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是人是鬼分得清
明曦第二天接到了謝家遞來的消息，這倒是很意外了，她立刻把消息給了李全，讓他再去找齊賀，二人商量著行事。
李全跟齊賀不同，兩人辦事的路子也不同。
查這種事情，可能李全的法子能更便捷些，但是若是真的，接下來如何控制那二管事，齊賀的手段更厲害。
果然，到了後半晌齊賀親自來回話。
「那二管事張平泰果然養了外室，不止有外室，還生了兩個外室子，那外室在外頭過得跟當家的太太一樣，氣派大的很，街坊鄰居都以為她是正室，她也對外說她男人是行商的。」
段明曦聞言輕笑一聲，「這不只是膽子大，簡直是膽大包天了。」
「王妃說的是，而且那外室的父親兄長都被張平泰送進了鎮國公府當差，竟是沒露絲毫痕跡，這一家子倒是厲害。屬下讓人順著那外室繼續往下查，倒是查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哦？什麼事情？」明曦問道。
齊賀臉上的神色相當的怪異，「張平泰的外室柳慧月有個庶妹柳湘月，如今柳湘月跟在高湛身邊，也是做了外室，還生了一子。」
明曦：……
這是什麼驚天大八卦！
震得她半晌沒回過神。
「你說高湛有了外室子？」
這外室子還是高湛正妻白芷薇的心腹的外室的妹妹生的，這可真是夠刺激的！
「是。」齊賀也沒想到啊，這一挖居然挖出這麼個令人震驚的事情。
明曦隱隱覺得不對勁，她看著齊賀又問道：「白芷薇那邊盯的如何？」
「她十分謹慎，雖然搬到了自己的宅子裡，但是極少出門，裡頭服侍的都是她的心腹，一時間想要安插人進去很難。」
「沒有機會，咱們就製造機會。」明曦看著齊賀說道，「白芷薇將自己住的地方捂得嚴絲合縫，這本就不合常規。這樣，先給她的後院燒一把火。」
「王妃的意思是，把張平泰養外室的事情透露給他的妻子？」
明曦點頭，「是，只要張平泰跟他的岳家反目成仇，白芷薇決不能坐視不理，只要她肯露面出手，咱們就有機會了。」
齊賀眼睛一亮，「屬下這就去辦。」
齊賀離開後，明曦總覺得還少一根線，中間知意又吵著她去玩，她先放下此事，陪著女兒去了後院跑梅花樁。
明曦一身功夫不想落下，在後花園旁邊造了個演武場，規模不大，是她跟蕭沐宸練身的地方。
沒想到被知意發現了，她格外喜歡這個地方，人小腿短還非要爬梅花樁。
蕭沐宸沒有辦法，就讓人給她打造了小孩子用的梅花樁，梅花樁比較密集，也比較矮，適合小孩子用。
幾個月下來，知意在上頭不能說是健步如飛，那也是走的穩穩噹噹，偶爾還能跑兩步，著實繼承了明曦習武的天賦。
知意喜歡，又能吃苦，明曦已經讓蕭沐宸給她找了個女師傅，現在每天都要練一個時辰，隨著她逐漸長大，時間也會慢慢加長、
明曦當著女兒的面耍了一套長槍，一身勁裝，英姿颯爽，知意都看傻眼了，抱著明曦的長槍不撒手。
明曦承諾給她做一柄小的，不過她要想刷的動槍，那可得吃苦了。
蹲馬步是必修課，難得她能堅持下來，從一開始一蹲一個屁股蹲，慢慢的時間也延長到一盞茶。
這孩子雖然調皮，卻挺有毅力。
蕭沐宸大言不慚的說道：「虎父無犬女。」
明曦：……
此時，母女倆跑了梅花樁，蹲了馬步，還應知意的要求給她耍了一套長槍，明曦一身汗，就是這個時候蕭沐宸回了府。
他拿過帕子給明曦擦汗，笑著說道：「你們倆玩的倒是開心。」
他整日在外當牛做馬。
「到底是太懈怠了，還是得撿起來。」
以前她一套槍法下來神清氣爽，如今卻是氣息不穩。
蕭沐宸不動聲色的把長槍收到武器架上，這還不夠穩？
他看著明曦柔聲說道：「不急，慢慢來，你陪著知意學武，跟著就撿起來了。」
明曦叫了女兒一起去洗漱更衣，知意不肯走，還要跟著她的師父再練一會兒，明曦就由著她了，她還有事情跟蕭沐宸商量。
洗漱過後換了身衣裳，明曦看著蕭沐宸也沒閒著，正在看卷宗，「哪裡的？」
「東江的。」
明曦點頭，想要把東江的事情徹底理順，就得查往年的卷宗，摸清底細才成。
蕭沐宸瞧著明曦隨意的將頭髮散在後面，就放下卷宗，拿起帕子給她擦頭髮。
「一會兒就幹了。」明曦覺得麻煩，這天氣還不是很冷，屋子裡又不涼，晾一會兒便是。
「也不知上回是誰頭疼。」
段明曦閉了嘴，上回純屬意外。
「你讓齊賀查的事情如何了？」蕭沐宸看著她一臉心虛的樣子，唇角勾了勾。
「正要跟你說呢，這件事情還怪有意思的……」明曦把事情仔仔細細說一遍，最後總結一下，「你說高湛為何要偷偷地把柳湘月養成外室？說起來柳湘月可是白芷薇的人，這不只是挖牆腳，這是挖到根基了。」
家生子便是這樣，爹娘是奴，生下的孩子繼續為奴。
蕭沐宸一時間還真不好猜，看著明曦說道：「高湛跟白芷薇這對夫妻早就貌合神離，但是因為這一點，也不至於讓高湛養柳湘月為外室，肯定還有咱們不知道的內情。」
「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現在找不到突破口，我讓齊賀把這一灘水徹底攪渾，看看白芷薇有什麼反應再說。」明曦沉聲說道。
「要不要我幫忙？」
「這可不行，這件事情你我都不能伸手，萬一被查出來，反受其累。」明曦道。
「你讓齊賀找了別人？」
「嗯，葛榮有個兒子葛崇愛賭，為了錢什麼都做，若是被他發現他的姐夫養外室那就好玩了。」
蕭沐宸輕笑一聲，「只怕葛崇會狠狠地敲張平泰的竹槓。」
「是啊，為錢反目，這不就鬧起來了，剩下的事情自然順理成章。」明曦慢慢說道。
這一把火燒起來，是人是鬼自然就分得清了。
李全跟齊賀不同，兩人辦事的路子也不同。
查這種事情，可能李全的法子能更便捷些，但是若是真的，接下來如何控制那二管事，齊賀的手段更厲害。
果然，到了後半晌齊賀親自來回話。
「那二管事張平泰果然養了外室，不止有外室，還生了兩個外室子，那外室在外頭過得跟當家的太太一樣，氣派大的很，街坊鄰居都以為她是正室，她也對外說她男人是行商的。」
段明曦聞言輕笑一聲，「這不只是膽子大，簡直是膽大包天了。」
「王妃說的是，而且那外室的父親兄長都被張平泰送進了鎮國公府當差，竟是沒露絲毫痕跡，這一家子倒是厲害。屬下讓人順著那外室繼續往下查，倒是查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哦？什麼事情？」明曦問道。
齊賀臉上的神色相當的怪異，「張平泰的外室柳慧月有個庶妹柳湘月，如今柳湘月跟在高湛身邊，也是做了外室，還生了一子。」
明曦：……
這是什麼驚天大八卦！
震得她半晌沒回過神。
「你說高湛有了外室子？」
這外室子還是高湛正妻白芷薇的心腹的外室的妹妹生的，這可真是夠刺激的！
「是。」齊賀也沒想到啊，這一挖居然挖出這麼個令人震驚的事情。
明曦隱隱覺得不對勁，她看著齊賀又問道：「白芷薇那邊盯的如何？」
「她十分謹慎，雖然搬到了自己的宅子裡，但是極少出門，裡頭服侍的都是她的心腹，一時間想要安插人進去很難。」
「沒有機會，咱們就製造機會。」明曦看著齊賀說道，「白芷薇將自己住的地方捂得嚴絲合縫，這本就不合常規。這樣，先給她的後院燒一把火。」
「王妃的意思是，把張平泰養外室的事情透露給他的妻子？」
明曦點頭，「是，只要張平泰跟他的岳家反目成仇，白芷薇決不能坐視不理，只要她肯露面出手，咱們就有機會了。」
齊賀眼睛一亮，「屬下這就去辦。」
齊賀離開後，明曦總覺得還少一根線，中間知意又吵著她去玩，她先放下此事，陪著女兒去了後院跑梅花樁。
明曦一身功夫不想落下，在後花園旁邊造了個演武場，規模不大，是她跟蕭沐宸練身的地方。
沒想到被知意發現了，她格外喜歡這個地方，人小腿短還非要爬梅花樁。
蕭沐宸沒有辦法，就讓人給她打造了小孩子用的梅花樁，梅花樁比較密集，也比較矮，適合小孩子用。
幾個月下來，知意在上頭不能說是健步如飛，那也是走的穩穩噹噹，偶爾還能跑兩步，著實繼承了明曦習武的天賦。
知意喜歡，又能吃苦，明曦已經讓蕭沐宸給她找了個女師傅，現在每天都要練一個時辰，隨著她逐漸長大，時間也會慢慢加長、
明曦當著女兒的面耍了一套長槍，一身勁裝，英姿颯爽，知意都看傻眼了，抱著明曦的長槍不撒手。
明曦承諾給她做一柄小的，不過她要想刷的動槍，那可得吃苦了。
蹲馬步是必修課，難得她能堅持下來，從一開始一蹲一個屁股蹲，慢慢的時間也延長到一盞茶。
這孩子雖然調皮，卻挺有毅力。
蕭沐宸大言不慚的說道：「虎父無犬女。」
明曦：……
此時，母女倆跑了梅花樁，蹲了馬步，還應知意的要求給她耍了一套長槍，明曦一身汗，就是這個時候蕭沐宸回了府。
他拿過帕子給明曦擦汗，笑著說道：「你們倆玩的倒是開心。」
他整日在外當牛做馬。
「到底是太懈怠了，還是得撿起來。」
以前她一套槍法下來神清氣爽，如今卻是氣息不穩。
蕭沐宸不動聲色的把長槍收到武器架上，這還不夠穩？
他看著明曦柔聲說道：「不急，慢慢來，你陪著知意學武，跟著就撿起來了。」
明曦叫了女兒一起去洗漱更衣，知意不肯走，還要跟著她的師父再練一會兒，明曦就由著她了，她還有事情跟蕭沐宸商量。
洗漱過後換了身衣裳，明曦看著蕭沐宸也沒閒著，正在看卷宗，「哪裡的？」
「東江的。」
明曦點頭，想要把東江的事情徹底理順，就得查往年的卷宗，摸清底細才成。
蕭沐宸瞧著明曦隨意的將頭髮散在後面，就放下卷宗，拿起帕子給她擦頭髮。
「一會兒就幹了。」明曦覺得麻煩，這天氣還不是很冷，屋子裡又不涼，晾一會兒便是。
「也不知上回是誰頭疼。」
段明曦閉了嘴，上回純屬意外。
「你讓齊賀查的事情如何了？」蕭沐宸看著她一臉心虛的樣子，唇角勾了勾。
「正要跟你說呢，這件事情還怪有意思的……」明曦把事情仔仔細細說一遍，最後總結一下，「你說高湛為何要偷偷地把柳湘月養成外室？說起來柳湘月可是白芷薇的人，這不只是挖牆腳，這是挖到根基了。」
家生子便是這樣，爹娘是奴，生下的孩子繼續為奴。
蕭沐宸一時間還真不好猜，看著明曦說道：「高湛跟白芷薇這對夫妻早就貌合神離，但是因為這一點，也不至於讓高湛養柳湘月為外室，肯定還有咱們不知道的內情。」
「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現在找不到突破口，我讓齊賀把這一灘水徹底攪渾，看看白芷薇有什麼反應再說。」明曦沉聲說道。
「要不要我幫忙？」
「這可不行，這件事情你我都不能伸手，萬一被查出來，反受其累。」明曦道。
「你讓齊賀找了別人？」
「嗯，葛榮有個兒子葛崇愛賭，為了錢什麼都做，若是被他發現他的姐夫養外室那就好玩了。」
蕭沐宸輕笑一聲，「只怕葛崇會狠狠地敲張平泰的竹槓。」
「是啊，為錢反目，這不就鬧起來了，剩下的事情自然順理成章。」明曦慢慢說道。
這一把火燒起來，是人是鬼自然就分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