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咬了他一口,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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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一本正經的說著很不正經的話。

  尤其那句『老疼了』,像是邪魅到了骨子裡一樣。

  「你以為我想咬你啊……還不是被你給逼的!」

  童晚書頓時就燥紅了小臉,是又羞又無地自容。

  「真咬壞了,可就沒得玩了!」

  喻邢傾身過來,將童晚書撈進了自己的懷中,讓她夸坐在自己的勁腿之上。

  這樣的高度,便於他下口去蹭她身前的……

  童晚書意識到什麼,側頭看向窗外正極速後移的樹木,便急切了起來。

  「我要下車。你送我回厲家吧。」

  童晚書已經不是單純的小女生的;

  她當然知道喻邢把她接著他的黑天鵝遊艇上意味著要發生什麼。

  肯定不會是單純的賞風賞月賞海!

  她再次想到了醫生的叮囑:如果想保住孩子,頭三個月不能再跟男人行不軌之事了。

  可童晚書又不敢告訴男人自己懷孕了。

  喻邢要是知道了,他肯定會去找厲邢的;

  自己還沒跟厲邢離婚呢!

  要是讓厲邢知道她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不得拿刀追著她和喻邢砍啊!

  「回什麼厲家呢?趁任千瑤那個妖女不在,你好好陪陪我吧!」

  男人的聲音越發沙啞起來,帶著拉長的倦意,「我很需要你陪!」

  一句『我很需要你陪』,讓童晚書的戀愛腦再次作祟。

  或許是愛慘了這個男人,每每男人示弱乞愛時,她就成了純純戀愛腦了。

  「喻邢,等我和厲邢離婚了好不好?你再等等……」

  童晚書抱住了男人胡亂在她上身拱來拱去的頭。

  心中默默的呢喃:其實我也需要你陪啊!

  還有我們的孩子……他更需要你這個親爸的陪伴啊!

  可這一刻的童晚書,還不敢奢求這樣的陪伴。

  她得先成為一個自由身……

  但這又談何容易啊!

  以厲邢的戾氣,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出軌的她呢!

  童晚書下意識的伸手去捂自己的腹,心憂著什麼時候才能給肚子裡的小生命一個陽光且自由的身份。

  「怎麼了?真來例假了?」

  男人親在了童晚書的手背上,「又玩這招兒呢?今晚可不好使了!」

  童晚書:「……」

  還沒等童晚書緩過神兒來,喻邢便拉著她下了房車;

  渡口的浮橋一直延伸到黑天鵝遊艇,紅毯上還灑滿了玫瑰花瓣。

  隨著海浪的拍打和海風的吹拂,玫瑰花瓣被吹得四零八落。

  喻邢微微蹙眉,「這個秦明,讓他布置得爛漫一點兒,他就給我搞了這些?」

  其實童晚書到是感覺被海風吹拂起的玫瑰花瓣很唯美;

  隨風舞動時,有種自由的美感。

  那是童晚書正羨慕和追求的。

  等上去了黑天鵝遊艇後,更多的玫瑰花擺放在船艙里,圍成了一個心形的花束圈兒。

  童晚書靜靜的看著那些玫瑰花束,心中莫名的滋生起被寵愛的暖意。

  她幻想過自己的婚禮,在一片玫瑰花的簇擁中進行……

  現實是如願以償了嗎?

  「喜歡嗎?先將就著看吧。」

  喻邢擁過發呆中的童晚書淺親了一口,「等我補你一場盛大的婚禮,再按照你的喜好精心布置。」

  當時的童晚書只顧著欣賞這成片的玫瑰花海;

  根本沒上心男人為什麼會說『補一場盛大的婚禮』。

  安排的燭光晚餐,也恰到適宜的擺放好了。

  播放中的音樂,正是那首《Right Here Waiting》。

  童晚書清楚的記得,讓是喻邢讓她學著唱給他聽的。

  「餓嗎?要是不餓,我們先跳個舞吧。」


  喻邢輕攬過童晚書的腰,帶動著她輕輕的舞動起來。

  童晚書乖巧的窩在男人的懷裡,一邊聆聽著他的心跳,一邊讓肚子裡的小生命好好的感受父愛。

  這難得的父愛!

  對童晚書來說,父愛是難得的,更是彌足珍貴的。

  因為她從小就失去了父親,記憶中,只有舅舅唐衛龍偶爾才會隨口關問一下她和弟弟的情況。

  大部分的時候,舅舅唐衛龍自己都自顧不暇,時不時跟生了兩個女兒的舅媽吵得不可開交。

  所以童晚書真的很想讓自己的孩子多多的享受父愛……

  懷中女人的溫順,讓男人意識到:今晚將會是一個無比爛漫且激一情的夜!

  做了這麼多的鋪墊,只為讓女人能心甘情願的跟他做人類最歡樂的事。

  舞跳好了;

  燭光晚餐也吃了;

  接下來就是重頭戲:研究人類的進化史。

  不知不覺中,童晚書已經被男人帶進了主人艙內。

  同樣是爛漫又唯美的布置:鮮花和紅酒,一應俱全。

  「陪我喝個……交杯酒吧。」

  男人將搖曳生情的水晶杯遞來給童晚書;

  可當童晚書接過來之後,才意識到自己有孕在身,便又將紅酒杯給放了回去。

  「我不能喝……也不想喝。」

  童晚書微抿著唇,「我真要來例假了,第一天晚上量會很多的。」

  她只能用這樣的藉口來拒絕男人的示歡行為。

  「喻先生,你送我回厲家吧。謝謝你的燭光晚餐。」

  是時候開溜了。

  再不走,等待著她的又將是男人激一情的夜晚。

  童晚書實在承受不起男人的歡情了。

  其實那個女醫生說得對:連自己都不愛惜自己,還能指望男人愛惜你?

  「怎麼,不願跟我在一起?」

  男人微微蹙眉。似乎在尋思,自己鋪墊了這麼多,女人怎麼還要拒絕他的求歡呢?

  「等我跟厲邢離婚了好不好?」

  童晚書柔聲輕求著男人。

  「又不是沒做過……」

  男人幽聲一句後,又沉聲說道,「離婚的事先放一放吧,等任千瑤生完孩子再說。」

  童晚書微微僵化了一下。

  無論是厲邢,還是他的雙胞胎弟弟喻邢,都很在乎任千瑤肚子裡的孩子。

  因為任千瑤肚子裡的孩子可是厲溫寧能好好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這一點兒,童晚書是理解的。

  可心裡難免會苦澀難過。

  那她肚子裡的小生命呢?

  是不是不受待見?

  至少不受厲邢的待見!

  至於眼前的男人……童晚書不敢問。

  沒等童晚書繼續說拒絕的話,喻邢已經將她打橫抱起,邊親邊往床上去放。

  童晚書再次驚魂,她全力的推搡著朝她壓了過來男人。

  「喻邢,你別這樣……我今晚真的不方便。」

  童晚書急切的說道,

  「怎麼個不方便法兒?」

  說話時,喻邢已經在驗證了。

  下一秒,童晚書就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出了。

  因為……因為男人為了驗證,竟然……竟然……

  童晚書想到了新婚之夜,厲邢也是這樣對她做過的行為。

  「明明是乾淨的……為什麼要騙我呢?」

  男人用鼻尖輕蹭著童晚書的臉頰,帶著些許的慍怒:「要是不願意,你可以跟我直說的。」

  「我……我就是不願意。請你尊重一下我,好嗎?」

  為了小生命,童晚書不得不直接回絕了男人的示好。

  喻邢深深的凝視著身之下的女人:

  微微躲閃的目光,說明她藏著不想告訴他的小心思。


  「我是尊重你的。但它……你跟它商量吧!」

  然後童晚書的手裡就多了一樣東西。

  一樣讓她感覺到害怕和驚魂的東西。

  才剛親了幾下啊,它就……它就……

  童晚書一陣無語。

  「你要……你要乖點兒。今天我不太方便,不能陪你玩了。」

  童晚書像哄孩子一樣哄著男人。

  「說個讓我能冷靜下來的理由!它要是求歡不滿,你會很危險的。」

  男人捏著童晚書的手不放。

  童晚書能清晰的感受到它的心跳。

  跟眼前的男人有著一樣的心跳。

  這還要理由啊?

  不願意就是不願意唄;

  還得讓她像哄孩子一樣哄著他?!

  「故意這麼吊我胃口是吧?童晚書,你學壞了……」

  男人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都已經成功被騙上遊艇的童晚書呢?

  這漫漫長夜,要是不做點兒該做的事,那多無趣啊!

  就在喻邢欺身而來時,童晚書驚慌的輕嚷出聲:「別……別,我有別的辦法!」

  「嗯?別的辦法?」

  男人停下了動作,饒有興趣的看著女人,靜待著她的辦法。

  緩緩的,童晚書像一條妙曼又多情的小魚一樣,慢慢的朝下挪動著……

  在被親上的那一刻,喻邢幸福的哼出了聲。

  可還沒等他享受完,下一秒……

  一聲沉沉的悶哼,從主人艙里傳出來。

  聽覺要比常人敏銳的秦明微微一怔:

  咦,為什麼叫的自家二爺?

  不應該是厲太太叫才正常嗎?

  不過從這個隱忍的聲音來判斷,自家主子爺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只是……只是他悶哼得有些不合理啊!

  秦明當然不方便進去查看。

  就厲太太那溫婉的性格,應該傷害不到自家主子爺的。

  可主人艙里,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童晚書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一直低垂著腦袋,不敢正眼去看男人。

  而喻邢則是一副隱忍著暴怒的模樣。

  「童晚書,你瘋了嗎?都說不能咬了,你還咬?」

  童晚書默默的坐在床角,一聲也不吭的聽著男人對她的訓斥。

  「這下沒得玩了吧?都溢血了!」

  男人是憤怒的。

  但即便又痛又怒,也只是訓斥了童晚書幾句;還是沒捨得對她動手。

  「……」

  其實童晚書要的結果:就是不能玩了。

  說真的,童晚書咬得並不重。

  只是……只是她忽略男人在那個時,會很脆弱很脆弱。

  她只是用牙齒輕輕的咯了一下,然後它就溢血了……

  她要是故意下重口去咬他,他還能在這裡嗷嗷的訓斥她啊?

  「對不起,我……我忘了。」

  童晚書裝無辜的弱聲喃喃。

  下意識的看向男人的……發現真的溢血了。

  雖然溢血得不多,但看著還是很讓人心疼的。

  早知道就不咬他了。

  「童晚書,你是不是故意的?」

  男人怒意的托起童晚書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你怎麼忍心下得去口的啊?難道你一點兒都不心疼我麼?」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小心。」

  童晚書貼過來哄他,「對不起啊,我忘了。別生氣了,我幫你用冷毛巾敷一下吧。」

  又是道歉,又是冷敷;

  哄了好一會兒,童晚書才把慍怒中的男人給哄好了。

  等熱情平靜下去時,已經沒有溢血的跡象了。

  只是痛感還在。


  男人不依不饒的在童晚書懷裡拱了好久,以表達他的不滿情緒。

  童晚書深切體會到:這傢伙是真的難哄啊!

  *

  翌日晨。

  任千瑤早早的就出院了。

  可她回到厲家時,卻發現厲邢和童晚書都不在。

  他們倆又去哪裡鬼混了?

  還是各混各的?

  「厲溫寧,你看到了吧,我住院保胎的這三天,童晚書都野沒人影了!這樣的女人,你竟然還留著她做你的弟媳婦?厲溫寧,你是腦子壞掉了嗎?」

  沒能見到厲邢的任千瑤,那是滿心的怒火。

  「千瑤,晚書應該是去她弟弟那裡了。她弟弟生著病呢。」

  厲溫寧當然不相信童晚書會出去鬼混。

  「呵呵,她都親口承認自己跟葉琛出軌了,你還護著她啊?」任千瑤冷笑。

  「那是晚書跟厲邢賭氣呢!」

  厲溫寧陪笑的說道,「晚書的人品,我還是信任的。」

  「你這麼向著童晚書,那就跟她過去吧!」

  任千瑤白眼一翻,「從今往後就別纏著我了,你去娶童晚書好了!

  「千瑤,你別吃醋啊……我跟晚書真沒什麼的。」

  厲溫寧誤以為任千瑤這是吃醋的行為。

  「誰吃你醋了?你就在現在娶童晚書,我拍手叫好還來不及呢!」

  任千瑤嫌棄的推開了上前來攙扶她的厲溫寧。

  「千瑤,你先休息著,我去做安胎的營養餐。」

  厲溫寧正準備轉身去廚房,又被任千瑤叫了回來。

  「我吃不下!你趕緊的給厲邢打電話,說我肚子的寶寶想他了,讓他趕緊的回來。」

  任千瑤冷聲威逼:「要不然,我就餓死我自己!順帶餓死他女兒!」

  「別啊……我這就給厲邢打電話!」

  厲溫寧連忙拿起座機給厲邢打去了電話。

  *

  主人艙里,已經醒來的童晚書一動也不敢動。

  因為她發現昨晚被她咬出了血的東西,現在又恢復了戰鬥力。

  這男人的自愈能力也太強悍了吧?!

  手機的作響,讓童晚書屏氣凝神的裝睡著。

  「嗯?」

  男人接通手機慵懶的哼問。

  「厲邢,你在哪兒?趕緊回來吧,千瑤她……她說寶寶想你了。」

  是厲溫寧的聲音。

  只是讓童晚書好奇的是:厲醫生為什麼會叫喻先生『厲邢』呢?

  難道是厲醫生打錯電話,認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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