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5章 番外:染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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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務員將傅寒霖帶到休息的房間,站在門邊。

  「傅總,您有什麼需要嗎?」

  傅寒霖不動聲色地扯了一下領帶,側著的身子叫人看不見他臉上的神色。

  只聽他語氣冷淡,「出去。」

  「那您好好休息。」

  服務員關上門之後,傅寒霖骨節分明的手倏然緊繃,下一秒,將領帶拽開。

  連帶著襯衣的扣子也被拽開了兩顆。

  在沒開燈的角落,男人的呼吸愈發沉重,空氣中蔓延著濃烈的荷爾蒙的氣息。

  傅寒霖粗喘著氣,目光森冷地看向浴室方向,咬緊後槽牙,跌跌撞撞走進去。

  「呃!」

  喉間發出難耐痛苦的聲音。

  傅寒霖閉了閉眼睛,試圖將藥效強壓下去,雙眸滾燙,呼出的每一口氣都像蒸汽一樣,蒸騰著,令他無法冷靜。

  手指胡亂地在牆上亂摸,終於打開花灑,任由涼水兜頭淋下,將他渾身打濕。

  也暫時找回了一絲理智。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和當年被下藥的狀況很類似。

  只是這一次更加猛烈。

  冷水將他渾身都淋濕了,濕了的襯衣緊貼著肌膚,渾身的肌肉鼓脹凸起,即使被冷水淋濕,也透著一股不同尋常的熱度。

  他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在這樣的場合給他喝加了料的酒。

  他知道這樣的場合大有想要巴結他的人,肯定也有人劍走偏鋒。

  可他已經足夠小心,竟也遭人暗算!

  不過當務之急不是找出是誰給他下的藥,而是先解決眼前的困境。

  不過現在他不能離開房間半步,否則他無法保證自己會不會失控做出什麼事來。

  而且。

  既然有人給他下藥,一定有所準備,他開門出去,就是給了別人可乘之機。

  傅寒霖拖著濕漉漉的身子走出浴室,找到被他丟在地上的西裝外套,從口袋裡拿出手機。

  可是一低頭,渾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往腦子裡沖。

  沸騰的血液將藥效推到了極致。

  ……

  今天是周末。

  每個周末花顏基本上會在外面做兼職。

  她有一個兼職的微信群,每次她都會在上面找兼職的信息。

  今天的兼職也是從群里看來的。

  豪華遊輪要舉辦宴會,臨時招一些在幕後打下手的人。

  這樣的派對,請的都是社會名流。

  她是不夠格當服務員的,都必須是訓練有素,足夠有經驗的人才行。

  免得一不留神被他們這些半路出家的兼職人員破壞氣氛。

  只是當花顏上了遊輪,這次派對的主辦方的負責人一見到她的臉,驚艷不已,連忙叫人給她做了個臨時培訓。

  「你這樣的顏值,就該露面,待在後廚簡直是暴殄天物。」

  「時薪會高一點嗎?」

  花顏並沒有立刻跟上去,而是談起了薪資問題。

  負責人一愣,是沒想過這麼漂亮的一張臉,這麼脫俗的氣質是怎麼問得出這麼俗的問題?

  不過轉念一想,對方是來做兼職的。

  如果不是缺錢,誰願意做兼職?

  既是缺錢,談錢才是正常的。

  「當然有,每個小時加一百。」

  大學生嘛。

  都好騙。

  一個小時加一百和外面比起來算不錯的了。

  然而花顏卻說:「兩百。」

  她看著負責人的目光從一開始的盤算到薄怒,在視線落在她的臉的瞬間,薄怒轉為克制,最後到無可奈何的妥協。

  「行行行,兩百就兩百。」

  要不是看她漂亮,氣質又好,這個錢他才不願意給。

  而花顏也正是猜中對方看上她的原因,才出口討價還價。


  拿得到兩百那是最好的,拿不到的話至少還有多加一百的保底,怎麼算她都不虧。

  她太缺錢了。

  能多賺一百是一百。

  宴會接近尾聲的時候,她接到經理的任務,給某一個房間送酒。

  宴會是在遊輪的二樓舉辦的,客房區在六樓。

  花顏出了電梯,手裡拿著端盤,上面放著客人點的酒。

  因為她是臨時被聘為服務員,只能穿其他人的衣服。

  和她的尺碼只能說大致相同。

  但襯衣的胸口略緊了些,腰身更寬鬆,她在裙子後面別了一根別針才能勉強固定。

  所以她邁的步子不能太大,步子太大了可能會將褲腰往上擠。

  及膝的裙子就會越來越短。

  花顏在走廊上走著,找九號房間。

  敲響九號房間的門,把酒遞給對方,花顏轉身就要回到崗位上。

  忽然她經過的八號房間的門打開,一個渾身濕透的男人靠著門框,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緊緊扒著門邊,骨節凸起,青筋蜿蜒到手腕,像穿破土地,盤根錯節的樹根。

  整隻手透著不同尋常的紅。

  他低垂著頭喘氣,看上去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

  「先生,您怎麼了?需要幫忙嗎?」

  花顏停下腳步,低聲詢問。

  忽然,那男人的手緊抓了一下門邊,指甲從門板上划過的聲音驚得她下意識後退一步。

  可還不等她反應過來,男人抬起臉,一雙蔓延著紅血絲的眼眸如瘋魔般落在她的身上。

  那隻抓著門的手倏然扣住她的手腕,猛地將她往裡拽!

  「啊!」

  花顏一聲尖叫被男人堵了回去。

  那只有力滾燙的手揉過她的襯衣領口,炙熱的呼吸燙著她的耳廓,「對不起……」

  花顏哭求道:「求求你放了我……求求……」

  她從沒被人這樣對待過。

  即便她談了男朋友,可男朋友最多只是親她的額頭,蜻蜓點水地碰過她的唇。

  強烈的恐懼席捲著她,在男人滾燙的唇吻住她的瞬間,她倏然瞪大眼睛,淚水模糊的雙眼裡只剩綿長的絕望。

  她哭著從男人的身下掙脫開,卻被地毯給絆倒。

  男人趁勢將她抓起丟進沙發里,從後將她的衣物全都撕碎……

  明亮的房間,破碎的衣物。

  女孩孱弱的呼救聲被海浪聲淹沒了。

  海上的明月很亮,很圓。

  花顏最後看到那一輪圓月,傅寒霖又將她從沙發的角落拽過去,不知疲倦地占有她。

  初經人事的她,怎能抵抗得住這樣猛烈的掠奪,沒多久就昏了過去,只記得自己在海上搖搖晃晃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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