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洗洗將就著用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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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邢像是一個饑渴多日的野獸,在擁抱到童晚書的那一刻,就緊緊地將她給囚住了。

  他用勁實的臂膀,勒緊著她;束縛著她;

  將她禁錮在他的懷抱里,任由他狠命的親她、蹭她、捏她。

  喻邢第二次的吻,比剛才更炙熱,如旋風一般,席捲得童晚書一陣暈頭轉向。

  童晚書第一回感覺到男人有些凶……

  感覺就像是把她當成了一隻美味一樣,在盡情且肆意的品嘗。

  男人的氣息,如岩漿一般,擁有讓童晚書融化的溫度。

  感覺不僅僅是在親她,更像是在生吞她!

  童晚書用雙手撐住了他的心膛,費了很大的勁,才得以讓自己的唇逃脫他的魔焰。

  「你怎麼找來這裡了?」

  童晚書半吁著沉沉的氣息。

  「聞著你的味兒找來的。」

  喻邢的聲音有些沙啞,帶上了些許的威脅:「為什麼不在厲家等我?不想我嗎?」

  「想了……可是……又不太敢想!」

  童晚書嗅著有些泛酸的鼻間,「我可能比你想像中的要軟弱!」

  「既然這樣,那天晚上,你就不該脫我的褲子,親我的人!童晚書,敢做就要敢當!」

  男人抬起童晚書的下巴,「用盡你所有的力氣來愛我,才是你應該做,也必須做的事!」

  童晚書:「……」

  還沒等童晚書反應過來,喻邢便打橫將她抱起;

  不由她掙扎,便直接把她抱上了房車。

  房車裡,一應俱全。

  有醒好的香檳;

  拼好盤的水果;

  正搖曳的燭光;

  還有一大束藍色妖姬。

  藍色妖姬象徵著一種純潔無暇的愛,它代表著對愛情的真誠和坦白,以及為了愛情所表現出的忍耐和期待。

  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有著小別勝新婚的浪漫。

  「喜歡嗎?」

  喻邢沉沉的發問。

  童晚書點了點頭;

  剛剛在腦海里排練了很多回要拒絕男人的話,這一刻統統都拋之在了腦後。

  喻邢低過頭來,先是捕捉到了童晚書的唇;

  然後又親離她的唇,奔向她的耳際;

  他用鼻尖輕輕的撥動著她柔軟的耳珠;

  蠱惑式的輕聲問道:「你愛我嗎?」

  童晚書不做聲,只是呼吸更加急切起來。

  跟他私會,她已經夠艱難的了;可他竟然還在逼迫她說出這些話。

  男人的鼻尖不停地順著她的耳際輕蹭,穩操勝券一般,耐心的等待著女人的回答。

  而誘惑的話再次在童晚書的耳際蠱惑:

  「乖,說你愛我!我保證,今晚將是你人生中美妙又難忘的夜……」

  童晚書的呼吸,一聲緊過一聲;

  已經到了她最快的頻率,她的心臟已經不堪承受這樣的重壓。

  「我……我愛你!喻邢……我真的愛你!」

  童晚書終於說出了深藏在心中良久的話。

  男人如願了!

  童晚書根本記不清,她是怎麼被男人從房車的沙發上,挪動到休息艙的。

  她只記得休息艙的空間不大,幾次都撞到了她的膝蓋和腦袋。

  她被男人擺成了各式各樣的形狀,做著各式各樣的嘗試。

  之後又是怎麼被男人抱回厲家別墅的……

  童晚書就更加的記不清了。

  她唯一能記清楚的,就是她不肯進二樓的婚房。

  因為任千瑤住在裡面過!

  童晚書是有潔癖的。

  既然婚房裡住過了別的女人,那她就不會再去住這個婚房了。

  於是男人便又將她抱回了客房……

  在客房裡發生的,童晚書真不記得了;


  男人就像瘋了一樣,一遍又一遍的拱著她,撞著她,蹭著她,嗦著她。

  她就像一塊沒有包裝袋的美食,任由男人如痴如狂的享用!

  直到童晚書沉沉的睡了過去!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童晚書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擾醒了。

  她揉了下惺忪的睡眼,發現自己睡在厲家別墅的客房裡。

  身體有著從未有過的累,累到酸,累到乏,累到提不起一絲的氣力。

  可門外的聲音卻越敲越響。

  「童晚書,開門!快開門!」

  是任千瑤的聲音。

  任千瑤回來了,是不是意味著厲醫生也跟著一起回來了。

  牽掛厲醫生身體狀況的童晚書立刻起身去開門時,卻發現自己身上竟然空無一件衣服。

  身形是乾淨的,應該是被男人清洗過了。

  而且她還能感受到一片舒涼。

  童晚書羞紅了臉龐,隨即先奔進衣帽間,穿好衣物才出來給任千瑤開門。

  『哐當』一聲,童晚書剛打開客房的門;任千瑤就把門踹了開來。

  「厲邢……厲邢……別躲了!竟然把我和你哥丟下一個人先回來了,這算怎麼回事兒啊?」

  任千瑤怒不可遏的呵斥著。

  童晚書著實一驚:厲邢也提前回來了?

  那他……那他昨晚住在哪裡的?

  童晚書緊張到窒息:厲邢該不會也回厲家了吧?

  那厲邢撞見自己跟喻邢的……

  「任大小姐,厲邢他,他提前回國了嗎?」

  童晚書下意識的問道。

  任千瑤回眸瞪向童晚書,一把揪過她的衣領朝窗口拖拽。

  『呲啦』一聲,任千瑤將窗簾一把扯開,讓明媚的陽光充分的透進了客房。

  也照亮了童晚書整個人。

  任千瑤用手拉開童晚書的衣領,赫然發現了幾處很明顯的親蹭痕跡。

  「說吧,你脖子上的吻痕哪來的?是厲邢親的吧?」

  吻……吻痕?

  童晚書下意識的用手擋了擋自己的脖子;

  卻被任千瑤一把拉開,「快說!是不是厲邢親的?你昨晚跟厲邢在一起睡了是不是?」

  童晚書:「……」

  被親過的痕跡,童晚書無法遮掩,也無法反駁。

  但卻不是厲邢親的!

  而是……

  童晚書當然不會把喻邢供出來。

  那樣還不得天下大亂。

  以厲邢的戾氣,不拿刀去砍他弟弟喻邢才怪。

  「這與你無關。」

  童晚書淡淡一聲。

  雖說愧疚,但她並不想把喻邢交代出來。

  也不能交代出來。

  「童晚書,你說你賤不賤呢?出軌別的男人,又勾一引厲邢?你怎麼這麼沒臉沒皮啊?」

  『啪』的一聲,任千瑤直接上手打了童晚書一記響亮的耳光。

  也許是內心的深深愧疚,童晚書沒有反抗,只是默默挨了任千瑤的這一巴掌。

  算是她出軌的代價!

  「任大小姐,您這是幹什麼啊?昨晚二少爺就打回電話,說他今天晚上才能趕回來。說是要跟專家商量大少爺下一輪的治療事宜。」

  溫伯連忙走進客房,但還是晚了半步。

  他清清楚楚聽到二太太童晚書挨了任大小姐一巴掌。

  「你少幫著厲邢忽悠我!他明明偷偷先跑回來了!」

  任千瑤怒聲斥責著上前勸架的溫伯。

  「任大小姐,我真的沒有騙您。二少爺的的確確今晚才能回國。」

  溫伯心疼的看向挨打了的二太太。

  「溫伯,厲醫生呢?」

  童晚書並不想跟任千瑤爭執什麼,她只關心厲溫寧的身體狀況。


  「大少爺在樓下歇息著。二少爺在電話里說,大少爺的免疫治療很成功。身上的病毒幾乎檢測不出來了。」

  溫伯也是滿眸的欣慰。

  「那太好了。我這就去看厲醫生。」

  童晚書連忙快步下樓,把任千瑤一個人晾在客房裡。

  客房裡雖然還殘留著男人的荷爾蒙氣息,但卻找不到任何的痕跡。

  如果厲邢今晚才能回國,那跟童晚書偷一情的男人又是誰?

  該不會是那個沒用的葉琛吧?

  任千瑤打開窗戶,往樓下看了又看,並沒有發現直接的蛛絲馬跡。

  「厲醫生……厲醫生……旅途辛苦了。」

  童晚書直接朝沙發上坐著的厲溫寧飛奔過來,然後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晚書,你在家還好吧?」

  厲溫寧看起來精神狀態還不錯。

  就是難掩路途的疲憊。

  「我很好……厲醫生你感覺怎麼樣?我看你氣色好了很多呢。」

  童晚書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厲溫寧。

  「我好多了。晚書,謝謝你一直惦記著我。每天又是打電話,又是發信息……辛苦你了!」

  被人惦記的感覺是溫暖的。

  而且童晚書本身就是一個很溫暖的女人。

  「厲醫生,你身體好了,我也能安心了。」

  童晚書再次擁抱住了厲溫寧,「我每天都牽掛著您!」

  看著擁抱在一起的童晚書和厲溫寧;

  任千瑤直接翻了個白眼兒。

  「這麼恩愛呢?要不你們結婚算了!」

  「千瑤……你別誤會。我跟晚書,只是單純的友情。」

  厲溫寧有些難為情的解釋道。

  「你們又抱又摟的,能單純到哪裡去?我看你們還是原地結婚得了!」

  任千瑤不屑的白了厲溫寧和童晚書一眼,便開始查航班信息。

  「千瑤,你別誤會,我跟晚書……真的沒什麼。」

  厲溫寧下意識的跟童晚書保持開一定的距離。

  他以為任千瑤是在吃他和童晚書的醋。

  卻不知道:任千瑤根本不關心他和童晚書是真友情還是假友情。

  任千瑤在乎的,就是童晚書什麼時候跟厲邢離婚。

  「厲溫寧,趕緊給你寶貝弟弟打電話。他竟然把你丟下一個人偷偷跑回來,他算什么弟弟啊!」

  任千瑤冷眸命令著厲溫寧。

  「厲邢要今晚才能回國。他是故意哄你說提前回國的。他這麼說,就是讓你乖乖先回來。」

  厲溫寧弱聲解釋道。

  雖然他也覺得弟弟厲邢的做法有些不厚道,但對任千瑤卻行之有效。

  任千瑤果然風風火火的趕回來了,沒有糾纏厲邢一起回國。

  其實有秦明一路護送,安全是絕對有保證的。

  所以某人才能放心先回國,給了童晚書一個浪漫的兩人世界!

  「厲溫寧,你竟然聯合你弟弟騙我?你吃熊心豹子膽了你?」

  任千瑤直接將腳上的高跟鞋朝厲溫寧砸了過來。

  還好童晚書眼疾手快,把厲溫寧拖拽到一邊護在身後。

  「溫伯,你扶厲醫生上樓休息去吧。厲醫生一定累了。」

  童晚書連忙讓溫伯將厲溫寧支開。

  以任千瑤的大小姐脾氣,還不知道要怎麼發難他呢。

  「哦,好。大少爺,我扶您上樓。」

  會意的溫伯立刻將厲大少扶上樓去。

  童晚書也不想跟任千瑤單獨呆著,便也轉身準備上樓去。

  厲邢要晚上才能回厲家;

  她必須在厲邢回厲家之前保護好厲溫寧不被任千瑤這個妖女欺負。

  「童晚書,你給我站住!」

  任千瑤叫住了準備上樓去的童晚書。

  「任千瑤,你不用去機場堵厲邢嗎?看他有沒有騙你!」

  童晚書想將矛盾直接轉移到厲邢身上。

  因為在厲家,也只有厲邢能hold得住任千瑤的大小姐脾氣。

  「童晚書,我就直接告訴你吧:我跟厲邢已經睡過了。」

  任千瑤以勝利者的姿態,挑釁著童晚書這個厲二太太。

  雖然知道厲邢風流成性;

  但聽到任千瑤這麼說時,童晚書還是難受了。

  更多的是為厲醫生難受。

  任千瑤可是厲醫生的未婚妻,厲邢怎麼能睡自己哥哥的女人啊?

  要是讓厲醫生知道了,還讓不讓他活了?

  「這很光榮嗎?」

  童晚書冷聲說道,「別忘了,你可是厲醫生的未婚妻。」

  「那是哄厲溫寧的。我真正愛的人,一直都是厲邢。」

  任千瑤笑得趾高氣揚,「童晚書,現在你總應該跟厲邢離婚了吧?」

  童晚書突然感覺到一陣窒息。

  不僅僅是因為任千瑤在用卑劣的手段逼迫她跟厲邢離婚;

  也因為她自己對婚姻的不忠。

  說任千瑤不光榮的同時,自己也純潔不到哪裡去。

  昨晚還跟那個男人……

  童晚書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後說出了一句連她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話:

  「我還不打算跟厲邢離婚。」

  「童晚書,真是受夠你了。都這樣了,你還不肯離婚?你是想錢想瘋了吧?」

  任千瑤怒聲吼起,「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跟厲邢離婚?」

  這一刻的童晚書真想痛痛快快的給個天文數字,然後拿錢愉快的走人;

  可一想到厲溫寧……

  如果自己跟厲邢離婚,厲邢娶了任千瑤……

  童晚書不敢去想厲醫生該有多麼的絕望!

  厲邢之所以費盡心機把任千瑤哄回來騙他哥,還不是為了厲醫生能順利的做治療?

  「反正我是不會跟厲邢離婚的。你就別想著能嫁給他了。」

  「童晚書!我都跟厲邢睡過了,難道你一點兒都不介意嗎?」

  任千瑤氣得咬牙切齒。

  「你跟厲邢睡過又如何?」

  童晚書哼上一聲,「男人嘛,我也不指望他能從一而終。洗洗將就著用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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