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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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毓看著哪位咄咄逼人的先生,平時和自己過不去的人,滿臉譏笑的看著自己,便挺起自己的胸膛回懟道:「先生,那你們有什麼證據把我叫過來審問呢?」

  院長一時間犯了難,宋毓說的也有道理,自己也沒有真憑實據來證明宋毓做過這些事情了的。

  拿不定主意的院便和身邊的人談論起來這件事情來了,還有贊同宋毓的一群先生,也覺得宋毓說的對。

  一時間,大家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宋毓瞧著哪位咄咄逼人的先生,便直接問道:請問這位先生,書院裡面沒有明文規定,說先生不能和學子走的太近了。」

  首當其衝的黃先生,摸著自己花白的鬍鬚,一時間不知道該說寫什麼:「你這人能言善辯的,即使你是先生,身為一名女子必須好和學生之間保持距離才行的。」

  一群坐著看戲的人,覺得黃先生說的很有道理,紛紛點頭稱讚。

  「黃先生所說也沒並沒有道理,宋毓自己身為女子,必須要注意這些事情,也不需要多說吧!」

  「誰說不是呢!但宋先生和學子之間保持距離的話,那這件事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

  院長一個頭兩個大了,看著鬧成了一團的人,宋毓這件事也不太好說。

  黃先生看著宋毓,早就想把她給趕出去了,便說道:「宋毓,明明就是你不要臉,你和文舒斐本來就有婚約在身,結果你還和時宴卿廝混在一起,你該如何解釋。」

  院長一臉的驚訝,什麼時候宋毓和文舒有婚約在身了,問道:「宋毓,這是真的嗎?真的如他們所說,你和文舒斐有婚約在身嗎?」

  一群想打壓宋毓的人,連連點頭說道:「就是啊!宋毓還有婚約在身呢,竟然還和外男廝混在了一起。」

  「就是就是,真不要臉啊!」

  宋毓抬眼看著面前的一群男人,大多都是古板的老頭子,知道自己是女子的身份,定然是不會讓自己繼續留在青志書院裡面。

  黃先生看著宋毓不說話,心裡樂極了,程嫻早點上下打點了這一切,只要是能把宋毓給排擠出去,程嫻上下打點一番,自己就能平步青雲了。

  不少的先生都被黃先生給挑撥起來,紛紛揚言要將宋毓給趕出青志書院,院長也是無可奈何。

  「憑什么女子就不能夠進學堂?你們這群腐朽的老先生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

  作為接受21世紀新思想的宋毓,奶能夠忍受的了這些話,誰說女子就不能當先生?

  宋毓看著黃先生,便站到了他的面前,詢問道:「黃先生,我是和文舒斐有婚約在身,但是文舒斐在大家的眼中,成日裡和程嫻廝混,你們怎麼就不知道管管呢?」

  「也是哈,宋先生來這話此言有理,文舒斐和程嫻之間的事情,咱們大家都知道了。」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話,在場的不少先生都閉嘴了,覺得宋毓說的也很有道理,程嫻和文舒斐兩個人,都是在大家的眼中拉拉扯扯的,大家都看在眼裡面。

  有不少為宋毓說話的先生,向院長說道:「院長,就是啊!程嫻和文舒斐兩個人時在書院裡面膩歪,我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不好說話。」

  院長點了點頭,臉更黑了程嫻和文舒斐兩個人時常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廝混,要不是看著程嫻的家世,還真不敢動他。

  冥思了良久的院長,這才說道:「這件事必須要嚴懲,不管是誰私相授受的話,我都要好好的治理。」

  宋毓被人打量著站在了一群腐朽的男人的面前,不就是程嫻仗著自己的家世才能在學堂裡面為所欲為的嘛!

  不服氣的宋毓自然要和這一幫老頭子扯這件事情的:「怎麼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程嫻和文舒斐兩個明目張胆,你們都不管他們,而我和時宴卿走的近點你們就要大張旗鼓的來問我?」

  院長擦了擦額頭上面的汗珠兒,看著宋毓,陷入了沉思當中,不知道改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看著形勢不妙的黃先生,便閉嘴直接往後面縮去,活像一隻縮在龜殼裡面的烏龜一樣。

  宋毓眼尖,一眼就看到剛剛的黃先生一個勁的往後面縮去,走到黃先生的身邊,笑著問道:「黃先生,你這是怎麼了?剛剛你不是說我不配做先生嗎?那你們看著程嫻和文舒斐兩個人時候怎怎麼就不說了?」

  只見黃先生,一把花白的鬍子在都抖動著,瑟縮的說道:「宋先生,這些事情呢!我黃某也是不知道的,對於這些事情,我也不敢多說什麼!」

  宋毓心裡差點沒把這迂腐的老頭給罵死,誰不知道程嫻和文舒斐的事情,不就是給你好處了嗎?

  「黃先生,怎麼能這麼說,好歹咱們還是青志書院的先生,可不能夠坐視不理吧!」

  不少為宋毓說話的人,看著剛剛猥瑣的黃先生的,不由的笑了起來,這老頭吃雞不成蝕把米,活該!

  已經開了一個時辰的會了,這件事始終沒有結論,院長只能咳了幾聲說道:「宋毓,你在幹什麼?作為青志書院的先生,咱們不能內訌!」

  「院長,不可能的,我只是和黃先生開個玩笑而已,黃先生你說對吧!」

  一把骨頭的老頭子,咽下自己這口氣,一雙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幾圈,笑呵呵的說道:「對呀!對呀!我和宋毓兩個是鬧著玩的。」

  宋毓看著面前的老狐狸黃先,指不定又要鬧出什麼么蛾子來,說道:「我宋毓行得正坐的端,我和文舒斐確實有婚約在身,但是我和時宴卿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一眾人看著宋毓這麼說,七嘴八舌的議論道,聽宋毓這麼說,豈不是程嫻是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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