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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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宴卿看到荷花村的村長,特意的拜訪了荷花村的村長,村長看著懂禮貌的時宴卿,這個年輕人知進退,見識遠大,對著時宴卿連連的稱讚。

  「宋毓,你帶著時宴卿到村裡面逛一逛吧!別人是客,我們荷花村盡一盡地主之誼。」

  村長一張笑臉,向宋毓投去了目光,暗示宋毓帶著時宴卿好好的帶著時宴卿走幾圈,欣賞荷花村得美景。

  宋毓本想著回家的,結果被村長叫住了,滿臉的不情願,說道:「為什麼要我去,我還要回家去看醫書呢!」

  村長看著一臉不情願的宋毓,知道宋毓心裡在想著什麼,便直接說道:「宋毓,時公子好歹是你的朋友,你帶著他到處去逛一逛吧!」

  時宴卿也站在一旁,眼巴巴的瞅著宋毓,宋毓本想一走了之,沒辦法,不看僧面看佛面,村長都這麼發話了,只好聽從安排帶著時宴卿到處去逛一逛了。

  於是,宋毓看著時宴卿,說道:「時公子,這邊請,我帶著你去看看咱們荷花村的美景吧!」

  站在後面心滿意足的村長,摸了摸自己的鬍鬚,這才對嘛!讓宋毓陪著時宴卿參觀荷花村,兩人郎才女貌,看著就很登對。

  宋毓帶著時宴卿到了荷花池採蓮子,只見一個個青透了的花苞裡面,藏著一顆顆清甜的蓮子,宋毓從荷塘裡面摘下來了一株蓮蓬,剝開外面的蓮房,一粒粒蓮子躍入眼帘。

  宋毓將剝好的蓮子遞到時宴卿的面前,時宴卿皺眉看著面前一顆白嫩嫩的果仁一樣的東西,不僅問道:「宋毓,這是什麼東西,看著好奇怪!」

  面前一顆像蠶豆大小的青色豆子,長的水靈靈的,散發出誘人的清甜,時宴卿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宋毓直接將蓮子塞進了自己口中,時宴卿見狀也將一顆白嫩的蓮子放入口中吃了起來,只感覺那顆蓮子格外的清甜,豐富的汁水在自己口中綻放,味道鮮美極了。

  一連吃了好幾顆蓮子的時宴卿,便問道:「宋毓,這便是所說的蓮子吧!從從來沒這麼吃過,真是太好吃了吧!」

  宋毓看著吃的差不多了,對著吃的正香的時宴卿,說道:「這算什麼!走我帶你去看看更好的風景。」

  時宴卿大喜,還有比剝蓮子還好玩的!緊跟著了宋毓的身後,按耐住自己內心的激動之情走在荷花村裡面。

  不就,時宴卿就看到自己面前一大片的花海,只見無邊無際的荷花,雜醬風中搖曳著,清澈見底的水,幾尾魚兒在水中搖擺著自己的尾巴。

  宋毓登上一艘木船,對著正在發愣的時宴卿,吼道:「你還愣著幹嘛?我們一起去划船吧!」

  聽到宋毓這麼說,時宴卿挽起自己的袖子,走到了木船上面,搖著船槳,於是說道:「走吧!我們一起划船」

  兩人搖著船一路漂泊到了湖中間,周邊濃密的荷花,一場盛景格外的奪目。

  時宴卿放下手中的船槳,任由著一艘小船,隨波逐流飄蕩著,兩人獨自欣賞著湖中的美景。

  宋毓一張鵝蛋臉,精緻小巧的五官,格外的誘人,顯得整個人特別的好看,時宴卿一時看愣住了,沒收回自己的目光。

  恰巧,宋毓看了一眼時宴卿,兩人目光相聚,時宴卿只感覺一陣電流越過自己身子,情不自禁的說道:「宋毓,你可真好看!」

  宋毓笑了笑,看著呆頭呆腦的時宴卿,便問道:「那我有多好看?」

  時宴卿撓了撓頭,環顧四周,一大片的荷花開的爛漫,荷香混合著青草香味,整個人都陶醉在其中,看著面前的宋毓,說道:「看到了嗎?你比這荷花還美!」

  宋毓噗嗤一聲就笑了,這什麼誇獎呀!不滿的說道:「啊!荷花,我想換一種花,這花太普遍了。」

  聽到宋毓這麼說,時宴卿站起身子來,使勁的搖著船槳,整個船在水中揚起一陣又一陣的巨浪。

  坐在船上的宋毓看著前面的時宴卿,便問道:「時宴卿你這是要幹嘛?我們不是要賞荷花嗎?」

  「賞什麼荷花,爺要找到一種和你最像的花,看我怎麼找到一枝花!」

  面前的男子奮力的往岸上走去,船剛剛靠岸,時宴卿一把拽住了宋毓的手,帶著她在岸上不停的搜尋著花。

  宋毓好奇的問道:「時宴卿,你要找什麼花呀!怎麼還上岸來了。」

  「你等著你知道了,我阿娘曾經給我講過鈴鐺花的故事,這種花是最適合用來形容你的。」

  時宴卿仔細的在草地裡面不停的搜尋著,不少星星點點的紫色和白色的小花,被時宴卿一一的採集了起來。

  慢慢的時宴卿手中一大把的花束,五彩繽紛的,十分的好看,時宴卿用草繩將手中的花束給系好來,遞到了宋毓的手中,說道:「你就是鈴鐺花,最好看的花。」

  宋毓看著手中的鈴鐺花,這不就是桔梗花嗎?一張臉上立馬揚起了緋色,不好意思的說道:「原來是鈴鐺花,那我就接受了。」

  兩人在一片花海當中,漫步其中,時不時還在花海中打鬧著。

  有好事者看到時宴卿送給宋毓花牙根兒酸,時宴卿一來,宋毓就勾搭上了,就跑到了文家,將這件事情添油加醋的敘說了一遍。

  文家兩口子,聽到宋毓和時宴卿之間的所做所為,氣的吃不下喝不下,立馬就準備去宋毓前門前求證這件事。

  文家的人拿著這件事堵在了宋毓的家門口,宋家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一聽到有人這麼污衊自己女兒,兩家人就在門口鬧開了。

  被請來的村長,擦著額頭上面的汗水珠兒,看著鬧的不可開交的兩家人,裡面說道:「時宴卿是宋毓的學子,給自己先生送花又怎麼了!」

  文家人只能做罷,像泄了氣的皮球看著宋家的人,不敢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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