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懲罰
顧彩兒連連點頭，幾乎要快出虛影來。
顧長歡端起茶碗，聲音淡淡的，但是誰都能聽出來他聲音里的冷意，
「我看你並不知道。
算了，我懶得同你說了。
兩位，你們去搜一搜這個彩兒的院子吧！」
兩個中年婦人見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連忙手快腳快的去搜了。
過了不到一刻鐘，兩名婦人帶著三瓶丹藥，一沓厚厚的銀票，還有一小箱子珠寶首飾走了過來。
顧彩兒面如死灰，不敢再去看顧長歡。
她低頭看著地面，腦中靈光一閃，忽然大叫道：
「少爺！
奴婢知錯，是小琴姐讓我這麼幹的！
小琴姐比我年長，資歷深厚，奴婢不敢不聽她的話啊！
這些銀錢，都是小琴姐給我的！
她還說，少爺和老祖都是心軟心慈的麵團子！
就算發現了，也不會有什麼責罰，就算是有，她幫忙求情就是了！
少爺，真的不怪奴婢啊！」
顧長歡看著她滿嘴的瘋言瘋語，臨死了還不安分想要牽扯他人下水的樣子，竟然笑了一下。
顧彩兒卻以為顧長歡這是相信了，她連滾帶爬到顧長歡腳邊，想要伸手去拽他的衣袍，卻忽然發現自己伸出去的雙手，根本無法靠近顧長歡。
就在這時，後院中顧小琴走了出去，她快步走到顧彩兒身邊，一個巴掌就抽了過去！
「混帳東西！」
她用的力氣太大了，顧彩兒的半張臉瞬間就腫了。
顧小琴打完了長長呼出一口氣，爽完之後立刻朝著顧長歡和顧長澤二人跪下來了
「兩位少爺，這瘋子出口髒人；
但是為了自證清白，也為止人口舌，奴婢請這兩位也去奴婢房中搜一搜，甚至奴婢山下家裡，都大可派人去看看！
看看，奴婢到底有沒有做那些背主負恩之事！」
顧彩兒沒想到顧小琴如此豁得出來，整個人都傻了。
顧長歡揮揮手，那兩名婦人面面相覷一眼，還是去了。
自然也拿出了一些銀兩齣來，不過卻只有幾百兩，金玉首飾也沒有幾件。
顧小琴跪著將這些首飾銀兩的來處一一解釋。
聽的顧長澤都點頭消散了疑慮，就更別說顧長歡了。
「彩兒，事已至此，你還有何話可說？」
顧長歡看向癱軟如泥的顧彩兒，聲音平淡的讓人心驚。
「奴婢······
奴婢······」
顧彩兒再也說不出來話。
顧長歡看了看那幾瓶丹藥，雖然都是一樣的瓶子，但是其中裝的，不止一種丹藥。
「你乃是凡人，這些丹藥你付下也無用，你能用的唯有銀錢；
所以，你偷盜家族丹藥，售賣給了誰？」
「是······
奴婢一個相好的，他說只要將偷來的丹藥賣給其他仙人；
其他仙人一高興就肯收我們為徒，讓我們也成為仙人······」
顧彩兒終於哭著將事情和盤托出。
顧小琴看著這個晦氣的戀愛腦，覺得這人脖子上的東西和擺設沒什麼區別。
將條理理順了的顧長歡輕笑了一下，
「你相好的是誰？
這些偷盜來的丹藥，又打算賣給誰？
之前，都有誰買過你偷盜來的丹藥？」
顧彩兒支支吾吾不肯說。
「算了。
你不肯說也無妨。」
顧長歡無謂的道，
「只要你不怕帶累你的家人就好。」
顧彩兒神色不變。
顧長澤面色卻是不太好了，他冷哼一聲，
「你就算是隱瞞也沒有用，修仙者的手段，不是你們凡人能夠想到的。」
他說完，一道迷魂術便對著顧彩兒施展了過去。
這迷魂術，本來也就是學著玩的，畢竟這東西只對凡人和一些低階妖獸有用，而對修士，根本無用。
只是沒想到再次派上了用場。
中了迷魂術的顧彩兒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將所有罪行都和盤托出了。
自從她在顧萬浩的庭院做事以來，偷盜的丹藥已經有近十瓶，每次都是偷一枚或者是兩枚，拿那些已經開啟過的丹藥，也不容易引人察覺。
而她靠著偷盜來的丹藥，已經在山下擁有良田千頃和數座宅院了。
至於賣給何人，她並不清楚，對方每次來都是帶著斗笠，低沉著嗓子，來去無蹤，她沒辦法窺見其真容。
而三天之後，就是她和那人再次交易的時間。
顧長澤冷哼一聲，恨不得直接殺了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顧長歡搖了搖頭，對著那兩名婦人道：
「拖到牆外樹下，該如何就如何吧！
請眾人觀刑。
至於她的家人，便不株連了，她和家人也不親近。」
兩名婦人點點頭，道了聲「少爺寬容」之後，一左一右拖著顧彩兒就出去了。
偷盜仙人財物，處以鞭刑。
命斷鞭停。
這邊顧長澤扯去迷魂術，顧彩兒像是待宰的豬一般嚎叫著被拖了出去。
然而無論她怎麼掙扎也於事無補。
這邊，顧長歡道：
「三日後，咱們也去看看；
究竟是哪路神仙，膽大包天，敢圖謀顧家的東西！」
顧長澤嗤笑一聲，
「你看她偷的這些東西，估計對方也就是個練氣初期的散修吧！
沒有靈石去買丹藥，就把主意打在了別處。」
一刻鐘後，兩名婦人來報：
「兩位少爺，人已經斷氣了。」
顧長歡「嗯」了一聲，
「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
還要麻煩你們處理一下現場。
至於這些······
首飾兩位和小琴平分了吧！
銀錢賞給外邊的人，人人有份。」
「多謝長歡少爺！」
中年婦人哆哆嗦嗦的退出來了庭院，走到庭院外把顧長歡的話描述了一遍。
雜役們臉色都不太好，承受能力差的甚至跑到角落吐了起來。
他們眼睜睜看著顧彩兒從活蹦亂跳在一鞭一鞭下變得血肉模糊，聽著她說著讓人膽戰心驚的謾罵到無力的求饒，最後氣息奄奄直到命斃，每個人都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畢竟之前，他們可從來沒看到過那些犯了錯的雜役是怎麼被處刑的！
庭院中，顧長澤笑了
「這算什麼？
打個巴掌給個甜棗？」
「算是吧！」
顧長歡站起來，道：
「雖然說對方應該不是什麼厲害角色，但是我還是叫上姑奶奶一起吧！
別陰溝裡翻船。
爺爺最近在煉丹，不好打擾他。」
顧長澤點點頭，而後又和顧長歡聊了幾句，才走出庭院，空氣中似乎隱隱還殘留著血腥味。
顧彩兒一步走錯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凡人如此，修仙者亦如此。
若是以後時運不濟死在外邊，說不定連屍體都沒人收。
顧家每年都有幾名族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損失幾名修仙者，運氣好的死後還能被族人尋到屍體帶回碧楓山安葬，運氣不好的就只能在魂燈熄滅確認死亡後在家族墓地立個衣冠冢罷了。
顧家的修仙者發現最近碧楓山上的凡人雜役面色都不太好，不知道是否的得病了之類的。
可是碧楓山上有靈氣蘊養，凡人就算體弱也應該不會輕易患病啊！還是同時的！
有好奇的詢問，但雜役們都支支吾吾不肯說。
雜役們不肯說，但又沒耽誤自己的活，甚至還乾的更加精細了，顧家的修仙者們也就不太在意了。
顧長歡如何處罰顧彩兒的手段以及整個實踐的原委早都在雜役中們傳開了，不少雜役們都對顧長歡的手段又敬又怕。
他們也明白這時顧長歡對他們的警告和告誡：
偷盜修仙者的財物是沒有好處的，只有死路一條！
經過顧長歡的敲打又有顧彩兒血淋淋的例子擺在眼前，幾個人剛剛生出萌芽的心思就被掐滅了。
還是老老實實在碧楓山上干吧！干幾年回家當土財主豈不樂哉！
此事自然也逃不開身為顧家族長顧萬昌的法眼。
在顧長澤帶著一堆凡人去找顧長歡的時候顧萬昌就收到了消息。
在了解事情的原委之後，他對顧長歡的處理方法很滿意。
處理了犯事的人還不留口舌。
請眾人觀刑這是降威，讓他們知道了敢違反族規的後果。
把彩兒的銀錢分給眾人，一來是為了給個甜棗；二來也是為了讓他們互相監督。
恩威並濟才能長久。
看來長歡這孩子雖然一直在坊市忙於修煉，但在為人處世的方面上還是有自己的手段的。
日後他們倒也不必太過擔心這孩子處事不周惹來麻煩。
另一邊，三天後，顧長歡等人往山下走了一趟，在顧彩兒的宅子裡守株待兔，成功的捕獲了一名練氣三層的修仙者。
然後被顧萬畫一劍宰了。
顧彩兒的相好的也被打了四十板子沒收財產趕了出去，至於日後如何，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而這邊，顧萬昌和顧萬畫都知道的事，顧萬浩自然也會知道。
他最近在煉丹，在聽說此事後果然也是欣慰的。
不過……
顧萬浩想起回到碧楓山那一晚顧玄戰給他傳的傳訊符，面色又嚴峻了起來。
還是要再試一試！
顧長歡端起茶碗，聲音淡淡的，但是誰都能聽出來他聲音里的冷意，
「我看你並不知道。
算了，我懶得同你說了。
兩位，你們去搜一搜這個彩兒的院子吧！」
兩個中年婦人見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連忙手快腳快的去搜了。
過了不到一刻鐘，兩名婦人帶著三瓶丹藥，一沓厚厚的銀票，還有一小箱子珠寶首飾走了過來。
顧彩兒面如死灰，不敢再去看顧長歡。
她低頭看著地面，腦中靈光一閃，忽然大叫道：
「少爺！
奴婢知錯，是小琴姐讓我這麼幹的！
小琴姐比我年長，資歷深厚，奴婢不敢不聽她的話啊！
這些銀錢，都是小琴姐給我的！
她還說，少爺和老祖都是心軟心慈的麵團子！
就算發現了，也不會有什麼責罰，就算是有，她幫忙求情就是了！
少爺，真的不怪奴婢啊！」
顧長歡看著她滿嘴的瘋言瘋語，臨死了還不安分想要牽扯他人下水的樣子，竟然笑了一下。
顧彩兒卻以為顧長歡這是相信了，她連滾帶爬到顧長歡腳邊，想要伸手去拽他的衣袍，卻忽然發現自己伸出去的雙手，根本無法靠近顧長歡。
就在這時，後院中顧小琴走了出去，她快步走到顧彩兒身邊，一個巴掌就抽了過去！
「混帳東西！」
她用的力氣太大了，顧彩兒的半張臉瞬間就腫了。
顧小琴打完了長長呼出一口氣，爽完之後立刻朝著顧長歡和顧長澤二人跪下來了
「兩位少爺，這瘋子出口髒人；
但是為了自證清白，也為止人口舌，奴婢請這兩位也去奴婢房中搜一搜，甚至奴婢山下家裡，都大可派人去看看！
看看，奴婢到底有沒有做那些背主負恩之事！」
顧彩兒沒想到顧小琴如此豁得出來，整個人都傻了。
顧長歡揮揮手，那兩名婦人面面相覷一眼，還是去了。
自然也拿出了一些銀兩齣來，不過卻只有幾百兩，金玉首飾也沒有幾件。
顧小琴跪著將這些首飾銀兩的來處一一解釋。
聽的顧長澤都點頭消散了疑慮，就更別說顧長歡了。
「彩兒，事已至此，你還有何話可說？」
顧長歡看向癱軟如泥的顧彩兒，聲音平淡的讓人心驚。
「奴婢······
奴婢······」
顧彩兒再也說不出來話。
顧長歡看了看那幾瓶丹藥，雖然都是一樣的瓶子，但是其中裝的，不止一種丹藥。
「你乃是凡人，這些丹藥你付下也無用，你能用的唯有銀錢；
所以，你偷盜家族丹藥，售賣給了誰？」
「是······
奴婢一個相好的，他說只要將偷來的丹藥賣給其他仙人；
其他仙人一高興就肯收我們為徒，讓我們也成為仙人······」
顧彩兒終於哭著將事情和盤托出。
顧小琴看著這個晦氣的戀愛腦，覺得這人脖子上的東西和擺設沒什麼區別。
將條理理順了的顧長歡輕笑了一下，
「你相好的是誰？
這些偷盜來的丹藥，又打算賣給誰？
之前，都有誰買過你偷盜來的丹藥？」
顧彩兒支支吾吾不肯說。
「算了。
你不肯說也無妨。」
顧長歡無謂的道，
「只要你不怕帶累你的家人就好。」
顧彩兒神色不變。
顧長澤面色卻是不太好了，他冷哼一聲，
「你就算是隱瞞也沒有用，修仙者的手段，不是你們凡人能夠想到的。」
他說完，一道迷魂術便對著顧彩兒施展了過去。
這迷魂術，本來也就是學著玩的，畢竟這東西只對凡人和一些低階妖獸有用，而對修士，根本無用。
只是沒想到再次派上了用場。
中了迷魂術的顧彩兒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將所有罪行都和盤托出了。
自從她在顧萬浩的庭院做事以來，偷盜的丹藥已經有近十瓶，每次都是偷一枚或者是兩枚，拿那些已經開啟過的丹藥，也不容易引人察覺。
而她靠著偷盜來的丹藥，已經在山下擁有良田千頃和數座宅院了。
至於賣給何人，她並不清楚，對方每次來都是帶著斗笠，低沉著嗓子，來去無蹤，她沒辦法窺見其真容。
而三天之後，就是她和那人再次交易的時間。
顧長澤冷哼一聲，恨不得直接殺了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顧長歡搖了搖頭，對著那兩名婦人道：
「拖到牆外樹下，該如何就如何吧！
請眾人觀刑。
至於她的家人，便不株連了，她和家人也不親近。」
兩名婦人點點頭，道了聲「少爺寬容」之後，一左一右拖著顧彩兒就出去了。
偷盜仙人財物，處以鞭刑。
命斷鞭停。
這邊顧長澤扯去迷魂術，顧彩兒像是待宰的豬一般嚎叫著被拖了出去。
然而無論她怎麼掙扎也於事無補。
這邊，顧長歡道：
「三日後，咱們也去看看；
究竟是哪路神仙，膽大包天，敢圖謀顧家的東西！」
顧長澤嗤笑一聲，
「你看她偷的這些東西，估計對方也就是個練氣初期的散修吧！
沒有靈石去買丹藥，就把主意打在了別處。」
一刻鐘後，兩名婦人來報：
「兩位少爺，人已經斷氣了。」
顧長歡「嗯」了一聲，
「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
還要麻煩你們處理一下現場。
至於這些······
首飾兩位和小琴平分了吧！
銀錢賞給外邊的人，人人有份。」
「多謝長歡少爺！」
中年婦人哆哆嗦嗦的退出來了庭院，走到庭院外把顧長歡的話描述了一遍。
雜役們臉色都不太好，承受能力差的甚至跑到角落吐了起來。
他們眼睜睜看著顧彩兒從活蹦亂跳在一鞭一鞭下變得血肉模糊，聽著她說著讓人膽戰心驚的謾罵到無力的求饒，最後氣息奄奄直到命斃，每個人都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畢竟之前，他們可從來沒看到過那些犯了錯的雜役是怎麼被處刑的！
庭院中，顧長澤笑了
「這算什麼？
打個巴掌給個甜棗？」
「算是吧！」
顧長歡站起來，道：
「雖然說對方應該不是什麼厲害角色，但是我還是叫上姑奶奶一起吧！
別陰溝裡翻船。
爺爺最近在煉丹，不好打擾他。」
顧長澤點點頭，而後又和顧長歡聊了幾句，才走出庭院，空氣中似乎隱隱還殘留著血腥味。
顧彩兒一步走錯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凡人如此，修仙者亦如此。
若是以後時運不濟死在外邊，說不定連屍體都沒人收。
顧家每年都有幾名族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損失幾名修仙者，運氣好的死後還能被族人尋到屍體帶回碧楓山安葬，運氣不好的就只能在魂燈熄滅確認死亡後在家族墓地立個衣冠冢罷了。
顧家的修仙者發現最近碧楓山上的凡人雜役面色都不太好，不知道是否的得病了之類的。
可是碧楓山上有靈氣蘊養，凡人就算體弱也應該不會輕易患病啊！還是同時的！
有好奇的詢問，但雜役們都支支吾吾不肯說。
雜役們不肯說，但又沒耽誤自己的活，甚至還乾的更加精細了，顧家的修仙者們也就不太在意了。
顧長歡如何處罰顧彩兒的手段以及整個實踐的原委早都在雜役中們傳開了，不少雜役們都對顧長歡的手段又敬又怕。
他們也明白這時顧長歡對他們的警告和告誡：
偷盜修仙者的財物是沒有好處的，只有死路一條！
經過顧長歡的敲打又有顧彩兒血淋淋的例子擺在眼前，幾個人剛剛生出萌芽的心思就被掐滅了。
還是老老實實在碧楓山上干吧！干幾年回家當土財主豈不樂哉！
此事自然也逃不開身為顧家族長顧萬昌的法眼。
在顧長澤帶著一堆凡人去找顧長歡的時候顧萬昌就收到了消息。
在了解事情的原委之後，他對顧長歡的處理方法很滿意。
處理了犯事的人還不留口舌。
請眾人觀刑這是降威，讓他們知道了敢違反族規的後果。
把彩兒的銀錢分給眾人，一來是為了給個甜棗；二來也是為了讓他們互相監督。
恩威並濟才能長久。
看來長歡這孩子雖然一直在坊市忙於修煉，但在為人處世的方面上還是有自己的手段的。
日後他們倒也不必太過擔心這孩子處事不周惹來麻煩。
另一邊，三天後，顧長歡等人往山下走了一趟，在顧彩兒的宅子裡守株待兔，成功的捕獲了一名練氣三層的修仙者。
然後被顧萬畫一劍宰了。
顧彩兒的相好的也被打了四十板子沒收財產趕了出去，至於日後如何，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而這邊，顧萬昌和顧萬畫都知道的事，顧萬浩自然也會知道。
他最近在煉丹，在聽說此事後果然也是欣慰的。
不過……
顧萬浩想起回到碧楓山那一晚顧玄戰給他傳的傳訊符，面色又嚴峻了起來。
還是要再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