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伸向我們的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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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刀疤哥的一把骯髒的口水朝我噴來。

  我急忙躲開了。

  「嘿嘿。」他朝我乾笑不斷,似乎在挑釁我,想讓我出手?

  陳昊天伸手攔在了我的面前,搖搖頭。

  我忽然發現不遠處有一雙雙發亮的眼睛,竟然是五六十個男人正在虎視眈眈的朝我們望來。

  那些人都是刀疤哥的小弟們。

  刀疤哥於是朝我們兩人伸出了一根中指,他這才轉身面都還在沉睡的阿誠。

  阿誠在睡夢中表情似乎很痛苦,翻來翻去的,還說著輕輕的胡話,好像是「別殺我」之類的話。

  刀疤哥於是彎下腰來,用一個胳膊肘夾在了阿仁的脖子上,另一隻手則是抓住了阿仁的腦袋。

  然後他就像是要扭斷脖子似的,把阿仁的腦袋轉起來。

  阿仁這才清醒過來,發現是刀疤哥後,頓時嚇得面色慘白。

  他脖子估計被壓得厲害說不出話了,只能露出驚恐的表情,同時使勁掙扎著,但他不是刀疤哥的對手,很快脖子被扭得快變了形。

  這時候,刀疤哥忽然放手了,然後乾笑著離開了,他的五十多個小弟也是得意洋洋的跟在他背後離開了。

  「啊……」阿誠嘶啞的叫著,他的腦袋歪了,一直無法轉正,樣子看起來很恐怖。

  他的表情也很痛苦,他正在用求助的眼神朝我們看來。

  陳昊天說道:「無能為力了,別說我們救不了你,就算有辦法救你,那麼我敢肯定明天刀疤哥就會對我們出手,你又不是我們的朋友,所以你請離開吧。」

  「走走走!」老九他們急忙把阿誠推走了。

  陳昊天又對我們說:「天亮後我們還要幹活,必須睡覺,如果得不到充足的休息,我們的身體隨時都會垮掉。」

  他的話是對的,我在這樣惡劣的環境裡,時刻都要為自己的生存做考慮,於是只能繼續睡覺去了。

  之後時不時傳來阿誠痛苦的吟叫聲,讓我們好多人無法安心入睡,想來大家都提心弔膽的啊。

  沒人回答,但能聽到大家的心臟在劇烈跳動的聲音。

  早上的時候,女人們來了,發現阿仁的現狀後便吃驚的問是什麼回事,刀疤哥嘲笑著說阿仁落枕了。

  「還能幹活嗎?站起來走幾步。」女人下令。

  阿仁含淚的站起來,但是才走了一兩步便跌倒了,他的脖子疼不說,估計保持重心也是個問題。

  「這不是小病,你脖子上的筋骨可能斷了一些,沒用了。」女人便道,然後下令一些男人把阿仁拖走了。

  阿仁尖叫著說:「是刀疤哥乾的,是刀疤哥把我弄成這樣的啊!」

  那些女人的態度很冷漠,她們說沒有時間查這些,便拖著阿仁離開了。

  「哈哈哈!」刀疤哥更加得意了。

  陳昊天對我說:「再這樣下去就不妙了。」

  接下來的幾天,又有人被刀疤哥用差不多的方法整了,我暗中查探,發現那些被害者以前和小軍關係不怎麼好。

  再過了一周的時間,葉靈兒忽然單獨找到了我,並對我說她要去外界辦事去了,讓我多注意一下雀斑女,因為她暫時離去的職位空缺是由雀斑女負責的。

  我知道她去外面做什麼,無非就是利用美色勾引更多的男人進入那些類似建國村的村莊裡。

  但她給我帶來的這個消息讓我心涼無比,因為雀斑女和我有嫌隙,如果沒有葉靈兒的話,我擔心雀斑女會對我的人身安全造成極大的威脅。

  畢竟,雀斑女是個極度殘忍和變.態的人,她還和刀疤哥的關係很好。

  其實我也不想讓雀斑女暫代我的職位的,但這是上頭規定的,如果大隊長不在,那么小隊長來負責,我也沒有辦法。

  不過我已經警告雀斑女不要打你的主意了,其他姐妹也會替我看著你的,因為所有姐妹都知道你是我的男人。」

  「你對我如此,究竟有什麼目的?」我忍不住問了。

  她笑了笑,沒有回答,便離開了。

  但就在葉靈兒離開的第二天,我無法再做輕鬆的活兒了,應該是雀斑女安排的,她開始讓我和其他人一起去做繁重的活,比如犁地,挖土之類的。


  晚上回第二區的時候,我又累又餓,躺下來便想要休息了。

  但沒多久,我好像聽到了阮保安傳來的慘叫聲,我猛然一驚,急忙和陳昊天等人順著聲音跑去查看。

  阮保安慘叫聲是從衛生間的方向傳來的,我們跑到衛生間附近,便看見十幾個人從衛生間裡走出來,仔細一看發現他們都是刀疤哥的小弟。

  他們看見我們後,都是對我們露出不懷好意的冷笑,在和我們擦肩而過的時候,還故意撞了我們的肩膀。

  白主管焦急的說:「如果阮兄弟真的出事的話,那麼一定是刀疤哥指使他們來做的。」

  說著,我們一起進入了衛生間,發現阮保安像是爛泥一樣的躺在地上,他的身上都是尿液和糞便之類的,十分腥臭。

  他的皮膚上還有許多淤青,顯然是被痛打過的,他此刻正在閉著眼睛,皺著眉頭不斷的發出痛苦的吟叫。

  我們用水把他身上的髒東西清洗了,但他還是很臭,他清醒一些後便對我們哭訴著說,剛才他正上廁所,忽然被一群人從廁所里拉出來往死里打。

  他還要我們替他報仇。

  「呵呵。」陳昊天忽然苦笑幾聲,然後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們。

  結果當然是沒有人去替他報仇的。

  第二天,阮保安起不來了,他全身發高燒,還說胡話。

  陳昊天說阮保安昨晚被打得傷筋動骨不說,還被糞便里的細菌感染了,我們沒有消炎藥,不能給他掛水吊針的話,是救不回來了。

  之後沒多久雀斑女帶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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