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真相
司雲萱坐下，屁股剛挨到沙發就聽見司彥一聲沉重的嘆氣，那聲音，好像是要把天都愁下來。
「哎呀怎麼了啊！」
她「唰」一下子站起來，筆挺筆挺的，瞪著兩隻眼睛不滿的看他，「到底有什麼事你就說啊，爸，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了，你這樣搞得我很難過啊，到頭來也不知道你在愁什麼東西。」
司彥被她嚇得一愣一愣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最後搖搖頭：「行了，我是有事情跟你說，你是大了，什麼事兒也都不該瞞著你，就是爸爸心裡有點難受，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的了。」
屋子裡安安靜靜的，通明的燈火只顯得屋子更加空曠冷清，外面的樹影影影綽綽，司彥說這話的時候看臉上還帶著一絲無奈。
她一下子也就感覺到了那種難過。
到底是什麼事兒，還要這么正經的……
她皺著眉，坐到司彥身邊：「我能有什麼不能承受的，天大的事也有解決的辦法，怎麼……我們家破產了？」
司彥一臉古怪的看著她：「閨女啊，你想什麼呢，我們家像是要破產的樣子嗎？！」
天天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啊！
司雲萱也是一臉奇怪拔高了聲音：「那還有其他我承受不了的事情嗎！」
「算了，我就直說了吧。」他一邊搖頭一邊嘆氣：「小萱吶，這事兒我好久就想和你說了，是你和付褚的事情……」
「付褚？」
司彥捋了捋頭髮，手指縫裡溢出一兩根銀白色的髮絲，司雲萱看得分明，聽到他說：「事情是這樣的……」
一聽就是一個故事好長的開頭，她心裡莫名的有些堵，隨手撈過來一個抱枕抱在懷裡。
「還是好幾年前的事情，那個時候我們家公司遭遇了財務上的重大問題，就像你說的，差點兒就要破產，突然之間合作夥伴都走了，債務一天比一天高，每天一進公司都是愁雲慘霧唉聲嘆氣，我那個時候也是覺得我們公司要完了……」
好幾年前的事情？司雲萱皺著眉頭在腦子裡絞盡腦汁的想來想去，硬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等等，爸，你說的這事兒我怎麼沒有印象呢？」
司彥看她一眼，一臉欣慰：「那時候你才上高中，天天帶著小允到處亂跑，還逃課早戀喜歡景文博……我拿你都頭疼，但是看著你這麼開心，怎麼會把這種事情告訴你，所以也就瞞著了……」
她聽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發問：「那要是沒瞞住呢……」
司彥低笑兩聲，臉上都是回憶：「要是真沒瞞住公司破產了，我們父女倆就去租房子住，我相信我養大的寶貝閨女不論在什麼環境下都能長得好好的，只是多少……有點愧疚……」
「後來的事兒就和付褚有關係了。」
話題猛地一轉，司雲萱這才突然想起來本來聊天是為了付褚，不過這事兒還和他有關係？
「付褚這人你也知道，十來歲的時候就幫著家裡管理公司了，那時候我們家沒有一家公司願意合作了，突然有一天就有人上門來要合作。」
「是付褚？」
「是的，光是這一場合作就解決了燃眉之急，更不要說他給出的條件是百分百的好，我當時來不及深想只想抓住這根救命稻草，幸好是暫時把情況穩定了下來。」
「這個時候我才有空去思考，市面上這麼多家公司，付褚有更多更好的選擇，一個不小心我的公司破產了還會連累到他，為什麼非要選擇我們？越想越不對勁，怎麼看怎麼都覺得這是他在幫忙而不是單純的合作。」
「為什麼呢？」司雲萱下意識反問，可心在這個時候卻已經平靜下來。
她有一個想法，關於為什麼付褚會突然以未婚夫的身份出現，為什麼和老爹的關係這麼好，為什麼對她好像很熟悉好像認識了很久……
這個想法在許久之前就有了點苗頭，在今天好像是要被證實了……
司彥眼神複雜的看著她，默默的點頭：「確實是有條件的，沒多久付褚就親自來找我，還把姿態放的很低，我當時就很困惑，直到他說他想要你當他的未婚妻。」
果然！果然！她就知道！和她猜的大差不差！聰明的腦子是幹什麼的！就是用來推理的！看多了小說的她偶爾也會想，自己和付褚這樣就很像聯姻啊……現在她還真是沒想錯，而他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積極，連「未婚夫」這個名號都是自己爭取來的。
「我說當時為什麼付褚會突然冒出來成為我的未婚夫！」
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懂：「為什麼啊！那個時候他還不認識我啊……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在那個時候就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呢……
「你聽我說嘛。」司彥把她拽下來，「我當時也是你這個反應，就覺得這人莫名其妙，哪有一上來就要未婚妻的，那個時候你還喜歡景文博，我都懷疑是不是你倆本來就認識，景文博才是打得幌子。」
司雲萱瞪他一眼，怎麼可能！這都是什麼腦洞！
「他後來說是偶然見到你，對你一見鍾情念念不忘，如果我願意讓你做他的未婚妻……」
「……真的假的……」她翻了一個白眼。
這話離譜，不可信，但怎麼又有點兒開心呢……
原來她在那麼久之前就對他有那麼強大的吸引力了。
哎，魅力真是擋不住，天生麗質難自棄啊，她忍不住捋捋頭髮，頗有幾分自得。
不過……
「哎不對啊，你說他喜歡我就追我啊，找你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他喜歡的其實是你！」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小祖宗，你能不能聽我說完？」司彥頭疼的看著她嘆了口氣，「這就是原話嘛，而且你知道我當時為啥答應嗎？我想著這要是答應了，我不就是賣閨女嗎？太丟人，我不干！可是後來，他還是說服了我……」
司雲萱嘿嘿一笑，下意識的問：「怎麼說服你的？」
「他當時也不是要啥包辦婚姻，說的是如果我覺得他還不錯，有能夠成為你未婚夫的資格，就幫你倆再其中穿針引線撮合撮合製造機會，當然會考慮你的想法，要是你實在不喜歡他也不強求。」
「說是如果我願意的話，就會幫助我們公司渡過難關，那時候我看他確實不錯是個好人，再加上景文博這人我實在又看不上，而且你還小，指不定其中有什麼變數呢，我就答應了。」
「哎呀怎麼了啊！」
她「唰」一下子站起來，筆挺筆挺的，瞪著兩隻眼睛不滿的看他，「到底有什麼事你就說啊，爸，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了，你這樣搞得我很難過啊，到頭來也不知道你在愁什麼東西。」
司彥被她嚇得一愣一愣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最後搖搖頭：「行了，我是有事情跟你說，你是大了，什麼事兒也都不該瞞著你，就是爸爸心裡有點難受，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的了。」
屋子裡安安靜靜的，通明的燈火只顯得屋子更加空曠冷清，外面的樹影影影綽綽，司彥說這話的時候看臉上還帶著一絲無奈。
她一下子也就感覺到了那種難過。
到底是什麼事兒，還要這么正經的……
她皺著眉，坐到司彥身邊：「我能有什麼不能承受的，天大的事也有解決的辦法，怎麼……我們家破產了？」
司彥一臉古怪的看著她：「閨女啊，你想什麼呢，我們家像是要破產的樣子嗎？！」
天天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啊！
司雲萱也是一臉奇怪拔高了聲音：「那還有其他我承受不了的事情嗎！」
「算了，我就直說了吧。」他一邊搖頭一邊嘆氣：「小萱吶，這事兒我好久就想和你說了，是你和付褚的事情……」
「付褚？」
司彥捋了捋頭髮，手指縫裡溢出一兩根銀白色的髮絲，司雲萱看得分明，聽到他說：「事情是這樣的……」
一聽就是一個故事好長的開頭，她心裡莫名的有些堵，隨手撈過來一個抱枕抱在懷裡。
「還是好幾年前的事情，那個時候我們家公司遭遇了財務上的重大問題，就像你說的，差點兒就要破產，突然之間合作夥伴都走了，債務一天比一天高，每天一進公司都是愁雲慘霧唉聲嘆氣，我那個時候也是覺得我們公司要完了……」
好幾年前的事情？司雲萱皺著眉頭在腦子裡絞盡腦汁的想來想去，硬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等等，爸，你說的這事兒我怎麼沒有印象呢？」
司彥看她一眼，一臉欣慰：「那時候你才上高中，天天帶著小允到處亂跑，還逃課早戀喜歡景文博……我拿你都頭疼，但是看著你這麼開心，怎麼會把這種事情告訴你，所以也就瞞著了……」
她聽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發問：「那要是沒瞞住呢……」
司彥低笑兩聲，臉上都是回憶：「要是真沒瞞住公司破產了，我們父女倆就去租房子住，我相信我養大的寶貝閨女不論在什麼環境下都能長得好好的，只是多少……有點愧疚……」
「後來的事兒就和付褚有關係了。」
話題猛地一轉，司雲萱這才突然想起來本來聊天是為了付褚，不過這事兒還和他有關係？
「付褚這人你也知道，十來歲的時候就幫著家裡管理公司了，那時候我們家沒有一家公司願意合作了，突然有一天就有人上門來要合作。」
「是付褚？」
「是的，光是這一場合作就解決了燃眉之急，更不要說他給出的條件是百分百的好，我當時來不及深想只想抓住這根救命稻草，幸好是暫時把情況穩定了下來。」
「這個時候我才有空去思考，市面上這麼多家公司，付褚有更多更好的選擇，一個不小心我的公司破產了還會連累到他，為什麼非要選擇我們？越想越不對勁，怎麼看怎麼都覺得這是他在幫忙而不是單純的合作。」
「為什麼呢？」司雲萱下意識反問，可心在這個時候卻已經平靜下來。
她有一個想法，關於為什麼付褚會突然以未婚夫的身份出現，為什麼和老爹的關係這麼好，為什麼對她好像很熟悉好像認識了很久……
這個想法在許久之前就有了點苗頭，在今天好像是要被證實了……
司彥眼神複雜的看著她，默默的點頭：「確實是有條件的，沒多久付褚就親自來找我，還把姿態放的很低，我當時就很困惑，直到他說他想要你當他的未婚妻。」
果然！果然！她就知道！和她猜的大差不差！聰明的腦子是幹什麼的！就是用來推理的！看多了小說的她偶爾也會想，自己和付褚這樣就很像聯姻啊……現在她還真是沒想錯，而他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積極，連「未婚夫」這個名號都是自己爭取來的。
「我說當時為什麼付褚會突然冒出來成為我的未婚夫！」
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懂：「為什麼啊！那個時候他還不認識我啊……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在那個時候就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呢……
「你聽我說嘛。」司彥把她拽下來，「我當時也是你這個反應，就覺得這人莫名其妙，哪有一上來就要未婚妻的，那個時候你還喜歡景文博，我都懷疑是不是你倆本來就認識，景文博才是打得幌子。」
司雲萱瞪他一眼，怎麼可能！這都是什麼腦洞！
「他後來說是偶然見到你，對你一見鍾情念念不忘，如果我願意讓你做他的未婚妻……」
「……真的假的……」她翻了一個白眼。
這話離譜，不可信，但怎麼又有點兒開心呢……
原來她在那麼久之前就對他有那麼強大的吸引力了。
哎，魅力真是擋不住，天生麗質難自棄啊，她忍不住捋捋頭髮，頗有幾分自得。
不過……
「哎不對啊，你說他喜歡我就追我啊，找你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他喜歡的其實是你！」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小祖宗，你能不能聽我說完？」司彥頭疼的看著她嘆了口氣，「這就是原話嘛，而且你知道我當時為啥答應嗎？我想著這要是答應了，我不就是賣閨女嗎？太丟人，我不干！可是後來，他還是說服了我……」
司雲萱嘿嘿一笑，下意識的問：「怎麼說服你的？」
「他當時也不是要啥包辦婚姻，說的是如果我覺得他還不錯，有能夠成為你未婚夫的資格，就幫你倆再其中穿針引線撮合撮合製造機會，當然會考慮你的想法，要是你實在不喜歡他也不強求。」
「說是如果我願意的話，就會幫助我們公司渡過難關，那時候我看他確實不錯是個好人，再加上景文博這人我實在又看不上，而且你還小，指不定其中有什麼變數呢，我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