。」有人在敲她的窗戶。

  宋毓扭頭去看,順手先將儀器都收起來。

  「叩叩。」聲音再次響起。

  宋毓走過去,打開窗戶,門外赫然站立著時宴卿。

  「你怎麼來了?」宋毓驚喜的問著,然後向後退後幾步。

  時宴卿從窗戶跳進來,沒有回答她,而是直接一把抱住她。

  「怎麼了這是?」宋毓拍著時宴卿的背說著。

  終於抱到宋毓了,時宴卿覺得自己終於活過來了。

  其實他在被埋在土裡的時候,是恐慌的,因為那個時候他還有知覺,雖然在別人看來他已經死了,就連宋毓都不知道。

  服用了藥的人,看起來像是死了,但是那人還能聽到,感覺到,只是好像在夢中一樣,醒不過來。

  所以,時宴卿一個人躺在棺材裡的時候,聽著外面人說話,可是他陷在黑暗中,好像自己真的死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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