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屯利建侯：為沈文謀
不多時，一眾在侍女的引領下來到了青龍大苑龍首閣。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餐桌上，映照出一道道金色的光芒。沈騰正心滿意足地享受著豐盛的早餐，突然間，他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沈商竟然和沈文一同朝他走來。
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迎接道：「二哥，何時回祖宅的，不在朱雀大苑休息，怎麼跟著阿文一起來我這了？」
沈商端坐在飯桌上，他伸出右手，穩穩地接住侍女遞來的一碗熱氣騰騰的白粥。他低頭看了一眼那碗白粥，只見那米粒顆顆飽滿，晶瑩剔透，頓時勾起了他的食慾。
沈商嘴角微微上揚，輕輕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地從碗裡舀起一勺白粥，又加入一點鹹菜，然後慢慢地送到嘴邊，輕輕吹了口氣，這才緩緩地將粥送進嘴裡。
白粥的溫度恰到好處，入口即化，帶著淡淡的米香和鹹菜的咸鮮味道。沈商閉上眼睛，仔細品味著這簡單而美味的食物帶來的滿足感。
喝完一口粥後，他放下勺子，這才抬起頭看著對面的人說道：「我昨晚回來的，時間太晚了，就沒讓下人通知你和大哥。今早過來尋你，碰巧遇到阿文也過來了，於是我們便一同前來了。」
沈騰還在招呼著沈文和沈海東兩位侄子入座吃早食，聽到沈商如此一說，有些疑惑的回應：「二哥，你這一大早來找我可有何事？」
沈商並未回答沈騰的問話，而是繼續品嘗白粥的甘甜。
一碗粥下肚，這才接話回道：「其實也沒大事，主要還是因為商業方面人手不足的事。」
沈騰聽後也放下碗筷，看向沈商靜等下文。
「事情這樣的，隨著青山村各大工坊全力運轉，產出的商品日益頗多，興安鎮全境已經快趨向飽和。」
沈商解釋道：「目前，我們沈氏在興安鎮產業已有數百餘處，其中各城鎮包括興安城，商鋪有四十有八，酒樓有十二處，剩餘的就是一些因地而建的各種工坊。」
「這些族中產業，員工包括中低層管理已經達到三千餘人。而我之前從衙行購買擇選出來，忠於沈氏的奴僕，差不多都下放到各地產業中，幫忙管理與監督。」
「現在，若想將沈氏產業衝出興安鎮，在吳郡鋪開我已經有些吃力。」
沈商如此抱怨的話說出，沈文和沈海東兩位小輩很是識趣的放下碗筷，等待兩位族叔的討論後續。
沈騰輕敲著飯桌，看著臉露苦惱的沈商，沒好氣道：「二哥，別裝了。你就說這次過來找我到底要幹嘛吧。」
沈商見沈騰無情搓破自己好不容易營造的悲怨氣氛，裝作憨傻般說道：「嘿嘿，我這不是想問問，沈衛興這些孩子如何了，能不能從族學畢業出來，幫我分擔一下重擔。」
沈騰白了眼沈商，就知道這位今日過來肯定沒什麼好屁，反駁道：「二哥，沈衛興他們，你現在想都別想，他們至少還要在族學學習六個月，我才能交給你幫忙打理產業。」
沈商聽到沈騰直截了當的拒絕，眼神沒來由的一暗。
沈騰好笑的看著有些氣餒的沈商，提議道：「二哥，其實你可以將海富哥、海寶哥、海東哥以及黃管家帶出去，青山村這邊有江河叔、達叔照看就行，再說我跟大哥也在村上，這邊肯定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你將興安鎮的產業管理交給黃管家，將海富哥、海寶哥、海東哥三人帶在身邊，等你完成吳郡一郡之地的商業，我想這三位族兄肯定能獨當一面。」
沈商被這麼一提醒，也知道是自己有些燈下黑了，趕忙興奮道：「對啊，海東你們兄弟三人確實要加加擔子了，不能一輩子困在青山村中。」
說完，叫上黃管家，拉著沈海東，急迫道：「海東走，帶我去找江河叔，商量下將你們三兄弟帶出青山，幫我去打量族中產業。」
不過，沈商剛想拉起沈海東，就被沈騰叫住，說：「二哥別急，我這邊也有事要尋你商量，既然你都過來了就出出主意吧。」
聞言，沈商也只好安靜下來，疑惑道：「三弟，是啥事啊？」
沈騰看了下沈文，解釋道：「還不是阿文科考之事，如今快要入秋，距離羽州秋闈越來越近了。」
「我打算，讓阿文過幾日便啟程去羽州治所白菰城，提前過去，順便為阿文尋一位老師。」
沈商沉吟一會，贊同道：「也是，讓阿文提前去白菰城也好。就不知道，阿文，你可有心儀老師。」
話題拋給了旁邊還在專心看戲的沈文身上，沈文一個激靈回過神，想到拜師蘇軾被拒後他就有些喪氣，支吾著不知所云。
沈騰看著沈文一副不知所措神情，接話道：「阿文估計沒考慮這些，我這裡到有三位人選。」
「其一，羽州學政，歐陽華，歐陽大人。此人身居五品，文道境界也是立命境進士，為人也是頗具儒風。」
「其二，安定書院書長，張修。此人是神念境學士，不過性格有些古怪。」
「其三，便是鶴竹先生，縣令汪倫之師，現正居於安定書院之中，偶爾擔任教習講講課。」
「我覺得，鶴竹先生比較適合阿文，但還是要看阿文自我選擇了。」
沈商見沈騰都為沈文考慮好了，不解的問：「三弟，你都不是安排好了，還找我商量什麼？」
沈騰白了眼沈商，沒好氣道：「二哥，你不會要讓阿文自己獨自前去白菰城去拜師和趕考吧？」
沈商瞪大雙眼看著沈騰，他已經知曉沈騰的意思了。因為知道其中之意，他才瞪著雙眼看著沈騰，好似在抱怨：「非人哉？非人哉！」
沈騰見沈商這副模樣，安慰道：「二哥，反正你要衝出興安縣，那還不如大膽點，直接一步到位，直接打開白菰城，這樣羽州之地不就易如反掌了。」
「這樣，你隨阿文一起去，作為阿文的二叔，你真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家侄兒自己去上門拜師吧？」
良久，許是眼睛乾澀，沈商收回目光，頭也不回的帶上沈海東和黃管家就往外走。
沈騰見狀，趕緊踢了下沈文，提醒道：「還不趕緊跟上你二叔，多說說好話，你二叔興許就答應了呢。」
沈文還未回過味，被沈騰這麼一踢，趕緊帶著小榮追上了走出百米外的沈商一行。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餐桌上，映照出一道道金色的光芒。沈騰正心滿意足地享受著豐盛的早餐，突然間，他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沈商竟然和沈文一同朝他走來。
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迎接道：「二哥，何時回祖宅的，不在朱雀大苑休息，怎麼跟著阿文一起來我這了？」
沈商端坐在飯桌上，他伸出右手，穩穩地接住侍女遞來的一碗熱氣騰騰的白粥。他低頭看了一眼那碗白粥，只見那米粒顆顆飽滿，晶瑩剔透，頓時勾起了他的食慾。
沈商嘴角微微上揚，輕輕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地從碗裡舀起一勺白粥，又加入一點鹹菜，然後慢慢地送到嘴邊，輕輕吹了口氣，這才緩緩地將粥送進嘴裡。
白粥的溫度恰到好處，入口即化，帶著淡淡的米香和鹹菜的咸鮮味道。沈商閉上眼睛，仔細品味著這簡單而美味的食物帶來的滿足感。
喝完一口粥後，他放下勺子，這才抬起頭看著對面的人說道：「我昨晚回來的，時間太晚了，就沒讓下人通知你和大哥。今早過來尋你，碰巧遇到阿文也過來了，於是我們便一同前來了。」
沈騰還在招呼著沈文和沈海東兩位侄子入座吃早食，聽到沈商如此一說，有些疑惑的回應：「二哥，你這一大早來找我可有何事？」
沈商並未回答沈騰的問話，而是繼續品嘗白粥的甘甜。
一碗粥下肚，這才接話回道：「其實也沒大事，主要還是因為商業方面人手不足的事。」
沈騰聽後也放下碗筷，看向沈商靜等下文。
「事情這樣的，隨著青山村各大工坊全力運轉，產出的商品日益頗多，興安鎮全境已經快趨向飽和。」
沈商解釋道：「目前，我們沈氏在興安鎮產業已有數百餘處，其中各城鎮包括興安城，商鋪有四十有八，酒樓有十二處，剩餘的就是一些因地而建的各種工坊。」
「這些族中產業，員工包括中低層管理已經達到三千餘人。而我之前從衙行購買擇選出來，忠於沈氏的奴僕，差不多都下放到各地產業中，幫忙管理與監督。」
「現在，若想將沈氏產業衝出興安鎮，在吳郡鋪開我已經有些吃力。」
沈商如此抱怨的話說出，沈文和沈海東兩位小輩很是識趣的放下碗筷，等待兩位族叔的討論後續。
沈騰輕敲著飯桌，看著臉露苦惱的沈商，沒好氣道：「二哥，別裝了。你就說這次過來找我到底要幹嘛吧。」
沈商見沈騰無情搓破自己好不容易營造的悲怨氣氛，裝作憨傻般說道：「嘿嘿，我這不是想問問，沈衛興這些孩子如何了，能不能從族學畢業出來，幫我分擔一下重擔。」
沈騰白了眼沈商，就知道這位今日過來肯定沒什麼好屁，反駁道：「二哥，沈衛興他們，你現在想都別想，他們至少還要在族學學習六個月，我才能交給你幫忙打理產業。」
沈商聽到沈騰直截了當的拒絕，眼神沒來由的一暗。
沈騰好笑的看著有些氣餒的沈商，提議道：「二哥，其實你可以將海富哥、海寶哥、海東哥以及黃管家帶出去，青山村這邊有江河叔、達叔照看就行，再說我跟大哥也在村上，這邊肯定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你將興安鎮的產業管理交給黃管家，將海富哥、海寶哥、海東哥三人帶在身邊，等你完成吳郡一郡之地的商業，我想這三位族兄肯定能獨當一面。」
沈商被這麼一提醒，也知道是自己有些燈下黑了，趕忙興奮道：「對啊，海東你們兄弟三人確實要加加擔子了，不能一輩子困在青山村中。」
說完，叫上黃管家，拉著沈海東，急迫道：「海東走，帶我去找江河叔，商量下將你們三兄弟帶出青山，幫我去打量族中產業。」
不過，沈商剛想拉起沈海東，就被沈騰叫住，說：「二哥別急，我這邊也有事要尋你商量，既然你都過來了就出出主意吧。」
聞言，沈商也只好安靜下來，疑惑道：「三弟，是啥事啊？」
沈騰看了下沈文，解釋道：「還不是阿文科考之事，如今快要入秋，距離羽州秋闈越來越近了。」
「我打算，讓阿文過幾日便啟程去羽州治所白菰城，提前過去，順便為阿文尋一位老師。」
沈商沉吟一會，贊同道：「也是，讓阿文提前去白菰城也好。就不知道，阿文，你可有心儀老師。」
話題拋給了旁邊還在專心看戲的沈文身上，沈文一個激靈回過神，想到拜師蘇軾被拒後他就有些喪氣，支吾著不知所云。
沈騰看著沈文一副不知所措神情，接話道：「阿文估計沒考慮這些，我這裡到有三位人選。」
「其一，羽州學政，歐陽華，歐陽大人。此人身居五品，文道境界也是立命境進士，為人也是頗具儒風。」
「其二，安定書院書長，張修。此人是神念境學士，不過性格有些古怪。」
「其三，便是鶴竹先生，縣令汪倫之師，現正居於安定書院之中，偶爾擔任教習講講課。」
「我覺得，鶴竹先生比較適合阿文，但還是要看阿文自我選擇了。」
沈商見沈騰都為沈文考慮好了，不解的問：「三弟，你都不是安排好了，還找我商量什麼？」
沈騰白了眼沈商，沒好氣道：「二哥，你不會要讓阿文自己獨自前去白菰城去拜師和趕考吧？」
沈商瞪大雙眼看著沈騰，他已經知曉沈騰的意思了。因為知道其中之意，他才瞪著雙眼看著沈騰，好似在抱怨：「非人哉？非人哉！」
沈騰見沈商這副模樣，安慰道：「二哥，反正你要衝出興安縣，那還不如大膽點，直接一步到位，直接打開白菰城，這樣羽州之地不就易如反掌了。」
「這樣，你隨阿文一起去，作為阿文的二叔，你真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家侄兒自己去上門拜師吧？」
良久，許是眼睛乾澀，沈商收回目光，頭也不回的帶上沈海東和黃管家就往外走。
沈騰見狀，趕緊踢了下沈文，提醒道：「還不趕緊跟上你二叔，多說說好話，你二叔興許就答應了呢。」
沈文還未回過味，被沈騰這麼一踢，趕緊帶著小榮追上了走出百米外的沈商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