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蜂鳥？神獸？
聽到王叔說見過活的蜂鳥，葉映根本不相信：「王叔，您這是不是《秋娘傳》看多了，分不清楚哪些是真事兒，哪些是你想出來的？」
王叔白了葉映一眼，略有嫵媚，葉映立刻石化，佯裝沒看見，白小茶和一眾繡娘們卻顧不得這些，不停催促道：「王叔，快說說，這活的蜂鳥是怎麼回事？」
「王叔，我聽我夫君說過，這蜂鳥是上古神獸，精巧美麗，十分聰慧，可是早已絕跡歸隱，咱們這大陸啊，難覓蜂鳥之清姿。」溫繡娘開口說道。
「就是就是，絕跡之年代久遠，所以我們只是聽說，都沒見過，連張畫像都沒有。」
其他繡娘們嘰嘰喳喳，王叔最近一直因《秋娘傳》飽受鄙視，如今被重新追捧，十分矜持，抿了一口濃茶，悠悠說道：「莫急莫急，容我慢慢跟你們說.。
這蜂鳥啊，絕跡幾百年是不假，但它們並非是種群覆滅，而是如今這大陸猛禽怪獸太多，蜂鳥身軀細小，天敵也越來越多。
蜂鳥是上古神獸，智慧過人，它們早早就在一處險境之中，選到良棲之地，據說那谷外瘴氣沼澤密布，阻隔了其他活物進入，只有蜂鳥可以穿梭其中，到達仙境。
我七歲那年，家裡太窮，我爹將我以五十文錢，賣給了一個神漢，這神漢，就是我後來的義父，我隨他姓王。
我義父雖然是個神漢，但秉性耿直，看到什麼說什麼，不會故弄玄虛，為了博得求助者的歡心而說些誑語，所以掙的銀錢不多，我們爺兒倆的日子十分清貧。
但跟著義父，也有一樣好處，逢年過節各家祭祀，便會求我義父過去坐席，念幾句神語，保個平安，這個時候我們爺兒倆就可以打個牙祭，腹中流油，往往撐得走路都費勁。
那年正月，村東朱員外家請我義父去坐席，席間朱員外家不滿一歲的稚子不停啼哭，我義父見狀不對勁，擺壇燒黃紙，發現了後院的一處洞穴。
洞穴內有一公一母兩隻黃鼠狼，朱員外要差人打死，我義父將它們驅走，放了一條生路，也是怪了，這黃鼠狼剛剛出了朱員外的院子，朱員外的小兒子就不哭了，還咯咯笑呢！
那天我義父很高興，喝了不少酒，朱員外不但給打抱了許多吃食，還多賞了三十文錢。
我記得那夜回破廟時，夜已深，漫天飛雪，我義父搖搖晃晃地走著，拍拍我的肩膀，說明日用這三十文錢，給我做條棉褲，再買件新衣裳，過了這個年，我就十歲了。
回到破廟，剛要躺下，我便聽到「啾啾」之聲，，借著月色，到院內一看，一隻很小很小的鳥兒，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喘著，奄奄一息。
我那時貪玩，拾了鳥進屋給義父看，我義父大驚失色，酒也醒了，他找出最好的一床棉被，給鳥兒做了一個窩，又熬了米湯餵它，折騰一夜。
第二日清早，小鳥終於緩了過來，我義父發現它翅膀發黑，後來他跟我說，估計是仙境之內起了山火，這隻蜂鳥太小，逃出來後沒了力氣回去，不知怎麼的，與我們家結緣。
斷斷續續養了月余，這小鳥傷勢已好，越來越精神，有一天夜裡，破廟內忽然金光四射，我睜開眼睛，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那隻灰色小鳥，竟然變成了金色！
我義父拉著我跪下，那小鳥微微頷首，竟好像通靈一般，它展翅高飛，帶著一道金色霞光消失在天際，我父親這才告訴我，它是蜂鳥，是上古神獸，人間已經幾百年沒有見過了。
我義父買我那年，已經五十多歲了，疾病纏身，他一生漂泊，未曾娶妻生子，買了我，也是想養兒防老。
結果等這隻小鳥飛走後，他的病都神奇般的好了，活到八十多歲，壽終正寢。「
王叔講的故事太離奇詭異，繡娘們都聽得呆了，等他話音落下，也沒有人說話，似乎還沉浸在那神奇的一幕中。
「王叔，你這故事，當真？」
葉映仍是一副懷疑的樣子，王叔不太高興：「騙你作甚，我這就畫蜂鳥給你們看看。」
「我們又沒有見過，你畫的是不是真的，也無法鑑別。」葉映這是誓將抬槓進行到底。
王叔不理他，邊準備宣紙研磨邊說道：「世人都以為神獸必然威猛，有人說蜂鳥很兇，有人畫的蜂鳥身子很長很壯，其實不然，蜂鳥十分精巧，不顯神力時，與普通鳥兒無異。」
說著，畫具鋪好，王叔開始作畫，只見他立於紙前，神態專注，揮筆自如，與平日萎靡困頓的樣子，判若兩人。
繡娘們屏氣凝神，圍在旁邊觀看，大氣也不敢出，王叔大概從未被這麼多女人同時圍著，頗為自豪，畫得也格外認真，線條一筆一畫，慢慢勾勒出一隻鳥的樣子。
一盞茶的功夫，一隻蜂鳥畫好，繡娘們發出「嗬——「的讚嘆聲，紙上一隻灰色精巧小鳥，活靈活現，尤其那雙黃豆粒般大小的眼睛，畫得十分傳神。
白小茶夾在繡娘中間，仔細觀看，暗暗驚訝，看來王叔說的句句是實，他畫的蜂鳥，同琥珀之中被困住的那隻，一模一樣。
「這蜂鳥啊，別看它小小的，灰灰的，顯出神力的時候，一身金色羽衣，美貌可與鳳凰比美，那金色不濃不淡，增一分則俗氣，減一分則平庸。」
王叔又開始調色，向眾人解釋著這蜂鳥之金色的特別，繡娘們早已經對王叔佩服得五體投地，端茶送水，殷勤得很。
果然是有才華的男人最帥氣啊！不分年齡與相貌，白小茶想起東月也曾給她畫過一副畫，端得是畫功了得，神韻天成。
下次東月再作畫時，一定要陪在他身邊看著，那樣絕色的美男子，作起畫來該多麼好看，本身就會是一副清雅俊美的圖畫啊！
這光天化日之下，白小茶陷入了對自家夫君的腦補想像中，嘴角上揚，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王叔白了葉映一眼，略有嫵媚，葉映立刻石化，佯裝沒看見，白小茶和一眾繡娘們卻顧不得這些，不停催促道：「王叔，快說說，這活的蜂鳥是怎麼回事？」
「王叔，我聽我夫君說過，這蜂鳥是上古神獸，精巧美麗，十分聰慧，可是早已絕跡歸隱，咱們這大陸啊，難覓蜂鳥之清姿。」溫繡娘開口說道。
「就是就是，絕跡之年代久遠，所以我們只是聽說，都沒見過，連張畫像都沒有。」
其他繡娘們嘰嘰喳喳，王叔最近一直因《秋娘傳》飽受鄙視，如今被重新追捧，十分矜持，抿了一口濃茶，悠悠說道：「莫急莫急，容我慢慢跟你們說.。
這蜂鳥啊，絕跡幾百年是不假，但它們並非是種群覆滅，而是如今這大陸猛禽怪獸太多，蜂鳥身軀細小，天敵也越來越多。
蜂鳥是上古神獸，智慧過人，它們早早就在一處險境之中，選到良棲之地，據說那谷外瘴氣沼澤密布，阻隔了其他活物進入，只有蜂鳥可以穿梭其中，到達仙境。
我七歲那年，家裡太窮，我爹將我以五十文錢，賣給了一個神漢，這神漢，就是我後來的義父，我隨他姓王。
我義父雖然是個神漢，但秉性耿直，看到什麼說什麼，不會故弄玄虛，為了博得求助者的歡心而說些誑語，所以掙的銀錢不多，我們爺兒倆的日子十分清貧。
但跟著義父，也有一樣好處，逢年過節各家祭祀，便會求我義父過去坐席，念幾句神語，保個平安，這個時候我們爺兒倆就可以打個牙祭，腹中流油，往往撐得走路都費勁。
那年正月，村東朱員外家請我義父去坐席，席間朱員外家不滿一歲的稚子不停啼哭，我義父見狀不對勁，擺壇燒黃紙，發現了後院的一處洞穴。
洞穴內有一公一母兩隻黃鼠狼，朱員外要差人打死，我義父將它們驅走，放了一條生路，也是怪了，這黃鼠狼剛剛出了朱員外的院子，朱員外的小兒子就不哭了，還咯咯笑呢！
那天我義父很高興，喝了不少酒，朱員外不但給打抱了許多吃食，還多賞了三十文錢。
我記得那夜回破廟時，夜已深，漫天飛雪，我義父搖搖晃晃地走著，拍拍我的肩膀，說明日用這三十文錢，給我做條棉褲，再買件新衣裳，過了這個年，我就十歲了。
回到破廟，剛要躺下，我便聽到「啾啾」之聲，，借著月色，到院內一看，一隻很小很小的鳥兒，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喘著，奄奄一息。
我那時貪玩，拾了鳥進屋給義父看，我義父大驚失色，酒也醒了，他找出最好的一床棉被，給鳥兒做了一個窩，又熬了米湯餵它，折騰一夜。
第二日清早，小鳥終於緩了過來，我義父發現它翅膀發黑，後來他跟我說，估計是仙境之內起了山火，這隻蜂鳥太小，逃出來後沒了力氣回去，不知怎麼的，與我們家結緣。
斷斷續續養了月余，這小鳥傷勢已好，越來越精神，有一天夜裡，破廟內忽然金光四射，我睜開眼睛，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那隻灰色小鳥，竟然變成了金色！
我義父拉著我跪下，那小鳥微微頷首，竟好像通靈一般，它展翅高飛，帶著一道金色霞光消失在天際，我父親這才告訴我，它是蜂鳥，是上古神獸，人間已經幾百年沒有見過了。
我義父買我那年，已經五十多歲了，疾病纏身，他一生漂泊，未曾娶妻生子，買了我，也是想養兒防老。
結果等這隻小鳥飛走後，他的病都神奇般的好了，活到八十多歲，壽終正寢。「
王叔講的故事太離奇詭異，繡娘們都聽得呆了，等他話音落下，也沒有人說話，似乎還沉浸在那神奇的一幕中。
「王叔，你這故事，當真？」
葉映仍是一副懷疑的樣子，王叔不太高興：「騙你作甚，我這就畫蜂鳥給你們看看。」
「我們又沒有見過，你畫的是不是真的，也無法鑑別。」葉映這是誓將抬槓進行到底。
王叔不理他，邊準備宣紙研磨邊說道：「世人都以為神獸必然威猛，有人說蜂鳥很兇，有人畫的蜂鳥身子很長很壯，其實不然，蜂鳥十分精巧，不顯神力時，與普通鳥兒無異。」
說著，畫具鋪好，王叔開始作畫，只見他立於紙前，神態專注，揮筆自如，與平日萎靡困頓的樣子，判若兩人。
繡娘們屏氣凝神，圍在旁邊觀看，大氣也不敢出，王叔大概從未被這麼多女人同時圍著，頗為自豪，畫得也格外認真，線條一筆一畫，慢慢勾勒出一隻鳥的樣子。
一盞茶的功夫，一隻蜂鳥畫好，繡娘們發出「嗬——「的讚嘆聲，紙上一隻灰色精巧小鳥，活靈活現，尤其那雙黃豆粒般大小的眼睛，畫得十分傳神。
白小茶夾在繡娘中間，仔細觀看，暗暗驚訝，看來王叔說的句句是實，他畫的蜂鳥，同琥珀之中被困住的那隻，一模一樣。
「這蜂鳥啊，別看它小小的，灰灰的，顯出神力的時候，一身金色羽衣，美貌可與鳳凰比美，那金色不濃不淡，增一分則俗氣，減一分則平庸。」
王叔又開始調色，向眾人解釋著這蜂鳥之金色的特別，繡娘們早已經對王叔佩服得五體投地，端茶送水，殷勤得很。
果然是有才華的男人最帥氣啊！不分年齡與相貌，白小茶想起東月也曾給她畫過一副畫，端得是畫功了得，神韻天成。
下次東月再作畫時，一定要陪在他身邊看著，那樣絕色的美男子，作起畫來該多麼好看，本身就會是一副清雅俊美的圖畫啊！
這光天化日之下，白小茶陷入了對自家夫君的腦補想像中，嘴角上揚，口水都要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