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再一次被針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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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劉笑笑從地上撿了個不大不小的石塊,奮力一丟,從二樓的窗台擲了進去。

  不一會兒窗子被打開,從裡面探出個人來,劉笑笑一看,便知這是夏府的公子。

  果真於那些整天遊手好閒的富公子不同,此人臉龐光潔白皙,稜角分明,眉宇間有淡淡的愁容。

  劉笑笑沖他揮了揮手,算是打了個招呼。

  那男子冷漠的看著她,眼裡閃過一絲驚訝,隨後把窗子關好。

  還真是個高冷的人。

  劉笑笑不氣餒,在街上找了家店鋪借來筆和紙。

  想了一會兒動筆寫下一首詩: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那個憂鬱的公子哥應該會喜歡這種詩吧?

  原路折回,在地上又撿了個石塊用紙包好,用力一擲。

  這回劉笑笑左等右等都沒見他再把窗子打開。難道他不喜歡這種?

  又等了一會,還是沒有動靜。

  劉笑笑回到剛才的店鋪,又借來筆和紙: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這次她留了個心眼,把詩寫到前半節就停下筆來,詩的後半闕寫上請夏公子賜教。最後落款濟世藥鋪。

  心心滿滿的回到夏府後院,這次劉笑笑找了塊更大的石頭用紙包好,奮力一擲。

  這回劉笑笑沒有逗留多久,把紙包扔過去,就迅速躲在一處小山坡坡後面悄悄觀察。

  果不其然,這次沒過多久窗子被打開。夏公子拿著這首詩四處尋找,發現並沒有剛才那個姑娘的身影,又把窗子關上。

  劉笑笑拍了拍手心滿意足的往回走,這個公子一定不會放過這首詩。孤篇壓全唐的名聲可不是白來的。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白徹問。

  「放心吧,接下來等著他來找我。」劉笑笑一臉神秘的說道。

  「過來找我?你都能直接給她抓藥了,為什麼一定要來找我?」劉笑笑問。

  厲莉如果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看向白徹。

  後者略加思索說道:「她不是來抓藥的。」

  劉笑笑看這二人有所隱瞞的樣子,有點著急了:「直接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

  「剛才那個女人又哭又鬧的,非說從咱們這拿的藥材有問題。給孩子吃了以後高燒不退,意識不清醒」厲莉一邊小聲地說著,一邊仔細看劉笑笑的表情。

  藥材斷然不會有問題,有問題的,只能是那個女人。

  濟世藥鋪再一次被針對了。

  劉笑笑沉了沉嗓音問道:「那她還說什麼了?」

  「她說明天再來,一定要當面和你對峙。」

  這樣一來問題就更大了,當時明明抓藥的有很多人在場,為什麼非得抓著她一個人不放。

  謝彥走過來拉住她的手:「你別擔心,咱們的藥材一定不會有問題,都經得住檢查。」

  「我倒不擔心這個,只是咱們剛開業第一天……」

  就算藥材真的沒有事情,那傳出去也對濟世藥鋪名聲不利。

  「我回來了。」安充起從門外跑進來。

  「嫂子你絕對想不到,剛才那個來鬧事的,一直往街東頭走去了何氏那兒。」安充起坐下倒了杯水喝。

  「何氏醫館?」

  「嗯,絕對不會有錯的,我在暗處等了一會兒,那個女人出來之後明顯腰裡邊裝了東西。」

  果然又是他們。

  「簡直豈有此理!」厲莉一拍桌子怒道。

  「我現在就去我爹那,把他卷子翻出來,在通報到衙門那關他十天半個月的。」

  她平常最看不過投機取巧之人。

  青葵從房樑上跳下來:「你要回家?」

  「厲姑娘,萬萬不可。」白徹說道。

  畢竟厲德遠是太醫院的人,難保不會調查濟世藥鋪,在順藤摸瓜找出謝彥的身世有問題。

  「這有什麼不行的,難不成任憑那傢伙逍遙法外?」厲莉毫不客氣的反擊。

  「我只是擔心你一旦回去就再不能回來了。」白徹改了口風穩住她。


  「你爹不讓你從醫,你這樣一回去,怎麼跟他說你最近在哪?又是怎麼知道有人考藥師資格證是作弊呢?」

  「別聽他的!」青葵拿了短劍,橫在兩人中間。

  「可是他說得對……我突然回去,我爹肯定會問最近怎麼樣,我撒謊一定露餡。」厲莉沮喪的坐下來。

  「你竟然不會撒謊?多大個人了連謊都不會撒。」安充起不屑的白了白眼睛。

  「你謊話連篇的,難道很自豪嗎?」

  「你連謊話都不跟我說,是腦子不夠用吧?」

  這倆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又吵了起來。

  劉笑笑腦仁直疼。

  青葵盯著白徹:「你少管我們的事。」

  白徹似笑非笑的說:「我只是給她提個建議。」

  謝彥拉著劉笑笑走到一邊:「你打算怎麼辦呢?」

  「給他一個教訓!」

  既不能讓厲莉回家,又能讓厲德遠知道這件事。

  「厲莉!我想到一個辦法……」

  第二天連城衙門口,安充起擊鼓鳴冤:「寒窗苦讀十幾載,都抵不過有錢人家的幾兩銀子。偷換試卷無處申冤!」

  與此同時,青葵囑咐抬厲德遠驕子的下人回家途經衙門口。

  安充起看準了這是厲德遠的轎子,便喊得更賣力了:「考了兩次的藥師資格證!都被人調換卷子了!」

  「停下。」轎子裡傳出來的厲德遠遠沉穩的聲音。

  安充起偷偷瞄了一眼厲德遠,成功了。

  他的目的不是真的上衙門那兒判案,而是只要引起他的注意就夠了。

  「小伙子,你說是怎麼一回事兒?」

  安充起連忙把鼓槌放下:「大人,請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我表哥他考了兩次的藥師資格證,明明有把握通過的,但卻被一個叫何必華的人給了主考官銀子偷換卷子。」

  安充起說的繪聲繪色,厲德遠眉毛卻越皺越深。

  那批卷子他是有印象的,都是親自經過他手,竟然有這種事發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你表哥叫什麼名字?」

  「回大人的話,我表哥叫姜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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