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怎麼死的
「李家村的劉笑笑雇我侄兒保鏢，她男人謝彥非得跟著去，誰知半路遇上劫匪。那謝彥就像跟綁匪商量好一樣，先是讓我侄兒摔下馬被石頭擊中，那時候還能喘氣呢，結果謝彥一碰馬上就不行了。一回到鎮子上就找鏢局要賠償，也不管我侄兒了。」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謝彥和劫匪相互勾結為了騙鏢局那點賠償費。
「可憐我那老哥哥六十歲了，沒兒子沒老伴，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怎麼活啊。」
「請各位幫我那屍骨未寒的侄兒在公堂上說句好話吧！」
「我孫慧在這謝謝各位了。」
說罷，連連磕頭淚流滿面。
這一出驚天地泣鬼神的場景不論叫誰看了都為之心碎。
更何況看那目光渾濁，佝僂著背面容悲慘的老孫爹。
「應該討個說法！」
「早就聽說這劉笑笑坑了自己村里人種藤蘿根，還不准人家賣。結果都爛在地里了，導致人家好幾年都沒有收成。」
也不知誰傳的謠言，越傳越離譜，最後經過添油加醋成了這個樣子。
劉笑笑和謝彥被傳喚的時候剛剛吃過早飯。
「你這麼快就報官了？」劉笑笑問。
「不是我報的，看來有人比我們先行一步」謝彥放下手裡的筷子。
「那我們怎麼辦？」劉笑笑還沒在古代打過官司，頓時有點手足無措起來。
「你別急，我們如實對答就可以。」謝彥安慰她道。
可是二人臨近官府，感覺到事情的不對。群眾早就排好了隊伍圍觀這場官司，看見他們倆來無一例外的破口大罵：「殺人犯！」
「殺人償命！」
謝彥暗暗握緊了劉笑笑的手，他猜到了孫慧這是有備而來。
劉笑笑起初被這陣勢嚇到了，不過越走臉皮越厚。看著這群義憤填膺的路人，忽然感覺有點好笑。
「草民謝彥攜家眷劉氏扣見縣太爺。」謝彥規規矩矩的帶劉笑笑行了個禮。
縣太爺捏了一把下巴上的小鬍子：「原告被告都到齊了，開始審案吧。」
「原告孫氏，說說怎麼回事。」
孫慧把剛才在街上那一套原封不動的搬到大堂上來。
「唉，可憐白髮人送黑髮人啊。」縣太爺搖搖頭，嘆了口氣。
謝彥立刻察覺到端倪，按理來說在審案時不能有過多的感情表示，因為會引導群眾的輿論，很容易導致結果不公平。
果然此話一出，群眾紛紛表示惋惜。
現在的情況對謝彥他們已經很不利了。
「被告，你們說說吧。」
謝彥清清嗓子，略作思索，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荒唐！你說你飛身去救人？你一屆平民是如何飛過那些利箭和石頭豪發無傷的到老孫身邊？」縣太爺一瞪眼，他就猜到謝彥會這麼說，所以自己早就想好了對策。
「請大人明鑑。」謝彥處變不驚的拱了拱手。
「傳證人！」縣太爺一揮手，官兵帶了和老孫同行的鏢師上堂。
「他說的可屬實？」
此話一出，周圍群眾都吃了一驚：「是去救人的？」
「這怎麼可能？」
縣太爺一拍驚堂木：「都給我安靜！」
等到沒有人在說話，縣太爺這才說：「現在孫氏懷疑你勾結劫匪害死老孫，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的清白？」
謝彥皺皺眉，孫氏也只是懷疑罷了，憑什麼要讓他提供證據？
「草民從沒見過那幫劫匪，這也是第一次去西北。談何勾結一說？」
「你說你第一次去西北？據本關所知你是李老爹養子，在你遇見他之前，沒人知道你是幹什麼的。本官可有冤枉你？」
謝彥垂了垂眼眸，這點他沒有辦法反駁。
「是。」
「劉氏？」
「民女在。」劉笑笑頓時打起一百八十分的精神頭應對這位法官。
「你可知你丈夫勾結西北劫匪？」
這話劉笑笑聽著就彆扭，如果回答不知，那就是確定了謝彥勾結劫匪，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回大人的話，我夫君一向老實本分，遵紀守法。不可能做出勾結劫匪一事來。」劉笑笑不急不躁的陳述，完美地回答了縣太爺的問題。
突如其來的問題，多多少少有些冒失。
劉笑笑明知道這是個坑，依舊面色如常的回答：「謝彥拯救民女於水火之中，民女無以為報，固以身相許。」
「所以你們兩個都不是李家村的人？也不是這鎮子上的人？」縣太爺要的就是這句話，只要他們承認這一點，那接下來的案子就好辦很多。
「是。」
「是。」
「誰能證明你們之前不是從劫匪窩裡出來的？」
在這等著我呢，劉笑笑低頭冷笑一聲。
「但是也沒有證據證明我們就是山匪。」謝彥抬頭與縣太爺來了個面對面。
縣太爺在謝彥冷峻強勢面前敗下陣來，首先別開了目光。
「他說的沒錯啊。」
「沒有證據，不能輕易污衊人家。」
群眾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縣太爺再一次拍了拍驚堂木：「肅靜！」
看來這個方法對這兩人不好使，縣太爺轉念一想，詢問起同行的鏢師：「謝彥和你們一同前去，過程中是與你們時刻在一起的嗎？」
鏢師們老老實實回答：「不是。」
謝彥暗道不好，他怎麼把這事給忘了。自己當時去酒館找了周雲，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跟商隊聯繫。
「謝彥？你承認嗎？」
「我承認。」
劉笑笑立刻瞪大眼睛看向他，怎麼越說越對自己不利了？
「你當時是不是去跟劫匪聯絡？」
「不是。」
「那你幹什麼去了？」
「個人私事。」
「哦？在本官面前不得有所隱瞞。你是不是去聯絡劫匪了？」
「不是。」
「那你幹什麼去了？如實說來。」
「個人私事，無可奉告。」
「大膽！你分明就是勾結劫匪，妄圖陷害老孫騙鏢局的錢！」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謝彥和劫匪相互勾結為了騙鏢局那點賠償費。
「可憐我那老哥哥六十歲了，沒兒子沒老伴，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怎麼活啊。」
「請各位幫我那屍骨未寒的侄兒在公堂上說句好話吧！」
「我孫慧在這謝謝各位了。」
說罷，連連磕頭淚流滿面。
這一出驚天地泣鬼神的場景不論叫誰看了都為之心碎。
更何況看那目光渾濁，佝僂著背面容悲慘的老孫爹。
「應該討個說法！」
「早就聽說這劉笑笑坑了自己村里人種藤蘿根，還不准人家賣。結果都爛在地里了，導致人家好幾年都沒有收成。」
也不知誰傳的謠言，越傳越離譜，最後經過添油加醋成了這個樣子。
劉笑笑和謝彥被傳喚的時候剛剛吃過早飯。
「你這麼快就報官了？」劉笑笑問。
「不是我報的，看來有人比我們先行一步」謝彥放下手裡的筷子。
「那我們怎麼辦？」劉笑笑還沒在古代打過官司，頓時有點手足無措起來。
「你別急，我們如實對答就可以。」謝彥安慰她道。
可是二人臨近官府，感覺到事情的不對。群眾早就排好了隊伍圍觀這場官司，看見他們倆來無一例外的破口大罵：「殺人犯！」
「殺人償命！」
謝彥暗暗握緊了劉笑笑的手，他猜到了孫慧這是有備而來。
劉笑笑起初被這陣勢嚇到了，不過越走臉皮越厚。看著這群義憤填膺的路人，忽然感覺有點好笑。
「草民謝彥攜家眷劉氏扣見縣太爺。」謝彥規規矩矩的帶劉笑笑行了個禮。
縣太爺捏了一把下巴上的小鬍子：「原告被告都到齊了，開始審案吧。」
「原告孫氏，說說怎麼回事。」
孫慧把剛才在街上那一套原封不動的搬到大堂上來。
「唉，可憐白髮人送黑髮人啊。」縣太爺搖搖頭，嘆了口氣。
謝彥立刻察覺到端倪，按理來說在審案時不能有過多的感情表示，因為會引導群眾的輿論，很容易導致結果不公平。
果然此話一出，群眾紛紛表示惋惜。
現在的情況對謝彥他們已經很不利了。
「被告，你們說說吧。」
謝彥清清嗓子，略作思索，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荒唐！你說你飛身去救人？你一屆平民是如何飛過那些利箭和石頭豪發無傷的到老孫身邊？」縣太爺一瞪眼，他就猜到謝彥會這麼說，所以自己早就想好了對策。
「請大人明鑑。」謝彥處變不驚的拱了拱手。
「傳證人！」縣太爺一揮手，官兵帶了和老孫同行的鏢師上堂。
「他說的可屬實？」
此話一出，周圍群眾都吃了一驚：「是去救人的？」
「這怎麼可能？」
縣太爺一拍驚堂木：「都給我安靜！」
等到沒有人在說話，縣太爺這才說：「現在孫氏懷疑你勾結劫匪害死老孫，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的清白？」
謝彥皺皺眉，孫氏也只是懷疑罷了，憑什麼要讓他提供證據？
「草民從沒見過那幫劫匪，這也是第一次去西北。談何勾結一說？」
「你說你第一次去西北？據本關所知你是李老爹養子，在你遇見他之前，沒人知道你是幹什麼的。本官可有冤枉你？」
謝彥垂了垂眼眸，這點他沒有辦法反駁。
「是。」
「劉氏？」
「民女在。」劉笑笑頓時打起一百八十分的精神頭應對這位法官。
「你可知你丈夫勾結西北劫匪？」
這話劉笑笑聽著就彆扭，如果回答不知，那就是確定了謝彥勾結劫匪，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回大人的話，我夫君一向老實本分，遵紀守法。不可能做出勾結劫匪一事來。」劉笑笑不急不躁的陳述，完美地回答了縣太爺的問題。
突如其來的問題，多多少少有些冒失。
劉笑笑明知道這是個坑，依舊面色如常的回答：「謝彥拯救民女於水火之中，民女無以為報，固以身相許。」
「所以你們兩個都不是李家村的人？也不是這鎮子上的人？」縣太爺要的就是這句話，只要他們承認這一點，那接下來的案子就好辦很多。
「是。」
「是。」
「誰能證明你們之前不是從劫匪窩裡出來的？」
在這等著我呢，劉笑笑低頭冷笑一聲。
「但是也沒有證據證明我們就是山匪。」謝彥抬頭與縣太爺來了個面對面。
縣太爺在謝彥冷峻強勢面前敗下陣來，首先別開了目光。
「他說的沒錯啊。」
「沒有證據，不能輕易污衊人家。」
群眾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縣太爺再一次拍了拍驚堂木：「肅靜！」
看來這個方法對這兩人不好使，縣太爺轉念一想，詢問起同行的鏢師：「謝彥和你們一同前去，過程中是與你們時刻在一起的嗎？」
鏢師們老老實實回答：「不是。」
謝彥暗道不好，他怎麼把這事給忘了。自己當時去酒館找了周雲，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跟商隊聯繫。
「謝彥？你承認嗎？」
「我承認。」
劉笑笑立刻瞪大眼睛看向他，怎麼越說越對自己不利了？
「你當時是不是去跟劫匪聯絡？」
「不是。」
「那你幹什麼去了？」
「個人私事。」
「哦？在本官面前不得有所隱瞞。你是不是去聯絡劫匪了？」
「不是。」
「那你幹什麼去了？如實說來。」
「個人私事，無可奉告。」
「大膽！你分明就是勾結劫匪，妄圖陷害老孫騙鏢局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