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情敵碰撞,傾城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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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共有多少狩獵人?」她是102號,不知道獵人總數是多少。

  「不清楚。」陳昂說:「只有參加本次狩獵活動的玩家才清楚具體情況,在這之前,你只知道你的身份號。」

  陳昂提醒她:「若是獵物搶走你的牌,獵物就能擁有免死的權利。作為玩家,你就輸了。」

  「輸了會怎樣?」阮傾城挑眉,語氣莫測:「我會成為獵物?」

  「那倒不會。」陳昂告訴她:「在一場狩獵賽中,玩家不會淪為獵物,但失去獵人身份牌的玩家必須答應獵物主人的一個要求。」

  「當然,這種玩法只適用於真人大逃殺狩獵賽。普通的狩獵活動中,是沒有這些規矩的。」

  阮傾城頓時明白陳昂的真正用意,「你是說,狩獵者中,可能會藏著一些扮豬吃老虎的狠角色。他們故意以獵物的身份進入狩獵場,是為了幫助他們背後的僱主贏得比賽?」

  見阮傾城一點就通,陳昂那張冰塊臉上終於有了欣賞稱讚的笑意,「阮小姐果然聰明。」

  「我知道了。」阮傾城將身份牌戴在脖子上,調到合適的尺寸,便穿過湖上水廊,朝著那棟宮殿走了過去。

  宮殿外站著兩排體格魁梧的持槍安保人員。

  他們看見阮傾城脖子上戴著的通行牌後,果然沒有為難她,恭敬地將她帶了進去。

  宮殿大廳里聚集了一百多號人物,這些人都是玩家,都穿上了便於行動的勁裝。

  阮傾城很容易就找到了君修臣。

  他遠離玩家,站在大廳後面的走廊上。

  他身穿黑色衝鋒衣,藏藍色工裝長褲,褲腿束在靴子裡面,正咬著一根煙背靠著身後的欄杆。

  脫了西裝,他便是叢林暴徒,一雙黑眸像是淬了毒的匕首,鋒芒畢露,殺人無形。

  注意到阮傾城的到來,君修臣朝他招手。

  阮傾城穿過人群向他走過去,卻在半路被人攔截,「阮傾城?你怎麼也在?」

  駱月容穿著一身黑色戰鬥裝,打扮得像是個特種女警,英姿颯爽,倒是很適合拍照凹造型。

  阮傾城停下來,越過駱月容向她身後方望去,意料之中看見了沈恆安。

  沈恆安應該不是這裡的會員,那就是駱月容帶她進來的。

  「你能帶沈恆安進來,我自然也能被人帶進來。」阮傾城越過駱月容就走。

  駱月容卻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目光落下她左臉上。

  阮傾城今天略施淡妝,沒塗粉底液,只抹了點遮瑕提亮膚色。

  駱月容見她左臉上的疤痕真的被修復了,她不由得諷刺一笑,「君九爺對你果然不錯,為了修復你的臉,花了重金吧。」

  阮傾城微微一笑,她問駱月容:「駱小姐很羨慕是不是?」

  「我羨慕你什麼?」駱月容對此嗤之以鼻。「我要什麼有什麼,而你要什麼沒什麼,我至於羨慕你?」

  說這話時,駱月容一臉傲然。

  莫說阮傾城現在聲名狼藉,還是個主動爬男人床的傢伙。

  就算阮傾城沒有坐過牢,也沒有毀過容,駱月容也不會羨慕她。

  她是駱家唯一的千金小姐,建橋商學院畢業的金融高才生。

  她要家世有家世,要學歷有學歷,要容貌也有容貌,不至於去羨慕妒忌一個空有美貌的花瓶。

  若不是她們中間橫著一個沈恆安,駱月容真不將阮傾城當回事。

  「駱小姐樣樣優秀,自然用不著羨慕我。但...」阮傾城玩味地笑起來,看向後面她們後面的沈恆安。

  她貼心地放慢語速,溫柔地說:「但你一定很羨慕我用錢就能將臉上疤痕成功修復,而你就算傾盡家產,也無法替你的未婚夫修復殘腿。」

  駱月容早就見識到過阮傾城的伶牙俐齒,卻又一次被她成功激怒。「阮傾城,你真是令我不齒!」

  阮傾城忍不住冷笑,「明知道惹我是自討沒趣,還來找我做什麼?」

  阮傾城突然惡劣一笑,故意噁心駱月容:「你別不是愛上我了。」

  「...」駱月容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想到什麼,她臉上又揚起勝利者的微笑。

  駱月容故意提到:「最近房價上漲了不少,聽恆安說你們曾經的婚房,剛被中介掛出去一個晚上就被買走了。」

  「據我所知,賣房的錢恆安是一毛都沒收下。他將其中一半打到了你的卡上,剩下一半也存到了你母親的住院帳號上。」

  「恆安對你們母女,也算是仁至義盡了。阮家養育他的恩情,從此也該一筆勾銷了。」

  聞言,阮傾城竟然贊同地點了點頭,「沈恆安的確是個大善人。」

  話鋒一轉,阮傾城主動透露:「為了感謝沈恆安的善舉,我特意將屬於他的那一半捐贈給了國家醫療,用來研發男性不孕不育事業。」

  「好在現在醫療手段高明,很多不孕不育的男性都能通過做試管擁有自己的孩子。」說到這裡,阮傾城頗有些微妙地看向駱月容的肚子。

  駱月容羞惱得紅了臉,還鬼使神差地摸了摸肚子。

  意識到這個動作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她趕緊燙手般拿開手。

  阮傾城將她小動作看在眼裡,目光變得無比促狹,她又說:「你跟沈恆安再過幾天就要舉辦婚禮了,祝你倆早生貴子。」

  又別有深意地瞄了眼沈恆安的雙腿之間,阮傾城邁著自信囂張的步伐去了君修臣那邊。

  聽到倆女談話內容的玩家們,一個個都露出了微妙的眼神。

  一時間,沈恆安的襠部接受了數十道注目禮。

  沈恆安都覺得襠里在冒火。

  駱月容氣地將大家閨秀應有的教養跟氣度都拋之腦後。

  她氣沖沖地走到沈恆安身邊,拉著他胳膊不忿地說:「恆安,阮傾城簡直欺人太甚!」

  沈恆安盯著那道頭也不回直奔君修臣走去的倩影,目光也陰沉得很。

  「她是什麼本性,你不是清楚麼?」沈恆安搖了搖頭,反過來安慰駱月容:「她也就嘴皮子厲害。」

  駱月容對阮傾城的憤怒達到先鋒,她迫切想要除掉阮傾城。

  既然阮傾城敢來參加狩獵賽,那她,就要讓她有去無回!

  思及此,駱月容找了個藉口去了一趟洗手間,秘密地發了一條信息。

  夜幕降臨。

  七點鐘,兩輛貨櫃車朝著深山出發,阮傾城盯著車屁股,問君修臣:「那裡面裝的是...」

  「獵物。」君修臣說:「獵物會提前一個小時被運到深山獵場,能跑多遠,就看他們的運氣了。」

  跑得越遠,全身而退的機率越大。

  反之,則生死難料。

  阮傾城俏臉微沉,她掃了眼大廳里的玩家,皺眉說:「歐九輝有來嗎?」

  她沒見過那位歐家家主,不知道他的長相。

  但直覺告訴她,歐九輝應該不在現場。

  果然,君修臣說:「這種時候,他當然要避嫌。」

  但歐九輝本人不在,他的狗腿子們一定會幫他將這事辦得漂亮圓滿。

  「去吃點東西,休息會兒,一個小時後我們會出發。」說完,君修臣就轉身點燃了一根煙,望著宮殿下方的懸崖河谷發呆。

  知道他是想要獨處,阮傾城便獨自去了自助就餐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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