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誤會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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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這與自己想要的差了很多,可是她管不了了,只有如此,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才能掩飾她已失了身子的事實。與其被人恥笑一輩子,被今後的夫家嫌棄不恥一輩子,不如跟了這個男人,哪怕不受寵,也是尊貴無比。

  想到這俯下身吻了下去!

  女人柔軟的身子才一碰觸他,趙靖軒最後的意識徹底崩潰,他的大手再不克制,開始撕扯允念嬌的衣衫,很快二人就滾到了一起。

  她人在下面,看到為自己發狂的男人,忍不住用手去捧他的俊顏,身子已高高抬起,等著他最後的垂愛。

  她發出嬌笑的聲音,「咯咯,姐夫,我這樣喚你,是不是很刺激!」

  趙靖軒在最後一刻,猛得被她喚出的稱呼驚醒!睜開血紅的眸子努力的盯視著面前的女人,是他的風華?可是風華的臉再次變成雙影。

  「姐夫!」

  這聲音在他的耳邊不停的環繞!

  外面突然傳來腳步聲,白芷與允風華的聲音同時出現,「你家小姐可在此處?父親叫我來找她!」

  白芷在外面把風,見到她,不好撒謊道:「大小姐,二小姐替您給睿王送湯,此時的確還在屋裡!」

  這原本是她和趙靖軒事先安排好的戲碼,她不該出現,可是前廳忽然有人來傳,稱有人找她,卻不料是一名成熟男子帶著的女人竟然是小伊。

  小伊目睹了允念嬌火燒謝家的全部過程,只可惜狀告無門,特意來求她。如今事情有了肯定的結果,靖軒也不用再審問允念嬌,她要將這件事情呈報給父親,看他如今還要如何袒護這個妹妹。

  「靖軒,你在嗎?」允風華的喊聲響起,同時房門已被她推開。

  允念嬌聽到聲間,不但沒覺得羞恥停下來,反而用她那一雙玉腿去勾趙靖軒的身子,「靖軒,愛我,快愛我!」

  趙靖軒耳邊有兩個聲音,一道清冷的,像似潑醒他胸腔中的那片炙烤,一道魅惑的,時時勾引著他如同靈魂都要出了竅。

  他一時難受不已,理智與欲望撕扯著他,讓他人匍匐倒下,鼻尖再次嗅到滿是濃烈的迭迭香氣!

  允念嬌見白芷帶著大姐已經進了屋來,可趙靖軒卻在關鍵時刻停了!如今事沒辦成,如果睿王根本不承認自已是他的女人,她只會毀了名聲,丟了姐妹情意,半點好處沒落下。

  於是她主動送上自己的紅唇,抓住趙靖軒的手,按上她的豐盈,再次蠱惑道,「靖軒,愛我!」

  趙靖軒咬破了舌尖才讓自已恢復理智,一掌打向她,「滾開!」分強行推開面前的女人,因為用了他極大的克制力,一時力度過猛,一掌拍在允念嬌的左胸之上,當即人便撅了過去,有血溢出嘴角!

  允風華呆愣愣的看著床上發生的一切,二人糾纏的身子,妹妹主動求愛的急切,趙靖軒看到她出現後的慌亂,她一顆心瞬間疼的要裂開。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靖軒說他有辦法讓允念嬌自己承認做了什麼,竟是滾到床上來查?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會解釋!」

  趙靖軒不敢回頭,不敢看來人的眼神,胡亂的往身上套衣服,此時他有多荒唐比任何人都清楚,就在剛剛,他差點把身下這個女人當成了她,要了!

  允風華憤然的對著他吼道:「我都看到了!你還要騙我嗎?」淚水猛的溢滿眼眶,止不住的落下,靖軒想要誰不好,偏偏是她最恨的女人。

  允風華上前,想要質問允念嬌,她要害自已到什麼時候。

  趙靖軒不想讓她看到床上的狼藉,抬手一把扯下床上的紗幔將允念嬌裹起,「不要過來!」他身子一翻人順著床前的木棱雕花窗跳了出去!人影沒入到黑暗之中。

  允風華人追到床前,爬到窗口處,四周只有看不到事物的漆黑,還有剛剛有些緩凍的湖水。

  她再忍不住啜泣出聲,哭倒在窗前,早春的寒風很硬,吹得她臉頰生疼,人慢慢的也冷靜下來。止住哭聲,可是她的心依舊似炸裂般的疼。

  白芷喚了一句,「大小姐,如今二小姐被睿王帶走了,前廳還等著他們過去呢,這可如何是好?」她面上焦急,實則內心替主子開心不已。

  如果二小姐也能嫁到睿王府,做為貼身大丫鬟的她定然會陪嫁過去,再過兩年,求了二小姐賜個恩典,把自己開了臉就能做睿王的妾氏了。以睿王的俊美身姿,這個府的女人誰不偷偷愛慕得緊。

  允風華被她喚回心神,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讓她在表面上看起來和平時沒有兩樣,冷聲道:「既然他們不在,我們先回去!」

  白芷不知道前廳發生了什麼,允風華卻是氣悶當胸,無處可發泄,以至於再次回到前廳,見到父親與張黔當機立斷道:「父親,事情不用問了,白日我與睿王已經查過謝府的宅子,更是在謝府灶房看到了白芍的屍首,如果允念嬌她沒有去過,女兒想問,白芍為什麼在那!」

  「而且,死者謝蘆笙衣衫不整,咽喉被人以尖銳的器物刺死,稍加查驗就不難看出是女人的髮簪,致命傷上有毒,二妹為人心思不正,對我這個堂姐都下過毒手,何況一個毀了她清白的男子!所以殺人放火者定是二妹,明日還請父親親自走一趟,將王氏婦人救出,王爺自然會感念父親的大義滅親,對您另眼相待!」之前,她還想給允念嬌一個自清的機會,如今她恨不得這個妹妹立即從眼前消失,所以不要怪她狠毒。

  一個人再大度,也容許不了妹妹覬覦自己的男人,何況被她親眼所見,他們滾上了床。那份衣衫不整,趙靖軒的慌亂,與那空氣中滿是曖昧的氣味,她想起來即噁心,又心痛。

  她以為,他是真心,所以要給她最好的 ,以為他的在乎與追求完美,所以要等到新婚之夜,原來不過是騙她的謊言,男人都是一個德性,忍不住了又不想表現出自己的需求,就去偷。

  難道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話在她這裡也被印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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