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8章 許大茂吃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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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大茂卻不依不饒,「這就完了?你得說說你錯哪兒了。」

  許大茂的眼神中充滿了刁難和挑釁,他似乎很享受這種讓賈張氏低頭的感覺。

  賈張氏一聽,又要發火。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你別得寸進尺,許大茂。我都給你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賈張氏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但看到秦淮茹焦急的眼神,賈張氏只能強壓下怒火。她知道,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為了小當,她必須忍耐。賈張氏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我不該上次鬧事兒,給你添麻煩了。」

  賈張氏的聲音很低,語氣中充滿了不情願。

  許大茂慢悠悠地站起來,「急什麼,我也得準備準備。」許大茂的語氣中充滿了悠閒和不緊不慢,仿佛他並不著急去救小當。

  賈張氏氣得直跺腳,但又不敢發作,只能在心裡暗暗咒罵許大茂。

  「這個許大茂,真是個混蛋。等小當救出來了,我再跟他算帳。」賈張氏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

  秦淮茹則在一旁滿心期待地看著許大茂,希望他能儘快救出小當。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和期待,仿佛許大茂是她們最後的希望。「許大茂,拜託你了,一定要把小當救出來。」

  秦淮茹的聲音中充滿了懇切和祈求。

  許大茂看了秦淮茹一眼,微微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盡力的。不過,以後可別再讓賈張氏來惹我了。」許大茂的語氣中充滿了警告和威脅。

  秦淮茹連忙點頭,「不會了,不會了。只要你能把小當救出來,我們一定不會再給你添麻煩。」秦淮茹的心中充滿了希望和期待,她相信許大茂一定能把小當救出來。

  許大茂雖然平日裡為人有些滑頭,但小當畢竟是他的侄女,他也不能坐視不管。許大茂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了他那身自認為最得體的衣服,準備去拜訪紡織廠保衛科長張有福。

  許大茂提著兩條中華香菸,來到了張有福的辦公室。他滿臉堆笑,點頭哈腰地說道:「張科長,久仰大名啊!今日特意來拜訪您。」張有福看著許大茂,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他微微皺了皺眉頭,語氣嚴肅地說道:「你有什麼事?直接說吧,別來這些虛頭巴腦的。」

  許大茂趕緊將兩條中華香菸放在桌子上,接著說道:「張科長,一點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我這次來呢,是有個事兒想求您幫忙。」張有福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目光銳利地盯著許大茂,義正言辭地說道:「你這是幹什麼?趕緊拿走。我張有福不會因為這些東西就違背原則。」

  許大茂一聽,心中有些慌亂,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張科長,是這樣的,我有個侄女叫小當,不小心犯了點小錯誤,被咱廠保衛科給抓了。您看,她還小,不懂事兒,能不能高抬貴手,把她給放了?」

  張有福沉默了片刻,嚴肅地說道:「工廠有工廠的規矩,犯了錯就得接受處罰。不能因為你說情就隨意放人。」

  許大茂一聽張有福這話,頓時慌了神。他急忙說道:「張科長,您可不能這麼做啊!小當她還那么小,要是進了牢里,這輩子可就毀了。您就行行好,再考慮考慮吧。」

  張有福面無表情,嚴肅地說道:「工廠有工廠的規章制度,犯了錯就必須承擔後果。我不能因為你的求情就徇私枉法。如果這次我放過了小當,那以後工廠的紀律還怎麼維護?」

  許大茂急得滿頭大汗,他再次試圖勸說張有福:「張科長,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想著用這些不正當的手段來解決問題。可小當她真的是一時糊塗,她已經知道錯了。您就給她一個機會吧,讓她戴罪立功也好啊。」

  張有福依舊不為所動,他堅定地說道:「不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小當既然犯了錯,就必須接受相應的處罰。我不能因為個人感情而違背原則。」

  許大茂沒有想到張有福如此鐵面無私。

  這個時候,許大茂還想多說什麼。

  張有福喊來兩個保衛幹事,把許大茂給請了出去。

  他急忙趕到秦淮茹家,一臉愧疚地說道:「秦淮茹,我對不住你,張有福他太講原則了,還是把小當送進了牢房。現在咱們得趕緊想想辦法,不能讓小當一直在裡面受苦啊。」

  秦淮茹一聽,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她憤怒地說道:「許大茂,你不是說你有辦法嗎?現在小當被關進去了,你必須想辦法把她救出來。」

  許大茂無奈地說道:「我也沒想到張有福這麼鐵面無私。不過你別著急,咱們一起想想辦法。我覺得咱們可以去找找工廠里其他有話語權的領導,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秦淮茹雖然心中對許大茂有怨氣,但也知道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便點頭同意了許大茂的提議。

  於是,許大茂和秦淮茹開始四處打聽工廠里其他領導的情況,準備逐個去拜訪求情。他們精心準備了一些禮物,雖然知道可能會再次碰壁,但為了小當,他們也只能硬著頭皮去嘗試。

  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

  要知道,紡織廠保衛科最擔心的就是那些工人打廢布的主意。

  要知道那些廢布還會被送走,當做工業原料使用。

  要是人人都跟小當一樣吧廢布偷出去,那麼紡織廠的損失就大了。

  在那個陰沉沉的午後,天空中烏雲密布,仿佛隨時都會有一場暴風雨來臨。空氣也顯得格外沉悶,讓人的心情愈發壓抑。

  賈張氏在得知小當依舊被關在牢房裡,而許大茂遲遲沒有把小當救出來後,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難以遏制。她氣勢洶洶地朝著許大茂家走去,一路上嘴裡都在不停地咒罵著許大茂。她那肥胖的身軀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臉上的皺紋仿佛都更深了幾分,眼睛裡燃燒著熊熊怒火。

  來到許大茂家門口,賈張氏連門都沒敲,直接一腳踹開了門。

  那扇原本就有些破舊的門在她的猛力之下發出「砰」的一聲巨響,仿佛在訴說著她的憤怒。

  許大茂正坐在屋裡發愁,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

  他抬頭一看,只見賈張氏滿臉怒容地站在門口,那模樣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似的。

  賈張氏雙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大聲罵道:「許大茂,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你說你會救小當,結果呢?小當還在牢房裡受苦,你卻在這裡悠閒自在。

  你是不是故意拖延時間?你就是想看我們家的笑話,是不是?」

  她一邊罵著,一邊唾沫橫飛,那憤怒的樣子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變得灼熱起來。

  許大茂一聽,也來了火氣。

  他「騰」地一下站起身來,毫不示弱地回罵道:「賈張氏,你別血口噴人。我已經盡力了,是那個張有福太固執,我有什麼辦法?你以為我不想救小當嗎?」

  許大茂一邊說,一邊揮舞著手臂,臉上的表情十分憤怒。

  他的眉毛緊緊地皺著,眼睛裡閃爍著怒火,仿佛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賈張氏哪裡肯聽,繼續罵道:「你少在這裡找藉口。我看你就是沒安好心,當初讓我給你道歉,現在卻不辦事。你就是個騙子,混蛋!」

  賈張氏氣得滿臉通紅,她的嘴唇不停地顫抖著,手指著許大茂,仿佛要把他戳出幾個窟窿來。

  許大茂怒目圓睜,大聲說道:「你別不識好歹。我為了小當跑前跑後,你不感激就算了,還來罵我。你以為我容易嗎?」

  許大茂的眼睛裡仿佛要噴出火來,他的拳頭緊緊地握著,似乎隨時都可能揮出去。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做出一副要攻擊的姿態。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罵得不可開交。賈張氏的聲音尖銳刺耳,許大茂的聲音也不甘示弱。

  整個屋子裡充滿了火藥味,仿佛隨時都可能爆發一場大戰。他們的爭吵聲在這個寂靜的午後顯得格外突兀,仿佛要衝破那厚厚的烏雲。

  「許大茂,你要是不把小當救出來,我跟你沒完。」賈張氏怒吼道,她一邊跺腳,一邊用手指著許大茂。

  她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劇烈地顫抖著,仿佛隨時都可能倒下。

  「你愛怎麼著怎麼著,我也沒辦法了。」

  許大茂賭氣地說道,他轉過身去,不再看賈張氏。

  他的臉上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心中充滿了委屈和憤怒。

  秦淮茹得知賈張氏跑去罵了許大茂後,心中頓時湧起一股無奈和惱怒。

  她匆匆趕回家裡,只見賈張氏正氣鼓鼓地坐在那裡,滿臉的不服氣。

  秦淮茹皺著眉頭,語氣嚴肅地說道:「媽,您怎麼能去罵許大茂呢?現在小當還指望他幫忙救出來呢,您這麼一鬧,不是把事情弄得更糟了嗎?」

  賈張氏一聽,立刻炸了毛。

  她猛地站起身來,眼睛瞪得大大的,大聲說道:「我罵他怎麼了?他答應了救小當,卻一直沒把人救出來,我還不能罵他了?他就是個騙子,故意拖延時間,想看我們家的笑話。」


  秦淮茹耐著性子解釋道:「媽,許大茂也在想辦法呢,這事兒沒那麼容易。您這麼一罵,他要是不管了,小當可怎麼辦啊?」

  賈張氏根本聽不進去,她揮舞著手臂,大聲嚷嚷道:「我不管,他就得把小當救出來。他要是不救,我就跟他沒完。你還幫著他說話,你是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秦淮茹被賈張氏的蠻不講理氣得滿臉通紅,她提高了聲音說道:「媽,您能不能講講道理啊?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我們得想辦法救小當。」

  賈張氏卻不依不饒,繼續和秦淮茹爭吵起來。「我怎麼不講道理了?我都是為了小當好。你就知道護著那個許大茂,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那蠻不講理的樣子,深深地嘆了口氣,知道繼續吵下去確實無濟於事。她冷靜下來,仔細思索著目前的處境。

  她這時候也看明白了,別看許大茂整天咋咋呼呼的,稱自己是領導,認識了不少領導,其實壓根不管什麼用。

  要想把小當救出來,只能去找一個真正的領導。

  秦淮茹想到了四合院一大爺,蘭花汽車廠廠長王衛東。

  她覺得王衛東或許有辦法能幫她救出小當。

  秦淮茹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動身前往蘭花汽車廠。

  當她來到汽車廠門口時,卻被保衛科的人攔下了。秦淮茹急忙解釋道:「同志,我是王衛東廠長的鄰居,我有急事找他。」

  保衛科的人卻一臉嚴肅,不為所動。「不行,沒有預約不能進去。你說是廠長的鄰居就是鄰居啊?誰知道你有什麼目的。」

  秦淮茹心中焦急萬分,她繼續說道:「同志,我真的有急事,小當被工廠抓起來了,我實在沒辦法才來找王廠長幫忙的。」保衛科的人依舊搖頭,「那也不行,廠里有規定,不能隨便放外人進去。你還是回去吧。」

  秦淮茹站在門口,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秦淮茹滿心焦急地在汽車廠門口等待時,時間仿佛變得格外漫長。

  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汽車廠的大門,心中不斷祈禱著王衛東廠長能夠快點出現。

  每一輛進出的車輛都讓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期待著那輛載著王衛東的小轎車快點出現。

  突然,她看到一輛小轎車緩緩地從廠裡面駛出來。

  秦淮茹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來不及多想,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攔住王衛東廠長,請求他幫忙救出小當。

  她如同一隻絕望中看到希望的困獸,不顧一切地沖了出去。

  那輛小轎車的司機根本沒有預料到會有人突然衝出來,當他看到秦淮茹的身影時,頓時驚慌失措。

  他急忙踩下剎車,輪胎與地面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然而,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秦淮茹被小汽車狠狠地撞到了,她的身體如同一片脆弱的樹葉,瞬間飛了出去。

  在那一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了。

  秦淮茹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撞擊在自己身上,隨後她的身體失去了控制,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有對小當的擔憂和絕望在心頭交織。

  然後,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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