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來日方長
司凌夜帶著小年從發布會離開，就乘坐私人飛機去迪士尼。
就算不是節日，迪士尼也熱鬧非凡，各種娛樂設備應有盡有，還有各種電影角色可供合影。
只帶小年來迪士尼，司凌夜的心裡其實是留有遺憾的。
但什麼時候，他才能帶夏小星過來?
他的心裡自動給出了一個答案，來日方長。
眼前，小年帶著米奇的耳朵頭箍，歪脖比剪刀手和白雪公主站在一起。
他就在不遠處，舉著手機給她拍照。
「咔嚓。」
拍完照，司凌夜正準備走過去，把照片給小年看，一條新聞推送就彈跳了出來，占據了他的手機屏幕。
【司氏集團總裁劣跡斑斑，涉嫌招妓，介紹賣淫】
司凌夜擰緊了眉頭，詫異的看著這突然曝出來的新聞。
他是知道會出醜聞，但這個新聞的標題，比他預設的要惡劣得多。
他打開新聞，就看到了自己從警局的出來的照片，被安在了楚茹欣那件事情上。
【有錢人真他媽會玩，這個司氏集團總裁不僅自己嫖妓，還拉皮條，簡直是人渣中的戰鬥機。】
【楚茹欣也是實慘，不僅要陪司老總，還要被他送給其他人玩。】
【我朋友在他們家當保姆，聽說這貨很渣，為了上位娶了一個傻子當老婆，賺了錢就一腳把老婆和老丈人踢開。】
【我去，那這貨之前還在網上表白阮江離的妹妹？】
【保護我方夏小星。夏小星，危!】
司凌夜眉頭一緊，這條新聞的討論度和轉發量都在不斷上升。
再加上營銷號不斷轉發，和人為的操控，事態的發展已經遠遠超出司凌夜的預料。
「嗯。」司凌夜摸摸小年的腦袋，牽起她的小手，防止她走丟，「爸爸現在有點事情要處理，小年先等我一會哈。」
「好。」小年乖巧地看著他。
司凌夜點開司氏的官博，司氏的官博在第一時間就把那些營銷號全部告了。
但這樣的處理方式並不能有效制止事態的發展。
相反，那些營銷號很可能會出來賣慘，道德綁架一波。到時候，適得其反。
不過，司氏公關部的那些人也不是白吃飯的，司凌夜認為他們會處理好，不然也不會到現在一個電話都沒有。
「嗡嗡嗡。」
司凌夜的手機恰好響起。
司凌夜：「……」
他眸色冰冷地接通電話。
「司先生，事情更加嚴重了!」管家一向平穩的聲音也變得慌張了起來。
司凌夜還沒看到關於自己的其他新聞，「怎麼回事？」
「現在瞿家和大司先生聯合起來，又發布了一段錄音。」
「什麼錄音?」司凌夜挑眉。
現在的情況就很要命。
醜聞加錄音，在網友們看來，就算實錘了。
而且，如果在這個時候，證明錄音是被剪輯過的，只會被認為是公關手段。
可要是之後再證明，就錯過了澄清的最佳時間，公眾雖然接受了錄音是假的，但早就有自己的預判……
「……」
司凌夜的臉沉了沉。
「我知道了，我會儘快回去處理的。」
掛斷電話，他斂起臉上的郁色，蹲下來，和小年視線平齊，「小年，爸爸不能陪你玩了。」
「你先跟爸爸回去，爸爸改天再帶你出來，好不好？」
「好。」小年點點頭，憨笑，「我也想媽媽了。正好可以回去找媽媽。」
「就是……爸爸可以不可以經常來找我？」
「太久沒見你，我會很想你的。」小年喜歡阿夜，也喜歡爸爸，如果不是媽媽不喜歡，她想跟司凌夜一直呆在一起。
司凌夜皺了皺眉，愛憐地握了握女兒的小手，「小年，爸爸想跟你商量件事。要是你答應，爸爸或許可以一直陪在你身邊，陪著你長大。」
「什麼事?」小年撓撓頭，小小的眼睛裡是大大的疑惑。
「嗯嗯。」可小年點頭之後，又搖了頭。
「可媽媽現在不太喜歡爸爸……」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眉眼間是壓不下去的失望。
「爸爸有辦法讓媽媽喜歡我，就是需要小年配合一下。」司凌夜循循善誘，「小年跟媽媽玩抓迷藏，暫時先躲媽媽一陣……」
——
夏小星也看到新聞發酵，她知道司凌夜就算再怎麼躲，也要回公司處理這些個爛攤子。
她打車到司氏大廈樓下蹲點，她不信她等不到司凌夜。
果然，不出她所料，司凌夜出現了。
他一現身，就被眾多記者包圍。
「司先生，網上的新聞你怎麼看?」
「司氏的股價已經收到影響，你會不會就此引咎辭職呢？」
「司先生，你別走，回答一下我們的問題……」
一連串的問話全部砸到了司凌夜頭上。
司凌夜從容不迫，身上攜帶著寒凜的氣息，沒有說一句話，就那樣走進了司氏大廈。
夏小星想要擠到前面去，跟他要小年，但她根本擠不上去。
她等司凌夜完全消失在視線，那些躁動的記者也慢慢平復下來，就打了管家的電話，讓他接自己進去。
管家讓她到司氏後門，從那把她帶了上去。
「管家伯伯，司凌夜這次的事情，是不是很嚴重？」夏小星跟在管家身後，悄聲發問。
「很棘手。」管家嘆了嘆氣，「瞿先生和大司先生也介入了。」
「瞿先生?瞿淮彥？」夏小星有些意外。
管家點點頭，「對。他出手了。」
「新聞和錄音是一塊爆出來的。如果是新聞先出，還可以先把新聞壓下去。現在，想壓都壓不下去。」
他又無奈地搖搖頭。
夏小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司凌夜被拍從警局出來的照片，她也有責任。
要不是她報警把司凌夜抓了，也就不會有他從警局出來的畫面。
夏小星沉默著，跟著管家去見司凌夜。
她到時，他正坐在辦公桌前，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專注地看著電腦屏幕。
「司凌夜，小年呢？我來帶她走。」夏小星知道自己說這些話不合時宜，但她真的不想和他再糾纏下去了。
「你胡說！小年怎麼可能會說那種話？」夏小星反駁。
司凌夜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個粉色的小信封，遞給了夏小星，「我是小年的爸爸，小年想跟我多相處一段時間，很正常。」
夏小星接過信封，拆開後察看，就看見粉嫩的信紙上寫著一行歪歪斜斜的小字，「媽媽，我再陪爸爸幾天就回家，不用擔心我哦，愛你的小年，麼麼噠。」
除了信紙，還有一張小年和白雪公主的合照。
夏小星皺皺眉，抬眼再看司凌夜，他就開始辦公了。
他的表情冷漠，沒有什麼起伏。
夏小星沒有再說話，也沒有離開，在一旁的沙發上落座。
這應該是她恢復記憶後，第一次心平氣和和他共處一室。
她靠向了椅背，幽幽地看著天花板。
她也不是那麼想要司凌夜倒霉。
她就是想跟他掰扯乾淨，不想跟他牽扯來牽扯去。
她心累，還心……酸。
司凌夜表面上雖然是在看電腦屏幕，餘光卻一直在注意夏小星。
他還以為她會直接離開，沒想到她會留下來。
那就讓他再看她多一會，再多一會……
「叩叩。」管家敲響了司凌夜辦公室的門。
「司先生，現在網友在拿女權說事，討論得越來越激烈，公關部一時半會也給不出解決方案。」
給不出解決方案？
夏小星也有些意外，司凌夜公司的人這麼廢材的嗎？
「知道了，下去吧。」司凌夜按了按眉心，瞥了夏小星一眼，嘴欠問道：「你怎麼還在這？怎麼還不走？」
夏小星眼觀鼻觀心，她其實有點擔心司凌夜的，但一開口，「我等會再走，現在外邊都是記者，我怕被記者淹了。」
司凌夜眼睛的光亮漸漸熄滅，他就不該抱有什麼幻想。
她才不會在乎他……
管家望向夏小星，有一個念頭，在他的心裡呼之欲出。
不會吧，不會吧。
司凌夜放任醜聞，又帶走小年，該不會就是為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司先生，我好像想到一個辦法了。」
就算不是節日，迪士尼也熱鬧非凡，各種娛樂設備應有盡有，還有各種電影角色可供合影。
只帶小年來迪士尼，司凌夜的心裡其實是留有遺憾的。
但什麼時候，他才能帶夏小星過來?
他的心裡自動給出了一個答案，來日方長。
眼前，小年帶著米奇的耳朵頭箍，歪脖比剪刀手和白雪公主站在一起。
他就在不遠處，舉著手機給她拍照。
「咔嚓。」
拍完照，司凌夜正準備走過去，把照片給小年看，一條新聞推送就彈跳了出來，占據了他的手機屏幕。
【司氏集團總裁劣跡斑斑，涉嫌招妓，介紹賣淫】
司凌夜擰緊了眉頭，詫異的看著這突然曝出來的新聞。
他是知道會出醜聞，但這個新聞的標題，比他預設的要惡劣得多。
他打開新聞，就看到了自己從警局的出來的照片，被安在了楚茹欣那件事情上。
【有錢人真他媽會玩，這個司氏集團總裁不僅自己嫖妓，還拉皮條，簡直是人渣中的戰鬥機。】
【楚茹欣也是實慘，不僅要陪司老總，還要被他送給其他人玩。】
【我朋友在他們家當保姆，聽說這貨很渣，為了上位娶了一個傻子當老婆，賺了錢就一腳把老婆和老丈人踢開。】
【我去，那這貨之前還在網上表白阮江離的妹妹？】
【保護我方夏小星。夏小星，危!】
司凌夜眉頭一緊，這條新聞的討論度和轉發量都在不斷上升。
再加上營銷號不斷轉發，和人為的操控，事態的發展已經遠遠超出司凌夜的預料。
「嗯。」司凌夜摸摸小年的腦袋，牽起她的小手，防止她走丟，「爸爸現在有點事情要處理，小年先等我一會哈。」
「好。」小年乖巧地看著他。
司凌夜點開司氏的官博，司氏的官博在第一時間就把那些營銷號全部告了。
但這樣的處理方式並不能有效制止事態的發展。
相反，那些營銷號很可能會出來賣慘，道德綁架一波。到時候，適得其反。
不過，司氏公關部的那些人也不是白吃飯的，司凌夜認為他們會處理好，不然也不會到現在一個電話都沒有。
「嗡嗡嗡。」
司凌夜的手機恰好響起。
司凌夜：「……」
他眸色冰冷地接通電話。
「司先生，事情更加嚴重了!」管家一向平穩的聲音也變得慌張了起來。
司凌夜還沒看到關於自己的其他新聞，「怎麼回事？」
「現在瞿家和大司先生聯合起來，又發布了一段錄音。」
「什麼錄音?」司凌夜挑眉。
現在的情況就很要命。
醜聞加錄音，在網友們看來，就算實錘了。
而且，如果在這個時候，證明錄音是被剪輯過的，只會被認為是公關手段。
可要是之後再證明，就錯過了澄清的最佳時間，公眾雖然接受了錄音是假的，但早就有自己的預判……
「……」
司凌夜的臉沉了沉。
「我知道了，我會儘快回去處理的。」
掛斷電話，他斂起臉上的郁色，蹲下來，和小年視線平齊，「小年，爸爸不能陪你玩了。」
「你先跟爸爸回去，爸爸改天再帶你出來，好不好？」
「好。」小年點點頭，憨笑，「我也想媽媽了。正好可以回去找媽媽。」
「就是……爸爸可以不可以經常來找我？」
「太久沒見你，我會很想你的。」小年喜歡阿夜，也喜歡爸爸，如果不是媽媽不喜歡，她想跟司凌夜一直呆在一起。
司凌夜皺了皺眉，愛憐地握了握女兒的小手，「小年，爸爸想跟你商量件事。要是你答應，爸爸或許可以一直陪在你身邊，陪著你長大。」
「什麼事?」小年撓撓頭，小小的眼睛裡是大大的疑惑。
「嗯嗯。」可小年點頭之後，又搖了頭。
「可媽媽現在不太喜歡爸爸……」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眉眼間是壓不下去的失望。
「爸爸有辦法讓媽媽喜歡我，就是需要小年配合一下。」司凌夜循循善誘，「小年跟媽媽玩抓迷藏，暫時先躲媽媽一陣……」
——
夏小星也看到新聞發酵，她知道司凌夜就算再怎麼躲，也要回公司處理這些個爛攤子。
她打車到司氏大廈樓下蹲點，她不信她等不到司凌夜。
果然，不出她所料，司凌夜出現了。
他一現身，就被眾多記者包圍。
「司先生，網上的新聞你怎麼看?」
「司氏的股價已經收到影響，你會不會就此引咎辭職呢？」
「司先生，你別走，回答一下我們的問題……」
一連串的問話全部砸到了司凌夜頭上。
司凌夜從容不迫，身上攜帶著寒凜的氣息，沒有說一句話，就那樣走進了司氏大廈。
夏小星想要擠到前面去，跟他要小年，但她根本擠不上去。
她等司凌夜完全消失在視線，那些躁動的記者也慢慢平復下來，就打了管家的電話，讓他接自己進去。
管家讓她到司氏後門，從那把她帶了上去。
「管家伯伯，司凌夜這次的事情，是不是很嚴重？」夏小星跟在管家身後，悄聲發問。
「很棘手。」管家嘆了嘆氣，「瞿先生和大司先生也介入了。」
「瞿先生?瞿淮彥？」夏小星有些意外。
管家點點頭，「對。他出手了。」
「新聞和錄音是一塊爆出來的。如果是新聞先出，還可以先把新聞壓下去。現在，想壓都壓不下去。」
他又無奈地搖搖頭。
夏小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司凌夜被拍從警局出來的照片，她也有責任。
要不是她報警把司凌夜抓了，也就不會有他從警局出來的畫面。
夏小星沉默著，跟著管家去見司凌夜。
她到時，他正坐在辦公桌前，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專注地看著電腦屏幕。
「司凌夜，小年呢？我來帶她走。」夏小星知道自己說這些話不合時宜，但她真的不想和他再糾纏下去了。
「你胡說！小年怎麼可能會說那種話？」夏小星反駁。
司凌夜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個粉色的小信封，遞給了夏小星，「我是小年的爸爸，小年想跟我多相處一段時間，很正常。」
夏小星接過信封，拆開後察看，就看見粉嫩的信紙上寫著一行歪歪斜斜的小字，「媽媽，我再陪爸爸幾天就回家，不用擔心我哦，愛你的小年，麼麼噠。」
除了信紙，還有一張小年和白雪公主的合照。
夏小星皺皺眉，抬眼再看司凌夜，他就開始辦公了。
他的表情冷漠，沒有什麼起伏。
夏小星沒有再說話，也沒有離開，在一旁的沙發上落座。
這應該是她恢復記憶後，第一次心平氣和和他共處一室。
她靠向了椅背，幽幽地看著天花板。
她也不是那麼想要司凌夜倒霉。
她就是想跟他掰扯乾淨，不想跟他牽扯來牽扯去。
她心累，還心……酸。
司凌夜表面上雖然是在看電腦屏幕，餘光卻一直在注意夏小星。
他還以為她會直接離開，沒想到她會留下來。
那就讓他再看她多一會，再多一會……
「叩叩。」管家敲響了司凌夜辦公室的門。
「司先生，現在網友在拿女權說事，討論得越來越激烈，公關部一時半會也給不出解決方案。」
給不出解決方案？
夏小星也有些意外，司凌夜公司的人這麼廢材的嗎？
「知道了，下去吧。」司凌夜按了按眉心，瞥了夏小星一眼，嘴欠問道：「你怎麼還在這？怎麼還不走？」
夏小星眼觀鼻觀心，她其實有點擔心司凌夜的，但一開口，「我等會再走，現在外邊都是記者，我怕被記者淹了。」
司凌夜眼睛的光亮漸漸熄滅，他就不該抱有什麼幻想。
她才不會在乎他……
管家望向夏小星，有一個念頭，在他的心裡呼之欲出。
不會吧，不會吧。
司凌夜放任醜聞，又帶走小年，該不會就是為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司先生，我好像想到一個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