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霍老師出的「期末考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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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胭心臟猛地一顫。

  不是她心虛。

  「任意套餐」的事兒她還記得,只是她在心裡祈禱著霍銘征早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所以最近她一直老實本分,不敢太挑逗他,剛才是一下忍不住,誰知他還記著呢!

  她懊惱地皺起眉頭,嘀咕一聲,「早知道就不撩你了。」

  「不撩我就以為我不記得了?」霍銘征的手從她的腰際往下。

  付胭貼在他胸膛的雙手不自覺地蜷縮著手指。

  她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點,那就是霍銘征可以忘記很多事,但唯獨不會忘記這件事。

  這件旗袍的開叉很高,高到並不太適合在外面穿,霍銘征的指尖在她的滑膩緊彈的臀和大腿之間游移,他低頭,輕咬著她的耳朵。

  聲音又啞又沉,磨得付胭渾身酥軟。

  「本來想在新婚之夜弄你的,可那時候你身體不太允許,這麼好的福利,怎麼也得等你身體好了再向你討要,會更划算些。」

  「奸商!」

  付胭撩起眼皮瞪他。

  霍銘征的手指猛地從開衩的口往裡鑽,付胭驚呼一聲,輕喘著,身體被迫更緊地貼著他。

  他的上衣脫掉了,精壯的胸膛和鎖骨間一片泛紅,濃烈的男性氣息直逼付胭,伴隨著他的體溫越來越高,付胭被灼得身上潮熱。

  「這個福利你可是欠下太久了,我沒找你要利息,已經是看在你是我老婆的份上了。」

  在旗袍開衩里作亂的手指付胭無法忽略,她咬著唇,睜著一雙漸漸迷離的雙眼,控訴著霍銘征的獸行。

  霍銘征卻愈發肆無忌憚,一邊吻著她,一邊掐著她的臀將她抱起來放在衣帽間專門放他領帶的柜子上。

  付胭招架不住他這樣猛烈的吻,差點往後仰。

  霍銘征骨節分明的手撫上她的後腦勺,凸出的手骨周圍青筋膨脹收縮,霸道掌控著她。

  眼前忽然被什麼東西蒙住,付胭動了動潮濕黏糊的眼睛,那東西有些滑。

  她下意識摸了一下,男人潮熱的指尖抓開她的手。

  「是領帶。」

  她什麼都看不見,但直覺告訴她,是她當初送給霍銘征的那一條領帶。

  付胭喘了一聲。

  旗袍的開衩被撕得更開了。

  伴隨著布帛撕裂的聲音,霍銘征貼著她的耳朵,「霍老師教了你這麼久,是時候給你安排一次期末考試了。」

  付胭在他的指尖下顫抖,像春天雨後的嫩柳條,任憑霍銘征擠壓揉捏出汁水。

  「什……麼考題?」她斷斷續續發出聲音。

  在霍銘征將她放在床上兇猛地吻過之後,在耳邊提醒她兩個數字。

  第一個數字是6。

  付胭耳根子紅了個透,連被霍銘征解開扣子露出來的胸膛都是紅的。

  她啞著,聲音都是黏糊的,「這是附加題。」

  霍銘征撫上她被領帶蒙著的眼睛。

  什麼都看不見,她變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敏感,身體化成了水,一碰就顫抖。

  春風拂過的嫩芽般。

  付胭臊得心臟砰砰直跳,耳朵里轟隆隆的是血液奔騰的聲音,卻也聽見霍銘征一本正經地說。

  「你的體能,扣分項,耐力,扣分項,只能做附加題加點分了。」

  隔著領帶吻了吻她的眼睛,「霍太太準備好了嗎?考試開始了。」

  付胭全程被霍銘征帶著,卻也好像本能一般,張嘴的時候張嘴,像魚在海灘上呼吸,等霍銘征將她翻一個面,她趴在他的腿間覺得自己快瘋了。

  從房間再回到衣帽間換上一條新的旗袍,又到了起居室的沙發上,浴室……

  一整晚,霍銘征都在向她驗收教學成果。

  直到東邊升起了啟明星,霍銘征抱著付胭靠在露台的躺椅上,她身上披著一條毯子坐在他身上,毯子下面什麼也沒穿。

  在天幕之下,霍銘征將自己完全釋放給她,擁緊著她。

  感受著他的顫抖和低吼聲,付胭體內的血液奔騰不息,抱著他埋在她胸口的腦袋,汗水從臉頰落在他潮濕的頭髮里。


  她無力靠著他,一邊喘息一邊沙啞地問:「滿分嗎?」

  霍銘征在她的柔軟中饜足一笑,「霍太太不愧是學霸,超滿分。」

  霍銘征抱起渾身濕漉漉滑膩的付胭回到屋內。

  沒有回房間,也沒有進電梯,而是走旋轉樓梯到二樓的主臥區。

  自從他們到銘玉府生活以後,二樓的主臥區基本上沒住過。

  但每天都會有傭人打掃。

  房間和三樓的主臥一樣的布局。

  付胭撩起眼皮看了一眼眼前的場景,有些無奈又有些難為情。

  想到三樓臥室的那張床和浴室里戰況,她就忍不住面紅耳赤。

  霍銘征給她洗完澡,吹乾頭髮之後抱著她躺在二樓露台的躺椅上。

  躺椅夠寬敞,但要同時容納下兩個人還是會顯得有些侷促。

  霍銘征將付胭側過身來摟在懷裡,兩人嚴絲合縫貼在一起,像纏在一起的樹藤。

  一邊用手指梳理她的長髮,一邊吻著她的發頂,「困不困?」

  付胭含糊不清地嗯了聲。

  「胭胭。」

  她又嗯了聲。

  霍銘征左手握著她的右手,兩枚戒指緊貼著。

  「胭胭。」

  付胭忍不住在他的胸口上拍了一下,「困……」

  他到底哪裡來的這麼好的體力?

  霍銘征攬緊了她,纏著她說話,「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付胭在他的懷裡動了動,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嘟囔一聲:「你想給我生孩子嗎?」

  「如果能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

  霍銘征說的是實話。

  之前在雷克雅未克,醫生告訴過霍銘征,付胭抵抗催眠所承受的痛苦超過生孩子的痛。

  而生孩子的痛約等於同時斷裂十幾根肋骨。

  付胭睜開眼睛,看著霍銘征,心尖柔軟,「傻瓜,現在有無痛分娩。」

  兩個還沒有孩子的人,斷斷續續討論起來懷孕以後的事。

  直到付胭說著說著,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嘴裡還含糊地說了一句,「我不怕。」

  霍銘征看著懷裡熟睡的人,心滿意足地將她抱緊了,「胭胭,我愛你。」

  山河易改,你是我這一生中,唯一堅定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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