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挑戰
就在方鑒剛到興平關的時候，駐守興平關的天將毛胤便立刻向方鑒報捷，九天玄女率軍進入上原州一個月便連戰連勝，現在已經兵臨上原城下了。
聽到這個消息，方鑒立刻動身前往上原城，但他乘著璞玉天鶴剛入上原州，就聽到身下的璞玉天鶴髮出一聲清唳，隨後迅速朝著地陸降下。
『轟』璞玉天鶴重重地降落在地，大量羽毛從身上散落漫天飛舞，方鑒反應及時飛身落到，才不至於和璞玉天鶴一同栽倒在地上。
方鑒朝自己身上看了一眼，發現自己的『昊天金闕九霞仙衣』上面多了幾道劃痕，但並未開裂，應該是他身上有規律玄炁護體的原因。
但璞玉天鶴可就慘了，一身漂亮的羽毛被削去大半，但好在並沒有完全脫落，而是從半中央被切斷的。
方鑒抬頭看去，只見天空之上一片明淨，絲毫看不出有什麼危險。
但實際上在進入上原州的一瞬間，天空中有無數的風刃朝璞玉天鶴和方鑒殺來，璞玉天鶴不愧是先天靈種，反應也絲毫不慢。
如果換作別的坐騎，只怕就不是被削掉一些羽毛那麼簡單了。
此刻璞玉天鶴從地上站起身來，它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原本漂亮的羽毛現在已經變得慘不忍睹，當即發出一聲悲憤的長唳。
而此時方鑒放出一道神念，以一千塵大勢加持，將其送入天空之上探查。
只見天上突然出現幾道明亮的風刃，隨後方鑒神念外面加持的玄塵仙光僅僅支撐了十息就被切碎了。
但這已經足夠了，方鑒收回神念，然後說道：「是五靈玄風。」
說罷，方鑒直接祭出『大道·空間』偉力，打出一道『空間玄炁』，只見那道空間玄炁直上平空，隨後迅速擴散開來，頃刻間就覆蓋了整個上原州地陸一百丈以上的空域。
緊接著只見那空域轟然一震，隨後空間玄炁的偉力頃刻間爆發出來，上原州地陸以上一百丈的天空直接出現了一陣短暫的『黑暗』，那是這部分空間被震碎的異象。
而在短暫的黑暗過後，被震碎的那部分空間被天地之力迅速修復，但那五靈玄風也已經和那部分被震碎的空間一同消失了。
下方的璞玉天鶴看到這一幕再次發出一聲長唳，但這一次不再是憤怒和悲戚，而是一種示威和快意。
隨後方鑒重新飛落到璞玉天鶴的背上，然後拍了拍璞玉天鶴的腦袋說道：「走吧。」
璞玉天鶴清鳴一聲，然後重新振翅沖天，飛上數千丈高的天空繼續朝著上原城飛去。
但也因為羽毛被五靈玄風削去一大半的原因，璞玉天鶴的速度慢了許多，足足用了三個時辰才飛到上原城東五十里外的天軍大營外。
「參見攝政！」
方鑒落到營外後，便徑直乘著璞玉天鶴朝大營內走去，他主動向值守的天將出示了自己的信物『神青彩翡玉如意』。
天將檢查過後，立刻躬身參拜，隨後將方鑒迎入了大營之內。
方鑒進入大營之後，看到大營的校場上擺放著幾尊巨大的屍體，那屍體並非尋常血肉，更像是土石所凝。
「這是何物？」方鑒朝身後的天將問道。
那天將聞言立刻上前拜道：「回攝政，此乃『山傀』，乃是山川之中的死氣所生成，我們大軍一進入上原州，這些山傀就成群的出來攻擊天軍。但在九天道君的指揮下，我們很輕鬆就殺死了這些山傀。」
方鑒說道：「山傀沒有靈性，只尋血氣攻擊生靈，但你們進入上原州後它們卻成群的發起攻勢，足以說明這些山傀不是在山川之中自然生成，而是有人用偉力強行凝聚死氣化生了這些山傀。」
天將說道：「攝政英明，九天道君也是這麼說的，九天道君猜測，這些山傀應該是四國國主以偉力所化生的。」
方鑒點了點頭，隨後他一路來到了九天玄女的中軍大帳內，九天玄女高坐上首，正在與下側的延犴、逐韞、欒笑三位靈官商議進攻上原城之事。
當方鑒進入大帳之時，延犴、逐韞、欒笑三人立刻站起身來，朝方鑒躬身拜道：「拜見攝政真人。」
方鑒微笑頷首，隨後邁步上前，一直走到上首九天玄女左側盤坐了下來，地上鋪著竹蓆，坐上去還有些清涼。
這時那名天將告退離去，方鑒朝九天玄女問道：「什麼時候攻城？」
九天玄女說道：「我們進入上原州後，除了對付那些山傀外，四國聯軍只有很少的軍隊與我們發生過交戰，其主力全部都駐紮在上原城內，所以要正面攻城，只怕很難。」
方鑒笑道：「我就是來幫你攻城的，明天由你我合力攻打上原城，只要四國國主敢出戰，我就有生擒他們的把握。」
九天玄女聽到這話，方才驚訝地發現方鑒身上的氣機似乎有所不同，「你你證得一清境道果了？」
「不錯。」方鑒點頭笑道。
九天玄女鳳眸之中異彩連連，她目光和臉上都是無法掩飾的喜悅之情。
此時下方的延犴三人對視一眼，然後紛紛起身拜道：「九天道君、攝政真人，我等先告退了。」
「等等。」方鑒疑惑地道：「還沒讓你們走，你們急著走什麼？」
延犴笑道：「我們這不是不好意思打擾攝政真人你和九天道君嘛。」
逐韞和欒笑也是笑呵呵地看著二人，九天玄女笑道：「這是在軍營之中，哪有什麼兒女私情，好了，你們坐下，說正事。」
三人聞言，當即拱手唱喏，然後重新坐了下來。
這時九天玄女對方鑒說道：「如果四國國主不出戰呢？」
「那我們就直接攻進城去。」方鑒很乾脆地說道。
九天玄女搖了搖頭，然後看著方鑒問道：「你見過十萬級別的大軍布列的戰陣嗎？」
方鑒聽到這話，疑惑地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沒有見過十萬大軍布設戰陣作戰，但我率領一千人偷襲過四國十二萬大軍。」
九天玄女說道：「那是偷襲，而且當時四國聯軍毫無準備，再加上有潰軍沖陣，所以才會那麼容易全軍覆沒。眼下四國的二十萬大軍聚集在上原城內，並且全部已經布設戰陣嚴陣以待，如果四國國主不出戰的話，我們是很難攻進去的。」
方鑒道：「不試試怎麼知道攻不進去呢？」
九天玄女笑吟吟地看著方鑒，看到他眉眼之間的自信，知道他剛剛證得一清境道果所以有些自傲，於是說道：「那好，明日我們兩個先行攻城，看看四國國主出不出戰。」
方鑒點頭道：「好。」
隨後九天玄女又對逐韞、延犴、欒笑三人做了一些安排和布置，接著便散帳了。
散帳之後，九天玄女便和方鑒一同回了寢帳。
翌日，辰時。
九天玄女率領三千天將直接開進到了上原城三里之外布陣，隨後九天玄女與方鑒直接祭出先天至寶，腳踏青雲直接飛到了上原城百丈之外。
二人立於雲上朝城內看去，只見城牆之上金戈林林，甲仗耀日，城內勢渾氣沉，戰陣之勢蔽空覆陸，遠遠看去城內戰陣的陣勢甚至將整個上原城都融為了一體，毫無破綻。
方鑒將身上偉力一放，隨後朝城內大聲喊道：「請太虛、太華、姚丞、姒摶四位道尊出來說話。」
方鑒的聲音如同雷鳴一般，轟隆隆從上原城上空響過，片刻之後，四道玄光從城內一閃而過，隨後四位道尊出現在了城牆之上。
四位道尊目光朝方鑒和九天玄女一掃，尤其是當他們目光掃過方鑒時，更是面色一變，只見太虛道尊驚訝地道：「方鑒，你證得一清境道果了？」
方鑒笑道：「怎麼樣？我是不是天才？」
姚丞道尊雖然心中震驚，但聽到方鑒如此發問，還是開口說道：「自然是天才，厲害厲害，生子當如方鴻清也！」
「哈哈哈哈。」上原城城牆上頓時爆發出一陣哄然大笑。
聽到這一陣陣笑聲，方鑒也不生氣，而是朝那些大笑的四國軍士說道：「你們別笑的太早了哈，興平關外的『京觀』還在那裡擺著，四國聯軍十二萬大軍的屍骨還沒有收斂，現在笑有點太早了。」
聽到方鑒這話，那些四國軍士再也笑不出來了，那十二萬大軍中有他們的親人、朋友，哪怕沒有親人、朋友，自己國家軍士的屍骨都還在別國沒有收斂，這也是一種恥辱，甚至是仇恨。
「怎麼不笑了？」方鑒冷哼一聲。
上原城內外氣氛凝滯到了極點，此時九天玄女說道：「四位道尊乃是二清境大能，我二人剛剛證得一清境道果不久，不知四位道尊可否出來賜教一番？」
這就是挑戰了，然而四國國主卻淡淡一笑，隨後太華道尊看著二人說道：「賜教就免了，上原城內二十萬大軍足以讓你們獲益匪淺，有本事，就來攻城吧。」
說完，四位國主再不理會二人，而是腳踏青雲返回了城中行宮去了。
「他們果然不肯應戰。」方鑒說道。
九天玄女看著他道：「要強攻嗎？」
方鑒點頭道：「先攻一攻再說。」
「好。」九天玄女點頭應道。
隨後二人馭使先天至寶，運轉偉力、玄炁，齊齊朝著被二十萬大軍陣勢覆蓋的上原城攻去。
聽到這個消息，方鑒立刻動身前往上原城，但他乘著璞玉天鶴剛入上原州，就聽到身下的璞玉天鶴髮出一聲清唳，隨後迅速朝著地陸降下。
『轟』璞玉天鶴重重地降落在地，大量羽毛從身上散落漫天飛舞，方鑒反應及時飛身落到，才不至於和璞玉天鶴一同栽倒在地上。
方鑒朝自己身上看了一眼，發現自己的『昊天金闕九霞仙衣』上面多了幾道劃痕，但並未開裂，應該是他身上有規律玄炁護體的原因。
但璞玉天鶴可就慘了，一身漂亮的羽毛被削去大半，但好在並沒有完全脫落，而是從半中央被切斷的。
方鑒抬頭看去，只見天空之上一片明淨，絲毫看不出有什麼危險。
但實際上在進入上原州的一瞬間，天空中有無數的風刃朝璞玉天鶴和方鑒殺來，璞玉天鶴不愧是先天靈種，反應也絲毫不慢。
如果換作別的坐騎，只怕就不是被削掉一些羽毛那麼簡單了。
此刻璞玉天鶴從地上站起身來，它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原本漂亮的羽毛現在已經變得慘不忍睹，當即發出一聲悲憤的長唳。
而此時方鑒放出一道神念，以一千塵大勢加持，將其送入天空之上探查。
只見天上突然出現幾道明亮的風刃，隨後方鑒神念外面加持的玄塵仙光僅僅支撐了十息就被切碎了。
但這已經足夠了，方鑒收回神念，然後說道：「是五靈玄風。」
說罷，方鑒直接祭出『大道·空間』偉力，打出一道『空間玄炁』，只見那道空間玄炁直上平空，隨後迅速擴散開來，頃刻間就覆蓋了整個上原州地陸一百丈以上的空域。
緊接著只見那空域轟然一震，隨後空間玄炁的偉力頃刻間爆發出來，上原州地陸以上一百丈的天空直接出現了一陣短暫的『黑暗』，那是這部分空間被震碎的異象。
而在短暫的黑暗過後，被震碎的那部分空間被天地之力迅速修復，但那五靈玄風也已經和那部分被震碎的空間一同消失了。
下方的璞玉天鶴看到這一幕再次發出一聲長唳，但這一次不再是憤怒和悲戚，而是一種示威和快意。
隨後方鑒重新飛落到璞玉天鶴的背上，然後拍了拍璞玉天鶴的腦袋說道：「走吧。」
璞玉天鶴清鳴一聲，然後重新振翅沖天，飛上數千丈高的天空繼續朝著上原城飛去。
但也因為羽毛被五靈玄風削去一大半的原因，璞玉天鶴的速度慢了許多，足足用了三個時辰才飛到上原城東五十里外的天軍大營外。
「參見攝政！」
方鑒落到營外後，便徑直乘著璞玉天鶴朝大營內走去，他主動向值守的天將出示了自己的信物『神青彩翡玉如意』。
天將檢查過後，立刻躬身參拜，隨後將方鑒迎入了大營之內。
方鑒進入大營之後，看到大營的校場上擺放著幾尊巨大的屍體，那屍體並非尋常血肉，更像是土石所凝。
「這是何物？」方鑒朝身後的天將問道。
那天將聞言立刻上前拜道：「回攝政，此乃『山傀』，乃是山川之中的死氣所生成，我們大軍一進入上原州，這些山傀就成群的出來攻擊天軍。但在九天道君的指揮下，我們很輕鬆就殺死了這些山傀。」
方鑒說道：「山傀沒有靈性，只尋血氣攻擊生靈，但你們進入上原州後它們卻成群的發起攻勢，足以說明這些山傀不是在山川之中自然生成，而是有人用偉力強行凝聚死氣化生了這些山傀。」
天將說道：「攝政英明，九天道君也是這麼說的，九天道君猜測，這些山傀應該是四國國主以偉力所化生的。」
方鑒點了點頭，隨後他一路來到了九天玄女的中軍大帳內，九天玄女高坐上首，正在與下側的延犴、逐韞、欒笑三位靈官商議進攻上原城之事。
當方鑒進入大帳之時，延犴、逐韞、欒笑三人立刻站起身來，朝方鑒躬身拜道：「拜見攝政真人。」
方鑒微笑頷首，隨後邁步上前，一直走到上首九天玄女左側盤坐了下來，地上鋪著竹蓆，坐上去還有些清涼。
這時那名天將告退離去，方鑒朝九天玄女問道：「什麼時候攻城？」
九天玄女說道：「我們進入上原州後，除了對付那些山傀外，四國聯軍只有很少的軍隊與我們發生過交戰，其主力全部都駐紮在上原城內，所以要正面攻城，只怕很難。」
方鑒笑道：「我就是來幫你攻城的，明天由你我合力攻打上原城，只要四國國主敢出戰，我就有生擒他們的把握。」
九天玄女聽到這話，方才驚訝地發現方鑒身上的氣機似乎有所不同，「你你證得一清境道果了？」
「不錯。」方鑒點頭笑道。
九天玄女鳳眸之中異彩連連，她目光和臉上都是無法掩飾的喜悅之情。
此時下方的延犴三人對視一眼，然後紛紛起身拜道：「九天道君、攝政真人，我等先告退了。」
「等等。」方鑒疑惑地道：「還沒讓你們走，你們急著走什麼？」
延犴笑道：「我們這不是不好意思打擾攝政真人你和九天道君嘛。」
逐韞和欒笑也是笑呵呵地看著二人，九天玄女笑道：「這是在軍營之中，哪有什麼兒女私情，好了，你們坐下，說正事。」
三人聞言，當即拱手唱喏，然後重新坐了下來。
這時九天玄女對方鑒說道：「如果四國國主不出戰呢？」
「那我們就直接攻進城去。」方鑒很乾脆地說道。
九天玄女搖了搖頭，然後看著方鑒問道：「你見過十萬級別的大軍布列的戰陣嗎？」
方鑒聽到這話，疑惑地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沒有見過十萬大軍布設戰陣作戰，但我率領一千人偷襲過四國十二萬大軍。」
九天玄女說道：「那是偷襲，而且當時四國聯軍毫無準備，再加上有潰軍沖陣，所以才會那麼容易全軍覆沒。眼下四國的二十萬大軍聚集在上原城內，並且全部已經布設戰陣嚴陣以待，如果四國國主不出戰的話，我們是很難攻進去的。」
方鑒道：「不試試怎麼知道攻不進去呢？」
九天玄女笑吟吟地看著方鑒，看到他眉眼之間的自信，知道他剛剛證得一清境道果所以有些自傲，於是說道：「那好，明日我們兩個先行攻城，看看四國國主出不出戰。」
方鑒點頭道：「好。」
隨後九天玄女又對逐韞、延犴、欒笑三人做了一些安排和布置，接著便散帳了。
散帳之後，九天玄女便和方鑒一同回了寢帳。
翌日，辰時。
九天玄女率領三千天將直接開進到了上原城三里之外布陣，隨後九天玄女與方鑒直接祭出先天至寶，腳踏青雲直接飛到了上原城百丈之外。
二人立於雲上朝城內看去，只見城牆之上金戈林林，甲仗耀日，城內勢渾氣沉，戰陣之勢蔽空覆陸，遠遠看去城內戰陣的陣勢甚至將整個上原城都融為了一體，毫無破綻。
方鑒將身上偉力一放，隨後朝城內大聲喊道：「請太虛、太華、姚丞、姒摶四位道尊出來說話。」
方鑒的聲音如同雷鳴一般，轟隆隆從上原城上空響過，片刻之後，四道玄光從城內一閃而過，隨後四位道尊出現在了城牆之上。
四位道尊目光朝方鑒和九天玄女一掃，尤其是當他們目光掃過方鑒時，更是面色一變，只見太虛道尊驚訝地道：「方鑒，你證得一清境道果了？」
方鑒笑道：「怎麼樣？我是不是天才？」
姚丞道尊雖然心中震驚，但聽到方鑒如此發問，還是開口說道：「自然是天才，厲害厲害，生子當如方鴻清也！」
「哈哈哈哈。」上原城城牆上頓時爆發出一陣哄然大笑。
聽到這一陣陣笑聲，方鑒也不生氣，而是朝那些大笑的四國軍士說道：「你們別笑的太早了哈，興平關外的『京觀』還在那裡擺著，四國聯軍十二萬大軍的屍骨還沒有收斂，現在笑有點太早了。」
聽到方鑒這話，那些四國軍士再也笑不出來了，那十二萬大軍中有他們的親人、朋友，哪怕沒有親人、朋友，自己國家軍士的屍骨都還在別國沒有收斂，這也是一種恥辱，甚至是仇恨。
「怎麼不笑了？」方鑒冷哼一聲。
上原城內外氣氛凝滯到了極點，此時九天玄女說道：「四位道尊乃是二清境大能，我二人剛剛證得一清境道果不久，不知四位道尊可否出來賜教一番？」
這就是挑戰了，然而四國國主卻淡淡一笑，隨後太華道尊看著二人說道：「賜教就免了，上原城內二十萬大軍足以讓你們獲益匪淺，有本事，就來攻城吧。」
說完，四位國主再不理會二人，而是腳踏青雲返回了城中行宮去了。
「他們果然不肯應戰。」方鑒說道。
九天玄女看著他道：「要強攻嗎？」
方鑒點頭道：「先攻一攻再說。」
「好。」九天玄女點頭應道。
隨後二人馭使先天至寶，運轉偉力、玄炁，齊齊朝著被二十萬大軍陣勢覆蓋的上原城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