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姐姐今夜,想和你做點特別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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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譽一直將她拽到了一口井旁邊。

  「站上去!」

  江譽痞笑著抬了抬臉,又是一副痞樣命令她。

  蘇挽清乖乖應著他,站了上去。

  江譽忽地取下口中的長樹枝,敲了敲她的後腿彎,又命令道:「腿向下彎一點,把馬步蹲起來!」

  蘇挽清照做。

  接著。

  江譽竟然把破了血的那隻腳上的破洞鞋子取了下來。

  蘇挽清以為他要搞什麼,讓她跪下來把他腳上血舔乾淨的惡俗舉動。

  江譽卻拿著鞋緩緩朝她走來。

  蘇挽清以為他要把他的臭鞋放在她的頭頂,並命令不能掉下來。

  結果。

  江譽痞笑著命令她道:「把你的手伸出來,併攏攤開!」

  蘇挽清依舊照做。

  江譽把鞋放在了她的手掌心,然後說出了一句,讓蘇挽清怎麼也意想不到的話。

  「給我好好向本少爺的鞋道歉!」

  蘇挽清:「??」

  要不要這麼幼稚?受傷出血的是他的腳啊,鞋不過是破了個洞,又沒有痛覺?

  「可是,少爺的腳受傷了,不需要奴婢替您包紮一下嗎?」

  蘇挽清以一種很擔心的神色,誠懇地問道。

  江譽抬起手甩了甩兩鬢的劉海,微微揚起下巴說道:「不需要,本少爺的腳本少爺自己會包紮,你就捧著本少爺的鞋,站在這井邊蹲上二十四個時辰!」

  「哦。」

  二十四??

  蹲馬步而已,對於蘇挽清來說小意思,但蘇挽清可不會老老實實聽他的話,蹲二十四時辰。

  不過,蘇挽清看他這樣子,既沒有打算派其他下人來盯著自己蹲馬步,自己好像也沒有要離開的打算。

  那就先蹲一會,趁此機會想想腦袋中的記憶。

  男主是當朝丞相次子,京城中赫赫有名的小痞子,今年十八歲,他娘本是他爹明媒正娶的原配。

  但江老爺為了做更大的官,就把江譽的娘變成了小妾,取了達官貴人家的嫡女為正妻。

  而蘇挽清原主的身份是瑤國皇后,不過當上皇后那年那時才六歲,沒錯,是皇后。

  因為原主蘇挽清的一家在朝中都很有勢力,爹爹是當朝丞相,娘親對於皇后肚子裡的太子,有救命之恩,也就是後來登基的小皇帝,二哥又是兵部尚書,大哥更是大將軍。

  但瑤國中了奸計後來戰敗,皇上念在她年紀太小,並沒有將她斬首,而將她發配到了青樓。

  再後來她十六歲時,出落的亭亭玉立,閉月羞花,被江譽的哥哥江淮看上,就是正妻所生的兒子,他比江譽大兩歲,江淮幫她贖了身,帶回了府中。

  但江淮帶到家中屢次想碰她,奈何卻身體隨他早逝的娘,不太行,就一直未能成功同她行房事,也未給她任何名分,又被大夫查出活不過五年。

  江淮就想著送她出府,不想再耽誤她了。

  但卻被江老爺偷偷攔了下來,不過這老頭正要對原主釀釀醬醬的時候。

  卻被江譽一腳踢開了門,當著暖床丫鬟要了去,江淮雖然是嫡子,但沒幾年可活了,而江譽作為他唯一健康的兒子。

  要個暖床丫鬟而已,江老爺也就同意了。

  自此,原主就經常遭到江譽的捉弄,而蘇挽清比江譽要大上一歲。

  蘇挽清抬頭看向面前已經睡躺在樹上,嘴裡叼著根綠葉的江譽。

  開口問道:「少爺沒有其他事情要做嗎?怎一直盯著奴婢看呢?」

  「我是看你有沒有偷懶!」

  江譽沖沖地說道。

  「那少爺大可以讓府中的其他下人盯著奴婢,少爺這樣就不累嗎?」

  蘇挽清又問道。

  其實她已經猜出了江譽,為什麼盯著她的原因。

  江譽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順手摺了一根旁邊的樹枝,對著她手中的鞋子,痞笑了一下。

  然後將樹枝投進了鞋子中。

  才開口回答道:「本少爺實在無聊,不行嗎?」


  話落。

  江譽似乎是投上癮了,又折了一根樹枝,再次投進她手中的鞋子裡。

  蘇挽清卻冷不丁,直接了當地拆穿他道:「少爺一直守在這兒盯著奴婢,不會是怕奴婢一個不小心整個人摔進了後面的井裡,丟了性命吧?」

  江譽拿著樹枝的動作,一頓臉色一僵,這小婢女怎麼回事?往日裡從來都是沉默寡言,呆呆笨笨,任他捉弄的模樣。

  今日怎麼忽然變得聰明起來了?竟能猜透他心中所想?

  不行!他可不能被她看出來!

  江譽忽然噔一下,從樹上跳了下來,然後快步走向她面前,一隻手附在她的手臂上,想要將她往身後的井裡推。

  證明,他可不是擔心她摔下身後的井去。

  江譽故作毫不在意的樣子開口道:「你一個奴婢的命,連本少爺的一隻鞋子都比不上,本少爺會擔心你摔下去?本少爺還怕你摔不下去呢!信不信本少爺現在就讓你摔下去?」

  江譽雖然看似是將蘇挽清往身後的井裡推,可是手卻緊緊拽住蘇挽清的手臂,又生怕她真的掉下去。

  蘇挽清勾了勾不易察覺的唇,忽然身體故意用點力,直直的往後倒,江譽嚇一大跳,猛然拽著她的手臂,將她往自己的懷裡拽。

  蘇挽清的腳落到了井下,沒有再站在井上邊緣處。

  蘇挽清入了江譽的懷。

  江譽氣沖沖地抬起手揪著她身後的一縷頭髮,怒道:「你個小婢女,不要命了,是不是也想把本少爺拽下去和你一起陪葬啊?」

  蘇挽清忽然身體踉蹌了一下,故作虛弱的模樣,抬起一隻手扶著腦袋。

  氣若遊絲,可憐兮兮地認真開口道:「少爺,實在對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可是少爺的鞋…實在太臭了,奴婢差點被熏暈了,這才一個不小心要摔倒在身後的井裡,奴婢知錯了,還請少爺責罰~。」

  蘇挽清說的十分誠懇,我見猶憐,這小模樣,任誰看了都要相信她說的話,並心疼上幾分。

  江譽的臉色卻一下青綠了,他將蘇挽清的一縷頭髮拽得翹至頭頂。

  邊一松一拽,邊氣惱道:「你個小婢女說什麼?本少爺的鞋子臭?本少爺的鞋子怎麼會臭?本少爺的鞋子明明比那玫瑰花還香?!那多年的鼻淵聞了本少爺的鞋子,都能瞬間通暢無比!你居然敢說本少爺的鞋子臭?」

  江譽氣得咬牙切齒,原本清瘦可見臉骨的臉上,都要鼓成了個球,拽著自己的一縷頭髮不斷一松一扯,但卻未扯斷一根。

  鼻淵??鼻炎??

  蘇挽清心中想發笑。

  而江譽的行為卻越來越痞氣,將攥在他手中的那縷頭髮,拽到她臉前披著,再重新拽起她後腦勺的一縷頭髮,不斷拉扯。

  不過她的頭髮仍然沒有掉一根。

  蘇挽清可憐兮兮地故作疼痛嚶嚶道:「少爺,你輕點,疼~疼~」

  這時。

  幾聲咳嗽聲忽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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