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砸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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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舒斐緊皺著眉頭,一張臉鐵青,好像宋毓不配站在這裡和他說話一樣,看著宋毓說道:「你來這裡幹什麼?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要是別人認出你是女兒身,我可保不了你。」

  宋毓看著面前的男子,誰需要你保護我?嬉皮笑臉的說道:「放心吧!我只是進來學習的,還是你們的助教老師,不會影響你的。」

  助教?站在面前的男子只感覺五雷轟頂,不可能,宋毓這麼一個鄉里丫頭,怎麼可能會成為助教老師,一定是用了什麼手段。

  男人一雙健壯的臂膀搖晃著宋毓,不停說道:「怎能可能?你是不是走了什麼後門,我勸你早點出去,別呆著這裡,我這是好心提醒你,我不能看不著你不管。」

  宋毓只感覺被人搖的眼花繚亂的,這男人生怕會危及到自己一樣,直接不耐煩的一把將文舒斐推開,說道:「我沒走後門,我靠的是本事進來的,你不用管我,我只不過是來學醫術,你可別打擾我。」

  「宋毓,你和我有婚約在身,作為你的未婚夫我不能坐視不理。」

  躲在牆角的程嫻緊咬著自己的嘴唇,什麼?宋毓和文舒斐有婚約,她是女扮男裝混進來的,難不成宋毓是沖著文舒斐來的,不行!任何人都不能搶走他。

  一席話,宋毓看了一眼文舒斐,這人真是聒噪,還一幅自戀的樣子,說道:「我來這裡不是為了和你一起,我只是想要學醫術,你別想多了,至於那一直婚書,以後再說。」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你自己好自為之吧!出了什麼事情,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文舒斐一張臉鼻子都快要氣歪了,甩了甩自己的袖子,怒氣沖沖的瞪了一眼宋毓,徑直離開這裡。

  看著剛剛被弄出來的衣服褶皺,宋毓滿滿是不悅,可可是古奇送的新衣服,自己平時可保護著呢!文舒斐這個莽夫竟然把自己衣服弄的皺皺巴巴的,結果轉身就走開,真是氣死人了。

  宋毓埋頭整理著自己一身衣服,一抬頭看到一個少年,兩人面對面,差點沒直接撞上,乍一看少年生的確實俏麗,但是憑著自己女人的直覺,這位一定也是女扮男裝的。

  「你是……?」

  還沒等宋毓說完,程嫻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道:「你是宋毓?」

  宋毓被整的很懵,這人是誰?於是點了點頭說道:「我是宋毓,怎麼了?」

  面前這個女的來者不善,惡狠狠的看著自己,打量自己的目光都帶著一絲鄙夷,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程嫻看著面前的宋毓,一張俏麗的小臉,腰若扶柳,一張巴掌大小的臉上,圓溜溜的杏眼,櫻桃小嘴,讓人浮想聯翩,比自己生的好看,心裡像是貓抓一般難受。

  「喂!看完了嘛!我可以走了嗎?我還要上課呢!」

  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那張臉,宋毓只感覺被看的毛骨悚然,後背都快冒汗了,還是早點離開吧!

  程嫻一把按住宋毓,直接冷冷的說道:「站住,你和文舒斐有婚約,你怎麼到了這裡。」

  「我是來學醫的,沒別的目的,你愛信不信。」

  程嫻看著宋毓正眼都不帶瞧自己一眼,自己好歹是程家大小姐,這麼一個村姑也不把自己放眼裡,不由得氣從中來,說道:「胡說,你就是來找他的,這裡是一百兩銀票,你拿了錢就快點離開這裡。」

  一個修著金邊花紋的,淺紫色的錢袋子,砸到了宋毓手中,裡面沉甸甸的,足足有一百兩!

  宋毓腦海中不由得回想起電視劇裡面:當貧窮又善良的女主和有錢人家的少爺相愛,惡毒的女配拿錢來砸向女主,讓女主離開男主的狗血故事。

  看著這等狗血事情也落到自己的身上,真是搞笑,有沒有文舒斐,自己都要進來學醫,與文舒斐沒任何關係好吧!:「不好意思,我不是為了文舒斐而進來的,你是文舒斐的誰呀!怎麼對文舒斐這麼上心,不知道還以為你是惦記人家。」

  程嫻一雙手使勁的捏攥著自己的衣角,氣的滿臉通紅,罵人的話憋在肚子裡面。

  良久,宋毓終於認出面前這個女人是誰,原主的記憶裡面,程家小姐經常仗著自己的權勢,各種刁難原主,十分可惡,可惜如今的宋毓已經不是以前的宋毓,這筆債一定會要她還回來。

  看著氣的滿臉通紅的程嫻,不由得嘲笑道:「原來是程家小姐,我一時眼拙沒認出是你來,堂堂程家家風怎麼這麼不嚴,竟然還送你進學堂,這學堂裡面全部都是男子,這要是被人傳出去,這外人說三道四的,我至少還是靠自己本事進來的,你吶?」

  程嫻整個人往身後退了幾步,自己家裡確實是花錢才讓自己進入這所學校,結果剛剛一激動就在宋毓面前暴露了自己,這要是被她透露出去,可能直接會被趕出學堂,不由得慌張起來:「你說什麼?我可是程家的大小姐,你這種村姑怎麼可能和我相提筆論。」

  宋毓走過程嫻的身旁,低頭附耳說到我:「哦,是嗎?那我們兩個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程小姐。」

  看著宋毓那張臉,程嫻恨不得直接上前撕爛,但是這是學校自己只能暗自咽下這口氣,另找機會教訓她。

  時宴卿自從喝了那碗水已經,一連著跑了好幾趟如廁,整個人不好了,直接就躺著桌子上面呻吟。

  原本一張不羈的臉皺成了苦瓜臉,一雙劍眉緊鎖著,肚子裡面翻江倒海的,這滋味別提多難受了。

  「喲!我快要拉的虛脫了,真是難受死了!」

  還沒消停一會兒,肚子裡面又傳來了動靜,時宴卿捂著自己屁股直接衝刺到茅房裡面。

  一節課下來,時宴卿走路感覺自己一直在跑如廁,差點沒虛脫而亡,腿肚子在打顫兒,邁開沉重的腿,奔波在如廁和學堂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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