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愛過我嗎
秦芷柔滿眼的都是受傷，她的目光在蕭瑾鈺和王娟秀之間游轉，看了又看，眨了眨眼，再去看。
她希望是自己眼花了，一時間沒有看清楚，她也希望自己剛才出現了幻聽，沒有聽見任何讓她心痛欲裂的話。
可是，那都是她的自欺欺人。
蕭瑾鈺就是和眼前這個女子，有糾纏不清的關係。
最後，她將目光落在了王娟秀的身上。
事到如今，她才明白，這都是她的一場陰謀。
她故意接近她，取得她的信任，然後告訴她那些事。
「秦芷柔，還記得下午我對你說的那個故事嗎？」
王娟秀冷冷笑著，此刻的她，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女子，笑意深然。
「那個男子，就是你的夫君啊。」
她走上前，走到還呆愣的沒回神的秦芷柔面前。
「我和瑾鈺，早就在一起了，在白水鎮的時候，我們不知道有過多少甜蜜的夜晚，我還懷過他的孩子，可是，你們秦家人，把我的孩子給逼死了。」
她的聲音很輕，很柔。
明明說的，都是殘忍無情的話，可她卻像是在話家常。
「不，這不是真的。」
秦芷柔搖頭，不願意相信這個殘忍的事實。
明明，蕭瑾鈺剛才還對她柔情蜜意，甜言蜜語，為何一個轉身，就能對另一個女子款款情深？
「瑾鈺哥哥，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都是她在騙我的，是嗎？」
蕭瑾鈺緊蹙著眉，無言以對。
「蕭瑾鈺，你不是想從小錢姐那得到那件東西嗎？」
「她秦芷柔，恐怕是沒那個本事拿到了，唯一能幫你得到那件東西的人，只有我。」
她勾唇淺笑，秀麗的容顏，沒有了往昔的純真。
蕭瑾鈺一怔！
沉默了許久後，他輕聲問：「你有什麼條件？」
「殺了她，就像你當初殺我一樣。」
王娟秀緩緩的道。
聲音冰涼，不帶一絲溫度。
「秀兒，你......」
他不曾想過，曾經那個溫柔如水，善良溫柔的女子，竟然會變成今天這般模樣。
秦芷柔悽然一笑，看著蕭瑾鈺，淚眼朦朧。
「瑾鈺哥哥，你真的會殺了我嗎？」
「我......」
蕭瑾鈺的內心,陷入了掙扎之中，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和王娟秀的事，竟然會被秦芷柔發現，而且是在這個時候。
何況，他也不忍心殺她。
「芷柔，我......」
他走到秦芷柔的面前，抬手為她擦淚。
「瑾鈺哥哥，告訴我，這些都不是真的，只要你說，我就信你。」
秦芷柔抱住了蕭瑾鈺，哭的撕心裂肺。
「芷柔，這的確是真的，我和秀兒，早已經在一起，當初我與你成親，你爹知道了她的存在，逼我殺了她，當初，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
他無情的將真相告訴了秦芷柔，秦芷柔拼命的搖頭，不願意相信。
蕭瑾鈺不忍，抬手一掌打暈了她。
秦芷柔倒在蕭瑾鈺的懷裡，他摟著她，為難的對王娟秀道：「秀兒，芷柔如今還不能死，我還需要秦家，若是秦家人知道她嫁過來沒幾天，就出了事，定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秦家在朝中的地位舉足輕重，我若是失去了秦家的支持，那我的末日，恐怕也不遠了。」
王娟秀冷笑著，笑的愈燦爛，她的心就越冷。
她不曾想過，蕭瑾鈺竟然是如此的懦弱。
她也不曾想到，他其實是一個靠女人來成大事之人。
「你讓我好好勸勸她，既然她已經知道了，我會讓她接受你的存在，以後你就住在府上。」
「就住在府上？」
「以什麼身份？」
她笑著凝望蕭瑾鈺，「同房？侍妾？你不怕秦家人知道了我的存在，又讓你殺了我？」
「秀兒，我說過，我需要時間。」
蕭瑾鈺懊惱的道。
「待到時機成熟，你要什麼樣的名分，我都可以給你。」
「好啊，我可以等的。」
王娟秀淡淡道。
蕭瑾鈺聽她這樣說，鬆了一口氣。
「過去的我，無論多久，都是願意等的，可現在，我一秒鐘都不願意等。」
蕭瑾鈺才以為把事情解決了，卻忽而聽見王娟秀的話鋒一轉。
「那你到底要如何？」
「我......要用她的身份，從明天開始，就光明正大的陪在你身邊。」
她指著蕭瑾鈺懷中的秦芷柔，冷聲道。
「什麼？」
蕭瑾鈺啞然！
「秀兒，為何你會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眼前的女子，竟是有些可怕。
王娟秀冷然一笑，道：「我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還不都是拜你所賜嗎？」
蕭瑾鈺輕笑，只是笑卻不達眼底。
「都說一切都有因果，果然是如此。」
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好，我答應你。」
他垂眸，去看懷中的女子，心中有愧疚。
半個時辰後，王娟秀已經是秦芷柔的模樣，而秦芷柔，則是秀兒的模樣了。
當秦芷柔醒來，發現自己在本該屬於秀兒的房間裡。
守在她身旁的，是蕭瑾鈺。
想起剛才那如噩夢一般的畫面，她忙就起身，抱住了蕭瑾鈺。
「瑾鈺，我剛才做了一個可怕的夢，那一定是一場夢。」
蕭瑾鈺殘酷的打破了她的幻想。
他推開了她，雙手抓著她的肩，道：「芷柔，我現在需要你幫我，等這件事過去了，我會把屬於你的身份還給你。」
秦芷柔聽他說完了所有的話，絕望的心如死灰。
「瑾鈺哥哥，你愛過我嗎？」
她淚眼朦朧的望著他，失聲問。
「我......」
蕭瑾鈺垂下眼帘，不知該如何說。
秦芷柔笑了，笑的很淒涼。
「你娶我，不過是為了我爹在朝中的勢力，是不是？」
「芷柔......我不會讓你有事。」
蕭瑾鈺柔聲道。
秦芷柔輕笑，道：「我答應你，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要你高興。」
「芷柔......」
蕭瑾鈺不忍，「若是我能得到那個位置，你會是我的皇后。」
他低頭親吻她的額頭，「相信我。」
秦芷柔卻只是淺淺笑著，笑容里都是淒涼。
「我想要的，從始至終，都不是什麼皇后之位，我想要的，只是你愛我而已。」
她哭了，沒有再隱忍，抱著蕭瑾鈺，嗚嗚咽咽哭了起來。
蕭瑾鈺任她哭，聽她心碎欲裂的哭聲，內疚也更多了。
她希望是自己眼花了，一時間沒有看清楚，她也希望自己剛才出現了幻聽，沒有聽見任何讓她心痛欲裂的話。
可是，那都是她的自欺欺人。
蕭瑾鈺就是和眼前這個女子，有糾纏不清的關係。
最後，她將目光落在了王娟秀的身上。
事到如今，她才明白，這都是她的一場陰謀。
她故意接近她，取得她的信任，然後告訴她那些事。
「秦芷柔，還記得下午我對你說的那個故事嗎？」
王娟秀冷冷笑著，此刻的她，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女子，笑意深然。
「那個男子，就是你的夫君啊。」
她走上前，走到還呆愣的沒回神的秦芷柔面前。
「我和瑾鈺，早就在一起了，在白水鎮的時候，我們不知道有過多少甜蜜的夜晚，我還懷過他的孩子，可是，你們秦家人，把我的孩子給逼死了。」
她的聲音很輕，很柔。
明明說的，都是殘忍無情的話，可她卻像是在話家常。
「不，這不是真的。」
秦芷柔搖頭，不願意相信這個殘忍的事實。
明明，蕭瑾鈺剛才還對她柔情蜜意，甜言蜜語，為何一個轉身，就能對另一個女子款款情深？
「瑾鈺哥哥，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都是她在騙我的，是嗎？」
蕭瑾鈺緊蹙著眉，無言以對。
「蕭瑾鈺，你不是想從小錢姐那得到那件東西嗎？」
「她秦芷柔，恐怕是沒那個本事拿到了，唯一能幫你得到那件東西的人，只有我。」
她勾唇淺笑，秀麗的容顏，沒有了往昔的純真。
蕭瑾鈺一怔！
沉默了許久後，他輕聲問：「你有什麼條件？」
「殺了她，就像你當初殺我一樣。」
王娟秀緩緩的道。
聲音冰涼，不帶一絲溫度。
「秀兒，你......」
他不曾想過，曾經那個溫柔如水，善良溫柔的女子，竟然會變成今天這般模樣。
秦芷柔悽然一笑，看著蕭瑾鈺，淚眼朦朧。
「瑾鈺哥哥，你真的會殺了我嗎？」
「我......」
蕭瑾鈺的內心,陷入了掙扎之中，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和王娟秀的事，竟然會被秦芷柔發現，而且是在這個時候。
何況，他也不忍心殺她。
「芷柔，我......」
他走到秦芷柔的面前，抬手為她擦淚。
「瑾鈺哥哥，告訴我，這些都不是真的，只要你說，我就信你。」
秦芷柔抱住了蕭瑾鈺，哭的撕心裂肺。
「芷柔，這的確是真的，我和秀兒，早已經在一起，當初我與你成親，你爹知道了她的存在，逼我殺了她，當初，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
他無情的將真相告訴了秦芷柔，秦芷柔拼命的搖頭，不願意相信。
蕭瑾鈺不忍，抬手一掌打暈了她。
秦芷柔倒在蕭瑾鈺的懷裡，他摟著她，為難的對王娟秀道：「秀兒，芷柔如今還不能死，我還需要秦家，若是秦家人知道她嫁過來沒幾天，就出了事，定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秦家在朝中的地位舉足輕重，我若是失去了秦家的支持，那我的末日，恐怕也不遠了。」
王娟秀冷笑著，笑的愈燦爛，她的心就越冷。
她不曾想過，蕭瑾鈺竟然是如此的懦弱。
她也不曾想到，他其實是一個靠女人來成大事之人。
「你讓我好好勸勸她，既然她已經知道了，我會讓她接受你的存在，以後你就住在府上。」
「就住在府上？」
「以什麼身份？」
她笑著凝望蕭瑾鈺，「同房？侍妾？你不怕秦家人知道了我的存在，又讓你殺了我？」
「秀兒，我說過，我需要時間。」
蕭瑾鈺懊惱的道。
「待到時機成熟，你要什麼樣的名分，我都可以給你。」
「好啊，我可以等的。」
王娟秀淡淡道。
蕭瑾鈺聽她這樣說，鬆了一口氣。
「過去的我，無論多久，都是願意等的，可現在，我一秒鐘都不願意等。」
蕭瑾鈺才以為把事情解決了，卻忽而聽見王娟秀的話鋒一轉。
「那你到底要如何？」
「我......要用她的身份，從明天開始，就光明正大的陪在你身邊。」
她指著蕭瑾鈺懷中的秦芷柔，冷聲道。
「什麼？」
蕭瑾鈺啞然！
「秀兒，為何你會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眼前的女子，竟是有些可怕。
王娟秀冷然一笑，道：「我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還不都是拜你所賜嗎？」
蕭瑾鈺輕笑，只是笑卻不達眼底。
「都說一切都有因果，果然是如此。」
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好，我答應你。」
他垂眸，去看懷中的女子，心中有愧疚。
半個時辰後，王娟秀已經是秦芷柔的模樣，而秦芷柔，則是秀兒的模樣了。
當秦芷柔醒來，發現自己在本該屬於秀兒的房間裡。
守在她身旁的，是蕭瑾鈺。
想起剛才那如噩夢一般的畫面，她忙就起身，抱住了蕭瑾鈺。
「瑾鈺，我剛才做了一個可怕的夢，那一定是一場夢。」
蕭瑾鈺殘酷的打破了她的幻想。
他推開了她，雙手抓著她的肩，道：「芷柔，我現在需要你幫我，等這件事過去了，我會把屬於你的身份還給你。」
秦芷柔聽他說完了所有的話，絕望的心如死灰。
「瑾鈺哥哥，你愛過我嗎？」
她淚眼朦朧的望著他，失聲問。
「我......」
蕭瑾鈺垂下眼帘，不知該如何說。
秦芷柔笑了，笑的很淒涼。
「你娶我，不過是為了我爹在朝中的勢力，是不是？」
「芷柔......我不會讓你有事。」
蕭瑾鈺柔聲道。
秦芷柔輕笑，道：「我答應你，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要你高興。」
「芷柔......」
蕭瑾鈺不忍，「若是我能得到那個位置，你會是我的皇后。」
他低頭親吻她的額頭，「相信我。」
秦芷柔卻只是淺淺笑著，笑容里都是淒涼。
「我想要的，從始至終，都不是什麼皇后之位，我想要的，只是你愛我而已。」
她哭了，沒有再隱忍，抱著蕭瑾鈺，嗚嗚咽咽哭了起來。
蕭瑾鈺任她哭，聽她心碎欲裂的哭聲，內疚也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