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硬漢」何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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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豪酒店之中一片忙碌的景象,人們都在忙著將收割回來的稻穀進行脫粒去殼,這可不是個小工程,畢竟從農場帶回來的機器只有這麼一兩台,而種植園中收穫回來的稻穀數量卻又如此龐大,只要能騰出手來的人都是全體上陣,不過即便有些辛苦,他們也是痛並快樂著……

  「嘭!」就在眾人忙碌之際,大門被人猛地一把從外推開,只見墨謹成肩上一左一右扛著兩個人影步履匆忙的走了進來,人群中頓時一陣騷動……

  「哎哎,那不是負責田間管理的潘宏方嗎?怎麼會被墨先生扛回來?還是暈著的?」

  「是啊……真是奇怪……」

  「對了,另外一個好像是屠宰場的何胖子!」

  「啥?我看看……真的是他!」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倆人跟墨先生打起來了?」

  「怎麼說話呢,你看墨先生扛著他們兩個還走的這麼輕鬆,要真的打起來也是單方面蹂躪好嗎?」

  「說的也是……」

  墨謹成沒工夫理會這幫吃瓜群眾,扛著加起來足有三四百斤的兩人快步走進了一間帶鎖的空屋子,將兩人丟在地面,本打算離開,想了想又找了兩根結實的麻繩,將仍在昏迷中的兩人捆了個結實,這才放心的鎖上門,吩咐人將一干負責人召集了起來……

  「墨老弟,怎麼突然這麼急,我剛剛聽說你把何胖子跟他外甥一起抓回來了?這究竟是……」會議室大門敞開,薛鴻雲風塵僕僕的率先走了進來,一見墨謹成便開口問了起來。

  「等其他人都來了我再詳細跟你們說……」

  見他不肯回答,薛鴻雲也只好耐住性子坐下,不多時,其他人也陸續到場,除了還在外面指揮眾人忙碌的小頭目之外,其他人基本全都到場,見他們坐定,墨謹成清了清嗓子開口了……

  聽他講完事情的經過,小迷弟薛永年一拳砸在桌面發出一聲悶響,一臉氣氛的高聲道:「我就說何胖子這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成哥好心好意拉他入伙,這傢伙竟然背著我們給無盡組織當細作!」

  在座的眾人其聲稱是,但語氣和表情怎麼看都有些敷衍,人人都清楚真正的始作俑者應該是墨謹成的前妻熊玉嬌,但沒人願意提起這事,畢竟那是墨謹成的前妻,別人的家事他們不好插嘴,只能跟著一樣對此事諱莫如深的薛永年一起聲討何胖子舅甥……

  「大家不用太介意,我跟那個女人已經劃清界限了。」墨謹成一語既出,眾人的面色稍微好看了些,但為了墨謹成心中能好受些,言語間仍舊是不怎麼提起熊玉嬌。

  「何胖子呢?」

  「被我跟潘宏方關在樓上了,逃不了……」

  「走走走,先去審一審再說!」薛鴻雲迫不及待的起身,眾人跟在他身後,一起走出了房門直奔關押之處而去……

  何胖子此時正暈乎乎的躺在地面,突然感覺身上一涼,頓時悠悠轉醒,口中還兀自罵道:「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拿水潑我!」

  等他看清了眼前站著的眾人,頓時身子一個激靈閉上了嘴巴,以墨謹成為首的眾人正臉色不善的看著他,自己明明剛剛還在跟那個女人談話,現在卻到了這裡,精明如他怎麼會想不到自己所做的事情已經敗露?

  「行啊何胖子,我老薛一直還以為你就是人品差了點,總歸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沒想到竟然也學人做漢奸?」薛鴻雲一把扭住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兜頭先給了他個耳光:「幾個月前被我插了一刀,好了傷疤就忘了痛是吧?說!為什麼背叛我們!」

  「薛老弟你這話我就聽不懂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到這兒來的,怎麼就莫名其妙被你們套上漢奸的名頭了?」何胖子心中還妄想著對方並未發現自己私通無盡組織的事,嘴上不肯鬆口,心底還存著那個叫「影」的女人一定回來解救自己的希望……

  但墨謹成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如墮冰窖:「別指望那個女人了,她被我打傷逃走,不會過來救你了!也別指望著能糊弄過去,你們的對話我都聽的一清二楚,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交代了比較好!」

  「哼!既然落到你們手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何胖子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會出賣同伴的人!」見老底都被人揭穿,何胖子臉色一變,將頭擰到一邊從鼻孔中噴出了幾句話……

  「裝什麼硬漢!剛剛才背叛了我們,現在又說自己不會出賣同伴?」白淑真一臉不屑的看著昂首挺胸的何胖子道:「趕緊交代!否則讓你嘗嘗我手裡鞭子的滋味!」

  「我說何老大……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這些人跟無盡組織的仇有多深,護著他們對你有什麼好處?」他一手攬住何胖子的肩膀,臉上換成一副「我是為了你好」的表情演起了好警察壞警察的戲碼,用手指了指眼神不善的白淑真道:「這位白小姐你認識吧?」

  突然聽到這個問題的何胖子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還是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我可跟你講,這位白小姐祖上,跟當年白公館集中營的那位有些交情,什麼老虎凳辣椒水之類的招數她可是門清……」薛鴻雲一臉詭秘的壓低聲音道:「看見她手裡的鞭子沒?上面可是有毒的,一鞭子下去就是皮開肉綻,我看何老大你這養尊處優,恐怕吃不住一頓抽吧?」

  看著白淑真手上泛著猩紅光芒的長鞭,何胖子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他可不知道白公館雖然名叫白公館,但在改造成集中營之後和原先那位白姓所有者壓根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但不怎麼讀書的他哪裡知道這些密辛,只道是白淑真真的是白公館的後人,想到自己曾經見老電影中見過烙鐵加身竹籤入指的酷刑,身子不自覺的抖了起來……

  白淑真當然是知道這些的,但她也不揭穿薛鴻雲的謊話,而是憋住心中笑意板著臉作冷酷狀,握著鞭子的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仿佛真的是一名精通酷刑的拷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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