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提神王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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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日贊倫看了一眼允風華,眼中閃現凶光,「感謝那日你救了我的命,我們吐蕃國的人最講究因果循環,你對我妹妹不敬,但你救過我,這事我就不放在心上了,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他用蹩腳的話說完,一同離開。

  允風華蹙眉,有著擔擾,趙靖軒不以為然:「他們咋呼的歡,這是在我夏朝,還以為自己權利在握,想動誰動誰?惹急了我,讓他們死在回國的路上!」

  「你呀!這麼大的殺氣,不好!」她何嘗不懂趙靖軒的心意,今日之事怕和她刻意打扮有關係。

  「今日閒賦,想去哪玩?城郊也可以!」

  大冬天的,城郊能玩的也只是泡溫泉了,廉王府自有泉眼,根本不用勞師動眾去城外!二人打算到前門轉轉,吃一些京都特色小吃,看一看藝人雜耍。

  二人出現在前門時,俊男美女,一下子好不惹眼,趙靖軒怕人多衝撞了她,特意拉著她的手,允風華臉一紅,心中卻暖的要命。

  看到賣糖葫蘆的,嚷著要吃。

  趙靖軒給她買了一隻,允風華拿在手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就像此時的心情。

  「和個孩子似的,這般童心,怎麼當娘!」

  允風華見他又提生孩子,一把將手口的糖葫蘆塞進他嘴裡,「威風凜凜的都督大人還不是也在吃!」

  趙靖軒咬了一顆,將她抹在自己嘴角的糖擦下,向她鼻子颳了一下,寵溺道,「淘氣!」

  允風華開心,一如回到少女時期,她前世都沒有如此開心過,舉著糖葫蘆蹦跳到一處皮影戲前看戲,戲散了又跑去看江湖藝人踩高凳。

  就見一個小小少女攀爬到半空,身下羅列著十幾個凳子,搖搖欲墜的,只要一個不小心,人就能掉下來摔死!每再加一個凳子,都驚的她心跟著顫抖,見人來收錢,忙要趙靖軒掏錢打賞。

  二人走了半個上午,看雜耍的人多,他看了一圈周圈,正好賣藝的後身是個茶樓,提意道:「到那裡看吧,還能歇腳!」

  坐在高處看,自然比在下面看好,還能免得大姑娘小媳婦的往趙靖軒上靠,她不想表現的太小氣,也不好阻攔,能躲開人群看熱鬧自然好。

  二人上了樓,要了最好的位置,就著甜品臨窗觀賞。

  下面的漢子剛剛胸口碎石,才處理好現場,又有人拿來一個臉盆大小的銅環,往自己身上比劃。

  允風華沒見過這等熱鬧,新奇不已,就看的額外仔細,忽然她痴迷的眼睛漸漸冷了下來,一直誇讚的小嘴也不出聲了,直愣愣的盯著下方賣藝的男人。

  「怎麼了?」趙靖軒溫柔的嗓音出現在她耳側,手裡還抓著一把撥好殼的葵花籽,以為她看上那個賣藝的,忍不住在她耳唇上咬了一口。

  「哎呀!」允風華回過神來,見他一臉的吃味,白了他一眼。

  趙靖軒被她神采奕奕的眼眸震懾,忍不住動情,在開敞的窗前深情吻上她,一時忘我。

  臨街對面的三男兩女將這一幕都看在眼裡,各自心中有著盤算,七皇子吃味的虛眯了眼睛,敲擊著桌面,「覺阿公主,你不是心儀他嗎,等著父皇賜婚,何不你主動提出請旨,兩國聯姻,靖軒堂兄的身份也足矣匹配你了。」

  桑布扎咬牙切齒的盯著允風華,一口將杯中酒灌下,「不用七皇子提點,本公主早有此意。」

  她看上的男人,還從來沒有跑掉的。

  吐蕃國女子地位甚高,桑布扎在本國又十分受寵,和她曖昧過的男子不比他哥哥玩過的少。

  趙靖軒一吻過後,輕挑嘴角撇了一眼街對岸,他就是故意做給某些人看的,不屬於自己的就不要痴心妄想,他緊緊摟著允風華,霸道的宣誓著所有權。

  允風華被他吻的兩頰酡紅,羞於見人,忍不住嗔怪他:「這會又不急著救你的兄弟了是嗎?」

  趙靖軒悠哉的掏出銀子,扶她起來,「魏瑾革職,韓晏升職大理寺卿,自然會照顧我兄弟,你說找到了證據,他不日就能出來,我還急什麼!」

  允風華拿他沒辦法,只能白他一眼,卻像拋了一個媚眼,沒多大效果。

  趙靖軒爽朗笑著下樓,出了街市,上了馬車才忍不住問,「如何,說來聽聽!」

  允風華:「我們需要先去一趟戴府,然後才能斷定我說的是否成立。」

  「好!」馬車向戴府駛去。

  未時,大理寺公開庭審,罪人戴饒、王墨一併壓入堂中。

  韓晏與趙靖軒客套一翻,坐上正位,驚堂木炸響,開庭審理。

  「王墨,你是如何殺人,還不從實招來!」

  王墨背脊挺直,右手纏著繃帶,撇開頭哼出聲,竟是不說一句話。

  允風華面戴紗巾出現在他面前,對方愣了愣,「王墨,之前你如何殺害戴老將軍的罪行,我已經在獄中和你說過了,事實證明,正如我所說那般,韓大人也復驗過了,今日我們再來講一下你如何殺死戴戟,嫁禍戴饒一案。」

  她挺立在堂中,下巴些微上揚,顯得自信又獨特。

  堂外全是圍觀百姓,都想知道這起震驚京都弒父殺兄一案是怎麼回事。

  允風華朗聲道:「當日,麒麟衛懷疑你殺死戴老將軍,將你看押在柴房,有人證明你人一直未離開過,實則你還有一個同夥。正是凝香屋中的六月。」

  「六月給了你信息,告訴你她的主子去看了戴饒,你就是利用這個時間先藏入戴戟的書房,取了他的寶劍,躲在書案下。而凝香在戴饒那得到訓斥哭回房中時,屋內已經點燃了香爐,她被迷暈之後,六月將她割腕,製造成假死狀態!再出去打暈侍衛,是與不是?」

  王墨死鴨子嘴硬,冷哼出聲:「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我人在柴房,誰看到我出去殺人了?六月是丫鬟,她做了什麼我關在柴房當中,什麼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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