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怎的如此呆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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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她當做謝禮送給秀娘了。

  「咳咳,玉,玉佩怎麼了嗎?」

  難不成很重要?可是她又不知道啊。

  看她神情,東虞珠就知道她肯定見過,當即面色一斂,認真問道。「你見過?在哪裡?」

  白小茶做賊心虛,她不安的看向他,小心翼翼的問。「很重要嗎?」

  男子點頭。「很重要。」

  她心下一涼,完了,果真很重要,可是再進一次山,要費不少工夫,還有,要怎麼問秀娘要,那可是自己親手送出去的。

  「那時救你,我順手就放在身上了,後來去村里找吃的,秀娘給了我一串臘肉,我想著無功不受祿,就把玉佩送給她了。」

  越說,白小茶頭低的越低,雖說是不得已,可隨意拿走別人東西是不好,把別人東西送人更是不好。

  但她還是想解釋一下。「我那不是為了咱們的生計嘛,很重要的話,那我再回去一趟,拿回來......」

  東虞珠眉頭舒展開。「給秀娘了,那就好。」

  啊?

  白小茶驀地抬頭,那就好?好?

  他安撫性的摸上她的腦袋,笑道。「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又不吃你,問問而已。」

  「你......不去拿嗎?」

  既然很重要。

  對方搖頭。「不急。」

  這世上只要存在過的東西,就都會有痕跡,那些人必定是先找到他,再從他身上得知玉佩的下落,但是他們現在過的這般平靜,那他們離找到東西還遠著呢。

  「好吧。」

  出了門,東虞珠立即就斂了神色,「青雲。」

  「玉佩在崖頭村,秀娘手上,你即刻動身,無論如何都要拿回來。」

  聞言,青雲亦是神情凝重,躬身行禮。「是,屬下定不負所托。」

  事關重大,從收拾東西到出發,他用了不到半刻時間,期間只大概向白雲解釋清楚事情經過,末了,他鄭重的說道。

  「你一定要保護好少爺和小公子,還有小茶姑娘,她是二少爺心儀之人,切莫讓她出事。」

  白雲亦是認真。「是,我知道了,你早去早回。」

  「嗯。」

  ......

  青雲走的又急又快,白小茶一連幾天沒見到人,這才感覺到奇怪,問起來,東虞珠也只是說他有事去辦,也沒具體說是什麼。

  她也不好再問,就是白雲粘人的緊。

  不是那個粘人,是那個,粘人。

  再然後,她就收到了一份來自自家相公的禮物。

  東虞珠是個沒什麼心思搞花里胡哨的人,他將人帶到白雲他們住的房子裡,桌子上空空的,除了一套茶具,就只有——

  一副墨寶。

  白小茶莫名其妙看著那個墨塊兒,烏漆嘛黑一坨,她也看不出來好是不好,倒是那支筆挺漂亮的。

  雖然收禮物很開心,但是這個嘛......

  ——強顏歡笑。

  東虞珠向來對她的情緒很敏感,看一眼就知道她到底高不高興,見其神色僵硬,他開口問道。

  「怎麼了?」

  她一點都不期待嗎?

  想到此,他欲取東西的動作頓住。

  白小茶回神。「啊?我,我很喜歡,真的,這筆真漂亮。」

  「......」

  他定定看了人半晌,才像是非常無奈,又強忍著笑意一般,解釋道。「這並非我要送給你的東西。」

  說著,轉身去柜子取出個捲軸來,嘴裡還不忘調侃。

  「我的小茶,你怎的如此呆傻。」

  白小茶大窘,瞬間就想要鑽到地底下去。

  真是的,是什麼東西就提前說嘛,幹嘛賣關子,讓她這麼丟人......

  東虞珠向她招手,將畫軸放在桌上展開。「看看。」

  「畫好拿去裱起來,所以費了些時間。」他說。

  畫卷展開,圖中所畫,完全映入眼帘,白小茶的眼眸隨之越睜越大,她定定看著,須臾,才反應過來一般的,驚訝的道。


  「這是我?」

  東虞珠反問一句。「不像嗎?」

  「不是......就是,就是太好看了。」

  她哪裡有這麼好看。

  白小茶心中歡喜,當然,還有些羞澀。「你這是什麼時候畫的?」

  她見過照相機裡面的自己,攝像頭裡面的自己,可是如此古老的技藝所描繪出來,她居然也多了幾分絕色的姿容在裡面。

  國畫,這在現代,可是國寶級別的。

  她縱然不是這個專業,但好歹也能看出來,曾有幸觀摩過那些大師現場作畫,下筆利落,一筆渾然天成,韻味便已出來了。

  這手法妥妥是老手啊,更重要的是,這畫裡面的人,是自己。

  白小茶激動的看著,忍著手想摸上去的衝動。「你也會畫畫?」

  東虞珠頷首,見她如此欣喜,唇角也微微勾起來。

  「少時學過一段時日,可還行?」

  很行,非常行。

  「你這才不是只學過一段時日吧。」她斜眼看過去,戳破他的謊言,卻還是喜滋滋的說道。

  「畫的真好看。」

  對方挑眉,慢慢湊過來。「好看麼,在我眼裡,你一直都是如此。」

  膩人的情話偏生說的一點也不膈應人,白小茶心裡被灌了蜜糖似的,唇角控都控制不住的往上翹,見著眼前人漂亮的臉蛋,順勢就湊上去親了一口。

  而後退回來,紅著臉罵了一句。

  「就會說好聽的。」

  在東虞珠眼裡,這可不是好聽的,他長臂一伸,將人摟進懷裡,低啞著嗓音說道。「事實而已。」

  她要溺死在這糖罐子裡了。

  白小茶當然不知道,東家二少爺的畫能有多值錢,她想把畫掛在客廳里,可又覺得羞臊的慌,捲起來放在柜子里,又覺得吃灰可惜,最後還是決定放在兩人的臥室里。

  畫中只有她一人,就好像,他眼裡只有這一人。

  往日同床共枕,也不是沒有尷尬的境地,畢竟東虞珠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再怎麼清心寡欲,旁邊躺了個女人,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情難自禁時,還是有擦槍走火的時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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