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不敢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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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毓絲毫不慌,搬出了太后。

  「皇后娘娘,民女不是提醒過您嗎,想要懲治民女的話,您跟太后報備過了嗎?」

  宮女們聽到太后娘娘,頓時不敢動手了。

  畢竟這後宮之中還是太后最大。

  皇后怒視著宋毓,氣到喘粗氣,但是沒有再下令讓動手。

  如此,宋毓便明白了,看完了笑話就離開了。

  皇帝回到書房後,便摔了一地的東西。

  眾人站在一旁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真是廢物。」皇上怒罵著。

  他怎麼會生出如此蠢笨的兒子來。

  方才的事他走過去就清楚了,那兩個蠢貨還想算計宋毓,最後反而讓人家給算計了,讓宮人們看了一場笑話。

  但是看宋毓如此,便是在打他的臉。

  若是今天那個蠢貨真的算計到了宋毓的話,那麼便可順水推舟就此給他們賜婚,可惜。

  「回皇上,此事宋毓也有份,而且,那名宮女被二皇子踹死了。」派去調查的人回來說。

  皇帝閉了閉眼睛,這個二皇子,是生怕別人不說他殘暴嗎?怎麼會有這麼蠢的兒子。

  還有那個宋毓,皇帝的表情逐漸陰狠。

  頡澤看著皇帝的表情,呆在皇帝身邊這麼多年,他知道這是皇帝起了殺心,他不可能殺皇后或者二皇子,那麼就只有宋毓了。

  「皇上,臣有話要說,今日的是雖然宋毓有份,但臣相信她一定不是自己捲入這件事的,還請皇上看在臣的面子上,饒過她。」頡澤立馬單膝跪地,為宋毓求情。

  皇帝看了頡澤半晌,最終還是念在頡澤跟在他身邊多年,為他辦事的份上暫時放過了宋毓。

  「起來吧。」

  夜晚,許多天未進宮的時宴卿,今夜忍不住來看宋毓了。

  兩人一見面,宋毓很是激動,她在這宮中也算是如履薄冰了。

  「荷花村你不用擔心,如今已經恢復正常運作了。」時宴卿知道宋毓若是沒有荷花村的消息,就會一直擔心著,於是他特意來告訴她一聲。

  宋毓點點頭,將今日發生的事告訴了他。

  「你都不知道最後皇后那個表情有多好笑。」宋毓努力將此事講成一個笑話,讓時宴卿不必擔心。

  但是時宴卿還是想像得到,當時有多危險,若不是宋毓會醫術的話,就真的被那兩人算計了,可惜他現在也幫不上什麼忙。

  「你在這裡一定要萬事小心,以自己為重,這樣危險的事不要再做了。」時宴卿勸告的說。

  若是真的發生什麼事的話,他趕不及,是會後悔的。

  宋毓也知曉時宴卿的擔心,乖乖的點頭。

  頡澤想著白天的事,也在這個時間趕過來,想要告訴宋毓讓她不要再做這樣冒險的事。

  但是當他到的時候,看見宋毓正在跟另一名他不認識的男子說話。

  看宋毓的樣子,那位想必就是她所說的心上人了。

  頡澤覺得自己此刻還是不要去打擾人家小情侶了,於是決定隱藏起來,等他走了再出去。

  但是時宴卿何其敏銳,在頡澤過來的一瞬就發現了他。

  時宴卿不明白了,於是開口問:「閣下是誰,為何偷偷摸摸的。」

  宋毓一聽,便知道有人來了,想著這個時候來找她的應該就只有頡澤了。

  便說:「頡澤,你出來吧,我跟你介紹個人。」

  頡澤被發現,只好現身。

  時宴卿看著眼前出現的人,忍不住打量起來。

  同樣,頡澤也在打量著時宴卿。

  這便是她喜歡的人嗎?兩個人心中同時想了這樣一句話。

  其實時宴卿是誤會了,但是宋毓不知道。

  宋毓興致勃勃的跟時宴卿介紹:「這位是頡澤。」

  頡澤下意識伸出手想要跟時宴卿握手。

  但是時宴卿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而且他心中自頡澤出現以後,就一直很彆扭。

  「頡澤,他就是我跟你說過的……」


  「我先回去了。」宋毓話還沒介紹完,時宴卿因為心中有些不高興就離開了。

  宋毓看著時宴卿的背影一頭霧水,他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你來有什麼事?」宋毓沒有多想時宴卿為什麼生氣,而是問頡澤。

  頡澤想起來自己來的目的,說:「你以後不要再惹事了,這種事你躲得掉一次,但若是次次如此,總有中招的時候。」

  被頡澤點名說了,宋毓只好同意說:「你放心,我一定乖乖呆在慈寧宮,再也不出去了。」

  得到她的保證,頡澤半信半疑,但最後還是選擇相信了。

  時宴卿帶著氣回到了荷花村。

  正好村長起夜的時候,看到時宴卿用輕功從外面回來,而且臉色不好的樣子。

  時宴卿回房間以後,搬出了許多的酒,開始喝起了悶酒。

  想著剛才的那幅畫面,他忽然覺得他站在兩人中間很想一個局外人。

  雖然是第一次見到那個頡澤,但是宋毓的表現像是跟他認識了很久一樣。

  他忍不住將頡澤和他進行對比後發現。

  頡澤其實並不輸他,萬一宋毓真的喜歡怎麼辦?

  這樣想著,時宴卿又忍不住灌下一大口酒。

  「不是去見宋毓了嗎?怎麼回來喝起悶酒啊,宋毓惹你生氣了?」村長推門進來看到時宴卿已經喝了不少了。

  時宴卿抬頭一看是村長,醒了一點酒,說:「叔叔來了,坐下一起喝點兒。」

  村長也不客氣,直接坐下。

  時宴卿給村長倒了一杯酒,說:「沒事兒。」

  他不打算將事情告訴村長。

  但是村長好歹活了幾十年的人了,有沒有事他能看不出來?

  「我那閨女啊,有時候反應慢,她若是惹你生氣了,但是她自己不知道。」村長說著。

  時宴卿也知道,不然兩個人也不至於互相暗戀那麼久,但是這個頡澤,他知道宋毓待他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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