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賈張氏悟了:傻柱投機倒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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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老不死的想要訛詐我,她要死要活的,那我就讓她去死,去死去!別在這禍害人,她就是我們院的最大的禍害,誰家沒被她偷過什麼東西,現在敢跟我開口要400塊錢,這不是要我的命嗎?」許大茂也是不管不顧了,好像要把這些天的憋屈,都發泄出來一樣。

  看著許大茂紅了的雙眼,像頭髮怒的豹子一樣,賈張氏也怕了,雖然她每次都要死要活的,但是不代表她是真的想要死,那就是她撒嬌(撒潑)的小手段,女孩子,不都是這樣的嗎?

  她賈張氏也是女的啊。

  「好了,好了,你那雞,是傻柱偷的,和她有什麼關係,來,聽一大爺的,別管她,你先回去吧,她要錢,要不到你那去。」易中海擺擺手說道,看著許大茂在氣頭上,語氣上也難得多了幾分許大茂平時舔都填不到的慈和。

  「就是,大茂,別管她了,她這人就這樣,太晚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咱們犯不著和她計較。」三大爺也說道。

  「賈張氏,你看看你辦的這叫什麼事兒,把孩子都逼到什麼地步了,有一點長輩的樣子嗎?」劉海中也呵斥道,說著,又安撫許大茂說道:「大茂,別搭理她這人兒,她就是犯渾,快回去吧,回去休息吧。」

  三位大爺這麼說,也是怕許大茂一個衝動之下真的把賈張氏給怎麼樣了。

  正當許大茂要回去了的時候,謝朗又說道:「既然許大茂家的雞是傻柱偷的,那賈張氏你的雞是哪裡來的?你還訛詐了許大茂400塊錢,這事可以構成敲詐勒索了啊。」

  本來許大茂是要回去了的,一聽了謝朗的這話,頓時就來了精神了,對啊,自己這幾天的損失也不少,為什麼不在賈張氏的這裡挽回一些呢?

  許大茂當即就說道:「對,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我要讓賈張氏賠償我的精神損失。」

  「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的算了,她明知道是傻柱偷了我家的雞,居然還敢來跟我敲詐勒索要400塊錢,400塊錢可不是小數目啊。」

  賈張氏一聽到這話,當即就急了,這次不但沒能從許大茂的手上要到錢,許大茂居然還想訛自己的錢。

  「你胡說八道什麼,這件事,我跟你還沒完呢,要不是你的話,我們會喝金汁和童子尿嗎?這事怎麼算?」賈張氏說道。

  「什麼叫做怎麼算?你們吃了壞的雞,這是你們的事情,反正你們敲詐勒索我,這個事,就不能這麼算。」許大茂說道。

  謝朗也笑著說道:「賈張氏,你這次可是犯了大罪了,這可是400塊錢啊,許大茂要是去報警的話,就算是不讓你吃槍子兒,你這輩子也是甭想出來了。」

  「對,賈張氏,你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就去派出所去告你,讓你吃槍子兒。」許大茂也趕忙說道。

  心裡盤算著該如何好好的訛詐賈張氏一筆,然後彌補自己的損失,順便再撈一些錢過年。

  易中海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了,本來勸著許大茂回去就是不想把這個事越鬧越大了,等許大茂以後想起來又如何?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了。

  沒想到謝朗這個攪屎棍又出來挑撥是非了!

  沒完沒了的事吧!

  要是這個事情鬧大了,自己這個一大爺真的就當不下去了。

  而他這個一大爺的頭銜要是被拿了,自己出去都是低人一頭的了。

  易中海趕忙道:「大茂,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賈嬸兒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你怎麼能說讓她吃槍子兒呢?」

  說到了這裡,易中海對賈張氏說道:「賈張氏,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過來給人大茂賠禮道歉了。」

  「這件事,我們還沒找他算帳呢,這事都怪他,我憑什麼道歉啊。」賈張氏心裡不情不願的,明明就是吃了許大茂家的雞,自己才這樣的,現在自己一點的賠償沒撈到,還要給許大茂賠禮道歉了!

  「道歉算什麼啊,道歉能當錢花嗎?賈張氏必須給我賠錢,我就沒她那麼黑心了,她跟我要400塊錢,我就跟她要200塊錢。」許大茂說道。

  哎喲,兩百塊錢啊,讓我死了算了,許大茂,有本事你來殺了我吧!」賈張氏也不願意了,現在就是把她賣了,上稱稱著也沒有這麼多錢。

  但是賈張氏說完了這句話,心裡就開始後悔了起來了,她怕了,怕許大茂真的去報警,去抓了她,去讓她吃槍子兒。

  「賈嬸兒,你可注意點,一會要是派出所的人來了,你可真的要吃槍子兒了啊,400塊錢啊,嘖嘖!」閻埠貴的大兒子閻解成在一邊幸災樂禍道。


  「大茂,別鬧了,200塊錢,你賈嬸哪有這麼多啊。」易中海勸說道。

  「大茂,少一點吧,不能真要了你賈嬸的命啊。」劉海中也在一邊說道,畢竟鄰居幾十年了,不能看著賈張氏就這麼死了,那他們年輕的時候那些情分算什麼?

  「不能少,你們自己給她想辦法吧,她剛才一開口就要400塊錢,這不也是要我的命嗎!」許大茂極其不滿道。

  「賈張氏,你看看你自己做的這些事,現在好了吧,自作自受了吧,你說吧,賠錢,賠多少?」閻埠貴冷言冷語道,他看的出許大茂這次是鐵了心的了。

  要說賈張氏現在最恨的人是誰?

  當然是秦淮茹和傻柱,恨秦淮茹現在為什麼不在家,要是秦淮茹在家的時候,就能讓傻柱反口,說傻柱不是偷了許大茂家的雞,是自己偷了的。

  這樣這個事不就結了嗎?

  該死,秦淮茹不在家,傻柱又不能聽她的,該死的傻柱,一天到晚的饞著秦淮茹的身子,只知道聽秦淮茹的,我賈張氏年輕的時候,也是人見人愛的四合院一枝花兒呢。

  「怎麼樣,賈張氏,想明白了沒有?」閻埠貴看賈張氏一言不發,催促道。

  而這個時候,賈張氏突然靈光一現,想到了一個事,許大茂家的雞,明明是她偷了的,那麼傻柱家的雞,又是哪裡來的呢?

  他也沒有雞票!

  投機倒把!

  對,傻柱去投機倒把!

  難怪他會認了這偷的罪,偷可比投機倒把的罪輕得多了。

  老娘這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呸!

  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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