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傳奇對傳奇
「較量已經開始了。
」當齊磊說出這句，眼神中不由放出光彩，讓羅西奈特莉有些莫名的出神
按理來說，身處異國他鄉，又面對這麼多不確定的因素，正常人起碼要展現出一點點的恐懼與凝重。
可是，眼前這個傢伙顯然不是個正常人，他的眼裡居然有著興奮的味道。
好吧，自己極力撩撥這個小男生的時候，也不見他興奮。
「真是個奇怪的傢伙！」羅西不由喃喃出聲。
「什麼？」齊磊沒聽清。
卻是羅西搖著頭，「沒什麼！那麼，後天見？」
齊磊，「後天見！」
……
——————
把羅西送上計程車，齊磊聯繫到了古歌公司負責來接待的工作人員。
但是，沒有與之匯合前往古歌所在的聖克拉拉縣山景市，而是告知對方，他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明天會自行前往古歌。
這讓古歌的接待人員有些莫名其妙，不是說好的嗎？怎麼變行程了？
而小馬哥同樣莫名奇妙，「你不後天嗎？怎麼又明天了？」
齊磊撇嘴一樂，「這叫明著放鴿子，學著吧你！」
小馬哥，「……」
好吧，反正是齊磊做主，他也不管那麼多了。
而且，這些年的交情讓小馬哥終結出一條鐵律，那就是：和齊磊一起辦事兒，省心！
只要配合就好，其它的不用操心。
可是，小馬哥依舊忍不住好奇，「那我的事兒咋辦？」
他可是閉著眼睛過來的，齊磊忙活到現在，企鵝融資的事兒就沒提過。
對此，齊磊倒是給小馬哥吃了一顆定心丸，「不需要提及！你人在米國，本身就足以說明是來找合作夥伴的，南非報業那邊自然會尋找應對。」
小馬哥……
好吧，多餘一問，又讓他裝到了，顯的自己很沒水平一樣。
憋了一會兒，「那現在幹什麼？」
齊磊呼吸了一口米國無比香甜的空氣.……
呸！一股海蠣子味兒，香甜你大爺！
「吃！！喝！！玩！！樂！當兩天中國圭遊客！」
小馬哥，「……」
好吧，接下來兩天，齊磊還真的就撒開歡的玩上了。
洛杉磯除了是好萊塢所在，同時也是旅遊聖地。
雖然空氣就那樣兒，可是這裡有全世界最燦爛的陽光，最「好看」的沙灘。
嘖嘖，不得不說，要是國內的娘們兒也這麼開放，那該多好啊，全是腿！
還有遊艇、海釣和棕櫚樹。
和小馬哥兩個人正正經經的當了兩天的中國土遊客，玩的賊嗨。
期間，羅西象徵性的和齊磊聯繫，「在哪兒？真的沒去古歌嗎？」
齊磊，「看腿。」
羅西奈特莉，「？？？？？」
「什麼腿？」
「好多好多腿。」
「……」
「咳咳！！」齊磊感覺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偷偷地看，不能張揚。
「那什麼，你在幹嘛？」
羅西理解不了這種中國式幽默，其實她還在想，「什麼好多好多腿？」
本來也不感興趣，正好齊磊轉了話題。
「哎~~！」悠悠一嘆，好像很為難的樣子，「某位先生即將占用我的私人時間，使得我不得不推遲行程。連帶著，我妹妹的中國行程也要推遲。」
「真的很麻煩呢！又要退機票，又要和迪士尼溝通，畢竟他們演員的行程時間早就定好的。」
齊磊皺眉，「你妹妹有十八了吧？自己去中國不就得了？還非得和你一起幹什麼？」
羅西，「去別的地方當然沒問題啊！可是齊磊先生你要了解，很多西方人對中國還是存在未知的恐懼的，尤其是一個還不到十八歲的小女孩兒。」
齊磊，「……」
略微晃神，突然覺得這不正是我在做的這些事的意義嗎？
消除誤解，不再讓他們把中國繼續妖魔化。
不過，馬上回過神來，順著羅西的話題，也順著一個方向轉動目光。
媽的！！腿真亮！
「這麼說，你在處理凱拉的事情嘍？怎麼樣，順利嗎？以我的經驗來看，迪士尼應該不會輕易為一個女演員改變行程。」
「要不要我聯繫一下科迪亞茲，他還是很好說話的。」
「不用！」不想，羅西直接拒絕，「已經解決了。」
齊磊，「哦？」
羅西，「科迪亞茲可一點都不好說話！不過，當他聽說凱拉改變行程是因為一個叫齊磊的紳士來了米國，於是很痛快的就答應了我們的要求。」
「他還囑咐凱拉，那個叫齊磊的傢伙是很重要的合作夥伴，最好討好他，說不定能給劇組帶來好處。」
齊磊，「……」
憋半天，「我對飛機場沒興趣。」
電話那頭突然一陣沉默，隨後傳出一聲不屬於羅西的低吼，「他說什麼？他有問題嗎！？」
齊磊一哆嗦，原來聽電話的是兩個人？
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繼續看小馬哥…看去的方向。
嗯，舒服。
……
——————
矽谷，位於加洲北部的大都會區，舊金山灣區的南面，聖塔克拉拉谷。
因為最早是研究和生產以矽為基礎的半導體晶片的地方，因而得名。
這裡雲集著、英特爾、蘋果、古歌、雅虎等等，享譽世界的高科技公司。
無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都可以說是計算機及晶片產業的聖地。
後世有人這樣形容矽谷，曾經的米國屬於能量巨頭，後來的米國屬於華爾街，而後世的那個米國屬於矽谷。
注意！不是矽谷屬於米國，而是米國屬於矽谷。
這裡的影響力，已經到了足以左右國家決策的地步。
山景市的古歌總部。
德埃爾、西蒙斯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的夕陽。
今天是十七號，和三石公司約定的會面時間是十六號。可是，直到現在，他依然沒見到那個東方人。
那傢伙爽約了！！
別誤會，德埃爾並沒有因此而動怒，反而十分平靜。
如果羅西在場，一定會吃驚不已，因為此時在德埃爾的臉上，出現了與齊磊一樣的神情。
興奮！！！
「我們遇到對手了。」沉默許久的德埃爾開口道。
身後，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聞之皺眉，語氣不善，「西蒙斯，你似乎很希望見到這樣的局面，你的表情讓我很不舒服！」
德埃爾則道，「姍莎，不要誤會，這樣的局面對你來說其實更好。」
姍莎皺眉，「更好？我沒有看到什麼好的徵兆，那個中國人正在洛杉磯的遊艇上逍遙。」
「而他那個小情人羅西，是和他一起來的！」
「那個英國人很難纏，這會讓我的上司不得不重新考量轉換一個合適的態度。」
「否則…西蒙斯你很清楚，米國面臨的國際輿論壓力。」
德埃爾.西蒙斯聽罷，微不可查的輕蔑一笑。
商務部的人是他招來的，可是找他們來的目的可不是拿齊磊開刀，以此來表明米國的態度。
那些和古歌沒關係，古歌的目的只有一個——發展！再發展！
所以，羅西的出現，對德埃爾來說也是好事。讓商務部有所收斂，不要把他的客人趕跑。
說實話，三石公司的崛起足夠傳奇。
齊磊以一己之力，在幾年的時間裡讓三石公司成了中國高科技企業的頭部。
可是在德埃爾眼中，很傳奇嗎？
即便值得稱道，可也就那麼回事兒。
如果，你看看古歌的履歷就會發現，在古歌的崛起面前，三石公司的發展軌跡不值一提。
要知道，古歌建立於1998年，與三石公司屬於同一時期創建的新興企業。
可是，你看現在的古歌，至少在國際上的地位，三石公司是無法比擬的。
而這一切，都是德埃爾一手締造的，他只是沒有齊磊那麼高調。
可是他，說到傳奇，他才是比齊磊更傳奇的傳奇！
「耐心一點！」德埃爾勸著姍莎，「他早晚會來的，不是嗎？」
「而且我猜，他很快就會出現在這裡，我有預感，也許就是明天。」
說完，德埃爾離開了辦公室，去研發部門開會了。
內容，正是關於與三石公司合作的事宜。
此時，德埃爾隱隱有些期待。
齊磊是一個絕對聰明的人，推遲了來古歌的時間，還未見面就已經讓商務部有些忌憚，德埃爾很想知道，與齊磊見面時會是怎樣的情形。
……
齊磊是十七號的晚上到的山景市，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敲門。
當齊磊打開房門，就見羅西身著一身職業套裝，準時出現在門前。
就是裙子有點短，這腿啊……
讓齊磊意識到，嚓，兩天的時間浪費了，好腿！
可是，齊磊並沒有時間多做欣賞，越過羅西四下張望。
羅西知道他在找什麼，「別看了，我的妹妹並不是一個潑辣的女孩，對於冒犯她的人，會選擇遠離。」
齊磊一聽，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要把她帶在身邊，那就很尷尬了。」
羅西，「……」
虧你說的出口。
「走吧！去見見那個德埃爾，聽說他是個很討厭的傢伙。」
……
會面來的很自然，也並不算正式，更沒有料想中的劍拔弩張。
羅西的出現，使得姍莎很不舒服，只是簡單的自我介紹之後，就退到了一邊。
「因為涉及到網絡核心技術，所以商務部要列席旁聽兩位之間的談判，請齊先生諒解。」
「放心，我們儘量不插手你們的商談。」
齊磊一笑，直接請出羅西，「羅西小姐在給我做一個跟蹤專訪，所以，她也會出現在談判現場，這不影響吧？」
「當然，也請西蒙斯先生和姍莎女士放心，羅西不會在報導中描寫任何談判細節，不會泄露古歌的商業秘密。」
姍莎聽的直皺眉頭，如果她了解中國文化，她會知道，這叫一物降一物。
你出四個二，我就倆王壓死。
此時，德埃爾開口，緩解了尷尬氣氛。
「當然不介意，有這麼漂亮的一位女士列席，這次談判將是一次難忘的經歷。」看著羅西，「歡迎你，羅西小姐。」
羅西淺淺一笑，與德埃爾握手。
雙方落座之後，並沒有馬上開始談判。
德埃爾繼續審視著齊磊，好吧！這一刻，德埃爾要承認，眼前的這個傢伙，就是個傳奇！
儘管他不想承認，可是，毋庸置疑！
原因嘛？
德埃爾在古歌的成就確實比齊磊在三石要大，但是，德埃爾都快五十了。
而齊磊……
他才二十歲！
這不是傳奇，是什麼？
年輕的讓德埃爾有些嫉妒。
不由感嘆，「太年輕了！我想，很難再找出像你一樣的年輕人了。」
齊磊挑眉，這種誇獎，他都聽出膙子了。
只不過，被米國人這麼夸，還是有點新奇的。
心說，有啊！你們也有，再過兩年，那個小猶太人就該崛起了。
可是再一想，不對！
如果企鵝進了米國，就沒小扎什麼事兒了。
收拾心情，並沒有回應德埃爾的誇獎，直接遞過去一「本」合作意向書。
沒錯，是一本兒，足有十多公分厚。
把姍莎和德埃爾都造的一怔，連羅西都瞪大了眼睛，有點懵，實在是沒見過這麼厚的合作意向。
齊磊，「直入主題吧，這是關於伏羲瀏覽器與古歌瀏覽器合作的相關技術、平台，以及雙方利益分配。」
「這也是三石公司能拿出的，最有誠意的合同。」
「請二位過目。」
德埃爾接過來的時候，手都有點麻。
嚓！這是什麼套路？也太厚了吧？得看到什麼時候去？
只能粗略的掃了一眼目錄，然後直接翻到利益分配那一節，登時臉一黑。
壞了！這小子比自己想像的厲害！
至少德埃爾沒想到，齊磊會拿出這樣一份合作意向。
正如他自己所說，真的是最有誠意。
其中最主要的有三條兒：
一，合作瀏覽器在中國以外的市場，保留古歌瀏覽器的名稱，三石放棄伏羲瀏覽器的名稱。
二，新瀏覽器主伺服器、技術部門放在米國，三石公司不涉及用戶隱私、數據方面的存儲。
三，新瀏覽器，三石公司占股49%，51%歸古歌所有。
這哪是合作？這是吞併合同，德埃爾準備的合作意向都沒這苛刻。
關鍵是，這些還都是齊磊提出來的。
什麼套路？
德埃爾也看不懂了。
……
。
爭取儘快處理完家裡的事兒。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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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當齊磊說出這句，眼神中不由放出光彩，讓羅西奈特莉有些莫名的出神
按理來說，身處異國他鄉，又面對這麼多不確定的因素，正常人起碼要展現出一點點的恐懼與凝重。
可是，眼前這個傢伙顯然不是個正常人，他的眼裡居然有著興奮的味道。
好吧，自己極力撩撥這個小男生的時候，也不見他興奮。
「真是個奇怪的傢伙！」羅西不由喃喃出聲。
「什麼？」齊磊沒聽清。
卻是羅西搖著頭，「沒什麼！那麼，後天見？」
齊磊，「後天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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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羅西送上計程車，齊磊聯繫到了古歌公司負責來接待的工作人員。
但是，沒有與之匯合前往古歌所在的聖克拉拉縣山景市，而是告知對方，他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明天會自行前往古歌。
這讓古歌的接待人員有些莫名其妙，不是說好的嗎？怎麼變行程了？
而小馬哥同樣莫名奇妙，「你不後天嗎？怎麼又明天了？」
齊磊撇嘴一樂，「這叫明著放鴿子，學著吧你！」
小馬哥，「……」
好吧，反正是齊磊做主，他也不管那麼多了。
而且，這些年的交情讓小馬哥終結出一條鐵律，那就是：和齊磊一起辦事兒，省心！
只要配合就好，其它的不用操心。
可是，小馬哥依舊忍不住好奇，「那我的事兒咋辦？」
他可是閉著眼睛過來的，齊磊忙活到現在，企鵝融資的事兒就沒提過。
對此，齊磊倒是給小馬哥吃了一顆定心丸，「不需要提及！你人在米國，本身就足以說明是來找合作夥伴的，南非報業那邊自然會尋找應對。」
小馬哥……
好吧，多餘一問，又讓他裝到了，顯的自己很沒水平一樣。
憋了一會兒，「那現在幹什麼？」
齊磊呼吸了一口米國無比香甜的空氣.……
呸！一股海蠣子味兒，香甜你大爺！
「吃！！喝！！玩！！樂！當兩天中國圭遊客！」
小馬哥，「……」
好吧，接下來兩天，齊磊還真的就撒開歡的玩上了。
洛杉磯除了是好萊塢所在，同時也是旅遊聖地。
雖然空氣就那樣兒，可是這裡有全世界最燦爛的陽光，最「好看」的沙灘。
嘖嘖，不得不說，要是國內的娘們兒也這麼開放，那該多好啊，全是腿！
還有遊艇、海釣和棕櫚樹。
和小馬哥兩個人正正經經的當了兩天的中國土遊客，玩的賊嗨。
期間，羅西象徵性的和齊磊聯繫，「在哪兒？真的沒去古歌嗎？」
齊磊，「看腿。」
羅西奈特莉，「？？？？？」
「什麼腿？」
「好多好多腿。」
「……」
「咳咳！！」齊磊感覺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偷偷地看，不能張揚。
「那什麼，你在幹嘛？」
羅西理解不了這種中國式幽默，其實她還在想，「什麼好多好多腿？」
本來也不感興趣，正好齊磊轉了話題。
「哎~~！」悠悠一嘆，好像很為難的樣子，「某位先生即將占用我的私人時間，使得我不得不推遲行程。連帶著，我妹妹的中國行程也要推遲。」
「真的很麻煩呢！又要退機票，又要和迪士尼溝通，畢竟他們演員的行程時間早就定好的。」
齊磊皺眉，「你妹妹有十八了吧？自己去中國不就得了？還非得和你一起幹什麼？」
羅西，「去別的地方當然沒問題啊！可是齊磊先生你要了解，很多西方人對中國還是存在未知的恐懼的，尤其是一個還不到十八歲的小女孩兒。」
齊磊，「……」
略微晃神，突然覺得這不正是我在做的這些事的意義嗎？
消除誤解，不再讓他們把中國繼續妖魔化。
不過，馬上回過神來，順著羅西的話題，也順著一個方向轉動目光。
媽的！！腿真亮！
「這麼說，你在處理凱拉的事情嘍？怎麼樣，順利嗎？以我的經驗來看，迪士尼應該不會輕易為一個女演員改變行程。」
「要不要我聯繫一下科迪亞茲，他還是很好說話的。」
「不用！」不想，羅西直接拒絕，「已經解決了。」
齊磊，「哦？」
羅西，「科迪亞茲可一點都不好說話！不過，當他聽說凱拉改變行程是因為一個叫齊磊的紳士來了米國，於是很痛快的就答應了我們的要求。」
「他還囑咐凱拉，那個叫齊磊的傢伙是很重要的合作夥伴，最好討好他，說不定能給劇組帶來好處。」
齊磊，「……」
憋半天，「我對飛機場沒興趣。」
電話那頭突然一陣沉默，隨後傳出一聲不屬於羅西的低吼，「他說什麼？他有問題嗎！？」
齊磊一哆嗦，原來聽電話的是兩個人？
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繼續看小馬哥…看去的方向。
嗯，舒服。
……
——————
矽谷，位於加洲北部的大都會區，舊金山灣區的南面，聖塔克拉拉谷。
因為最早是研究和生產以矽為基礎的半導體晶片的地方，因而得名。
這裡雲集著、英特爾、蘋果、古歌、雅虎等等，享譽世界的高科技公司。
無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都可以說是計算機及晶片產業的聖地。
後世有人這樣形容矽谷，曾經的米國屬於能量巨頭，後來的米國屬於華爾街，而後世的那個米國屬於矽谷。
注意！不是矽谷屬於米國，而是米國屬於矽谷。
這裡的影響力，已經到了足以左右國家決策的地步。
山景市的古歌總部。
德埃爾、西蒙斯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的夕陽。
今天是十七號，和三石公司約定的會面時間是十六號。可是，直到現在，他依然沒見到那個東方人。
那傢伙爽約了！！
別誤會，德埃爾並沒有因此而動怒，反而十分平靜。
如果羅西在場，一定會吃驚不已，因為此時在德埃爾的臉上，出現了與齊磊一樣的神情。
興奮！！！
「我們遇到對手了。」沉默許久的德埃爾開口道。
身後，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聞之皺眉，語氣不善，「西蒙斯，你似乎很希望見到這樣的局面，你的表情讓我很不舒服！」
德埃爾則道，「姍莎，不要誤會，這樣的局面對你來說其實更好。」
姍莎皺眉，「更好？我沒有看到什麼好的徵兆，那個中國人正在洛杉磯的遊艇上逍遙。」
「而他那個小情人羅西，是和他一起來的！」
「那個英國人很難纏，這會讓我的上司不得不重新考量轉換一個合適的態度。」
「否則…西蒙斯你很清楚，米國面臨的國際輿論壓力。」
德埃爾.西蒙斯聽罷，微不可查的輕蔑一笑。
商務部的人是他招來的，可是找他們來的目的可不是拿齊磊開刀，以此來表明米國的態度。
那些和古歌沒關係，古歌的目的只有一個——發展！再發展！
所以，羅西的出現，對德埃爾來說也是好事。讓商務部有所收斂，不要把他的客人趕跑。
說實話，三石公司的崛起足夠傳奇。
齊磊以一己之力，在幾年的時間裡讓三石公司成了中國高科技企業的頭部。
可是在德埃爾眼中，很傳奇嗎？
即便值得稱道，可也就那麼回事兒。
如果，你看看古歌的履歷就會發現，在古歌的崛起面前，三石公司的發展軌跡不值一提。
要知道，古歌建立於1998年，與三石公司屬於同一時期創建的新興企業。
可是，你看現在的古歌，至少在國際上的地位，三石公司是無法比擬的。
而這一切，都是德埃爾一手締造的，他只是沒有齊磊那麼高調。
可是他，說到傳奇，他才是比齊磊更傳奇的傳奇！
「耐心一點！」德埃爾勸著姍莎，「他早晚會來的，不是嗎？」
「而且我猜，他很快就會出現在這裡，我有預感，也許就是明天。」
說完，德埃爾離開了辦公室，去研發部門開會了。
內容，正是關於與三石公司合作的事宜。
此時，德埃爾隱隱有些期待。
齊磊是一個絕對聰明的人，推遲了來古歌的時間，還未見面就已經讓商務部有些忌憚，德埃爾很想知道，與齊磊見面時會是怎樣的情形。
……
齊磊是十七號的晚上到的山景市，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敲門。
當齊磊打開房門，就見羅西身著一身職業套裝，準時出現在門前。
就是裙子有點短，這腿啊……
讓齊磊意識到，嚓，兩天的時間浪費了，好腿！
可是，齊磊並沒有時間多做欣賞，越過羅西四下張望。
羅西知道他在找什麼，「別看了，我的妹妹並不是一個潑辣的女孩，對於冒犯她的人，會選擇遠離。」
齊磊一聽，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要把她帶在身邊，那就很尷尬了。」
羅西，「……」
虧你說的出口。
「走吧！去見見那個德埃爾，聽說他是個很討厭的傢伙。」
……
會面來的很自然，也並不算正式，更沒有料想中的劍拔弩張。
羅西的出現，使得姍莎很不舒服，只是簡單的自我介紹之後，就退到了一邊。
「因為涉及到網絡核心技術，所以商務部要列席旁聽兩位之間的談判，請齊先生諒解。」
「放心，我們儘量不插手你們的商談。」
齊磊一笑，直接請出羅西，「羅西小姐在給我做一個跟蹤專訪，所以，她也會出現在談判現場，這不影響吧？」
「當然，也請西蒙斯先生和姍莎女士放心，羅西不會在報導中描寫任何談判細節，不會泄露古歌的商業秘密。」
姍莎聽的直皺眉頭，如果她了解中國文化，她會知道，這叫一物降一物。
你出四個二，我就倆王壓死。
此時，德埃爾開口，緩解了尷尬氣氛。
「當然不介意，有這麼漂亮的一位女士列席，這次談判將是一次難忘的經歷。」看著羅西，「歡迎你，羅西小姐。」
羅西淺淺一笑，與德埃爾握手。
雙方落座之後，並沒有馬上開始談判。
德埃爾繼續審視著齊磊，好吧！這一刻，德埃爾要承認，眼前的這個傢伙，就是個傳奇！
儘管他不想承認，可是，毋庸置疑！
原因嘛？
德埃爾在古歌的成就確實比齊磊在三石要大，但是，德埃爾都快五十了。
而齊磊……
他才二十歲！
這不是傳奇，是什麼？
年輕的讓德埃爾有些嫉妒。
不由感嘆，「太年輕了！我想，很難再找出像你一樣的年輕人了。」
齊磊挑眉，這種誇獎，他都聽出膙子了。
只不過，被米國人這麼夸，還是有點新奇的。
心說，有啊！你們也有，再過兩年，那個小猶太人就該崛起了。
可是再一想，不對！
如果企鵝進了米國，就沒小扎什麼事兒了。
收拾心情，並沒有回應德埃爾的誇獎，直接遞過去一「本」合作意向書。
沒錯，是一本兒，足有十多公分厚。
把姍莎和德埃爾都造的一怔，連羅西都瞪大了眼睛，有點懵，實在是沒見過這麼厚的合作意向。
齊磊，「直入主題吧，這是關於伏羲瀏覽器與古歌瀏覽器合作的相關技術、平台，以及雙方利益分配。」
「這也是三石公司能拿出的，最有誠意的合同。」
「請二位過目。」
德埃爾接過來的時候，手都有點麻。
嚓！這是什麼套路？也太厚了吧？得看到什麼時候去？
只能粗略的掃了一眼目錄，然後直接翻到利益分配那一節，登時臉一黑。
壞了！這小子比自己想像的厲害！
至少德埃爾沒想到，齊磊會拿出這樣一份合作意向。
正如他自己所說，真的是最有誠意。
其中最主要的有三條兒：
一，合作瀏覽器在中國以外的市場，保留古歌瀏覽器的名稱，三石放棄伏羲瀏覽器的名稱。
二，新瀏覽器主伺服器、技術部門放在米國，三石公司不涉及用戶隱私、數據方面的存儲。
三，新瀏覽器，三石公司占股49%，51%歸古歌所有。
這哪是合作？這是吞併合同，德埃爾準備的合作意向都沒這苛刻。
關鍵是，這些還都是齊磊提出來的。
什麼套路？
德埃爾也看不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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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取儘快處理完家裡的事兒。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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