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故人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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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有人在結結巴巴的叫我,於是我急忙順著聲音扭頭望去,發現是一個光著身體只穿著一條白色三角褲的啤酒肚中年人。

  「白主管!」我失聲叫道。

  「還有我哇!」又另一個叫道,便見一個皮膚黝黑但面黃肌瘦的人便朝我一邊哭一邊跑來。

  我見狀又失聲叫道:「阮保安!」

  「是我們啊!」這兩人抱著我哭起來。

  這兩人是我第一次去黃道觀遇見的那隊驢友,原本他們有九人的,可是物是人非事事休,現在只剩下兩人了?

  我見他們抱著我大哭大喊著,鼻涕眼淚都混在了一起,那感情真是發自肺腑,真真切切的呀。他們一定是遭遇了很大的變故,才會如此的控制不住情感。

  於是我忙問他們道:「其他人呢?」

  「死的死散的散啊!」白主管急忙哭著說道。

  「不見的估計都死了啊!」阮保安也哭道。

  我聞言大驚,急忙再問:「當初你們不是回外界了嗎?怎麼會來到這裡了?」

  白主管急忙搶著回答道:「是葉靈兒那個女人啊!她不是導遊……或者說她的真實身份不是導遊,而是這裡的女人啊,據說還是有一定的身份地位的呀。」

  「什麼!」我聞言再次大驚。

  沒想到葉靈兒那麼漂亮並且懂得感恩的女人,竟然也是神秘的女人們一員,難道在神農架里,凡是漂亮的女人都是騙子不成?

  之後,這兩人告訴我他們離開後發生的事情,原來當初葉靈兒帶領他們要回外界,可是迷路了,走了四天後來到了一個山村,那村里沒有其他女人,葉靈兒送他們到那個山村啊後就消失了。

  後來,他們聽村裡的男人們說,葉靈兒其實是神秘女人中的一員,他們沒日沒夜的勞作是為了等待豐收季節的到來,有人說豐收的季節能抱得美人歸,有人說豐收的季節就能回家了,大家都很期待。

  於是白主管他們也打算等下去了,可是發生了一件怪事,就是隊伍里的毛銀花和情侶女不見了,山村的人告訴他們應該是葉靈兒帶走了,村里是不允許出現女人的。

  大家都說他們很幸運,因為他們來到的是一個不久後將要迎接豐收的季節的山村,幾個月後,豐收的季節果然來了,但是事實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他們全部莫名其妙的被抓到了這個神秘的地方來了,還只能穿著內褲,並且脖子上套著一個神秘的銀色項圈。

  我便問他們遇見的山村叫什麼,他們回答說叫尋桂村。我聞言便明白了,又是一個建國村,而且讓我擔憂的是也許在神農架里不光只有建國村、林中村、水鄉和尋桂村了,或許還有更多類似的村,而他們的存在價值全部是為了豐收的季節將所有男人轉移到這裡的「中轉站」。

  「是……」阮保安好像要回答。

  卻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一聲粗吼道:「你們兩個去湊什麼熱鬧,還不快來給我按摩?」

  我聞言望去,發現說話的是一個身高一米八幾,頭髮長得像是拖把的大漢,那大漢身邊也有幾個小弟,他正躺在一張由雜草鋪成的草蓆上。

  白主管急忙悄悄對我說道:「那是雄哥,是第二區的二把手,平時他只服刀疤哥的。你挺幸運的,一來就有葛震西那麼強大的人罩著了,但你還是不要惹雄哥啊,他叫我們了,啊回頭再聊。」

  說完,白主管和阮保安急忙跑過去了。

  便見他們半蹲下來,給雄哥做個全身按摩,非常的認真,好像經過了長期的訓練似的。但是我發現他們好像有點奇怪,就是他們在一邊按摩的時候一便下意識摸他們自己的菊花……

  而那個雄哥趴在草蓆上,時不時朝我用複雜的目光望過來。

  一會兒,他朝我招招手,我沒有動。

  他的一個小弟便走過來,對我說道:「給你臉不要臉是嗎?雄哥叫你你耳聾了嗎?」

  我朝葛震西、陳昊天和老九的方向望去,發現他們正在熱情的和第二區的一些人聊天,顯然正在徵收小弟,而金衣法王已經去那裡和葛震西他們匯合了。

  我於是對這個小弟說:「你們雄哥叫我我不去,因為我是他罩著的。」說著,我揮揮大拇指指向了葛震西的方向。

  那小弟臉色一沉,便返回去了。

  至於刀疤哥,他正盤腿坐著讓幾個手下給他揉傷口,我從他的目光中看出了對葛震西的「忌憚」,還有一股又愛又恨的意味。


  一會兒,雄哥的小弟又來了,他對我說:「我們雄哥不像刀疤哥那樣有特殊嗜好,你來不來?」

  我笑著問道:「我的兩個朋友為什麼一邊給雄哥按摩的時候,一邊摸他們自己的菊花呢?」

  那小弟便說道:「他們被刀疤哥爆過,這沒有什麼奇怪的,我也被爆過,雄哥也被刀疤哥爆過,每一個二區的男人都要這樣孝敬一下刀疤哥的。」

  我聞言合不攏嘴。

  那小弟叫了我幾次見我不應,又回去了。

  一會兒,忽然傳來的白主管和阮保安的慘叫聲,我急忙望去,發現他兩個正在被雄哥的幾個小弟毆打,而雄哥正是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朝我望來。

  非要逼我過去了?我眯起了眼睛,便走過去了。

  正好,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白主管和阮保安,如果問這裡其他人的話,不一定如實回答我,但問他們兩個人的話說實話的概率會大些。

  如果我能對他們雪中送炭的話,嘿嘿。

  於是我又在中途站住了。

  雄哥他們見狀顯然很意外,於是他的幾個小弟拼命毆打白主管和阮保安,打得他們哭爹喊娘的要死要活的。

  是時候了,在他們最痛苦的時候,我作為他們的救世主出現了,然後他們就欠了我很大的人情。我在心裡大笑數聲,便眯起眼睛的點點頭,大步走了過去。

  「你終於來了。」雄哥站了起來,雙手抱肩的對我說道。

  但是他並沒有讓他的小弟們停止對阮保安和白主管的毆打。

  「先放了他們兩人。」我說。

  「不。」雄哥嘴角一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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