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輿論核爆
第390章 輿論核爆
「鳥秋野未來要求完結的漫畫嘛……」被採訪的鳥島和彥沉吟兩聲，隨後微微一笑，「確實有這本漫畫，當時明明如日中天，卻因為鳥秋野而迅速落幕了，只留下一個落寞的夏季。」
「我因為提前答應了鳥秋野這項要求，不得不完結了那部漫畫。呀，現在想想還是不甘心啊。它繼續連載的話《海賊王》還出不了頭呢。」
鳥島和彥對《海賊王》還是有些鬱悶的，因為沒看出尾田榮一郎的潛質，導致晚節不保。
每每提起《海賊王》，就總有人會提出鳥島和彥的眼光差勁。
台下的觀眾聞言躁動起來，他們興奮、獵奇地交頭接耳。
「真的有被完結的漫畫？」
「我太震驚了！沒想到鳥秋野未來是這樣的人！」
妒賢嫉能、打壓後輩等等詞彙出現。
東野響看著直播連連搖頭。
這個鳥島和彥，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給這件事火上添油。
不愧是搞ip開發的董事長，輿論這一套他是玩明白了。
「啊～」
小河張大了嘴巴，呆呆看著東野響。
「老師……」
東野響嘆了口氣，「不是你想的這樣……」
尾田榮一郎的工作室里。
「尾田老師，」一位助手舔舔嘴唇，舉起手問尾田，「您曾經是鳥秋野老師的助手吧，一定知道這件事的原委！」
如果真是如此，那簡直就是千禧年後漫畫界最大的新聞。
島袋光年和未成年人援交都算不得什麼。
尾田愣了愣，他回憶起了鳥島和彥登門請求鳥秋野未來出山的那一夜，「是有這麼一回事。」
「居然是真的！」
「鳥秋野老師是這樣的人嗎？」
「真是可怕。」
助手們驚恐地有感而發，那個人勤勤懇懇工作，從沒有什麼負面新聞流出，對後輩也是多有照顧，挖掘了許許多多jump如今的新秀。
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不是這一回事。」尾田臉發黑。
「所以到底是？您快說啊！」
助手們急切催促著，他們太想吃瓜了。
尾田不慌不忙地仰起腦袋，看著昏黃的燈光，感慨出聲，「現在想想那時候的鳥秋野老師，我還是會震撼於老師那驚人的氣魄。真的太了不起了，居然提出完結漫畫的要求。拯救《周刊少年jump》對他來說不算什麼，拂袖瀟灑的離去在一開始就全想到了。
自信、強烈的探索欲、永不滿足，這才是鳥秋野老師啊。」
「哈？老師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我根本就聽不懂啊！」
尾田擺了擺手，「我可不能劇透，你們繼續看下去吧，《食夢者》終會有答案的。這是值得所有漫畫家崇拜的一個要求。」
……
聽到鳥島和彥的話，主持人瞪大了雙眼。她知道是時候了，自己認真工作這麼久，不就是為了今天嘛，終於碰到了有爭議的大新聞。
她舉起話筒，聲音顫抖著問：「請……請問，是哪一部漫畫？」
全場鴉雀無聲，靜靜等待著鳥島和彥開口。
「我現在說出來，鳥秋野君就苦惱了啊，」鳥島和彥捏了捏手掌後，豎起一根手指，「總之是一部影響了jump的漫畫，那樣的作品放眼整個世界都不可多得，簡直就是日本文化的名片。」
這樣的評價太高了，算來算去在jump上也就那麼幾部。
「是《浪客劍心》吧。」
「難道是《世紀末領袖》？」
「桂正和老師的《I「s》？」
「感覺都差一點啊。」
觀眾們議論紛紛。
主持人小心翼翼地問：「請問還可以再透漏一些信息嗎？」
「嗯……讓我想一想，」鳥島和彥捏著下巴沉思起來，所有人緊張期待地看著他。
「雖然很討厭鳥秋野君的要挾，我為了讓《周刊少年jump》止住頹勢不得不答應他亂來的要求。但說到底，果然還是值得欽佩啊，他是個了不起、有追求的漫畫家。」
此時此刻，如果是網絡直播平台的話，恐怕滿屏都是問號了。
「到底是什麼意思？鳥島為什麼這麼讚美鳥秋野未來？」
「一定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我就知道，鳥秋野老師不是壞人。」
聽到鳥島和彥說出這句話，東野響鬆了一口氣。
他還是有人性的，沒有坑死自己。
今天這場採訪播出，掐頭去尾的話，東野響得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就像鳥島董事長說的那樣。」小河剛剛如遭雷劈，緩過神後聽到這句話，忍不住連連點頭，「鳥秋野老師的那個要求真的很有魄力。」
在《灌籃高手》連載之前，提出自己決定完結《灌籃高手》的權利，以拯救《周刊少年jump》為條件，最終才誕生了這麼一個難以想像的隱情。
……
吉田幸司提前曝出了熱點，《食夢者》中新妻英二的話引發了議論熱潮，而鳥島和彥在電視採訪上說出的內容，真真正正點燃了輿論方面的核爆場面。
不僅是三流報刊，就連經典的報紙都在顯眼的位置上有相關報導。
這件事情更加廣為人知了。
除了一些鬆了一口氣的讀者外，還有一部分有不同的看法。
「鳥島和彥是在給鳥秋野未來挽尊嗎？現在看歲月靜好，說不定他們已經鬧翻了。」
「為了自家國民級漫畫家名聲說說好話而已，鳥島和彥發泄不滿之後的裱糊話語。」
「《食夢者》中真城最高和高木秋人忘我的畫漫畫，他們熱情澎湃、熱血奮鬥，捨棄了學業，全身心在為漫畫而努力，結果「手冢賞」只進入了最終候補。同班同學因此挑釁嘲諷，喜歡高木秋人的美少女學霸也因為高木「自甘墮落」而不滿離去。能夠連載的漫畫家一定是放棄了更多，也燃燒自己了更多……」
「有人努力提升自己，因為鳥秋野的一己之私而事業終結，人生被毀。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我永遠都不會再喜歡鳥秋野未來了！」
有爭議的地方，話題就越變越大了。
《周刊少年jump》編輯部不得不站了出來，他們發表了公告，證明鳥秋野未來從沒有做出違背公眾良知的舉動。
為了廣大讀者閱讀《食夢者》漫畫的感受著想，現在不能將真實情況透露出來。但只要繼續閱讀《食夢者》，不遠的未來就能知道真相了。
因為這篇通告輿論一緩，對鳥秋野未來的指責明顯減少，吉田幸司長舒一口氣。
他差一點就搞砸了。
董事長是沒有錯的，如果真的要找人擦屁股，那只能拿他這個參與進來的下屬堵眾怒了。
「吉田桑。」服部哲拍了拍他的肩膀，「編輯長說，伱要給鳥秋野老師一個交代的。」
吉田幸司聞言，剛剛緩和的心情又慌亂起來。
……
「老師，你看。」
吉田幸司展示著電腦屏幕，「現在大家都在討論被完結的漫畫是哪一部了。」
「哦！連《龍珠》都有啊，真是離譜。」
東野響抿著嘴唇，一言不發。
「有人猜到了啊，那部完結的漫畫是《灌籃高手》，呼聲還不低呢。也是，符合那麼高評價的漫畫，jump也就那麼幾部而已。」
吉田幸司繼續說著。
他一五一十分析著現狀，最後得出結論。「不關幸司我的事哦。」
鄉在一旁，痛心疾首。
「吉田君，你別亂搞啊。《半澤直樹》現在如火如荼，讀者們都很喜歡這部漫畫，現如今已經成為了《青年jump》上斷層的第一，我也第一次實現了這麼高的價值。不要因為你那邊的事，影響了《半澤直樹》啊！」
他是緊張的很，生怕鳥秋野未來被炎上導致《半澤直樹》腰斬。
明明這個時候更應該維穩，年輕人吉田幸司劍走偏鋒，他這個中年人快不能呼吸了。
「啊，抱歉。」吉田幸司看著眼前黑眼圈的中年人鄉，歉意湧上心頭。
「欸？不對吧！」隨後他反應過來，「我的問題並不大啊，真正應該道歉的人，應該是鳥島董……」
他話說到一半，嘴被鄉捂住了。
「你別看我是負責《半澤直樹》的編輯，其實日常我都是正正經經的打工人，吉田君你千萬不要胡言亂語，影響了我的工作啊！我可不想被外調。」
「唔唔！」吉田幸司不住點頭，才又能呼吸了。
東野響坐在一旁，喝著茶水，靜靜看著這一場好戲。
……
「《半澤直樹》是那個鳥秋野未來的漫畫吧？」
「嗯，作者名字上是這麼寫的。」
鬼頭和栗山南聊著天。
「你說背後的真實情況是什麼？《通靈王》真的是因為鳥秋野而完結的嗎？」
「明明是作者本人崩了，畫不下去……《通靈王》後期劇情越來越浮於表面，一點意思都沒有，關鳥秋野老師什麼事……」
「也是……那麼完結的漫畫是……」鬼頭表情複雜，那部漫畫是他的青春，「《灌籃高手》嗎？」
那時候他因為《灌籃高手》而熱血沸騰，期盼著湘北能拿到冠軍，制霸全國。
最終停留在16強，是所有《灌籃高手》的粉絲，永遠的遺憾。
「很有可能，《龍珠》三番五次都沒法完結，《灌籃高手》卻完結的很順暢，一定是有原因的。」栗山南神情複雜中帶著一絲崇敬，「如果真是這樣，那鳥秋野未來就太了不起了，簡直就如同漫畫界的半澤直樹一樣。」
這是他能給出的最高讚美了。
《半澤直樹》最新四話的內容是：
伊勢島大酒店是家族企業，代代都由淺湯家掌控大權，這導致積弊良多。
羽根專務想通過外部投資嶄露頭角，憑藉此下克上擔任社長。
結果反倒虧了120億。
伊勢島的次要銀行白水銀行，得到了伊勢島財務戶越茂澤的舉報資料，提前終止了100億貸款業務免除損失。
而東京中央銀行因為派系鬥爭，內部有人和羽根專務勾結，導致了200億貸款爛帳。
是京橋支行長貝瀨壓下了伊勢島120億損失報告的文件。
好在在他轉移之前，文件被半澤直樹偷偷進入文件庫拿走。
半澤直樹通過此次事件，順便幫助了事業不順、狼狽不堪的好友近藤直弼。
而一切的幕後真兇，通過這類事件剷除異己，自然是最重視派系的大和田常務。
「讓我行成為支撐國家經濟的世界頂尖巨型銀行，我們巨型銀行是絕對不能倒閉的，這是必須死守的底線。因為一旦倒閉，不止有幾百萬、幾千萬人要流落街頭。」
「為了日本經濟得以存活，銀行不得不做出一些犧牲。」
這是大和田的理念，為此有什麼付出都是值得的。
半澤螺絲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付出。
半澤則不然。
他認為銀行就是放貸的，賺的是利息。
銀行家要擦亮眼睛看清貸款人，對他們未來負責。
銀行的目的不是保衛銀行，而是要為這個國家的勞動者負責。
「不是人民為銀行服務，銀行必須為人民服務才對！」
半澤的這個理念越發讓栗山南崇拜起半澤直樹。
這個主角永遠不知疲倦，充滿理智卻又能無比熱血的和不公抗爭。
「我作為客戶經理，會用盡一切手段保住伊勢島大酒店！就算讓我趴在地上叩頭，我也要重振伊勢島！」
半澤向大和田發起了衝鋒，這是他的破釜沉舟，也是他的宣誓。
「叩頭……」大和田驚訝了一刻，「那不過是一種情緒化的無聊表演，毫無實際意義。的確，一直以來有不少人跪倒在我腳下，但我對此是毫無感覺，因為這些人一個個是無能之輩。」
高高在上的大和田對這個很不屑。
半澤回想起了他的父親，在大雨天裡，半澤父親跪在泥水裡，苦苦懇切著大和田收回成命。
他是那麼努力，那麼不甘。
半澤的眼角划過淚痕。
這是一張驚人驚嘆的特寫，鳥秋野的畫越發爐火純青，看到漫畫的人，都能感受到半澤的怒火中燒！
「大和田常務，要是我不能救助伊勢島大酒店，我會為此前對你的種種無禮之舉叩頭道歉。」
「但是，如果指示掩蓋虧損的就是您，還請您向我叩頭道歉！」
寫到最後，有幾百字被誤刪了，私密馬賽。
(本章完)
「鳥秋野未來要求完結的漫畫嘛……」被採訪的鳥島和彥沉吟兩聲，隨後微微一笑，「確實有這本漫畫，當時明明如日中天，卻因為鳥秋野而迅速落幕了，只留下一個落寞的夏季。」
「我因為提前答應了鳥秋野這項要求，不得不完結了那部漫畫。呀，現在想想還是不甘心啊。它繼續連載的話《海賊王》還出不了頭呢。」
鳥島和彥對《海賊王》還是有些鬱悶的，因為沒看出尾田榮一郎的潛質，導致晚節不保。
每每提起《海賊王》，就總有人會提出鳥島和彥的眼光差勁。
台下的觀眾聞言躁動起來，他們興奮、獵奇地交頭接耳。
「真的有被完結的漫畫？」
「我太震驚了！沒想到鳥秋野未來是這樣的人！」
妒賢嫉能、打壓後輩等等詞彙出現。
東野響看著直播連連搖頭。
這個鳥島和彥，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給這件事火上添油。
不愧是搞ip開發的董事長，輿論這一套他是玩明白了。
「啊～」
小河張大了嘴巴，呆呆看著東野響。
「老師……」
東野響嘆了口氣，「不是你想的這樣……」
尾田榮一郎的工作室里。
「尾田老師，」一位助手舔舔嘴唇，舉起手問尾田，「您曾經是鳥秋野老師的助手吧，一定知道這件事的原委！」
如果真是如此，那簡直就是千禧年後漫畫界最大的新聞。
島袋光年和未成年人援交都算不得什麼。
尾田愣了愣，他回憶起了鳥島和彥登門請求鳥秋野未來出山的那一夜，「是有這麼一回事。」
「居然是真的！」
「鳥秋野老師是這樣的人嗎？」
「真是可怕。」
助手們驚恐地有感而發，那個人勤勤懇懇工作，從沒有什麼負面新聞流出，對後輩也是多有照顧，挖掘了許許多多jump如今的新秀。
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不是這一回事。」尾田臉發黑。
「所以到底是？您快說啊！」
助手們急切催促著，他們太想吃瓜了。
尾田不慌不忙地仰起腦袋，看著昏黃的燈光，感慨出聲，「現在想想那時候的鳥秋野老師，我還是會震撼於老師那驚人的氣魄。真的太了不起了，居然提出完結漫畫的要求。拯救《周刊少年jump》對他來說不算什麼，拂袖瀟灑的離去在一開始就全想到了。
自信、強烈的探索欲、永不滿足，這才是鳥秋野老師啊。」
「哈？老師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我根本就聽不懂啊！」
尾田擺了擺手，「我可不能劇透，你們繼續看下去吧，《食夢者》終會有答案的。這是值得所有漫畫家崇拜的一個要求。」
……
聽到鳥島和彥的話，主持人瞪大了雙眼。她知道是時候了，自己認真工作這麼久，不就是為了今天嘛，終於碰到了有爭議的大新聞。
她舉起話筒，聲音顫抖著問：「請……請問，是哪一部漫畫？」
全場鴉雀無聲，靜靜等待著鳥島和彥開口。
「我現在說出來，鳥秋野君就苦惱了啊，」鳥島和彥捏了捏手掌後，豎起一根手指，「總之是一部影響了jump的漫畫，那樣的作品放眼整個世界都不可多得，簡直就是日本文化的名片。」
這樣的評價太高了，算來算去在jump上也就那麼幾部。
「是《浪客劍心》吧。」
「難道是《世紀末領袖》？」
「桂正和老師的《I「s》？」
「感覺都差一點啊。」
觀眾們議論紛紛。
主持人小心翼翼地問：「請問還可以再透漏一些信息嗎？」
「嗯……讓我想一想，」鳥島和彥捏著下巴沉思起來，所有人緊張期待地看著他。
「雖然很討厭鳥秋野君的要挾，我為了讓《周刊少年jump》止住頹勢不得不答應他亂來的要求。但說到底，果然還是值得欽佩啊，他是個了不起、有追求的漫畫家。」
此時此刻，如果是網絡直播平台的話，恐怕滿屏都是問號了。
「到底是什麼意思？鳥島為什麼這麼讚美鳥秋野未來？」
「一定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我就知道，鳥秋野老師不是壞人。」
聽到鳥島和彥說出這句話，東野響鬆了一口氣。
他還是有人性的，沒有坑死自己。
今天這場採訪播出，掐頭去尾的話，東野響得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就像鳥島董事長說的那樣。」小河剛剛如遭雷劈，緩過神後聽到這句話，忍不住連連點頭，「鳥秋野老師的那個要求真的很有魄力。」
在《灌籃高手》連載之前，提出自己決定完結《灌籃高手》的權利，以拯救《周刊少年jump》為條件，最終才誕生了這麼一個難以想像的隱情。
……
吉田幸司提前曝出了熱點，《食夢者》中新妻英二的話引發了議論熱潮，而鳥島和彥在電視採訪上說出的內容，真真正正點燃了輿論方面的核爆場面。
不僅是三流報刊，就連經典的報紙都在顯眼的位置上有相關報導。
這件事情更加廣為人知了。
除了一些鬆了一口氣的讀者外，還有一部分有不同的看法。
「鳥島和彥是在給鳥秋野未來挽尊嗎？現在看歲月靜好，說不定他們已經鬧翻了。」
「為了自家國民級漫畫家名聲說說好話而已，鳥島和彥發泄不滿之後的裱糊話語。」
「《食夢者》中真城最高和高木秋人忘我的畫漫畫，他們熱情澎湃、熱血奮鬥，捨棄了學業，全身心在為漫畫而努力，結果「手冢賞」只進入了最終候補。同班同學因此挑釁嘲諷，喜歡高木秋人的美少女學霸也因為高木「自甘墮落」而不滿離去。能夠連載的漫畫家一定是放棄了更多，也燃燒自己了更多……」
「有人努力提升自己，因為鳥秋野的一己之私而事業終結，人生被毀。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我永遠都不會再喜歡鳥秋野未來了！」
有爭議的地方，話題就越變越大了。
《周刊少年jump》編輯部不得不站了出來，他們發表了公告，證明鳥秋野未來從沒有做出違背公眾良知的舉動。
為了廣大讀者閱讀《食夢者》漫畫的感受著想，現在不能將真實情況透露出來。但只要繼續閱讀《食夢者》，不遠的未來就能知道真相了。
因為這篇通告輿論一緩，對鳥秋野未來的指責明顯減少，吉田幸司長舒一口氣。
他差一點就搞砸了。
董事長是沒有錯的，如果真的要找人擦屁股，那只能拿他這個參與進來的下屬堵眾怒了。
「吉田桑。」服部哲拍了拍他的肩膀，「編輯長說，伱要給鳥秋野老師一個交代的。」
吉田幸司聞言，剛剛緩和的心情又慌亂起來。
……
「老師，你看。」
吉田幸司展示著電腦屏幕，「現在大家都在討論被完結的漫畫是哪一部了。」
「哦！連《龍珠》都有啊，真是離譜。」
東野響抿著嘴唇，一言不發。
「有人猜到了啊，那部完結的漫畫是《灌籃高手》，呼聲還不低呢。也是，符合那麼高評價的漫畫，jump也就那麼幾部而已。」
吉田幸司繼續說著。
他一五一十分析著現狀，最後得出結論。「不關幸司我的事哦。」
鄉在一旁，痛心疾首。
「吉田君，你別亂搞啊。《半澤直樹》現在如火如荼，讀者們都很喜歡這部漫畫，現如今已經成為了《青年jump》上斷層的第一，我也第一次實現了這麼高的價值。不要因為你那邊的事，影響了《半澤直樹》啊！」
他是緊張的很，生怕鳥秋野未來被炎上導致《半澤直樹》腰斬。
明明這個時候更應該維穩，年輕人吉田幸司劍走偏鋒，他這個中年人快不能呼吸了。
「啊，抱歉。」吉田幸司看著眼前黑眼圈的中年人鄉，歉意湧上心頭。
「欸？不對吧！」隨後他反應過來，「我的問題並不大啊，真正應該道歉的人，應該是鳥島董……」
他話說到一半，嘴被鄉捂住了。
「你別看我是負責《半澤直樹》的編輯，其實日常我都是正正經經的打工人，吉田君你千萬不要胡言亂語，影響了我的工作啊！我可不想被外調。」
「唔唔！」吉田幸司不住點頭，才又能呼吸了。
東野響坐在一旁，喝著茶水，靜靜看著這一場好戲。
……
「《半澤直樹》是那個鳥秋野未來的漫畫吧？」
「嗯，作者名字上是這麼寫的。」
鬼頭和栗山南聊著天。
「你說背後的真實情況是什麼？《通靈王》真的是因為鳥秋野而完結的嗎？」
「明明是作者本人崩了，畫不下去……《通靈王》後期劇情越來越浮於表面，一點意思都沒有，關鳥秋野老師什麼事……」
「也是……那麼完結的漫畫是……」鬼頭表情複雜，那部漫畫是他的青春，「《灌籃高手》嗎？」
那時候他因為《灌籃高手》而熱血沸騰，期盼著湘北能拿到冠軍，制霸全國。
最終停留在16強，是所有《灌籃高手》的粉絲，永遠的遺憾。
「很有可能，《龍珠》三番五次都沒法完結，《灌籃高手》卻完結的很順暢，一定是有原因的。」栗山南神情複雜中帶著一絲崇敬，「如果真是這樣，那鳥秋野未來就太了不起了，簡直就如同漫畫界的半澤直樹一樣。」
這是他能給出的最高讚美了。
《半澤直樹》最新四話的內容是：
伊勢島大酒店是家族企業，代代都由淺湯家掌控大權，這導致積弊良多。
羽根專務想通過外部投資嶄露頭角，憑藉此下克上擔任社長。
結果反倒虧了120億。
伊勢島的次要銀行白水銀行，得到了伊勢島財務戶越茂澤的舉報資料，提前終止了100億貸款業務免除損失。
而東京中央銀行因為派系鬥爭，內部有人和羽根專務勾結，導致了200億貸款爛帳。
是京橋支行長貝瀨壓下了伊勢島120億損失報告的文件。
好在在他轉移之前，文件被半澤直樹偷偷進入文件庫拿走。
半澤直樹通過此次事件，順便幫助了事業不順、狼狽不堪的好友近藤直弼。
而一切的幕後真兇，通過這類事件剷除異己，自然是最重視派系的大和田常務。
「讓我行成為支撐國家經濟的世界頂尖巨型銀行，我們巨型銀行是絕對不能倒閉的，這是必須死守的底線。因為一旦倒閉，不止有幾百萬、幾千萬人要流落街頭。」
「為了日本經濟得以存活，銀行不得不做出一些犧牲。」
這是大和田的理念，為此有什麼付出都是值得的。
半澤螺絲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付出。
半澤則不然。
他認為銀行就是放貸的，賺的是利息。
銀行家要擦亮眼睛看清貸款人，對他們未來負責。
銀行的目的不是保衛銀行，而是要為這個國家的勞動者負責。
「不是人民為銀行服務，銀行必須為人民服務才對！」
半澤的這個理念越發讓栗山南崇拜起半澤直樹。
這個主角永遠不知疲倦，充滿理智卻又能無比熱血的和不公抗爭。
「我作為客戶經理，會用盡一切手段保住伊勢島大酒店！就算讓我趴在地上叩頭，我也要重振伊勢島！」
半澤向大和田發起了衝鋒，這是他的破釜沉舟，也是他的宣誓。
「叩頭……」大和田驚訝了一刻，「那不過是一種情緒化的無聊表演，毫無實際意義。的確，一直以來有不少人跪倒在我腳下，但我對此是毫無感覺，因為這些人一個個是無能之輩。」
高高在上的大和田對這個很不屑。
半澤回想起了他的父親，在大雨天裡，半澤父親跪在泥水裡，苦苦懇切著大和田收回成命。
他是那麼努力，那麼不甘。
半澤的眼角划過淚痕。
這是一張驚人驚嘆的特寫，鳥秋野的畫越發爐火純青，看到漫畫的人，都能感受到半澤的怒火中燒！
「大和田常務，要是我不能救助伊勢島大酒店，我會為此前對你的種種無禮之舉叩頭道歉。」
「但是，如果指示掩蓋虧損的就是您，還請您向我叩頭道歉！」
寫到最後，有幾百字被誤刪了，私密馬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