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法官聽了都要罵一聲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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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修臣也對那位陳師父的身份起了疑心。

  他說道:「我對殷婷夫人的個人生活並不了解,我打電話問問遲遇。」

  君修臣是個行動派,說著就起身拿著手機去後花園打電話了。

  殷遲遇不知道在忙什麼,接電話的時候,語氣有些氣急敗壞,「有重要事直說,屁事就晚點再說。」

  都是男人,君修臣一聽殷遲遇這火急火燎的語氣,就猜到他在做什麼。

  「你在床上?正忙著?」君修臣還沒有意識到問題嚴重性,他以看戲心態逗殷遲遇:「你放心我,我一定不會將另尋新歡的事告訴我二姐。」

  殷遲遇那頭可疑地安靜下來。

  君修臣笑問道:「怕了?」

  殷遲遇那邊仍然安安靜靜。

  這不對勁。

  想到什麼,君修臣突然握緊電話,語氣不善地質問殷遲遇:「你在我二姐床上?」

  殷遲遇呼了口氣,強行轉變話題:「你打電話找我做什麼?」

  這可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真跟我二姐搞一起去了?殷遲遇,你是不是瘋了!」君修臣嚴肅強調道:「她比你大18歲!擱古時候,她都能當你媽了。」

  殷遲遇冷笑,「是啊,你二姐18的時候,我還是個嬰兒呢。你二姐睡了我就想拍屁股走人,你說我該找誰討公道去?」

  「我把她告到法庭,法官都要罵她變態!」

  「...」君修臣頓時沒了底氣。

  家有糊塗二姐,他也只能夾起尾巴裝孫子了。

  另一邊,殷遲遇見君二姐想溜,他眼疾手快摟住君二姐的腰,將她按在懷裡,語氣不善地警告君修臣:「有屁快放!」

  這位政界老狐狸,此刻像個土匪一樣,滿嘴髒話,語氣惡劣。

  若是被有心人看到,有能做一篇文章。

  君修臣懶得管他倆的破事,直奔主題問道:「你姑姑認識一個姓陳的中醫嗎?」

  事關殷婷夫人,殷遲遇態度頓時認真起來。「你問我姑姑做什麼?」

  君修臣將那位陳醫師的情況告知了殷遲遇。

  得知來龍去脈,殷遲遇也起了疑心,「按理說我姑姑應該不認識那個層面的人。」

  「而且,她的確也不認識學中醫的男人。」想到了一件往事,殷遲遇告訴君修臣:「我姑姑曾有過一個孩子,那孩子的父親好像是一名醫學生。」

  「不過,那人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而且他學的是現代醫學,並非中醫學。」

  ...

  掛掉電話,君修臣若有所思地返回花房。

  見他回來,阮傾城趕緊問他:「殷遲遇怎麼說?」

  「他說殷婷夫人曾有過一個學醫的戀人,還跟對方生下過一個孩子。但那人早在二十多年前便去世了。」

  「那個孩子,聽說一生下來也夭折了。」

  戀人跟孩子的相繼離世,差點擊碎殷婷夫人。

  她靠強大的意志力熬過了那段痛苦的歲月,卻以未婚女子的身份,自稱為殷婷夫人。

  「這樣麼。」阮傾城又好奇問了句:「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24歲年前。」

  聽到這個熟悉,阮傾城不禁感慨起來:「我出生那年,殷婷夫人就死了丈夫跟孩子。那她這些年,應該也不容易。」

  殷婷夫人事業上風生水起,感情生活卻分外坎坷,內心的苦悶與孤獨,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殷婷夫人對殷遲遇這個侄子都這麼好,若她的孩子還活著,一定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真是遺憾啊。

  但這畢竟是殷婷夫人的傷心事,阮傾城也不能打聽太深,便沒再追問。

  陪君修臣吃了晚飯,兩人又牽著阿大去附近的狗狗公園玩了一個多小時。

  回家後,君修臣將袖子一卷,戴上圍裙,進廚房為阿大配餐。

  給阿大配餐是阮傾城的工作,她想在一旁幫忙,君修臣卻嫌棄地將她趕出了廚房。

  「這批食材都是剛送來的鮮肉,有肉腥味,你站遠點。」君修臣擔心阮傾城聞到生肉的氣味兒會噁心。


  阮傾城卻覺得君修臣太大題小做。

  「別小看我。」

  她偏不聽,執意要跑過去幫忙。

  剛切了幾塊牛霖肉,聞到鮮牛肉散發出來的肉腥氣,阮傾城胃部竟真的有些反胃。

  這麼邪門?

  阮傾城還特意湊近聞了聞,這一聞,她表情頓時變得難受起來,二話不說直奔向廁所。

  她趴在馬桶邊一通狂吐。

  很好,她也沒逃過孕吐這一劫。

  阮傾城眼淚汪汪地抬頭,看到端著一杯水站在身旁的君修臣,她趕緊關上馬桶蓋,一臉嚴肅地告訴君修臣:「偷看大美女孕吐,這可不是生產行為。」

  君修臣將帕子遞給阮傾城,便別過頭去。

  阮傾城擦了擦嘴巴,聽見君修臣說:「你生產的時候,我能陪產嗎?」

  阮傾城好笑地問道:「你是能幫我生?還是能幫我吐?」

  君修臣有些苦惱地皺了皺眉。

  他小聲地說:「我就想陪著你,想記住你生孩子的痛苦樣子。將來孩子要是敢凶你,我就抽他。」

  阮傾城聞言直呵呵,她意味深長地說:「我聽說有一些男人陪產之後,直接失去了性慾望。」

  「你確定要陪產?」

  聞言,君修臣嚴肅追問道:「那些男人是對他們的老婆失去了欲望,還是對女人失去了欲望?」

  阮傾城一撇嘴,滿臉嘲諷地說:「搞笑的是,他們只是對他們的老婆失去了欲望。」

  「那就不是真的失去了性無能,他們只是不愛他們的老婆。對於這樣的男人,我只能祝福他們老婆生的孩子,不是他們的孩子。」

  這祝福也挺歹毒。

  他見阮傾城對此很牴觸,語氣放軟了些,「如果你真的不願意,那可以不看,但我還是想陪著你。」

  君修臣說:「我想給孩子剪臍帶,想給孩子穿衣服,想...」

  「你不如多掙點錢,將來多給你孩子準備點財產。」阮傾城是個實在人,她說:「錢比什麼都香。」

  君修臣被嫌棄得很徹底。

  他忽然懷疑地看向阮傾城,語氣有些危險地說道:「你這麼不願意,該不會是想要悄悄離開我吧?」

  阮傾城自己都還沒想好要不要離開君修臣呢。

  聽到他這樣說,阮傾城不免感到奇怪,「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君修臣說:「殷遲遇這兩天一直給我發什麼嬌妻帶球跑的推送...」

  提到這事君修臣便一臉幽怨。

  殷遲遇自從知道阮傾城不肯跟君修臣結婚的消息後,就惡趣味地找了些標題驚悚的文章逗他。

  他們不愧是好兄弟,都喜歡在對方的苦難上拱火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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