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來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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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宵風默默汗,孩子,你到底是經歷了什麼?這變化未免也太大了吧!她實在想不出這些舉止言談粗俗的大嬸們,以前的身份是個啥樣兒。尼瑪,這真的說的是一個人嗎?什麼名媛千金,什麼校花,班花,什麼公司白領……

  好吧先不說其他的,她今天收穫最大的信息就是小島過一個星期出海的大船就會回來了。而且會帶來一批「肥羊」

  喔不,應該說是客戶。到時候高檔區會開放,美人街里也會湧進一大股新鮮血液。那些已經老去,或者沒被什麼人光顧過的美人責會被拉去軍營。

  好吧,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確實有些殘忍了。這些事情都跟這群老娘們沒關係,只當是個聊天話題來聊聊。

  每次「肥羊」們來到小島,小島上的老少女人們就會迎來一個賺錢的高峰期。首先,有森林隨處可見的一種花需要採摘,她們摘完後就拿去竇老大家過稱。路邊免費的東西,她們只需要勞動一下就能換不少錢。其次,肥羊們過來也需要招幾個端茶倒水,洗衣做飯的不是。聽她們說,已經有好幾個長像還不錯的婦人,已經暗搓搓的去竇老大身邊人送禮了。

  現在家家戶戶都有事兒干,幫著別人蓋房子。或者蓋自家房子,他們要在一個星期內把各個房子都搞定,不能影響了集體市容不是。

  中午休息時間一過,女人們也各回各家幹活去了。不過再宵風離開前被一位大嬸抓住手臂詢問,瞎子有沒有把她推出去參加選美比賽的意思。

  宵風只是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她怎麼知道瞎子是個什麼想法。不過小島的人漢子們,大多都喜歡胸大屁股大的吧。就算有特殊癖好,她這身高也不像小孩。

  晚上躺床上她又想起了昨天那個夢,她來小島半年了。可從來沒做過夢呀,摸出那隻鐲子,這回直接帶上,發現大小剛剛好合適。

  這次晚上她發現自己又做了同樣的夢,山還是那個山,屋還是那個屋。來都來了,怎麼也該倒處溜達吧,往邊緣走去。邊緣看著是一大片的白霧,把用手慢慢探進去,發現完全探不進去。手就像拍在了一團十分柔韌的QQ糖上,手感還不錯。

  玩了半天,稀罕勁過了,感覺也沒啥意思。這回做的夢怎麼還不醒啊,在這裡感覺好無聊。她又溜溜噠噠的去了山腳的小溪,也不知道這溪水要流向哪?都往白霧那邊跑了,用手捧起一把水。咦~怎麼是涼的,唉不對,她明明是夢裡,怎麼能感覺這麼真實呢。

  用力打了自己一巴掌,頓時半邊臉腫得老高。同時,臉上的刺痛感也讓她意識到了,她現在不是在做夢……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立刻斯發達了。在這個世界轉了無數圈,發現腿都斷了也沒找著個出口在哪。肚子早餓得咕咕叫了,眼皮沉得厲害,但是在她不了解的地方她也不敢睡呀。

  躺地上躺屍,忘著藍藍的天空,還有稀稀拉拉的陽光。對著上空就是一嗓子:「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話音剛落,人就躺在了熟悉的小床上。摸著熟悉的帳頂,眼睛一翻就進入了沉睡。

  上午是被在外邊上工的人給吵醒的,她吃早飯時跟瞎子打好招呼,她今天中午不會回來。她打算好了,賭坊的老虎機來錢快,有一排的機子呢,她一個個打過去。爭取一天內把欠瞎子的錢給還了,只是今天過後,她可能會被賭坊拉進黑名單。明目張胆的找茬是不會,只要她能安全回家,或者把錢能交到瞎子手裡。就沒人敢再去搶,瞎子在小島的地位似乎挺高。連竇老大都要給幾分面子,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成了現在這叼樣。

  賭坊今天沒多少人,因為竇老大規定了。所有人的房子必須在一個星期內建完,不然就永遠別蓋了。她和瞎子的房子是用錢請人蓋,而別人家窮點的只能老老少少一家一起干。

  賭坊老闆見著她今天又過來了,臉上笑開了花。忙迎過去,笑呵呵的說:「小風呀,今天你準備玩哪個啊?」跟給表弟找助理比起來,一天被贏去幾百算什麼,嘿嘿。

  「唉,老闆你眼神不對,今兒個怎麼這麼熱情?」宵風斜膩一眼,賭坊老闆笑得臉上寫滿我有陰謀的樣子,忍不住還是問了句。

  賭坊老闆有些尷尬,想想自己是不是才一個照面就把意圖給露出來了。想想一下,又覺得沒那麼明顯吧,於是他又擺正態度說:「哪呀,我哪天不熱情,對顧客熱情點也是我該做的。廢話不多說,今天打算玩多久呀,先給你說下,你昨天玩的那台機子壞了,已經被抬走了。」

  宵風點點頭,那台機子的運行軌跡已經被她摸清,只要有點腦子的老闆就不會讓這台機器再出現在她面前。出現了不等於是在跟她送錢麼,賭坊老闆今天的態度有些怪怪的,不過她還是沒怎麼在意。以瞎子在小島的地位,他的大妻一般人還是不會去動的。當然除了特來路那個腦子缺根筋的傢伙。宵風客氣笑笑道:「大叔,我今天打算在這裡玩一天,給我換100個硬幣吧。」

  聽到有一天的時間,賭坊老闆喜不自勝。忙把錢給換了,看到宵風走遠了才把工作丟給手下。自己一溜煙的跑了,他得去跟表弟打招呼,他感興趣的那個小姑娘今天能見著人了。

  機器是換了,不過所有的計算公式都差不多,只要試探出機器的運行規律。宵風一次性就霸占2台機器,一個上午過去,她的小籃已經快滿了。感覺肚子已經唱起了空城計,招來服務生。

  嘿,還是熟人,就是那天在賭坊門口拉客那妞。宵風覺得這妞很定是只白蓮花,這不她只是把人叫過來,還沒說話呢,這妞倒是眼睛裡的淚已經醞釀好了。唉,為小人與白蓮花難說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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