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與美攜行
第406章 與美攜行
飯後，石青璇果然表示這裡的事情已經處理完畢，將要離開這裡。
雖然沒有明說，但她話里話外的意思顯然是各回各家，想讓趙明淵識趣地離開。
趙明淵問道：「青璇這是要回巴蜀嗎？我聽說你住在那裡。」
石青璇點了點頭。
這本也不算什麼大的秘密。
石青璇的簫藝聞名天下，許多秘密都被粉絲扒了出來。以趙明淵的勢力，只要想知道，得知這個消息並不困難。
不過隨即，石青璇便後悔了自己的舉動。
只見趙明淵露出了一個陰謀得逞的微笑，說道：「太好了，恰巧我也有事要入蜀，這才碰巧來路過此地。既然如此，你我二人不妨結伴同行。」
「明王掌管著偌大的地盤，不知道多少人都依靠著你過活，怎麼能不管不顧地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了呢？這也太不負責任了！」
石青璇看起來有點兒小氣憤，連話語之中都帶著些許怒意。若趙明淵是這樣的人，將來如果得了天下，不會也是個不顧百姓死活的昏君吧？
趙明淵笑道：「若是什麼事情都得等我來做，那還要這滿朝文武百官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如果當了皇帝反而要束手束腳，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那這皇帝誰愛當誰當去吧！」
聽了趙明淵這番話，石青璇越發蹙眉。
不是因為趙明淵言語間張口閉口都是皇帝，顯然其野心昭然若揭。
畢竟在石青璇心中，趙明淵如今已經執掌中原，若說他沒有一點兒做皇帝的野心，反而會讓人難以置信吧？讓人覺得他太虛偽了。
反而是趙明淵這一番行事無忌毫不負責任的言論，讓石青璇很是失望。
果然是見面不如聞名。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啊！
傳說中趙明淵多麼地愛民如子，如今才知道那果然只是傳言罷了。
也或許那只是他一時的偽裝而已，如今四下無人，他才終於露出了原形。
趙明淵置大業於不顧，執意要跟著自己去巴蜀，這是為了什麼，石青璇自然明白。
見色忘義、色慾薰心都不足以來形容他，只怕只有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只為博美人一笑可堪與之相提並論。
可作為那個被博一笑的美人，石青璇卻沒有絲毫榮幸的想法，只是覺得自己可想做那樣名留青史的紅顏禍水。
石青璇看來，或許趙明淵的確武功蓋世，倒是算得滿腹經綸，但卻習慣了江湖中人的放蕩不羈，受不了朝政的約束。若是把天下交給這樣的人來統治，那與隋煬帝有何異？
見石青璇的臉色越發難看，趙明淵終於哈哈大笑起來，道：「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青璇，伱竟然當真了？」
笑畢，趙明淵才接著說道：「當然，雖然只是說說，卻也並不是單純的玩笑，這其中確實有我對此的見解。
如果朝政大事都只靠皇帝一個人，離了他就不能運轉了。那麼，這個政體必然就是有問題的。
歷朝歷代都仰仗明君治國，講究君明臣賢，大治天下。可史書上歷朝歷代總共才有幾個明君？
其他時候，天下百姓是不是都活在水火之中？
因此，想要改變這種局面，就必須改變這種天下大事皆由皇帝一言而決的情況。」
以石青璇的智慧，自然聽得明白，趙明淵這番話不僅涉及朝廷政體的改革，更是要限制皇權，更有可能是決定將來千百年天下萬民的命運。
不過，這些與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罷了，只想一個人獨居在幽谷，安度餘生，做個安靜的小仙女。
於是，石青璇搖了搖頭，冷冷地道：「這番話，明王還是去同慈航靜齋的師妃暄說吧，說不定就能說服慈航靜齋，同佛門化敵為友呢！」
「慈航靜齋，呵呵！」趙明淵冷笑道：「青璇有所不知，正是因為我把這番話說給了師妃暄聽，所以才成為佛門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大敵，才有了天津橋上的那一戰。
呵呵，代天選帝呀，代天選帝！
若是今後朝政都按照我的方式來施行，那皇帝是否賢明就不再重要了。那代天選帝的慈航靜齋，又將置於何地呢？」
石青璇默不作聲地聽著趙明淵的吐槽，不過似乎聽到趙明淵述說慈航靜齋的壞話，她對趙明淵態度反而變得更好了。
果然，她心中對此慈航靜齋也是積怨頗深。
畢竟，本來他們在巴蜀隱居，一家三口過得和和美美的，但最後卻落了個家破人亡的結局。
其中固然有石之軒心有不甘，再度出山攪動風雲的原因。可佛門的作為，尤其是慈航靜齋，也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尤其是她的母親碧秀心最終強行參悟《不死印法》從而導致死亡這個直接原因，難道不正是為了慈航靜齋嗎？
這又讓石青璇怎會對慈航靜齋生出好感？
否則的話，只要石青璇稍一點頭，答應加入慈航靜齋，那慈航靜齋的聖女之位，必定是她的囊中之物了，哪裡還會有師妃暄的事。
果然，一個共同的敵人，才是拉近雙方關係的最好辦法。
眼見石青璇對自己更加親近了，趙明淵心中很是高興。只不過，這卻也極容易讓她想起往事，從而情緒低落。
於是，趙明淵很快轉移了話題，說道：「大概青璇你在這兒住了好久，所以不清楚最近江湖上的情況吧！」
趙明淵接下來便將他最近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下，表示他到巴蜀的確是事出有因，而並非是有意在粘著石青璇的。
果然，得知此事後，石青璇輕舒了一口氣，肉眼可見地放鬆了下來。
過於主動地追求，果然還是對她太有壓力了。
看來，此事還需徐徐圖之。
不過，即便如此，對於一路同行，石青璇卻也依舊有幾分不情願。
但趙明淵卻表示，這個護花使者他當定了。
石青璇如此麗色，走在路上，不知道會招多少人覬覦，那多危險啊！
若沒有他陪著，怎麼能行？
石青璇言道：「可不要小看人家，雖然比不過明王大人，但我的武功也是不弱，已有防身之力。即便是遇到高手打不過，以我的輕功也是可以輕易遁走的。」
趙明淵卻道：「今時不同往日了，如今天下皆知蜀中將有大事發生，各種三教九流、邪門歪道皆向巴蜀匯聚。
這一路上的危險程度，遠不是之前可比的。
而這一番變化，都是因我而起的。
給青璇帶來如此危險，我又怎能不負責到底？」
石青璇算是看明白了，無論自己怎麼說，趙明淵都要不要麵皮地跟在她的身邊。
於是，她也就不再說了，默認了下來。
自從混跡江湖以來，石青璇蕭藝震驚天下，也接觸過無數狂粉。可像趙明淵這樣令她無可奈何的，卻還是頭一個。
畢竟這人打又打不住，趕又趕不走，想溜都溜不了，她還能怎樣？
於是略一收拾，兩人便起身趕路。
唯一有所不同的是，石青璇戴上了冪蘺，以作掩面，既可以阻擋路上的風塵，又可以遮掩麗色。
只不過，在趙明淵看來。這冪蘺的黑紗雖然的確是阻擋住了石青璇的容貌，可卻凸顯出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那清麗脫俗的氣質，反而更加誘人了。
見到趙明淵這樣灼灼的目光，石青璇哪裡還肯走在前面。至於自己留在後面，卻也有些失禮。無奈，只得並肩而行。
此處距離入蜀已是不遠，為了不引人注目，兩人只在無人之處方才以輕功趕路。
可隨著距離蜀地越近，因此番盛事而趕來的武林人士越多，熙熙攘攘地擠滿了道路，讓他們不得不放慢了腳步。
一座小城外的鄉縣，到處均是田野連綿，秧苗簇簇，鮮黃青綠，一望無盡，令人心神清爽。
交稅入城後，長江流域迷人的水鄉景色，更令他們賞心悅目。
街道均以青石板或磚塊砌成，古意盎然，房子小巧雅致，粉牆黑瓦，木門石階，樸實無華，在這戰火連綿，廢墟千里的時代，分外令人看得心頭寧和。
穿過一道窄窄長長的里弄後，在途中沒有說過半句話的石青璇笑道：「我本打算吃過晚飯後立即離城，那樣明天就可以趕抵大江，換由水路入蜀。
可不知為何，入城後卻忽然生出懶倦之意，現在只想投店休息，夜後再出來趁趁熱鬧，趙兄意下如何？「
趙明淵微笑道：「趕路也不在乎這一晚半晚，況且我們實在要好好睡他一覺，故此全無異議。「
於是，兩人便在附近尋得一間乾淨素雅的客棧，要了兩間比鄰的房子。
只不過，訂房的時候卻還是出了個小插曲。
那店小二望著身前兩人，雖然女子頭戴冪蘺，看不清容貌，但只看那窈窕的身姿和清幽的氣質，便給人以絕世佳人之感。
而男子雖是一身士子服，但卻也氣度不凡，令人不敢小覷。
兩人站在一起，真給人以珠聯璧合之感。
只可惜，他們卻要了兩間房。
於是，小二便道：「近段時間以來，不知怎麼回事，入蜀之人大增。
今晚小店已經客滿，只剩下一間房了。
現在這個時間，其他的客棧也差不多住滿了。
要不，兩位今晚就住在一起吧！」
(本章完)
飯後，石青璇果然表示這裡的事情已經處理完畢，將要離開這裡。
雖然沒有明說，但她話里話外的意思顯然是各回各家，想讓趙明淵識趣地離開。
趙明淵問道：「青璇這是要回巴蜀嗎？我聽說你住在那裡。」
石青璇點了點頭。
這本也不算什麼大的秘密。
石青璇的簫藝聞名天下，許多秘密都被粉絲扒了出來。以趙明淵的勢力，只要想知道，得知這個消息並不困難。
不過隨即，石青璇便後悔了自己的舉動。
只見趙明淵露出了一個陰謀得逞的微笑，說道：「太好了，恰巧我也有事要入蜀，這才碰巧來路過此地。既然如此，你我二人不妨結伴同行。」
「明王掌管著偌大的地盤，不知道多少人都依靠著你過活，怎麼能不管不顧地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了呢？這也太不負責任了！」
石青璇看起來有點兒小氣憤，連話語之中都帶著些許怒意。若趙明淵是這樣的人，將來如果得了天下，不會也是個不顧百姓死活的昏君吧？
趙明淵笑道：「若是什麼事情都得等我來做，那還要這滿朝文武百官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如果當了皇帝反而要束手束腳，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那這皇帝誰愛當誰當去吧！」
聽了趙明淵這番話，石青璇越發蹙眉。
不是因為趙明淵言語間張口閉口都是皇帝，顯然其野心昭然若揭。
畢竟在石青璇心中，趙明淵如今已經執掌中原，若說他沒有一點兒做皇帝的野心，反而會讓人難以置信吧？讓人覺得他太虛偽了。
反而是趙明淵這一番行事無忌毫不負責任的言論，讓石青璇很是失望。
果然是見面不如聞名。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啊！
傳說中趙明淵多麼地愛民如子，如今才知道那果然只是傳言罷了。
也或許那只是他一時的偽裝而已，如今四下無人，他才終於露出了原形。
趙明淵置大業於不顧，執意要跟著自己去巴蜀，這是為了什麼，石青璇自然明白。
見色忘義、色慾薰心都不足以來形容他，只怕只有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只為博美人一笑可堪與之相提並論。
可作為那個被博一笑的美人，石青璇卻沒有絲毫榮幸的想法，只是覺得自己可想做那樣名留青史的紅顏禍水。
石青璇看來，或許趙明淵的確武功蓋世，倒是算得滿腹經綸，但卻習慣了江湖中人的放蕩不羈，受不了朝政的約束。若是把天下交給這樣的人來統治，那與隋煬帝有何異？
見石青璇的臉色越發難看，趙明淵終於哈哈大笑起來，道：「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青璇，伱竟然當真了？」
笑畢，趙明淵才接著說道：「當然，雖然只是說說，卻也並不是單純的玩笑，這其中確實有我對此的見解。
如果朝政大事都只靠皇帝一個人，離了他就不能運轉了。那麼，這個政體必然就是有問題的。
歷朝歷代都仰仗明君治國，講究君明臣賢，大治天下。可史書上歷朝歷代總共才有幾個明君？
其他時候，天下百姓是不是都活在水火之中？
因此，想要改變這種局面，就必須改變這種天下大事皆由皇帝一言而決的情況。」
以石青璇的智慧，自然聽得明白，趙明淵這番話不僅涉及朝廷政體的改革，更是要限制皇權，更有可能是決定將來千百年天下萬民的命運。
不過，這些與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罷了，只想一個人獨居在幽谷，安度餘生，做個安靜的小仙女。
於是，石青璇搖了搖頭，冷冷地道：「這番話，明王還是去同慈航靜齋的師妃暄說吧，說不定就能說服慈航靜齋，同佛門化敵為友呢！」
「慈航靜齋，呵呵！」趙明淵冷笑道：「青璇有所不知，正是因為我把這番話說給了師妃暄聽，所以才成為佛門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大敵，才有了天津橋上的那一戰。
呵呵，代天選帝呀，代天選帝！
若是今後朝政都按照我的方式來施行，那皇帝是否賢明就不再重要了。那代天選帝的慈航靜齋，又將置於何地呢？」
石青璇默不作聲地聽著趙明淵的吐槽，不過似乎聽到趙明淵述說慈航靜齋的壞話，她對趙明淵態度反而變得更好了。
果然，她心中對此慈航靜齋也是積怨頗深。
畢竟，本來他們在巴蜀隱居，一家三口過得和和美美的，但最後卻落了個家破人亡的結局。
其中固然有石之軒心有不甘，再度出山攪動風雲的原因。可佛門的作為，尤其是慈航靜齋，也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尤其是她的母親碧秀心最終強行參悟《不死印法》從而導致死亡這個直接原因，難道不正是為了慈航靜齋嗎？
這又讓石青璇怎會對慈航靜齋生出好感？
否則的話，只要石青璇稍一點頭，答應加入慈航靜齋，那慈航靜齋的聖女之位，必定是她的囊中之物了，哪裡還會有師妃暄的事。
果然，一個共同的敵人，才是拉近雙方關係的最好辦法。
眼見石青璇對自己更加親近了，趙明淵心中很是高興。只不過，這卻也極容易讓她想起往事，從而情緒低落。
於是，趙明淵很快轉移了話題，說道：「大概青璇你在這兒住了好久，所以不清楚最近江湖上的情況吧！」
趙明淵接下來便將他最近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下，表示他到巴蜀的確是事出有因，而並非是有意在粘著石青璇的。
果然，得知此事後，石青璇輕舒了一口氣，肉眼可見地放鬆了下來。
過於主動地追求，果然還是對她太有壓力了。
看來，此事還需徐徐圖之。
不過，即便如此，對於一路同行，石青璇卻也依舊有幾分不情願。
但趙明淵卻表示，這個護花使者他當定了。
石青璇如此麗色，走在路上，不知道會招多少人覬覦，那多危險啊！
若沒有他陪著，怎麼能行？
石青璇言道：「可不要小看人家，雖然比不過明王大人，但我的武功也是不弱，已有防身之力。即便是遇到高手打不過，以我的輕功也是可以輕易遁走的。」
趙明淵卻道：「今時不同往日了，如今天下皆知蜀中將有大事發生，各種三教九流、邪門歪道皆向巴蜀匯聚。
這一路上的危險程度，遠不是之前可比的。
而這一番變化，都是因我而起的。
給青璇帶來如此危險，我又怎能不負責到底？」
石青璇算是看明白了，無論自己怎麼說，趙明淵都要不要麵皮地跟在她的身邊。
於是，她也就不再說了，默認了下來。
自從混跡江湖以來，石青璇蕭藝震驚天下，也接觸過無數狂粉。可像趙明淵這樣令她無可奈何的，卻還是頭一個。
畢竟這人打又打不住，趕又趕不走，想溜都溜不了，她還能怎樣？
於是略一收拾，兩人便起身趕路。
唯一有所不同的是，石青璇戴上了冪蘺，以作掩面，既可以阻擋路上的風塵，又可以遮掩麗色。
只不過，在趙明淵看來。這冪蘺的黑紗雖然的確是阻擋住了石青璇的容貌，可卻凸顯出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那清麗脫俗的氣質，反而更加誘人了。
見到趙明淵這樣灼灼的目光，石青璇哪裡還肯走在前面。至於自己留在後面，卻也有些失禮。無奈，只得並肩而行。
此處距離入蜀已是不遠，為了不引人注目，兩人只在無人之處方才以輕功趕路。
可隨著距離蜀地越近，因此番盛事而趕來的武林人士越多，熙熙攘攘地擠滿了道路，讓他們不得不放慢了腳步。
一座小城外的鄉縣，到處均是田野連綿，秧苗簇簇，鮮黃青綠，一望無盡，令人心神清爽。
交稅入城後，長江流域迷人的水鄉景色，更令他們賞心悅目。
街道均以青石板或磚塊砌成，古意盎然，房子小巧雅致，粉牆黑瓦，木門石階，樸實無華，在這戰火連綿，廢墟千里的時代，分外令人看得心頭寧和。
穿過一道窄窄長長的里弄後，在途中沒有說過半句話的石青璇笑道：「我本打算吃過晚飯後立即離城，那樣明天就可以趕抵大江，換由水路入蜀。
可不知為何，入城後卻忽然生出懶倦之意，現在只想投店休息，夜後再出來趁趁熱鬧，趙兄意下如何？「
趙明淵微笑道：「趕路也不在乎這一晚半晚，況且我們實在要好好睡他一覺，故此全無異議。「
於是，兩人便在附近尋得一間乾淨素雅的客棧，要了兩間比鄰的房子。
只不過，訂房的時候卻還是出了個小插曲。
那店小二望著身前兩人，雖然女子頭戴冪蘺，看不清容貌，但只看那窈窕的身姿和清幽的氣質，便給人以絕世佳人之感。
而男子雖是一身士子服，但卻也氣度不凡，令人不敢小覷。
兩人站在一起，真給人以珠聯璧合之感。
只可惜，他們卻要了兩間房。
於是，小二便道：「近段時間以來，不知怎麼回事，入蜀之人大增。
今晚小店已經客滿，只剩下一間房了。
現在這個時間，其他的客棧也差不多住滿了。
要不，兩位今晚就住在一起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