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何必呢！
第252章 何必呢！
楊正山居高臨下，冷聲說道：「你敗了！」
雖然楊正山的臉上一副冷漠的樣子，但他心裡卻是後怕不已。
喵的，差點就被開膛破肚了。
若是反應稍微慢點，他的腹部最少也會有一道不小的傷口，以孟特穆的力量，他身上的山文甲肯定是擋不住。
孟特穆渾濁的眼眸閃爍，面色即慘白又陰沉。
他依舊在劇烈喘息著，長時間的戰鬥讓他的體力下降的厲害，畢竟他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了。
只是他心裡依舊不甘心！
我不能敗！
此時他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
下一刻，他猛地伸手欲要拍開胸前的長槍，可是他的手觸碰到槍鋒的瞬間，楊正山毫不猶豫的將槍頭刺入了他的胸膛。
咔嚓，槍桿被他拍斷了，槍頭留在了他的胸膛中，鮮紅的血液如同泉水般噴出。
咳咳咳~~
孟特穆發出一陣痛苦的咳嗽，腥甜的味道從他的喉嚨深處灌滿舌尖，從嘴角流下，染紅了他那花白的鬍鬚。
「何必呢！」
楊正山面色冷然的收回已經不成樣子的槍桿。
「咳咳，老夫只能死，不能敗！」
孟特穆的臉色越發的灰白。
他是東海胡族的王，他若是敗了，就是整個東海胡族的恥辱。
楊正山明白他的意思，死和敗是兩個概念，死了一了百了，敗了還有以後。
以孟特穆的身份，若是被生擒，那結果可想而知，必然會被押回京都，飽受羞辱，成為大榮炫耀功績的標誌。
所以他寧願選擇死，也不願忍受屈辱。
看著躺在地上，逐漸失去氣息的孟特穆，楊正山倒是並沒有太多的情緒。
死在他面前的人有很多，孟特穆雖然身份特殊，但也只是一個人而已。
或許他有著特殊的意義，但是對楊正山來說這只是一個敵人。
死了的敵人就是最好的敵人。
「敵酋已死！」
楊正山再次喊道。
不過這次他並沒有割下孟特穆的首級，孟特穆畢竟是一個王者，雖然這個王者的稱號有些水分，但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的。
他拽起孟特穆的屍體，喚來紅雲，躍上馬背，高舉著孟特穆的屍體。
「敵酋已死！」
……
當楊正山舉起孟特穆的屍體時，城外的胡騎就徹底失去了對抗的勇氣。
當城外的胡騎徹底潰敗後，楊正山舉著孟特穆的屍體出現在城門內，復山城的街道上，整個復山城就從恐慌之中陷入了絕望。
敵人已經殺入城內，而他們的王已經死了，一瞬間戈爾沁氏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所有人都變得恐懼害怕，失去了拼死一戰的決心，轉而紛紛想逃出復山城。
北城門已被雲龍衛占據，但他們還有東、西、南三座城門。
喊殺聲響徹復山城，大量的胡族紛紛從其他城門出逃。
兵敗如山倒！
無數胡人帶著恐懼逃入了昏暗的夜色中。
「侯爺，我們已經拿下復山城了！」
一道呼喊聲在西方的戰場上響起，摧毀了俄木布、察哈爾、多索爾三族的抵抗之心。
眼看著潰敗的敵人，滿臉鮮血的梁儲爽快的大笑起來。
「大榮必勝！」
「大榮必勝！」
梁儲揮舞著長刀，高聲吼道。
隨即周圍的將士們也跟著喊起來。
一時間，喊聲震天，氣沖雲霄，將士們士氣大振，胡族紛紛潰敗逃亡。
……
當黎明的光輝再次降臨的時候，復山城已經徹底落入了大榮的手中。
梁儲騎馬在一群親衛的護送下，緩緩的來到城門前。
城門前，周蘭、楊正山以及雲龍衛統領段華抱拳拜道：「恭迎侯爺！」
梁儲跳下馬，快步上前，扶起三人，「諸位，辛苦了！」
這一戰絕對算得上一場苦戰，無論是西邊與俄木布三族的戰鬥，還是城內外與戈爾沁的戰鬥，都是一場慘烈至極的苦戰。
雙方幾乎毫無保留的將所有籌碼壓了上去，拼盡了全力。
周蘭爽利的做出了請的手勢，「侯爺請！」
「哈哈哈~~走，我們一起看看這個什麼大凌王都！哈哈哈，王都！」
對於大凌王朝，大榮皇朝從未承認過，直到現在大榮上上下下依然是胡族或胡賊的稱呼東海胡族。
而眼前這座大凌王都在梁儲眼中也就如同笑話一樣。
一行人進入復山城，復山城內部很簡陋，一點也沒有王都該有的樣子，別說跟大榮京都相比了，就連安源城都不如。
不算寬闊的街道兩側都是土胚房屋，看起來極為的原始。
按面積算的話，復山城要比安源城大一些，之前居住的人口跟安源城也差不多，但是東海胡族在建築工藝上和文化底蘊上太低端太淺薄了。
這讓復山城內部看起來跟鄉下村鎮一樣，唯有位於城池中心的王庭，有點富麗堂皇的意思。
這裡畢竟是大凌王朝的王都，是戈爾沁氏的重心所在，戈爾沁氏大部分財富都在這座城池內。
當梁儲一行人來到王庭的時候，一隊隊將士正忙碌著搬運著王庭內的財富。
梁儲上前，掀開一口大箱子，隨手抓起一把珍珠翡翠，「戈爾沁氏還是很富裕的，只是他們的旗主就跟個守財奴一樣，只知道把財富放在倉庫里，根本不願意拿出來使用。」
東海胡族很窮嗎？
從普通胡族百姓上來看，那是真的窮，比大榮的大部分百姓都窮。
但是胡族的貴族是很富裕的，他們有數以萬計的牛羊和馬，他們可以用牛羊馬和各種毛皮、藥材換取金銀珠寶，絹紗絲綢，茶葉瓷器等等。
雖然大榮禁止與胡族交易，但總有些不要命的商人會偷偷摸摸的出關與他們交易，甚至這其中還有軍中武官的配合。
之前秘武衛調查的梁家通敵案其實只是邊鎮走私的一個案例而已，只是因為這個案子可能牽扯到慶王，才被秘武衛盯上了。
若不是秘武衛盯上了，根本沒有人會關心這些事。
當然，這說的是以前，陸崇德和梁儲上任後，在配合秘武衛封鎖梁家的車隊時，也將其他走私的商人一起封鎖了。
所以現在重山鎮與胡族交易的商人已經不多了。
楊正山站在周蘭旁邊，看著這些財寶，倒是沒有什麼心思。
這不是他的戰利品，他可沒資格處理。
再說，他之前拿的東西已經夠多了，再多的話，可能會招禍。
人不能太貪心，不能總想著把東西往自己口袋裡劃拉，有時候還是要估計一下影響的。
「侯爺，城內的俘虜如何處理？」旁邊的段華開口問道。
這次他們沒有屠城，城內還有不少胡族都成為了他們的俘虜。
數量不少，大概有兩萬多人，幾乎都是戈爾沁氏的族人。
梁儲想了想，說道：「先看管起來，等我將這邊的情況稟報給陛下再說！」
此戰大獲全勝，自然要向皇帝陛下表功。
俘虜，戰利品都是表功的因素之一。
梁儲深知朝堂的尿性，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出差錯，否則朝堂上必然會有人跳出來彈劾他。
隨後，幾人在王庭內簡單的巡視了一遍，周蘭和楊正山就率領麾下的將士退出了復山城。
接下來復山城就是梁儲的主場了，一切事務都要由梁儲做主，已經不需要他和周蘭操心了。
退出復山城之後，周蘭和楊正山就在城北的一片空地上建了一座營地。
經過一夜的苦戰，將士們的傷亡不小，守備營再次折損近兩百將士。
到現在，守備營千餘將士只剩下一半了。
可是論傷亡比例，守備營的傷亡比例已經算是小的。
周蘭的八千援兵營，如今只剩下不到三千。
戰爭的殘酷就在這一個個觸目驚心的數字上，更在那血與火交織的戰場上。
然而這場戰爭還沒有結束。
復山城雖然已經被攻破，但東海胡族仍有不少力量尚存。
也就在復山城之戰後的第三天，王彬帶著不足一千的騎兵來到了復山城。
看著疲憊不堪的王彬，周蘭和楊正山都鬆了一口氣。
「瑪德，可累死老子了！」
找到營地，王彬跳下馬，罵了一句，然後要了一瓢涼水，就咕咚咕咚的灌了起來。
而他身後的將士們也是差不多，不少將士都脫了力，直接從馬背上滾了下來。
「還愣著幹什麼，快給兄弟們準備水和飯菜！」
楊正山連忙對旁邊的韓承和楊明志喊道。
兩人回過神來，立即招呼將士們喝水用飯。
待王彬緩過氣來，楊正山笑道：「看到你們回來，我們就放心了！」
雖然王彬和他的將士看起來一個個慘兮兮的，但楊正山已經注意到他們人數並沒有少太多，顯然這一路上他們應該沒有被胡騎給追上了。
「哎，別說了，老子這輩子還是第一次這麼慘，被人足足追了六天六夜！」
「前三天我們還能休息下，後三天我們幾乎沒有停下過，連馬都累死了不少！」
王彬向周蘭和楊正山倒著苦水。
楊正山親自給他端來一碗米粥，笑道：「那真是辛苦將軍了！」
王彬抱著米粥吸溜溜的喝起來。
等他吃飽喝足之後，楊正山又給他安排了營帳休息。
王彬歸來，也讓梁儲鬆了一口氣，梁儲親自跑過來看了看王彬，不過他過來的時候，王彬正睡得跟死豬似的。
隨後的幾天，大家一邊處理復山城內的事情，一邊讓將士們休整。
(本章完)
楊正山居高臨下，冷聲說道：「你敗了！」
雖然楊正山的臉上一副冷漠的樣子，但他心裡卻是後怕不已。
喵的，差點就被開膛破肚了。
若是反應稍微慢點，他的腹部最少也會有一道不小的傷口，以孟特穆的力量，他身上的山文甲肯定是擋不住。
孟特穆渾濁的眼眸閃爍，面色即慘白又陰沉。
他依舊在劇烈喘息著，長時間的戰鬥讓他的體力下降的厲害，畢竟他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了。
只是他心裡依舊不甘心！
我不能敗！
此時他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
下一刻，他猛地伸手欲要拍開胸前的長槍，可是他的手觸碰到槍鋒的瞬間，楊正山毫不猶豫的將槍頭刺入了他的胸膛。
咔嚓，槍桿被他拍斷了，槍頭留在了他的胸膛中，鮮紅的血液如同泉水般噴出。
咳咳咳~~
孟特穆發出一陣痛苦的咳嗽，腥甜的味道從他的喉嚨深處灌滿舌尖，從嘴角流下，染紅了他那花白的鬍鬚。
「何必呢！」
楊正山面色冷然的收回已經不成樣子的槍桿。
「咳咳，老夫只能死，不能敗！」
孟特穆的臉色越發的灰白。
他是東海胡族的王，他若是敗了，就是整個東海胡族的恥辱。
楊正山明白他的意思，死和敗是兩個概念，死了一了百了，敗了還有以後。
以孟特穆的身份，若是被生擒，那結果可想而知，必然會被押回京都，飽受羞辱，成為大榮炫耀功績的標誌。
所以他寧願選擇死，也不願忍受屈辱。
看著躺在地上，逐漸失去氣息的孟特穆，楊正山倒是並沒有太多的情緒。
死在他面前的人有很多，孟特穆雖然身份特殊，但也只是一個人而已。
或許他有著特殊的意義，但是對楊正山來說這只是一個敵人。
死了的敵人就是最好的敵人。
「敵酋已死！」
楊正山再次喊道。
不過這次他並沒有割下孟特穆的首級，孟特穆畢竟是一個王者，雖然這個王者的稱號有些水分，但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的。
他拽起孟特穆的屍體，喚來紅雲，躍上馬背，高舉著孟特穆的屍體。
「敵酋已死！」
……
當楊正山舉起孟特穆的屍體時，城外的胡騎就徹底失去了對抗的勇氣。
當城外的胡騎徹底潰敗後，楊正山舉著孟特穆的屍體出現在城門內，復山城的街道上，整個復山城就從恐慌之中陷入了絕望。
敵人已經殺入城內，而他們的王已經死了，一瞬間戈爾沁氏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所有人都變得恐懼害怕，失去了拼死一戰的決心，轉而紛紛想逃出復山城。
北城門已被雲龍衛占據，但他們還有東、西、南三座城門。
喊殺聲響徹復山城，大量的胡族紛紛從其他城門出逃。
兵敗如山倒！
無數胡人帶著恐懼逃入了昏暗的夜色中。
「侯爺，我們已經拿下復山城了！」
一道呼喊聲在西方的戰場上響起，摧毀了俄木布、察哈爾、多索爾三族的抵抗之心。
眼看著潰敗的敵人，滿臉鮮血的梁儲爽快的大笑起來。
「大榮必勝！」
「大榮必勝！」
梁儲揮舞著長刀，高聲吼道。
隨即周圍的將士們也跟著喊起來。
一時間，喊聲震天，氣沖雲霄，將士們士氣大振，胡族紛紛潰敗逃亡。
……
當黎明的光輝再次降臨的時候，復山城已經徹底落入了大榮的手中。
梁儲騎馬在一群親衛的護送下，緩緩的來到城門前。
城門前，周蘭、楊正山以及雲龍衛統領段華抱拳拜道：「恭迎侯爺！」
梁儲跳下馬，快步上前，扶起三人，「諸位，辛苦了！」
這一戰絕對算得上一場苦戰，無論是西邊與俄木布三族的戰鬥，還是城內外與戈爾沁的戰鬥，都是一場慘烈至極的苦戰。
雙方幾乎毫無保留的將所有籌碼壓了上去，拼盡了全力。
周蘭爽利的做出了請的手勢，「侯爺請！」
「哈哈哈~~走，我們一起看看這個什麼大凌王都！哈哈哈，王都！」
對於大凌王朝，大榮皇朝從未承認過，直到現在大榮上上下下依然是胡族或胡賊的稱呼東海胡族。
而眼前這座大凌王都在梁儲眼中也就如同笑話一樣。
一行人進入復山城，復山城內部很簡陋，一點也沒有王都該有的樣子，別說跟大榮京都相比了，就連安源城都不如。
不算寬闊的街道兩側都是土胚房屋，看起來極為的原始。
按面積算的話，復山城要比安源城大一些，之前居住的人口跟安源城也差不多，但是東海胡族在建築工藝上和文化底蘊上太低端太淺薄了。
這讓復山城內部看起來跟鄉下村鎮一樣，唯有位於城池中心的王庭，有點富麗堂皇的意思。
這裡畢竟是大凌王朝的王都，是戈爾沁氏的重心所在，戈爾沁氏大部分財富都在這座城池內。
當梁儲一行人來到王庭的時候，一隊隊將士正忙碌著搬運著王庭內的財富。
梁儲上前，掀開一口大箱子，隨手抓起一把珍珠翡翠，「戈爾沁氏還是很富裕的，只是他們的旗主就跟個守財奴一樣，只知道把財富放在倉庫里，根本不願意拿出來使用。」
東海胡族很窮嗎？
從普通胡族百姓上來看，那是真的窮，比大榮的大部分百姓都窮。
但是胡族的貴族是很富裕的，他們有數以萬計的牛羊和馬，他們可以用牛羊馬和各種毛皮、藥材換取金銀珠寶，絹紗絲綢，茶葉瓷器等等。
雖然大榮禁止與胡族交易，但總有些不要命的商人會偷偷摸摸的出關與他們交易，甚至這其中還有軍中武官的配合。
之前秘武衛調查的梁家通敵案其實只是邊鎮走私的一個案例而已，只是因為這個案子可能牽扯到慶王，才被秘武衛盯上了。
若不是秘武衛盯上了，根本沒有人會關心這些事。
當然，這說的是以前，陸崇德和梁儲上任後，在配合秘武衛封鎖梁家的車隊時，也將其他走私的商人一起封鎖了。
所以現在重山鎮與胡族交易的商人已經不多了。
楊正山站在周蘭旁邊，看著這些財寶，倒是沒有什麼心思。
這不是他的戰利品，他可沒資格處理。
再說，他之前拿的東西已經夠多了，再多的話，可能會招禍。
人不能太貪心，不能總想著把東西往自己口袋裡劃拉，有時候還是要估計一下影響的。
「侯爺，城內的俘虜如何處理？」旁邊的段華開口問道。
這次他們沒有屠城，城內還有不少胡族都成為了他們的俘虜。
數量不少，大概有兩萬多人，幾乎都是戈爾沁氏的族人。
梁儲想了想，說道：「先看管起來，等我將這邊的情況稟報給陛下再說！」
此戰大獲全勝，自然要向皇帝陛下表功。
俘虜，戰利品都是表功的因素之一。
梁儲深知朝堂的尿性，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出差錯，否則朝堂上必然會有人跳出來彈劾他。
隨後，幾人在王庭內簡單的巡視了一遍，周蘭和楊正山就率領麾下的將士退出了復山城。
接下來復山城就是梁儲的主場了，一切事務都要由梁儲做主，已經不需要他和周蘭操心了。
退出復山城之後，周蘭和楊正山就在城北的一片空地上建了一座營地。
經過一夜的苦戰，將士們的傷亡不小，守備營再次折損近兩百將士。
到現在，守備營千餘將士只剩下一半了。
可是論傷亡比例，守備營的傷亡比例已經算是小的。
周蘭的八千援兵營，如今只剩下不到三千。
戰爭的殘酷就在這一個個觸目驚心的數字上，更在那血與火交織的戰場上。
然而這場戰爭還沒有結束。
復山城雖然已經被攻破，但東海胡族仍有不少力量尚存。
也就在復山城之戰後的第三天，王彬帶著不足一千的騎兵來到了復山城。
看著疲憊不堪的王彬，周蘭和楊正山都鬆了一口氣。
「瑪德，可累死老子了！」
找到營地，王彬跳下馬，罵了一句，然後要了一瓢涼水，就咕咚咕咚的灌了起來。
而他身後的將士們也是差不多，不少將士都脫了力，直接從馬背上滾了下來。
「還愣著幹什麼，快給兄弟們準備水和飯菜！」
楊正山連忙對旁邊的韓承和楊明志喊道。
兩人回過神來，立即招呼將士們喝水用飯。
待王彬緩過氣來，楊正山笑道：「看到你們回來，我們就放心了！」
雖然王彬和他的將士看起來一個個慘兮兮的，但楊正山已經注意到他們人數並沒有少太多，顯然這一路上他們應該沒有被胡騎給追上了。
「哎，別說了，老子這輩子還是第一次這麼慘，被人足足追了六天六夜！」
「前三天我們還能休息下，後三天我們幾乎沒有停下過，連馬都累死了不少！」
王彬向周蘭和楊正山倒著苦水。
楊正山親自給他端來一碗米粥，笑道：「那真是辛苦將軍了！」
王彬抱著米粥吸溜溜的喝起來。
等他吃飽喝足之後，楊正山又給他安排了營帳休息。
王彬歸來，也讓梁儲鬆了一口氣，梁儲親自跑過來看了看王彬，不過他過來的時候，王彬正睡得跟死豬似的。
隨後的幾天，大家一邊處理復山城內的事情，一邊讓將士們休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