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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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了這麼多盧璐就是不願意去見時宴卿,宋毓也就不強求了,因為強扭的瓜不甜,所以宋毓也決定離開了。

  「既然你能夠放下這是一種好事,其實許多時候我們自己走入了一個死胡同,卻不自知,只有經過了時間的推延才能夠放下。」

  宋毓就不再多說了,因為再說下去也完全沒有意義,說多了,反而會讓盧璐心裡又有許多的難受。

  「不瞞你說,其實我發現報恩的方式有許多種,而並非執著於這一種,當時或許我只是過於迷茫,又或者只想抓住時宴卿這顆救命稻草,所以才會死纏爛打,沒完沒了。」

  盧璐把自己的行為評價了一番之後,宋毓只能認可她的行為,其他的話也沒什麼好說的。

  宋毓和盧璐還在慢慢的研究著這些事情,而外邊的程昱已經坐立難安了,像是一個團團轉的螞蚱,根本坐不住。

  「你說宋毓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這麼久了還不來?難道發生什麼事情了,還是說她們遇到了什麼棘手的問題?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最好去幫幫她。」

  程昱把話題放在了小朋友身上,可是旁邊的時宴卿看著他這個模樣,根本就不是因為宋毓,他明明是心裡有事情。

  看到時宴卿在那裡沒有什麼反應,程昱倒是愣住了,難道他不擔心宋毓嗎?其實程昱心中也清楚他的事情並非是這一件事兒。

  「你就不要著急了,將擋水來土掩,一切的事情都是非常簡單的,你如此著急也沒有用呀。」

  時宴卿本來不想詢問程昱到底有什麼事情,但是看他總是在這裡團團轉,似乎經過自己的勸說,也沒有任何要放下的意思,所以有些擔憂。

  把疑問放在肚子裡消化一些之後,時宴卿覺得自己還是不能夠熟視無睹。

  程昱的神色越發的惆悵,似乎時宴卿越說小孩他就越有些放不下,時宴卿心中知道,這肯定又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程昱看著這左右也沒什麼人,張了張嘴似乎有問題想問,但是看到時宴卿的眼神,對上時宴卿的眼睛之後,又一次的閉了嘴。

  「你若是有什麼事情想問我的話,你就直接說吧,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時宴卿這冷不丁的一句話,似乎讓程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猛然又頹廢的坐回了椅子上。

  「關於。」

  程昱顯得有些猶豫,似乎難以啟齒,而時宴卿仔細的琢磨一下,那估計就是那件事情了,因為那一次在書院裡,他與宋毓徹夜未歸。

  「你想問的是那件事情嗎?在書院裡面的事情?」

  時宴卿書院兩個字都還沒說完,程昱的眼神猛然的就又鎖定回了時宴卿的身上,時宴卿知道就是這件事兒了。

  程昱覺得自己受制於人了,早知道就不表現的這麼焦慮,整天像個苦瓜一樣拉著臉,估計誰都能看出來他內心的憂愁。

  「如果不是的話,等到我一說這個話題,你竟然把目光都鎖在了我的身上?」時宴卿輕聲的質問,讓程昱徹底的妥協。

  一不做二不休,程昱覺得自己也沒什麼問不出口的,大傢伙都疑問的事情,只不過替大家討一個公道。

  「如你所想,那一夜在書院裡面,你們二人一夜未歸,許多人已經穿出了諸多的版本,我也是實在有些忍受不了了。」

  「所以你就如同眾人一樣心急如焚,你更想知道我到底與宋毓發生了什麼事情,其實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時宴卿內心也清楚的如同明鏡一般,自己不管怎麼講程昱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若是程昱真相信他們之間沒什麼的話,也不會交到如此的時日。

  程昱被時宴卿戳破了心思之後,反而沒有那麼多的焦躁了,更想要沒有任何顧慮的,知道時宴卿到底在想些什麼事情。

  「關於那一夜在書院,肯定有許多的人流傳很多的話語,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計較。」

  仔細的琢磨了一下,時宴卿知道可能是自己主動屏蔽了那些不好的留言,所以才沒有注意這件事情,可是這件事情在其他人的眼中真的是非常的重要。

  其實時宴卿是想感謝程昱的,畢竟他沒有在宋毓的面前提起這件事情,程昱也是在意宋毓的,所以不敢詢問出口,如今只有他們二人,所以程昱只能在這裡顯得焦慮。

  「我也不是像其他人那般八卦,只是確實也如同眾人一樣心急,若說你們二人在書院中一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我恐怕是不信的,因為我不是聖人。」


  時宴卿無奈的笑了笑。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剛開始的時候。以為這宋毓沒有什麼樣的影響,而且大家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宋毓那邊究竟如何認為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保證我們之間只是在書院裡面待了一夜,沒有其他。」

  明顯的程昱現在已經非常期待的想要知道他的答案了,所以時宴卿苦澀的笑了笑。

  「我知道這諸多的事情,一個人說不信,兩個人說不信,但是多張嘴說在一起,也許就變成了事實。」

  看到時宴卿居然如此的坦然,程昱內心愉悅了許多,他本就擔心自己這樣的質疑會傷了時宴卿和宋毓的心。

  程昱突然感覺自己比時宴卿矮了一截,就是因為在這上面不信任宋毓也不信任他們,二人之間能徹底什麼都不發生,所以就感覺像個小人。

  但是程昱一點都不後悔,雖然這件事情說出去了,可如今得到了時宴卿的答案,他內心多少舒服了一些,不然就如同一團亂麻,噎在心裡,堵的難受。

  「那些時日傳出來的留言,每個人的耳朵裡面全都飄散的這些信息,唯獨你與宋毓不在乎,我倒是後來被他們弄得也心急如焚。」

  時宴卿笑了笑,不再說話,只是對於這些時日的流言蜚語,時宴卿不知道該怎麼跟程昱解釋。

  而且時宴卿也有些錯愕,只不過兩人在書院裡面待了一夜就有這麼多的版本,還真是佩服眾人編制流言蜚語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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