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意識淡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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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一半,安王妃又慌忙讓下人去定製衣物。

  「乾娘。」宋毓阻止,安王妃對著她豎起一根食指放在嘴邊。

  這是之前治療的時候,她對安王做的,沒想到會被安王妃學來對著她用。

  安王在外面呆了好一會兒後,才進屋,然後默默的將手中的盒子放在桌上向宋毓推過去。

  宋毓好奇的看著盒子,輕輕拿起來。

  安王掩飾性的坐到一邊,喝起茶來。

  「打開看看,你乾爹送你的,早就準備好了,他臉皮薄,還不好意思了。」安王妃取笑著說。

  宋毓輕輕打開,拿出裡面的卷布袋,展開,是一排閃著亮光的銀針,她驚喜的看向安王。

  「你是醫者,我想這銀針你應該會喜歡。」安王解釋說。

  「很喜歡。」宋毓很激動的回答。

  「喜歡就好。」安王妃摸了摸宋毓的頭。

  雖然安王對她的感情沒有像安王妃那樣熱烈,但是宋毓能感受到,一開始的時候,安王可能對她會有一點利用,但是現在安王已經完全的接受她了。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吃了告別飯。

  飯後,宋毓去尚書府跟盧璐道別。

  「你們打算去哪?」盧璐問。

  宋毓其實也沒有想好,只是說:「四處轉轉,沒有固定的地方。」

  「那你們能帶上我嗎?」盧璐還想跟著宋毓一起學習,更重要的是可以出去遊玩,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離開家很遠的地方呢。

  宋毓搖搖頭,抱歉的說:「不行,我們這一次不止是出去轉轉,更是為了遠離這是非之地。」

  「上一次的事情,那條蛇應該是沖我來的,連累到你我很抱歉。」

  盧璐並不在意,說:「沒關係,父親雖然查不出來那人是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人在阻止你們,我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但我會一直支持你的。」

  「你出去要注意安全啊,外面不比京城腳下,聽父親說,近期的山匪又開始出沒了。」盧璐不放心的叮囑。

  宋毓輕笑著說:「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然後,又從藥箱裡拿出了一盒胭脂來,遞給盧璐。

  「這是我自製的胭脂,送給你。」

  盧璐驚喜的接過,打開一聞,是一股很清新的花香,沒有胭脂鋪子裡的嗆鼻子。

  「這可比鋪子裡的好太多了。」盧璐感嘆著。

  宋毓解釋:「這是在胭脂鋪子裡的胭脂基礎上研製出來的,不過我加了一點兒藥材還有花瓣。」

  「謝謝。」盧璐親親熱熱的挽上了宋毓的手臂。

  兩人又談了一會兒話,宋毓才回安王府。

  ……

  皇宮裡。

  暗衛將毒蛇,以及陷害破壞感情的事情一一稟報。

  「這些都沒破壞他們,反而讓他們感情更好了?」皇帝語氣冷淡的說,聽不出喜怒來。

  暗衛此時卻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回:「是。」

  暗衛絲毫不敢躲,只能硬生生的受著茶杯從他額頭飛過。

  看來這個宋毓不好操控啊,她是鐵了心要和時宴卿一起跟朕作對啊,不能讓他們成為朕的禍患。

  「不能讓他們成為朕的禍患,派人去將他們全都……」皇帝做了一個手勢,暗衛立即明白。

  第二日一早。

  時宴卿來到安王府接宋毓。

  「拜見安王爺,安王妃。」時宴卿恭敬的行禮。

  這可以說是時宴卿第一次正式的拜訪安王與安王妃。

  安王妃用挑剔的目光看著時宴卿。

  這臉倒還可以,算是配得上她家宋毓,這才華,聽說他也在災民區幫過忙,倒也可以,表面看起來身體素質應該不錯。

  「咳咳。」安王隱晦性的咳了兩聲。

  安王妃不悅的看向他,用眼神詢問他:你幹什麼?

  「毓兒正在收拾東西,馬上就好。」安王吩咐下人給時宴卿上茶,解釋。

  時宴卿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回答:「不用著急,慢慢收拾,我可以等。」


  安王妃又滿意了,耐心也可以,不像自家這個,一出門就急得不行。

  安王覺得很莫名其妙,自己是又怎麼招惹到她了。

  等了沒一會兒,宋毓背著包袱出來了。

  時宴卿立刻站起來。

  「走吧。」宋毓對時宴卿說。

  時宴卿順手將宋毓的包袱接過,拿在自己手上。

  然後,,兩人向安王他們告別。

  安王妃看著時宴卿的小細節,再次滿意的點點頭。

  安王和安王妃送他們出王府。

  時宴卿將宋毓扶上馬車,然後向他們點頭致意。

  安王夫妻目送著他們離去。

  兩人回桃花村的路上。

  宋毓覺得呆在馬車裡悶得慌,就坐在外面跟時宴卿聊天。

  「我覺得我可能已經過干岳父、岳母那關了,現在唯一要搞定的就是親岳父了。」時宴卿說。

  「你說什麼?」宋毓不太明白。

  「沒什麼。」時宴卿看著宋毓搖搖頭,她這麼遲鈍,幸好自己先下手了,不然不知道便宜給誰了。

  回到荷花村,村長和村民們都很興奮的出來迎接他們。

  村長為了迎接他們,特意又擺了一個流水席。

  「這就是宋毓啊。」村民們看著他們走過來小聲的交談著。

  「她身邊的是誰?看起來氣質不凡啊,是哪家的公子吧。」

  宋毓帶著時宴卿尷尬的走在迎接隊伍里。

  村長臉上明晃晃的驕傲。

  流水席上,村長帶著宋毓一桌桌的敬酒,酒桌上的人不免又是一頓誇讚。

  宋毓只能維持著臉上僵硬的笑意,聽著村長與他們又是驕傲又是謙遜的交談。

  可能這就是人之間的交往吧,她以前只知道研究醫學,人與人之間又意識淡薄,村長這樣的交往,既讓她感覺到新奇,又覺得尷尬。

  流水席結束後,他們回到家後,宋毓累的想癱倒在椅子上,由於爹爹和時宴卿都在,她不好這樣做。

  還好時宴卿看出來了,默默靠近她,讓她能靠住自己。

  村長假裝沒有看到他的小動作,問宋毓:「回來住幾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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